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6章 首页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6

就在林纯美想着李仁正什么时候来的那天傍晚,也就是李仁正离开她的第三天下午,李仁正又回到了省城明春市。可没有直接去纯美家里,他在她家出来的街道上,找了家私人旅社住了。只要五元钱一晚。按他的想法,一要观察了解纯美的情况;二要在街上“巧遇”上她,让她邀他去她家。当天晚上,他就在纯美家附近转悠,看她家的动静,直到纯美卧室的灯熄了,他分析纯美睡了,才放心地回旅店,从观察的情况看,周中正今晚没去她家,纯美同父母在家,也没出去玩,他安心地睡觉,休息好了,便有精力行动。第二天上午,他就有意到从她家出来必经之路去“巧遇”她。直等到中午十二点,才看到她从家里出来,他立即转过身去,慢慢地朝前走。

“仁正,仁正。”

他听到纯美在背后喊他,急忙转过身来,高兴地说:“纯美,你去哪里?”

“仁正,你这是到哪去?怎么来了,不到我家去,我一直在家里等你。”她急切地说,本来她是想去买洗发精的,见到仁正就忘了,陪着仁正往家里走。

“我刚到,顺便在街上看看,不知道你在不在家,所以就没进来。”他同她并肩走着,解释说。

一进纯美的房间,仁正丢下包,就来抱住她,吻她,她躲避着,但还是被他吻了。她推开他,娇羞地说:“让我妈看到,你就该死。”

“我……”他刚开口说“我爱你”,她妈就出现在门口,纯美做了个鬼脸看着他,他急忙改口说:“阿姨,您好。”

“哟,是小李来了,我还以为是中正呢。”她妈不冷不热地说,

“纯美,你不是去买洗发精的吗?”

“我下午去买。妈,我帮你炒菜。”纯美拉着妈走了。仁正就去洗了脸,站在床边,看她床头上挂的一张放大的单相,他心里想,很多电影明星还没她这么美貌迷人,他看得入了迷。纯美来叫他吃饭,连叫两声,他才回过神来。吃饭时,她爸还没回来,纯美说,她爸出差去了。他就想入非非,要是她爸晚上不回来,该多好啊!

晚上,纯美的爸爸一直到他们睡了,还没回来。仁正躺在床上,急着今晚一定要得到她。他静静地躺在床上,但没有睡,他在等待着她妈睡着之后,他好行动。直到十二点,他听到她妈房里传出了轻微的鼾声。他蹑手蹑脚起了床,走到门口,伸出头,观察了一下客厅,看到纯美睡的客房门是半开着的,他一阵高兴和激动。可他又看到她妈的房门也半开着的。他感到为难了,要是被她妈看到,那一切就完了。他又退回到房里,倒在床上,想着今晚的行动,他心里一直打着鼓,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点时,他又爬起来,而且爬出了房门,在要经过她妈的门口时,他猛听到她妈翻身的响声,他立即退了回去,又倒在床上。时间滑得极快,一忽就半夜三点多了。还不坚决行动,就要天亮了。他再次起床,只穿了条短裤,爬出客厅,在她妈的门前,他停住了。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她妈房里的动静。这时,万籁俱寂,只有壁上的挂钟在催命般“滴嗒”、“嘀嗒”敲着,一声声撞击着他的心。他在反复激励自己:

“李仁正啊李仁正,要是现在不敢去,就死了这个心,永远不要存这个奢望。你是个胆小鬼,不是做大事的人。”

“不冒险中险,难为人上人。现在不得到她,她父母一旦反对,离开她家,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失去她,就是失去了一座高山,一棵长在深沟里的树再高再大,终无出头之日。”

“人生在此一举。……”

他决心冒险前进。为不发出响声,他将整个身体贴在地板上,像蛇一般爬行,终于通过了她妈的门口,到了她门口。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歇了一会,攀着门框站了起来,侧身进了房。看到躺在床上的纯美,他的心跳猛然加剧,血直往上冲。他在床前站了会儿,再爬上了床,紧挨着纯美躺着。纯美是穿着睡衣的,侧身朝里睡着的。他伸出手去抱她,她推开了他的手。他只得停了下来,喘着粗气,一时失去了主意,产生了离开的念头。他知道她并没睡着,可她也没赶他走。

