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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肖成做木材生意既尝了甜头,又熟悉了业务,而且也有了本钱。他决定还在这条路上走。这时的木材市场也不是那样铁桶一板了,虽然按规定只能国营木材公司、林业部门的林工商和林场经营。但是,个体户也开始干起来了,有关系的就同林业部门有经营权的单位挂上钩,冒名经营,借执照的有,交管理费的有,通过各种不同手段,获得经营权,没有关系的就偷偷摸摸干。可只要被林业部门发现,木材就会被没收,偷运成功时,就会赚上一大把,被林业部门发现时,就会连老本也陪进去,那就惨了。肖成是多方下手,既找有经营权的单位挂钩,这样做赚钱少,经营单位收的管理费比较高。有时也偷着干,这样做风险性大,可肖成还是成功的多,失败的少。失败最大的一次,居然损失了五千多元。那次,他花了五千多元买了一车质量相当好的树,准备拉回去,卖个好价钱,狠狠地赚一把,没想到在运输途中被林业人员发现,一车木材全部被没收,还花了几百元送了几条烟和几瓶酒,才将车弄出来。那次失败后,每次偷运,他就只搞少量的,而且总是与其他准运货物混装,用别的货物堆压着。而他最赚钱而又没有风险的,是曹为院长给他拉上关系的,不仅销售价格高,而且都是有林业部门的批条或签字。曹为常给他兄妹找这样的门路,肖成兄妹也从内心非常感谢他。

要说曹为最初找肖成运木材,那是法院基建需要,而后来,他多方设法给肖成兄妹介绍业务,在他心中就有了目的性。他已五十多岁,差不了几年就要退休了。他最大的心病,就是一生只有一个痴呆的儿子,找不到儿媳,就没有了后代。他老婆是在他还没招干之前在农村时娶的,传统观念非常强,常为不能有孙子而长吁短叹。

在曹为心中有两个计划,来实现有后的目的。一是他自己直接找个女人,为他生个儿子;一是找个儿媳,让儿子生个孙子,如果儿子不行,自己就取而代之,虽名义是孙子,实际是儿子,但不管怎样,是有了后人。他主动给肖成兄妹介绍木材生意,目的就在肖叶叶身上。他早看上了叶叶,通过经常接触,他初步感到也有那种可能性。他想要她给她生个儿子,或做他的儿媳,最终目的,是要她给他传下后人。因此,他千方百计地笼络肖成兄妹,并让他兄妹感到欠他的情。而且他也早看出,肖成兄妹是那种有恩必报的人。尤其是叶叶,更是单纯得如清水般的透明。曹为在百计千方地寻找机会,在叶叶身上实施自己的计划。功夫不负有心人,机会终于来了。

正是肖叶叶嫂子宁君分娩时期,曹为也正打听到邻县法院改建,需要一批木材,他就设法抓了过来,介绍给肖成兄妹,并办好运输手续。肖成对这样一笔好生意,当然不会放过。于是,他每次同妹妹买木材回来后,就回家照顾妻子,曹为趁机主动陪肖叶叶去送木材。肖叶叶也觉得曹为院长去,检尺、付款都会有好处。高兴让他陪。

第一次去送木材,上车时,曹为先上,叶叶后上,曹为坐在驾驶员与叶叶中间,叶叶坐在右边车门边,靠着车门。一路,曹为慢慢地挤向叶叶,先是一个手臂压在她的身上,叶叶没有回避,后来他的整个上身就挤压在她的身上了,叶叶也默默地承受着他。到了那里检尺时,他当着叶叶的面对检尺员说:

“这是我妹妹送的,你给我检松些。”

“曹院长,您亲自陪来,肯定不是一般的关系,您放心,您曹院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检尺员说。检完尺,累积起来,比原来买木材的材积多了将近两个立方米,叶叶心里高兴极了。付款时,曹为又说情加了二十元一立方米的价。这一车木材额外多赚了一千一百多元。回家的路上,叶叶拿出五百元钱来,递给曹为,说:

“曹院长,这一点表示我对您的感谢。”

“叶叶,你要是真感谢我,就不要叫我曹院长,就叫我曹大哥。钱,我是不会要的。”他一手挡开她递来的钱。

“曹大哥,那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您。”

