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十六章 两王相争十余年 魏姜冒死调王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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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侯们一一请旨,让周平王姬宜臼点兵攻打周携王姬余臣。

晋文侯率先请旨姬宜臼攻打姬余臣,后来姬余臣兵强马壮,拥立姬余臣的诸侯也纷纷请旨让周携王早日统一王朝。

在两王的诸侯怂恿之下,两王终于倒戈相向,兵马戎争。

可惜周携王这些年加强领地,早已不似一个小国之势。如今的携国,早已能与整个东周相抗行。

从第一战开始的时候,就注定这对兄弟再也无法走到一起。

年年争斗,年年欲要统一对方,然而这一征战,一相抗,便是十余年。

两王并立,天下分半,两派相斗,民不聊生。

齐夫人后来,终于因病去世,此战停歇三个月之余。

齐夫人丧礼一过,两王便又开始战斗。

姬宜臼想要统一对方,无非是为了天下统一;然而姬余臣想要击败对方,却不仅仅是为了王权统一,还有什么原因,没有人会知道。除了姬宜臼,也除了姬余臣自己。

姬宜臼以为,姬余臣是不服气姒浔溪当年因为自己而一再拒绝了他。所以姬余臣才会怀恨在心,想要赢过自己,打败自己。

然而姬余臣却一直以为,他所爱的人一直和姬宜臼在一起,直至此刻,一直相携相扶。

然而姬宜臼不知道,姬余臣这些年所做,只是想要将自己爱的人挽留在自己身边。

然而姬余臣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所爱的人,早已命丧黄泉。

姬宜臼如今早已有了十几个后妃,至于这些后妃如何来的,自然是太后申氏的功劳。然而惠宁,即使有了王后的荣耀,却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冷宫妇。径直带着姬狐,姬宜臼始终没有再踏进过自己的宫殿半步。

姬狐更是心生不明,为何自己的父亲是那般的恨自己?

姬狐与姬泄父感情倒是要好,但是无形之中,姬狐还是有些嫉妒。嫉妒什么?当然是嫉妒泄父拥有着自己从来拥有不到的父爱。

姬泄父贵为储君,父亲虽然不是十分宠爱,却也不像自己连父亲的一个笑脸也得不到。

泄父比姬狐整整大了八九岁,因此泄父对姬狐更是喜爱无比。可惜泄父至来心子上有些问题,自是不可大喜大悲,运动过度,否则定会心子绞痛,申氏倒是觉着与当年的太子妃偶尔犯病时有些相仿。

申氏这才想起那时的御医之话,说太子妃误食了相克的东西才导致延误到了心子,当时已经身怀有孕的太子妃自是连同腹中的王孙一同遭了这病劫。可怜的泄父,本身还好些,可至从与惠宁当年入了冷宫,受了湿潮和一些情绪之事,才将病情加重了好多。

转眼,十余年过去。

两王相争依然猛烈持续。

远在丰镐的魏姜也知道宜臼与余臣相抗十余年的事,魏姜只是看着眼前的墓冢与墓碑,嗤之以鼻。

魏姜淡淡道:“浔溪姐姐,若是你,此刻会是站在哪边?”

魏姜说完后嘲讽失笑:“我这不是废话么?你一心随他,自是也该选他吧?”

魏姜早已哭的麻木,也感觉不到悲痛了,但一想到了无音讯的甄毅与此刻孤单的自己,终于还是忍不住又落下眼泪。

甄毅,你到底找到伯服了没有?

魏姜在这里,苦苦熬等了这么多年,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再继续坚持多久。

哭着哭着,魏姜便是昏昏欲睡。

梦中,芝喜和浔溪手拉手看着魏姜,轻轻喊叫:“妹妹,魏姜妹妹。”

魏姜睁开眼,看见了久违的人,眼泪再也忍不住,顺颊落下。

“浔溪姐姐,芝喜?你们,你们。。。魏姜好想你们。”

魏姜想要跑着奔过去,却发现脚下便是荷花池,芝喜和浔溪却立于荷花之上,轻轻微笑。

“你们,是来接我了么?可算是等到了你们,我这就随你们去。”

魏姜笑着欲要抬脚之时,浔溪道:“等等,我的好妹妹。”

魏姜不明,看着浔溪,芝喜也微笑地看着魏姜。

芝喜轻轻说道:“好魏姜,你的俗事未完,不能跟我们去。”

魏姜疑惑地看着芝喜和浔溪,哭道:“你们不要魏姜了么?”

芝喜道:“傻妹妹,你终是该有自己的福气的。往后,你自会明白。”

魏姜不明白何意,只是痛苦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浔溪却道:“我来只为一事,自古天下不得两主相并,你该是帮着统一了这场纷争战乱。”

魏姜更是不明其意,浔溪再道:“携王只为俗尘孽缘未了,你若亲身告诉了他实情,此战必然了断。”

浔溪说完,芝喜才笑着道:“魏姜,我们会为你祈祷,你的好事,自是将近。”

魏姜还想说什么,却看着芝喜和浔溪的身子渐渐透明,然后消失不见。

魏姜上前扑去,却只扑了个空。

“别,别丢下我,别丢下我一个人。”

魏姜醒过来才发现,那竟是一个梦。

微微转身看着身边的墓冢,魏姜嘲讽:“为何要留下我一个人?浔溪姐姐,你此生所牵挂的,难道就只他一人么?你好狠的心。”

魏姜扑身墓碑,又是嘤嘤哭了许久。

这才细细想了梦中之话,自己的俗事未完?好事将近?可到底又是什么好事?自己到底还要做什么事?

