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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客栈,龙门客栈……,桃极哀怨的盯着门匾看,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她不就是无聊的时候稍微嘲笑了一下下如来老大的追随者们……那颗光溜溜能当灯泡使的脑袋瓜子么,也没干出什么真正伤天害理的大事啊。

偶尔打打群架,这不都是为了调节内分泌失调而引发的一连串不友好情绪么,后来她都有好好反省的,可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还没跑出龙潭又马上进入虎穴,龙门客栈,这几个字不就明摆着这里是黑店,你要不要进来玩玩,我给你做人肉包子馅,不好吃不要钱。

前面被黑衣人治住的月浓很不耐烦的踢踢发呆发到外太空的桃。

桃极不情愿的歪嘴一脸的哭丧,“咱能不能换个地方,”指指牌匾“这名字忒不吉利的,竖着进估计就得一身骨头横着出了,要是他们家喂狗,我们连骨头都不会剩的。”

月浓无语,反正她已经习惯了。

但黑衣人还是第一次和桃那个某种意义上是个脑残的人交谈,非常的不适应,但他遇上的非暴力不合作的人多了去了,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桃又一次尝到了手刀的滋味,晕过去前,感叹,果然黑社会就是黑社会,下手就是快,狠,准,一点情面都不留,下回醒来,估计她就会发现,她的脖子又一次折了。

现在我们来看看失火的月府,那场大火烧了小半个月府,连同月如花,月老夫人的院子一并烧了个干净彻底,假山庭院都没放过,烧不掉的就熏黑,反正就是要你连回收再利用都不成,这场火很有桃的作风啊。

在那场火中同时失踪的人还有月老二那倒霉孩子。

对于月家来说这个事实的震撼力远远大于月浓和桃的失踪,有人说他们是因为看到了前来纵火的犯人,最后被杀人灭口了,有人说是月老二袖手桃私奔去了。

月家老妇人成天就抱着她家大女儿哭,当然,哭的是他失踪的儿子,月浓和桃的死活她才不管了。

倒是月家老爷的反映很奇怪,说他不担心吧,他没事就跑去他那失踪的两孩子房间里面发呆,说他在担心嘛,却也不让人去把他们找回来。

为了这事,月老夫人还天天以上吊来威胁他,但这两人都是在一起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那老太婆的脾性他还不清楚么,哭哭闹闹就罢了,但要他相信那老太婆要上吊……他宁愿相信他家的母猪会爬树。

桃第二次在客栈里醒来。

情况那叫一个大同小异啊。

前次是因为被人夹在胳膊窝里,几乎倒提着飞过来的,这次是因为被人用手刀给砍飞了晕过来的,连醒过来的时间都和上次一样,已近黄昏。

屋子里点着一盏蜡烛,烛火忽明忽暗的闪着,见光度不大,就光添了这个房间的诡异感。

特别是桃发现在桌子旁边还耸立一个貌似是人的生物,动作诡异,它左手放在腰后,拿着一个大花瓶子,右手高高举起,做九阴白骨爪状,还微微向前伸,长发垂过脸颊披散开来,遮住了脸,透过烛光还隐隐散发着黑色的气息。

在那种极度诡异的烛光下,桃已经自动把它归类为那种最爱在天黑的时候出现的灵异类物体。

这就一灵异现场,因为穿越,早就甩弃了唯物主义人生观的桃吓得把自己缩成了一团,顺便还裹上被子,远远的看上去就像一大团圆圆的棉被加上一颗颤抖的脑袋。

月浓被人点了穴,动弹不得,从发丝缝里朝桃狠狠的瞪眼,可惜那个傻缺的孩子只感到阵阵杀气袭来,没有半点要来一探鬼怪真面貌的勇士精神,就只会缩在大面团里不停的念叨如来佛祖上帝耶稣玉皇大帝圣母玛利亚随便来一个都行……