“不要说感谢,只要曹大哥需要你的时候,你也能这样尽心尽意,我就满意了。”他有意模糊地说。

“只要曹大哥需要,我什么都会答应的。”叶叶不加思索地说。

“真的。”他看着她那张充满天真粉嘟嘟的脸。

“当然是真的。还这么不相信地看着我。”她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脸羞红了起来。

“我看你越长越漂亮了。”

“很丑。”

第二次送木材,一上车,他就挤压在她身上,一只手臂慢慢地移到她的胸前,先是随着车子的振动,他的手臂有意无意撞击着她那高高挺起柔软的酥胸。他见她既没躲避,又没生气,就将手臂压在她的Ru房上。他感觉到了她那软绵绵极有弹性的起伏。

检尺和付款时,他又如法炮制,这次又多赚了一千多块钱。叶叶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她是真的想感谢他,可不知道他需要她做什么。卸货后,司机先开车走了,曹为和肖叶叶检尺领款后,乘车回到明春市。下车后,他俩走到了一家酒店门口,曹为说:

“叶叶,你答应过陪我喝一次酒的吧,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是我哥结婚那天。”

“你说话算数吗?”

“我说出的任何一句话都算数。”她有几分神气地说。“曹大哥,我今天就请你喝酒。”说着,她就往悦来酒店里走,曹为立即跟了进去。他紧走几步,赶到了叶叶前面,走到服务台前,跟服务小姐打了招呼。显然,他跟服务小姐很熟,他要服务小姐安排一个包厢,开支记他的帐。叶叶跟上来时,他已安排好了。服务小姐带他俩上了二楼,开了“荷花”包厢。进门后,服务小姐给他俩每人倒上一杯茶,就拿出菜单,请他俩点菜,点酒。曹为要叶叶点,叶叶说不会点,曹为就点了六个菜,服务小姐拿着菜单就出去了,出去时,特意将门紧紧地拉上。

叶叶还是第一次同一个大男人关在一个小房间里,心里不免有些发慌,失去了平时的伶俐,只是一口口地喝茶。很快将一杯茶喝干了。曹为坐在她的对面,看出了她的紧张。见她茶喝完了,就拿起茶壶走到她身旁给她添茶,她觉得不能让他来给自己添茶,就伸手拿杯子,想辞让,可他茶壶里的茶已倒了出来,不知是失错还是有意,茶倒在她的手上。

“哟,烫了没?”他立即放下茶壶,边关切地问,边一双手拿起她那只被茶淋湿的小手,放到口上,伸出舌头,一下下地舔着。实际茶已不太热,她的手不过是淋湿了而已。他用舌头反复舔着她的小手,不断轻声说着:“疼吗?这样好些吗?口水是良药,多涂些口水就会好的。”

叶叶的小手被他一双大手紧握着,他的舌头舔着她的手,一下一下,像舔在她的心上,有一种麻软软的快慰。脸上火辣辣的。她没想到要收回自己的手,他也不厌其烦地不断舔着。

“咚咚……咚,”有敲门声,曹为知道服务员来了。他对这里很熟悉,悦来酒店的规矩,服务员敲门,没得到客人的允许,是不进门的。而且敲门只能敲两次,如果敲两次,还不应声,服务员就离开这个包厢的门外。

“咚咚……咚,”第二次敲门时,曹为已放开叶叶的手,并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立即答:“请进。”

服务员用钥匙打开门,这里的包厢只有服务员才能打开进去。两位服务员用盘子将曹为所点的菜、酒,都放到桌子上摆好,就慢慢地出去。到门口时,其中一个转过头来说:

“先生,小姐,请慢慢享用。如需要服务,请按桌子的电铃。”说完就出了门,并反手将门关上。这之后,客人不按铃,服务员是不会再来的。

服务员走后,曹为先给叶叶斟满酒,又给自己的杯子也斟满。举起杯来说:

“来,叶叶,我们为你赚了大钱,干杯!”