“我爱你,纯美。”他抬起头来,将嘴对着她的耳朵。像蚊子那么大的声音,不断地说着:“纯美,我是多么地爱你,我这一辈子唯一只爱你……”

她没有出声,他就又伸出一只手,隔着睡衣抚摸着她的肩、手臂、手背、腰、大腿……手不停地抚摸,嘴不停地说着“我爱你。”

“纯美,我爱你……”

开始,她没什么反应,不理不睬。很长时间,她还是一动不动,他又不敢有进一步的行动,几乎绝望了,他想离开算了,总不能使她反抗,叫喊,而彻底失去机会,他停止抚摸,准备起身。就在这时,她猛然转过身来,钻进他的怀里。仁正狂热地吻着她,手伸进她的衣内,抚摸着她细滑的肌肤……

“不要……不要……不要……”纯美艰难地微弱地呻吟着。

……就在他刚进入她的体内,她一手就扯了出来。

第二天,就他与她单独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时,她瞪着一双美丽的眼睛,气愤地说:

“你想害我。”

“我怎么会害你?我爱你。”他看她气愤的样子,心里害怕,担心她再不理他,或叫他离开她家。

“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我们就结婚。”他心想要怀孕才好。

“谁说愿意和你结婚了?”

“纯美,我爱你,我会一辈子爱你,一辈子对你负责。”他急忙深情地说。她看着他没再说什么,眼中的气愤消失了,变得柔和,又生出了温情。

晚上,她爸回来了,仁正更胆怯和害怕。

他躺在床上,听到纯美父母在卧室说话,有些听清了,有些听不清,只听得断断续续。

“我已联系了,纯美去省法院,让小李去市检察院。”她爸的声音。

“听纯美的口气,小李要进省里的单位。”她妈说。

“哪有那么容易。”

“你就催一下,尽快下了分配通知,小李报了到,就好住到单位上去。”她妈的声音。

“你发现了什么?”她爸的声音,话说得更轻了。仁正将耳朵贴着墙壁。

“发现到是没发现,我总感觉到不对劲。这两天中正也没来,纯美也没去,总是在家陪着小李,而且他俩的眼睛让人不安。纯美这孩子从小就别出心裁。”

“……不会看上小李吧。”

“反正早离开,早放心。吃住倒是小事,我就担心纯美。”

“我叫他们这两天就办好。”她爸说。

“你的事呢?”

“据说差不多了,这次周前又帮了很大的忙。”

“你看纯美和中正的事,是不是定下来?人家对我们这么好,结了亲家,你在官场上也有个靠山。昨天梅芳也跟我说了这个意思。”

“那好吧,你找机会同纯美说说。”他爸说。

仁正打算不去了,躺在床上想来想去,刚有了开端,不继续下去,不是前功尽弃。不,还是要勇往直前,直到完全胜利。半夜过后,他又向她住的客房门口爬去,刚要经过她父母的门口时,一只手扒动了掉在地上的一张报纸,发出沙沙的纸响声,在这寂静的黑夜,一点点响声都是那样惊心动魄。

“客厅怎么有老鼠?”她父亲说,仁正一听,吓得魂飞魄散,扑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要是她父亲到客厅来打老鼠。仁正想到自己就彻底完蛋了。

“哪来老鼠?是风吹得响。”她妈说,“可能窗户没关好。”仁正又担心她妈起来关窗户,他爬在那里头都急昏了,气都不敢出。

好在她爸妈没再说话,也没来打老鼠或关窗户。这时,他才感到一身大汗淋漓,他还是躺在地板上不敢动。大约一个多钟头后,仁正估计她爸妈睡着了,又向纯美客房门口爬去。他躺到她身边时,纯美压低了声音说:

“你又来做什么?”