没过多久,门吱呀一声——开了,黑衣人拿着个油纸包走了进来,望了望包成团状的桃,没说什么,径直走到桌子边,刷刷几下,在月浓身上狂点一通。

终于能动了的月浓举起左手的大花瓶就朝黑衣人仍过去,却被黑衣人轻易的接在了手里,轻轻一转一抛,花瓶就稳稳当当的立在了桌子上。

桃瞪大了眼睛看着黑衣人的一招一式,她看到了什么?她看到了点穴……她看到了纯古代江湖杂耍……咳咳……是纯古代武林功夫,噢,她亲切的发现,武林在哪里,武林就在我们身边,这是好有哲学性的一句话。

没等她感慨完,就发现有某种不明物体正掐住自己脖子,做左右摇摆状,她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憋着嗓子哼哼唧唧。

这是干嘛啊,她不过就是把她当成了灵异物体而已,再顶多就是在旁边旁观了一小下下,让她当人体雕像的时间多了那么一小点点,至于要掐着她跟掐一鸭脖子似的吗,真是……

黑衣人在桌子旁边坐下,打开油纸包,一股肉香飘了出来,一直蔓延到桃的鼻下,勾引似的有一阵没一阵的散发自身魅力。

桃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甩开月浓的手,把自己从棉被里剥出来,闭着眼寻着香味往黑衣人那边挪。

黑衣人冷冷的撇了她一眼,自动从衣袖里又掏出一个油纸包甩向桃,桃跟哈巴狗似的接住,就差没汪汪叫上两声以示狗腿。

迫不及待的打开纸包,两粒软绵绵白生生的馒头蹦了出来,她瞪大了眼睛看,就怕自己一个眼误,把鸡腿看成了馒头……其实不是鸡腿也行,包子总可以了吧,可是她左看右看,再怎么催眠安慰自己,眼前的两颗馒头也没变成包子。

“这是什么?” 狠狠的举起油纸包往黑衣人面前递。

黑衣人瞟了馒头一眼,面无表情的道,“馒头”

“馒头……你也知道这是馒头……”越发控制不住怒火,桃一脚踏在板凳上,还顺手叉腰,“你自己吃烤鸡,让我们吃馒头,我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哼哼……我告诉你,我上头有人”。

月浓坐在床沿看好戏似的哂笑,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总算消了点,中午桃那没心没肺的死孩子昏了过去以后,她和那黑衣人就大打了一场,最后以她保持诡异的姿势站到现在为结果,还被桃当灵异事件女主角对待,她是有气没处发,憋得都快爆炸了,现在好了,有免费的好戏可以好好安抚一下她受伤的心灵。

“不吃就扔了”

“好……我扔掉,你的烤鸡给我。”桃甩掉馒头就往烤鸡上扑。

黑衣人嘴角一勾,手轻轻往上托,人就闪旁边去了,就剩桃一个狗熊抱扑在桌子上,还把凳子撞得噼啪响。

顾不得撞到腿上的痛,桃猛地掀开桌子,就朝黑衣人甩媚眼。

乘黑衣人愣住的时间,跑上去一把就抱住了他,狠狠朝他的肱二头肌就是一大嘴巴。

就在黑衣人惊愕之际,左手顺过来刚才月浓当女鬼时用的花瓶,朝黑衣人的头就是一个棒槌。

边打还边吼,“要你不给我肉吃,要你给我馒头,要你搞差别待遇。”

哐当一声,花瓶碎了。

黑衣人睁着个眼睛慢慢的滑到了地上,血沿着额角流下来,印着烛光看,分外的恐怖。

桃看着他好像还没完全晕过去,忙倒退了好几步,月浓噔的一下从床边窜过来,朝黑衣人的头就是一拳。

这下好了,黑衣人经不住双重打击,慢慢的倒在地上,却在闭眼的最后一瞬间,阴狠的瞪向了桃。

一直盯着他看的桃愣住,全身忍不住打了个啰嗦,往月浓看去,因为背光的关系,月浓根本没有看到黑衣人最后的眼神。

月浓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走到床边靠下来。

就在这时,屋外蓦的想起敲门声,本松了一口气的两人浑身一震,却听屋外店小二小声道,“客官,可有什么事?”