“曹大哥,我赚的钱,都是你帮的忙,真得谢谢你。”一说到赚钱,肖叶叶就变得灵活些了,没那么紧张了。

“叶叶,只要记得我曹大哥,就可以了。来,我们干。”肖叶叶当然不好推辞,拿起酒杯,与曹为碰了杯,见曹为一口喝,也跟着一口喝了。

再斟上第二杯时,叶叶说:“曹大哥,我平时是不喝酒的。你喝一杯,我就喝一口。”

“叶叶,你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只要你陪着我喝,就可以了。”他并不是想一次整醉,而对她行动,他需要的是她的信任和讨得她的欢心。接下来,他喝一杯,她就随意喝一口。一边喝,一边说着各种各样开心的话。他的风趣、幽默和挑逗,她的紧张早已烟消云外,并感到从没这样开心过。他喝着喝着,坐到了她的身边了。

“来,我们喝个同心杯”。他玩笑式地说。

“好,怎么喝?”她已有些微醉,身子也有些飘然了。言行也没那么多顾忌了。

“我们站起来,拿酒杯的手挽着手,同时喝”。他站起来说。她也拿着杯子站了起来,顺从地让他挽着自己的手臂,同时喝酒。

“嗨,曹大哥,你在捉弄我。”喝了酒,她一下想到喝同心杯是两口人结婚时喝的。

“叶叶,我没有捉弄你。我想,我要是年轻的话,一定要同你结婚。”他又变得认真地说。

“我这么丑,你愿意跟我结婚?”她绯红了脸说,她长这么大,还没谈过恋受,更没那一个男人说过跟她结婚。

“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地喜欢你。”

“真……”她眼中闪出了亮光,欲言又止。

“我醉了,想抱抱你。”他说着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她。叶叶有些迷茫,她弄不清他是怎么回事,也没有挣脱他。反正她没觉出他有什么恶意。他也只是抱着她,并没其他行为。她被他抱着,倒觉得很好玩,他是这么抱她的第一个男人,不知过多久,响起了敲门声,按规矩是不能敲门的。

“敲什么敲?”曹为感到扫了他的兴,他放开叶叶,气恼地对着门口说。

“先生,您还要些什么吗?时候不早了,师傅们要下班了。”外面服务员甜甜地说。

曹为一看手表,吃惊地说:“哎呀,就有晚上十二点了。叶叶,我们走。”他拉上叶叶就朝外走,出了包厢一看,客人都已散尽了,酒店也在搞卫生收场了。叶叶要走到服务台付款,曹为不让她付款,自己签了个字,就一起出了酒店。曹说自己醉了,叶叶就主动扶着他,他也就顺势扑在她的肩上,她将他送回到法院宿舍区他的家门口,她才回家。

第三次送货,叶叶又多赚了一千多元,回到明春市时,他又将她邀进悦来酒店。这次,叶叶没有第一次来时那么紧张了。服务员送来酒菜后,她开玩笑式地说;“曹大哥,今晚不要喝醉了,不然又要抱我,又要我扶。”

“叶叶,古人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我同你在一起,心里感到快乐,也年轻了许多。你给了我最美好的时光,你真是位好姑娘。我们应该无拘无束,只要快乐就好。”他又问她,“叶叶,你说是不是?”

“我也说不清,但我从来没这么高兴过。”她说。

“这样就好。我五十多年的人生经验,汇成一句话,快乐,是人生最高准则。我们今晚还是那样,先一起喝一杯。而后,我喝一杯,你随便。”他将两个酒杯斟满。他俩一起先喝了一杯,然后慢慢地喝。快喝完时,他又醉醺醺地说:

“叶,我醉了,你让我醒醒酒。”

“醒酒,我怎么让你醒酒?”她不解地问,她也有些迷醉了,“只要我能让你醒酒,我什么都答应你。”她看他来到她的身边,但不知道他要怎样醒酒。他伸出双手,抚摸着她因酒精刺激而红通通的脸。说:“让我摸摸你。”

她不解地看着他,摸摸能醒酒?可她没阻止他。他抚摸她的脸颊、头、脖颈,然后伸进她的衣内。随着他在她全身的抚摸,她渐渐地呼吸急促了,她不仅亢奋不已,而且产生一种强烈的欲望。

“我……我怕坚持不住。”她颤抖地说。他并没停止抚摸,而是更深入她隐秘的地方。她软软地倒入他怀里,无力地闭上了双眼。他顺势将她抱到长沙发上,压在她身上。边抚摸边脱她的衣物。

“曹…曹大哥,别…别…”她感到他要干什么了,她已无力阻止他,口中却喃喃地说:“别…别破了我的身子,我…我怎么嫁人?你…我都让你做,就别…别破我…”

“叶叶,你给我生个孩子。”他终于说出了最终目的。

“不…不。”

“你说过,只要我需要,你什么都愿给我做。”

“生了孩子,我怎么嫁人?”她为难地说。他知道,生孩子的事,是勉强不了的。他无可奈何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她也就坐了起来,整理被解开的衣物。他俩相对默默地坐着,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曹大哥,等我嫁人之后,给你生个孩子。”叶叶内疚地说,她觉得自己答应他,只要他需要,什么都给他,应该做到。他听了她的话,得到了些安慰,他知道自己没看错人。可他想到,她嫁给了别人,再给他生孩子,那就更难办了。他猛想到实现目的第三个计划,就说:

“叶叶,你就嫁给我儿子吧。”

“那我怎么给你生儿子?”