“纯美,我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他气喘吁吁地说,疯狂吻她,抚摸她的全身……

“你别急……”她轻声说。“待会放出来,怕怀孕…”

第三晚,仁正继续出现在纯美的床前,当他上床时,床却“吱呀”响了几声。

“我爸起来了。”纯美微弱的声音说。

仁正站在床前不敢再动,听到了她爸妈房里有脚步声,并朝客厅走。仁正本能地蹲下去,钻到床底,躺在床下浑身发抖。那脚步声进了客厅,又到了纯美住的客房门口。仁正觉得她爸一定发现了他俩的行动。她爸要是进来一搜,他将不死也要脱层皮,这人就无法做了。

那脚步声到门口就停下了,仁正的心几乎从胸口跳出来了。他看到了门口站着的黑影,他索性闭上眼睛。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

那脚步声又响起来了,那一步一步,像踩在他的心口上,他几乎要窒息了。慢慢地感到那脚步声越响越远,他才敢出气。那脚步声停止了很久,仁正才小心翼翼地从床下爬出来。但他担心她爸随时会来,没往床上爬,而是往外走。可黑暗中一只手拉住了他的手。当他压在她身上,贪婪地吸吮着她伸到他口里温热、湿润、柔软、甜蜜的舌头时,他才感到自己还活着。仁正刚才在炼狱里煎熬,现在进了天堂极乐世界……他反复抚摸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

纯美极尽柔情蜜意,百般温顺地迎合着他,她没想到人生竞有如此美妙之事……

仁正心满意足地回到自己睡的房间,他不仅饱享了纯美胴体的美妙,更领略到胜利者的自豪和骄傲。他躺到床上甜甜地睡着了,脸上荡着成功者的微笑。当他被一阵响声惊醒时,看到给他快乐的纯美正在梳妆。

“纯美。”他兴奋地轻声叫她。纯美没应声,更没转过头来,但他从镜子里看到她那美丽动人的脸上,读出激情、甜美之外,还有一种忧郁。

她很快就站起来,朝外走,看都没看他,但她一个纸团抛到了他的头上。她刚抛了纸团,她妈就出现在门口,看着纯美说:

“纯美,你在做什么?”

纯美没说话,只是跟着母亲出了房。

“这么大了,不知轻重。”她妈在教训她,没听到纯美回话。仁正立即展开纸团,上面是纯美的笔迹。写作六个字:

“明春宾馆等我。”

一看这六个字,仁正知道事情不妙,他立即爬起来,穿好衣服,清好自己的行李。他感到自己必须马上离开,否则,事情可能会更糟。他决定按纯美写的意思,到明春宾馆等她。他提着自己的行李,却又舍不得离开纯美温馨香美的闺房。这时,他听客厅里有脚步声,和昨晚的脚步声一样地使他心惊胆颤,而且脚步声是朝这边走来。他想到不能让别人来下逐客令,他马上朝外走,一到房门口,她爸也出现在房门口了。

“伯父,我还有事,要走了。”他心虚地说,声音轻得连他自己都听不清。她爸站在门口,阴沉着脸看着,那目光让人害怕。她爸堵在门口不让他走,他头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他爸会不会扣押他,将他送公安局,定他的强X罪?他知道,只要有了权,什么事都能做得出的,莫说是定罪判刑,就是要他的小命,她爸这样大权在握的人,也只要一句话,甚至只需一个眼神。他感到自己一切都完了。

“呵……呵……那好。”就在他感到绝望时,她爸让开了路,他逃也似地冲出了她家。他走出了很远,还总是转过头去看后面,害怕她爸派人来追他,或者安排人在半路上抓他,或者制造交通事故等手段暗杀他。他不敢进入车道上去,怕车。走在人行道上,他又注视着每一个接近他的人,怕人。他已恐慌到了极点。他担心自己活不了多久,不知会死于什么事故?什么人?

