返回 两日毁十门龙燔于峒 一夜破两城浚泣于涂(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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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从心出兼由学,勇自天生不论年。

总评:

玉儿情重之人,感念相公,三年如一日,此语出诸神猿之口,奇绝怪绝。盖玉儿与素臣曾作假夫妻,**抚摩,闺房之乐已甚于画眉。神猿前知素臣开天神手,则于归之夕,此段情节必不讳于姑前,而此时相见,忽然感触,竟至血晕垂危,尤觉一种缠绵尽情,发露儿女之情,作者亦写得透顶。自来新娘有以闺中所私情分,直贡于翁姑丈夫者乎?文至此亦作地老天荒耳,开目见之,想虽琐事闲情,不离本旨,乃为奇文妙文。

毒龙深藏不出,藉石铁门以自卫,非火攻不得破之,然使无前次进峒一番窥探,则醋炭柴薪竭峒中所有,亦尚不足于用,而此事必已半途而废。天生神力,又有玄阴老蚌—双明珠,的非偶然。正不独兵机神速,黄马回京,足破靳监之胆也。

烧被石门之后,更用长叉推入薪木浇灌桐油,发火箭以燃之。孽龙非投眢井不得醋路,而后山神猿布置周密,早定绝着。干珠告素臣止家母自任一语,而火攻之后炙死一法,又于收飞卒时补出,章法便不呆板。然细按情势,却已早有成算,并非随时生发,行军之秘与行文之妙,两得之矣。

岑浚来救孽龙,素臣虽神,岂能逆料?乃燔洞之役,定计火攻,醋炭柴薪陆续运齐,不必全兵,已足制毒龙之命,而抵御岑兵,遂觉好整以暇,一战而败,退保田州,已非浚之初意,乃大兵踵至,连夜薄城。一若官兵间攻孽龙,而正着反在田州,则用兵之神化,无人而能测之矣,区区逆浚,徒自取死,可悲也夫。

兵至田州,扎营已定,不速围攻,而大开营门,学诸葛公弹琴扫地故技,以司马孟达待之,独高视岑浚也。至于越看越怒,直欲挥兵掩杀,则浚之伎俩毕见。酒壶一掷,信爆齐轰,一战成功,夫复何疑。

千军万马之中,有许多美妇男女小孩,忽而戏耍,忽而厮杀,文章之艳丽极矣。不意更有红孩儿小躔一段胡闹,牵惹这班惊魂略定之人,至于勒马山坡看而喝采,有此趣事,乃成妙文。会家不难,岂数“盲左丽,龟射麋”之闲暇哉。

红孩儿之降,为躔也。小躔不降之而难兵降之,文亦错综极矣。惟以难儿而为小躔收一快婿,上前喝退,亲自招降红孩儿,是色贪生,得无猝遇难儿,亦如与小躔一般,兜答则真有难乎为情者。岂难儿面色未改,临阵挥枪,直如莽张飞之可怕?故口口将军,不敢有一字相戏耳。(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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