“只要能生个孙子,有了后人,也就一样了。”

“你儿子不是个呆子吗?”叶叶在他家看到过他儿子,也知道他儿子因痴呆,三十多岁了找不到老婆。

“你看到是有些呆,生孩子应该还是可以的。叶叶,还有我关心你。”他极亲切地说,“我给你解决居民户口,并给你安排工作。”

“你让我想想。”她感到实在难却他的面子,至于户口、工作,对她虽有些诱惑力,但她有钱,也就并不十分看重。

“叶叶,你想想可以。不过,我希望你不要拒绝我,做我的儿媳,我会待你好的。”他认真地说。然后,他们离开了酒店。

送第四车木材,肖叶叶多赚了两千多元,主要是材积上多了三个多方。当检尺员告诉她材积时,她有些惊讶,一下反应不过来,说:“没那么……”

“走,我们去找院长签字付款。”她是说“没那么多”,可多字还没说完,就被曹为打断了,他使着眼色对她讲。她有点理解他的意思。离开检尺员后,他告诉叶叶,他已同院长说好,让院长给检尺员提个副庭长,检尺员答应每车加两立方米。肖叶叶充满感激之情地看着曹为。回明春市,他俩又进了悦来酒店,在同一个包厢喝酒。曹为有几分醉意时,提出了前次说的那事。

“说实话,看着你那呆儿子,我心里是不愿意的。”肖叶叶将一杯酒吞了下去。她自己又斟上一杯,准备喝时,曹为伸手捏住她的手,不让她喝,用极关切的语气说:

“叶叶,你要是不愿意,就别难为了自己,我不会勉强你的。我是衷心地希望你快乐幸福的。”

“不。曹大哥,你不但让我喝了这一杯,你也要斟一杯满的,我们喝个同心杯。我以后就叫你爸爸了。”她似醉非醉地说。

曹为听她同意做自己的儿媳了,有后代的计划就要实现,竟得意忘形地搂着叶叶说:“喝,喝个同心杯。”他俩喝了个同心杯。他趁着酒气对她说:“叶叶,有外人时,你就叫我爸,就我俩时,你还叫我曹大哥。”

“曹大哥,你是想着要扒灰。”她一脸雅气地说。

“叶叶,你醉了。”她的话让他有点难为情。

“我没醉。我是看在你份上,才嫁给你儿子的,你对我的恩情,我实在没法报答你。”

“我感谢你为我解决了一生中最大的难题。”

四个月后,肖叶叶与曹为的儿子曹豆豆结了婚。叶叶虽然只满十九岁。曹为怕夜长梦多,他看得出叶叶答应嫁给他儿子,是一时感情冲动,义气用事。一旦醒悟过来,或者有合适的男人追她,肯定会改变的。所以,他设法将叶叶的户口出生年份改了,加大了一岁。打了结婚证,快速结了婚。

新婚之夜,叶叶怀着既害怕又期望的心情,等待着自己的丈夫来破身。她觉得丈夫来破身是理所应该,她应该将自己的第一夜给丈夫。可曹豆豆看到床上躺着个女人,就不上床睡,衣服也没脱,就睡在沙发上。叶叶在床上空等了一个晚上,她心里失望极了。

第二晚,她抛开姑娘的矜持,拉他上床,他死活不肯上床。

第三晚,她将沙发搬到隔壁那间空房里,他不但不上床,连房也不进了,直接到隔壁房里沙发上睡了。叶叶独守空房。

曹为夫妻早观察到了这事。曹为既感到悲哀,又有一种暗喜。可他妻子却提出教儿子做那事的方案,他也不好反对。就由妻子找叶叶说,叶叶也无可奈何地点了头。

到第十晚上,叶叶先脱光了衣服睡到床上,四肢展开等待着。曹为夫妻左劝右说,打尽了主意,让儿子进了房,脱了衣服。可他站在床前不敢上床,看着床上躺着的妻子叶叶,又看看父母。曹为同妻子又将儿子推上床,并扶到叶叶身上,可一放手,儿子豆豆又滚了下来,曹为夫妻又将儿子扶上去,并教儿媳叶叶用双手抱住他,可他不但不会干那事,而且咬着叶叶,她痛得松了手,他又滚了下来。叶叶掉了眼泪,曹为夫妻也黔驴技穷了。