仁正走到路边的一棵树下,看着没人注意,再次拿出纯美写的纸条,摸出笔来,在背面写上:

“我爱你,与日月共存。”

他想将这个作为遗言。纯美在他死后,看到这句话,会恨她父亲一辈子的。

仁正提着行李,没乘公共汽车,一直走到明春宾馆。在总服务台大厅里,他将行李放下,坐在沙发里等纯美。他想,纯美很快就会来找他的。可他等到中午,她没来,又等到傍晚,她还是没有来。一整天了,他什么都没有吃,又不敢离开大厅,怕纯美来了找不到。他已经饿极了,但他最担心的还是纯美。纯美会不会在他爸妈的压力下离开他?他想登记个房间,到房里等,纯美会查得到的。走到服务台一看价格表,最低的一间也要三百八十元,而且是只卖房间,不卖床铺。他又退回到沙发上坐了。他身上虽然有嫂子给他的五千块钱,但要他拿出三百八十元来买房间,他实在心痛。到别的小旅店去,又怕误了与纯美相会的大事。

已经晚上十点钟了,纯美为什么还不来呢?

仁正走后,纯美的行动就不自由了。吃早点时,她父亲郑重其事地对她说:“你到哪去,要告诉你妈。”纯美自己心里怀着鬼胎,不敢说话。早餐后,她爸要去开会,就走了。临走时交待她妈说:“只要她跟中正,也就算了。”

纯美在自己卧室里听到爸爸的话,从爸爸的话里,感到爸妈一定已发现了她同仁正的私情。她想到仁正在明春宾馆等她,她要去找他。就走出卧室,对在客厅看报的妈说:

“妈,我出去一下。”

“出去做什么?”

“卫生纸没了,我去买些回来。”

“我也正想去上街。”她妈丢下报纸,跟上了她。她走到哪里,她妈形影不离地跟到哪里。她根本脱不了身,只好回了家。中餐后,她就午休。昨晚,她一晚没睡,又极度地激动和兴奋,很疲倦,倒在床上就睡了。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她想着要去会仁正,可就是想不出摆脱母亲的办法。时间在一分一分地滑过,四点、五点,很快就是六时。纯美急得热锅上的蚂蚁,却始终想不出摆脱的办法。吃晚饭时,她妈问:

“怎么这几天中正没来玩?”

一听到中正的名字,纯美头脑中就出现那晚他要奸污她的恐怖。但她从妈的话中猛然想到一条好计,借口说到周中正家去,妈一定会同意的。

“妈,我去他家看看。”

她妈放下碗,就给中正家打电话,那边接电话的是周薇,只听到妈说:“周薇,纯美说要同你出去玩。”

“好,你叫她等我,我就来接她。”对方说。

纯美没想到妈还有这一手,但她想,先摆脱妈再说,周薇一定没有这样的戒心,到时再找理由离开周薇。她吃完饭,外面就有车叫了,纯美就出去,她妈也跟着,正是周薇的车。她妈对周薇说:“你同她玩,别让她一个人乱跑。”

“姨,您放心,纯美姐丢了,我做您的女儿。”周薇开心地说。她俩一起上了车。

“纯美姐,我们去明春宾馆去跳舞,我哥和黎明在那里等我们。”周薇开着车说。纯美想,这样更好。到了明春宾馆,还怕想不出办法离开他们。一会儿,车转到了明春宾馆停车坪,下车后,她俩直奔舞厅。中正和黎明正站在门口等,纯美一见中正,就有些不自在。

“纯美,你好。”中正主动上前招呼,神情有些尴尬。纯美还有点转不过弯来,只点了下头。进舞厅后,中正就拉着她要一起跳舞,纯美心里不愿意,但想到要设法脱身,不同他跳几曲恐怕难以脱身。无奈同他步入舞池。可她一点也鼓不起热情,神情冷冷的,跳舞总是随他拖着走。中正看出她还没原谅他,但她能来同他跳舞,他心里就宽松多了,他原来还担心她再不理他了。纯美只想着同仁正相会,根本无心跳舞,几曲下来,她就说累了,叫黎明跟中正去跳,黎明当然求之不得。纯美跟周薇说了声要去洗手间,就溜出了舞厅。她直冲明春宾馆服务台,一看,已十点多钟了。

她刚进大门,仁正就看到了她,喜出望外地迎了上来,纯美打着手势叫他别走近她。她到服务台登了房间,又到隔壁店里买了饮料和一些食品。再到大厅打手势叫仁正跟她走。他俩乘电梯上了六楼,服务员给开了606单间,进去一看,是个很豪华的单间。纯美将食品和饮料放到桌上,对他说:

“仁正,你就在这房间里住,房费我去处理。你不要找我,有机会我会来找你。我就要走,我是说上洗手间溜出来的。说着她真的进了厕所。仁正想,她要在这里过夜,该多好,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和她干那事。她再从厕所出来时,边说着“我走了。”边直奔门口。

“纯美。”仁正刚反应过来,叫她时,她已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她听到他在叫她,就转过身来,看着他。仁正一双欲焰熊熊的眼光直盯着她,一步步走近她。

“我想抱你。”他说着双手抱住了她,她任他搂抱和亲吻。可他将她压在床上,脱她的衣时,她阻止他说:

“仁正,别。这宾馆我到处都是熟人,很多人认识我,我不认识别人,一旦让人发现,我们就都完了。况且,我是说出来上洗手间,时间长了,他们也会怀疑。”

仁正无可奈何地放开了她。她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就开门出去了。她再回到舞厅时,他们正等她回家。周薇邀她到她家去时,纯美想到那晚的事,就心惊肉跳,直摇头。周薇就走近她,轻声对她说:

“今晚,我俩睡一间房子谈心,让黎明去睡客房。”纯美听了,想到今后还要借口出来同仁正幽会,就点头同意了。

到周薇家,周薇果然不食言,安排黎明到二楼客房睡,纯美同她睡,而且要两人睡在一头。

“纯美姐,你爱我哥吗?”周薇直问,纯美没有答。她就又说:“我看得出,我哥是非常爱你的。他那双眼睛一见到你就亮了。你们谈得怎么样了?”

纯美怀疑是她父母安排她做说客的。她现在还不能将她的心里话告诉周薇,她不能过早地将自己与仁正的私情让别人知道,她含糊地说:

“你哥,我们从小就是朋友啊,我待他如哥一般。”

“我真羡慕你们从小就在一起,青梅竹马,无拘无束。”周薇还没理解纯美话的意思,她还没分清兄妹之情与爱情。“纯美姐,你们私下在一起那个吗?”她情绪有些激动,拿起纯美的手摸自己丰满发达的**。

纯美知道周薇有同性恋癖,她同周薇在一起时,周薇总是把她当成一个男人。周薇总是要她摸胸部、腰、特别是下部,有时还让她压到她的身上,以获得快感。纯美给周薇抚摸着胸部,周薇又拉她的手刺激下部。

“周薇,你也这么大了,该找个男人了。”纯美不想这样,可也不好拒绝她。她的手也来抚摸纯美,但纯美制止了她的手。

“纯美姐,小说里说,男人会给女人无穷快乐,甚至到了死去活来的程度,你说是吗?”周薇有些呼吸急促,她向往着那种感受。

纯美在仁正的ing爱中,已进入了那种极乐的美妙世界,她对男人已有了深切的体验,但她是绝不能对周薇说的。“周薇,你想有一个男人,何不在同学或熟人中找一个?”

“纯美姐,我真不知道,该怎样和男人在-一起。我本来是想同男人在一起,可真单独与一个男人相处时,我拘束、紧张,甚至害怕。纯美姐,你呢?”

纯美本来也有同感,可仁正一开始就给了她一种无言的舒心和乐趣,特别是仁正那种既大胆猛烈,又恰到好处的ing爱,更让她欲罢不能,欲拒反怂。仁正的不顾一切,既没强迫她,却又让她没有退路,她乐于接受这样“被迫”的心甘情愿,在“被迫”中献出自己,又在心甘情愿中享受那无尽的快乐。她没想到那么多追求她的男人,都没有得到她,而仁正却这么快就完全得到了她,并给她带来了人生最美的享受。

“周薇,当一个男人的行为让你感到快乐时,你就不要拒绝他。”纯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体验。

“我本来是想接受的,但往往表现出来又成了拒绝或反抗。”周薇有些悲伤地说。纯美想,周薇还没遇到仁正这样将女人逼得没有退路,而被迫接受的男人。那样既非强X,而又是被逼。她真庆幸自己遇到了一位让她自然地领略男人的男人,使她真正成了女人。

“周薇,有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纯美继续抚摸着她,说。

“纯美姐,你见过男人那东西么?真的像魔棒一般让女人越来越喜欢?”纯美是深有体会了,可她怎么能说,她觉得,对女人来说那是最美妙的东西。

“你听谁说的?”