再一次放松下来,桃拍拍胸口道“没事没事,闹着玩了……”

店小二在屋外哦了一声,也不多做停留,踏踏踏的又下了楼,心想她们打破了东西明天退房的时候也可以找他们赔的。

房里,月浓和桃对看了一眼,一个撕床单来绑黑衣人,一个不停的在黑衣人身上摸索。

月浓绑完人,怪异的看着桃的动作道,“你在干什么?”

“找银子啊,没银子咱怎么上路啊,讨饭?”

“那你也不用把手伸进他衣服里面去啊”

“不伸进去我怎么掏银子,你当我是神啊,可以隔空取物,再说了……”桃停下手来看看黑衣人手上脚上绑的被单,皱着眉问“你不会学他一样点穴吗?”

月浓讪笑,她不过就是偷学了点武罢了,哪有什么真功夫。

桃看月浓在那里不自在的扭着,也不说什么了,把从黑衣人身上摸来的银子啊这之内值钱的东西都掏了出来以后,又撕了一层布料子,把他绑成了一个正宗的端午节粽子,一脚踹进床底下。

两人往床上一坐,翻看黑衣人的家当——十多两银子,一张什么都看不出来年代久远的破布还有一张形状奇怪的黑木牌。

看到那张黑木牌子,桃的冷汗唰的一下,就跟瀑布似的冲了出来,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在她脑中形成,疑似地形图的破布,有可能是军事地形图,也有可能是某座宝藏的寻宝图,黑木牌,可能是军令状,再或者是某个邪道宫主的令牌或者是执事牌,不管是哪一样,都是很不吉祥的个体存在。

前者嘛,可能引起国家纷争,后者嘛,可能引来黑社会的集体追杀,小说不都是这样演的么,某个倒霉可怜的孩子,一穿过来就发现,自身带有某个国家的军事秘密,或者是江湖上的绝世秘籍,然后就被一群很不人道的配角甲乙丙丁追杀,死爹死娘死朋友死全家,最后闹得个心理疾病……

手捧黑木牌子,桃仰天狂飚泪,为什么她老是遇上这种事情,被绑架嘛,就当是初体验,住龙门客栈嘛,就当是练胆量,可是搅进黑社会,哈,她可没那种勇气跟别人玩什么无间道,道之道,最后死翘翘。

把牌子左右翻看了一遍,记住它的样子,前面是鹰后面是一朵很奇怪的花,以后要是有疑似这种样子的东西出现,她最好躲到九层云外去。

月浓拿着破布不停的看,最后得出结论——这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块有花纹的破布而已,至于黑木牌上面的图案月浓也摇头说不知道。

桃直叹月浓不可靠,用房中的笔墨把破布图案描了下来,把银子和描好的图纸一并收入怀中,蹲下身,扒拉出刚刚踹床底的黑衣人。

把黑木牌和破布归好位,桃歪头又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三四两银子,塞回黑衣人怀中伪装成她们什么都没拿的样子,又一脚把黑衣人踹了回去。

两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环视了一眼已经像是犯罪现场的房间。

已经没有什么东西漏下了,逐一前一后的出了房门,偷溜着进了后院,因为闹了大半天也到了半夜,掌柜和跑堂的都睡下了,桃她们两人轻手轻脚的套了马车,牵出了院门,小跑着往来路走。

因为两人都没弄过马车这种东西,一个是半路杀出来的移民,一个是天天养深闺里的小姐,有哪个能接触这种东西,所以刚才说的套马车纯粹是用绳子把马一圈,拉着就走,想等到明天天亮了遇到人了就让他们帮忙套一下,再做打算。

已经走出了好远桃才回想,这个龙门客栈好像不是黑店啊,也没见放迷烟什么的,是不是因为她RP爆发的原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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