又过了五晚,到第十五晚上,叶叶睡了后,她的房门被打开了,她还没睡着,看着进来一个男人。她知道丈夫豆豆不会来,那就只有爸爸曹为了。黑暗中,那男人到了她床边,并脱着衣服,很快上了她的床,叶叶转过身去,不理他。

“叶叶,是我,曹大哥。”那男人边伸手抱她边说。

“爸,我是你儿媳,你走吧。”她推开他的手。

“豆豆太呆了,只有我来替他。”

“不,爸,你不能替他,你不是我男人。”

“你当初不是说,看在我份上嫁到我家来的。名义上嫁给我儿子,实际上不就嫁给我。”

叶叶顿时语塞。

曹为看她没话可说,就用力将她扳转过来,抱到怀里,并脱她的睡衣。叶叶急了,大声叫喊起来。

“妈,妈,爸要同我睡觉。”对面房里没人答话。

“妈,妈,快来打爸。”她又大声叫,可还无人应声。

“妈,妈,你快来呀。”……尽管她怎么喊叫,就是没人答语。

“叶叶,你别叫了,你妈早听到了,可她不会答你的。”曹为边抚摸她全身,边脱她的衣物。叶叶全身麻软了,没有半点力气来反抗他。一会儿,他就将她脱光了,并压到她身上。她哭着呢喃说:

“别…别破我…破我身子…”

曹为并没像前次在酒店那样听她的话,爱护她,做她喜欢的事,尊重她的意愿,让她开心和幸福。他在为达到自己的人生目的,不顾一切地做最后一搏,他毫不理会她的哭声和哀求,他想到的是后人。所以,他不但没从她身上爬起来,反而将她压得更紧,拼命地将那东西突入她的体内……

随着一阵剧痛,她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他无情地撕裂了,她只有眼泪,没有了叫声……

他将他繁殖后人的种子无情地播入她的体内,然后像一位占领一座城池的将军一般,从坐骑上骄傲地翻了下来。

叶叶坐起来,悲伤地不停地哭着,曹为躺在一边很快睡过去了。他一觉醒来时,她还在哭。他原想她哭一会儿,就会没事的。现在,他才感到真的伤害了她。他想到自己的种子,在她体内还要生根、发芽,长出嫩苗,这一切都要靠她。她要是不干,那种子还是无法长出嫩苗。他即刻坐起来,抱住她,她想推开他,却推不开。

“叶叶,别哭了,你是答应给我生个儿子的?”

“可我没答应你破身。”

“不破身,怎么生儿子?”

“反正我不能给你破身,我只能给我男人破身。”

“你男人,我儿子,他不会做那事。”

“我还可以再嫁个男人。”

听了她这句话,他庆幸自己刚才没同情,不顾她的哭声和哀求,将种子播人了她体内。否则,她要是回了娘家,然后离了婚,他这几年的心思就白用了,更重要的,他再也找不到她这样义气用事的人,他永远没有后人了。他现在必须抚慰她,千方百计地稳住她,让她为他生下儿子。

“叶叶……”

“你不是我男人,你强X了我。”叶叶抬起手打了他两耳光,恨恨地说,“你害了我一辈子,我要告你。”

“叶叶…叶…”她要告他,他急了,一下跪在她面前,求饶说:“叶叶,只要你不告我,给我生个儿子,你怎样惩罚我,我都认了。”他拿起叶叶的手,不停地打自己的脸,边打边说:“叶叶,你打我吧,是我伤害了你,是我破了你的身子,让你疼痛,你就狠狠地打我吧,将我打得更痛。叶叶,你打吧,只要你开心些,感到幸福,你对我怎么样,我都毫无怨言。”

“我打你有什么用,又不能恢复我的身子。”她收回自己的手,哭着说。

“叶叶,打我不能恢复你的身子,告我同样不能恢复你的身子啊,反而会让别人知道,你不告别人还不知道。”