“你不是看过《十日谈》吗?那个魔鬼与地狱的故事。那少女在魔鬼刚打入地狱时,魔鬼让她感到了痛,她认为魔鬼很坏,可后来,那少女渐渐喜欢上了魔鬼,主动要求教士将魔鬼打入地狱。”

“我们睡吧。”纯美说。

“我睡不着。”周薇在想,能遇上“魔鬼”,多好!她不许纯美停手。

纯美与周薇在说着女儿们的私心语,而二楼却在反复地将魔鬼打人地狱。

黎明到客房后,到浴室里反复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并洒上香水,到床上睡了一会,便感觉躁热难当,就爬起来,打开门,对着中正的卧室叫:

“中正,客房太热,我不会开空调,你来给我开一下。”

中正也已睡了,听到叫喊,就起床来到客房,将空调调好。可他转身时,看到了站在灯光下,只戴了乳罩和穿小短裤的黎明,那丰腴的大腿,高耸的双乳,雪白的肌肤,让中正的眼睛碰出了火花。中正本来想,纯美一毕业,就向她求爱求欢,没想到纯美拒绝了他,他身心失去了平衡,总想发泄。现在,眼前的胴体,使他欲焰猛升。干柴烈火,一点即着。中正一把抱起黎明抛到床上,就压了上去。他动作急切而猛烈,黎明痛得“哎哟”、“哎哟”,直喊叫。她的叫喊更刺激了他,他更加疯狂,她痛得满头大汗,叫喊得更大声。

黎明的父母亲都是小公务员,她从小就目睹了父母亲低三下四,到处求人的惨相,有一点什么好东西,自己不能吃,要送这个局长,那个主任。她决心要进入上层社会,她深知要进人上层社会的唯一捷径,就是攀高枝、入龙门。考上大学后,她得知同班同学周薇的父亲是省委常委,又探得她有个在省委政研室工作的哥哥,真是天赐良机。她的如意算盘里,第一步取得周薇的信任;第二步进入周薇的家庭,成为她家的常客;第三步是以身相许,猎取她哥中正;第四步与中正结婚,正式成为高层家庭的一员。她在一步一步地实施自己的计划。在学校主动与周薇接近,并结拜为姐妹,随之同周薇进入了她的家庭,结识了她父母和她哥,就又千方百计地讨她父母和她哥的欢心。她的这几步都完成的比较漂亮。可纯美的出现,使她感到了危机,但她凭她细心的观察,觉得他俩并没明确关系,她也看出中正父母想要纯美做儿媳。她必须奇袭中正,造成既定的事实。所以,当她上了二楼,她就敏锐地意思到机会到了。她利用要他调空调,将自己的胴体展示在他面前,似娇、似羞、似情、似欲,让他不能自制。

中正从她身上下来后,并没离开。她哭着闹着,说他毁了她,一双秀拳捶打着他的胸部,很快又激起了他的欲火,他不顾她的哭闹又压上去干第二次,而后又是第三次、第四次,那晚他干了五次,她也渐渐地安静些,并渐入妙境。

林纯美与周薇起床后,见中正和黎明还没起床,两人就先出去吃了早点,纯美提出要回家。她本想去会仁正,可周薇坚持要送她回家,坚持将纯美交到姜阿姨手上。纯美无奈,只得直接回家,她俩一起到了纯美的家。纯美以为周薇送到家门前就会走,她也就可以在周薇走后,不进家门而去会仁正,没想周薇直送到纯美妈面前,她才走。