两王并立,终须统一。

携王。。。余臣,莫非,便是要我来做这和事佬?

告诉实情?什么样的实情?莫不成,是将浔溪姐姐已死的真相,告诉他么?

浔溪姐姐,芝喜,你们何故要这般残忍?我们一起来的,为何却要独独丢下我一个人,你们倒去了?

而另一边,晋文侯请旨愿带兵前去剿灭乱臣贼子,以正天下,恢复统一。姬宜臼也允了晋文侯旨意,同意晋文侯带兵前去剿灭余臣。

晋文侯带兵攻打携国,转眼整整好些时日。

这十余年,各个诸侯都有带兵攻打携地,却都是无功而返。此次,便是晋文侯自行请旨前往携地。

然而这一战,就是一年之余。

战战持续数久,也依然没有达到最终目的,攻灭携国。

后来,魏姜请守将帮忙,说自己可以劝说周携王。守将自是不愿相信,可魏姜跪地请求,然而依然不行。

之后魏姜便道,行或不行自是不要你们送命,危险之事也全由她自己一力承担,只需护送自己前往晋文侯军帐便可。

守将本来还是不许的,魏姜好说歹说,才终于说通了守将。

守将带着魏姜,驾马赶往携国城外,便也是晋文侯扎营之地。

魏姜见过晋文侯,便说了自己所来的目的,晋文侯自是不愿冒险,因此并未答应魏姜。魏姜说只自己去城下便可,晋文侯依然不许。

夜深之时,魏姜只得悄悄离开晋文侯营地,孤身前往携国城下。

楼上城将见是个姑娘,倒是松了些警惕,便大声问魏姜所来何事。

魏姜大声道:“放我入城去见你们的大王,我有事与你们大王说。”

城上守将听后大笑:“就凭你?”

魏姜只道:“对,就凭我。”

城将自是不愿,奈何魏姜如何说,城将都不开城门放魏姜进城。魏姜无奈,只得回到晋文侯营帐,自是惹来晋文侯的愤怒与责备。

后来,晋文侯终于还是带兵攻打城门。

嘶声阵阵,魏姜也是见到了惨状,好在心里还是承受的住。

后来,一个月的战争日子随即过去,余臣终于亲自带兵出城迎敌。

两军交战,死伤无数。厮杀连连,血肉横飞。

最后两军相平,只得免战。

翌日,两军再次相对,准备相战。

此时,魏姜从军队后面跑上来,大喊:“姬余臣,我是魏姜,乃替浔溪姐姐传话给你的。”

姬余臣并未挺清楚,只有兵将大笑起哄:“都说晋文侯军队如何勇猛,今日一见,原是藏了个姑娘。这,便是其因?”

姬余臣军队之中随即传来嘲讽之笑,晋文侯的军队听罢面红耳赤,咬牙切齿。

魏姜不顾,径直上身走向两军之间,步履临近姬余臣的军队。

姬余臣自是也觉着两军中间的娇小身影甚是眼熟,却又一时记不起来。

也是,事隔十余年,哪里还记得住?

大家无论如何,相貌也都起了些变化,哪还是原先的青年面貌。

魏姜道:“姬余臣,我是魏姜,乃替浔溪姐姐传话给你的。”

姬余臣一听说浔溪,他不知道姒浔溪是谁,只觉得前面有个名字好像很熟悉。

魏姜再道:“你不说自己很是痴情不变么?怎的也不记得你的姒儿了?”

姬余臣听到姒儿这个名字,顿时眉目大变,眼睛定定看着两军之间的人。

魏姜却道:“姬余臣,我是替她给你传话的。”

姬余臣听罢果然动容,身旁的虢翰见后知道事情不妙,只觉得这个女的实在留不得。便拿箭对准魏姜,姬余臣瞥眼看见,大惊:“住手。”

哪知虢翰的剑依然射向了魏姜,好在姬余臣那一喊,箭便偏了些,一下射在了魏姜的肩部。

姬余臣只想知道褒姒之事,便不顾身边之人的反对,径直驾马前去。晋文侯身边大将拉弓拔剑对准余臣,虢翰与宽卫见罢忙也驾马前去,两军便再次向对方进攻。

余臣跑到魏姜身旁,抱着魏姜,那晋文侯这边竟然失手射出一箭,余臣偏身一侧,好在擦臂而过。此刻后面的兵马赶到,余臣将魏姜递给一个将士:“将她带回城中,定要她平安活着。”

魏姜本是不愿,却此刻正是两军交战之时,只得语毕。

那将士一脸疑惑,却见余臣一脸愤怒,只得受命。那人,竟是曾经受命护送褒姒的侍卫。侍卫带着魏姜上马转身离开。

这次作战,两方近距离肉搏,因此更是死伤惨重,血肉横飞。

自是刀光剑影,厮杀震天,尘土飞扬,血飞四处。

余臣自是看不起周平王的兵队,只觉得这个晋文侯怕也只是空有其名。也有那夜城将所报,姬余臣上了好奇,便要亲自交战。这一站下来,虢翰受伤,晋文侯也受了伤,而那个宽卫却更是重伤。

每次作战宽卫必是先锋,这次,宽卫是为了救余臣而受了重伤。余臣见罢带兵后退,晋文侯兵势凶猛,余臣这次算是吃了大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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