“你以前总是说,只做让我开心和幸福的事,可你今晚却不顾我的痛苦和反对,强行破了我的身子。”

“我以为你是愿意的,只是一时怕痛。何况做这事,只痛这一次,以后做这事就很开心的。”他狡辩。

“你不是人,我是你儿媳,你也扒灰。”

“唐朝的皇帝唐明皇,杨玉环是他儿媳,他还公开要来做自己的小老婆。”他怕说妃子她不懂,就将妃子说成小老婆。意思是按示她暗中做他的小老婆。

“反正,你不是我男人,你破了我身子,我就恨你。一辈子恨你。”

白天,曹为怕叶叶去告他,就交待妻子守着叶叶,叶叶到哪去,她也到哪去,要形影不离。他去上班后,叶叶一直在家里哭,没出半步门。叶叶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叶叶,我的好儿子,别哭了,女人就是这个苦命。”豆豆妈来劝她,“你昨晚叫我,我是听到的。那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同别的女人睡觉,也是没法子。我是他家的人,自己没给他生出后代,难道还不让他自己想办法有个后人吗?”

“妈。”叶叶一下扑在豆豆妈怀里,哭得更伤心了。

“孩子,别哭了,哭有什么用。反正已经是他的人了,不如顺着他,好好过日子。生下儿子来,你不说,我不说,别人怎么知道是他的。”她内心感到,叶叶是个好女人,好儿媳。从前次教儿子做那事,儿子不会做,叶叶眼中流出的泪水,她就看出,叶叶是个多么善良的女人。

叶叶不再哭了,但也没有了笑。

晚上,曹为又来到叶叶房里,上床搂住叶叶,抚摸她的全身,特别是敏感部位。叶叶没说话,也没用手阻止他,任他抚摸,可她已如一个失去知觉的人,无论他怎样抚摸,都未能产生他在酒店抚摸她时的那种激情和欲望。她的心死了。可他心里惬意极了,认为她已完全顺从了他。长时间抚摸后,他兴奋地在她体内播着种。叶叶没有任何反应,不管他在她身上做什么,甚至压在她身上,将种子深深地播进她体内,她都没有反应。

以后,每天晚上他都来,做着同样两件事,抚摸她和压在她身上,将种子播进她体内。她也同样没有任何反应。

三个月后,她的假日没按期来,甚至想呕吐。公婆陪她到医院检查,医生告诉她,她已怀孕了。

晚上,曹为来了。她拒绝他的抚摸,更坚决不同意他压在她身上。她说:“曹为。”她直呼其名,“我原来只是糊涂地答应给你生个儿子,我已怀孕了。你不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好人,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会不顾别人的死活。我对你讨厌极了,你的抚摸根本不能像以前那样让我快乐和开心,而是让我感到痛苦和屈辱,你压在我身上,我更觉得活不如死。我告诉你,以后别碰我,你要强行碰我,我就将儿子打掉。”

曹为抽回了搂着她的手,可他不甘心就这样失去她。这三个月来,他在她身上得到了多少乐趣。她丰腴而细嫩的肌体,给了他人生最大的快乐,他的青春激情在她的身上又回来了,这第二次青春激情使他更陶醉,更满足。他情愿用这三个月来换他以前五十多年的人生。他已习惯了她的顺从,更需要她的顺从,他原以为她这一辈子就这样顺从了他。

“叶叶,我喜欢你。你怀孕了,我更应该每天晚上来陪伴你,爱护你。”他又将手伸到她身上。

“你走,给我滚出去。你知道我从来是说到做到的。”她猛地掀开他的手,腾地坐了起来。

“叶叶,要是这样,我情愿不要那儿子了。”

“你就是不要儿子,我也不会同你睡觉。你还要不走,我就告你强X。”叶叶像换了个人。

“叶叶,别这样,看在我这几年对你好的份上……”

“你对我好,我可惜醒悟得太迟了。你是在利用我,你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惜糟踏我的人生,你是个十足的伪君子,流氓恶棍,比吴花贼更狠毒的东西。”

“叶叶…”

“妈,你快来,我怀孕了,他还要强X我。”叶叶大叫起来。

“别人姑娘已怀上你的儿子了,你还不知足,你是人吗?”豆豆妈边说边走了过来。

“你嚷什么,关你什么事?”曹为无可奈何地回到自己房里去了。

叶叶第二天将沙发搬回到房里,豆豆又回到她房里的沙发上睡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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