“纯美,”纯美刚进卧室,她妈就在客厅里叫她,“你来,妈有事要跟你说。”她就来到客厅,坐在母亲对面,听母亲说。

“纯美,”姜红一双眼睛直视着女儿,说:“你也这么大了,又大学毕业了。也可以成家了。昨天,梅芳正式同我提出,要你同中正的婚约定下来,并准备结婚。昨晚,我同你爸商量了,觉得定下来也好。中正是个好后生,他家的情况你也很清楚,你们又一起长大,互相很了解,又有感情,你嫁过去是会很幸福的。”她母亲说到这里顿住了,是想看看纯美的态度。纯美听了妈的话,并不感到惊奇,可她没想好怎么回答母亲。她在想,不能直说拒绝,这样妈就怀疑她同仁正的关系,纯美早看出父母是不会同意她同仁正恋爱的。当然,她更不能表态同意。所以,她决定只有拖,拖下去再说,就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本来,你们年轻人的事,让你们自己去办,可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同他妈既是同学又是同事,你爸同他爸是几十年的同事了。既然他母亲提出来了,我也就同你商量一下,好答复她。”姜红见女儿低着头,不说话,也许是害羞,不好明说,就又说:“我和爸爸是赞同的,我们觉得你也是会愿意的。既是这样,我就告诉他妈,让她找个适当的机会公布一下就可以了。”

“妈,”纯美感到不说话,已经不行了,就抬起头来,看着母亲说:“我想先不忙于公布,还是等我的工作安排好了,我的事,我自己同中正哥说。”

“纯美,人家已明确提出了这事,你也不是不愿意,早公开比迟公开还好。那结婚就等你工作安排好了再说。你爸跟我说了,你的单位已找好了。你去省高级人民法院,小李去市检察院,你可以去报到了。”

“妈,那我就先去报了到,熟悉一下工作再说吧。”

“工作既然安排了,就要得了。那事公布一下,既不费事,更不会影响工作。”姜红已感到女儿另有他谋;女儿不明说,她也不问,她只要女儿与中正的事定下来,别的事就不管了。

“妈,你就让我想想。”

“这有什么好想的,又不是刚认识的。”她感到女儿是在用缓兵之计了,夜长梦多,她不能让李仁正钻空子,得便宜。

“好啊,女儿的终身大事,你也不让女儿想想,你也是太霸道了嘛。”纯美娇劲又上来了。

“不是妈不上你想,而是这么多年了,该想的都已想好了。”

“妈,我们以前不过是一起玩,那还不算成年,根本不可能去想那事。现在成年了,可您还是第一次跟我讲。妈,你说,我该不该认真地想一想。”她据理力争。

“纯美,妈就给你三天时间想,也足够了吗。你可不要有别的心眼,到时,莫说爸妈不同意。”她敲着女儿的警钟。

“三天,这也要定时间啦。”

“不定时间,就让你这样想一辈子。三天,就三天。”

纯美觉得不好再说,车到山前自有路,等过了三天再设法。就想着去找仁正,商量应付的办法。就说:“妈,我出去有点事。”

“我陪你一走去,顺便陪你到单位报个到。本来,你爸要陪你去的,他抽不出时间,就让我陪你去。”她妈赶紧说,“你还给小李打个电话,让他也到单位去报到。报了到就好住到单位去。”

“我又不知道他同学的电话。”

“那也没关系,等天再说。”

纯美这下犯难了,她想去找仁正,来个调包之策,让他去省人民法院去报到,形成事实,父母也就没有办法了。可母亲陪同去报到,就不能调包了。怎么办?不,不能去报到。她就走进房里,抱了一堆换下来的衣服说:“妈,我先洗了这些衣服着。”

“你爸正有些衣服要洗,我也给你爸洗衣服。”

纯美趁妈进房拿衣服时,即刻到客厅里给仁正打了个电话,让他打个电话过来,如果是她妈接电话就不要说话,等会再打来。她放下电话,就去洗衣服,一会,电话铃响了起来,她妈就从卧室里出来接电话。

“喂,哪里?喂,谁呀?喂,你找谁?”对方没回话,她心烦地将电话挂了。过了一会,电话铃又响了起来,她母亲就在卧室里叫:“纯美,去接电话。”

“呵,是中正。你怎么没到我家来玩?”纯美对着话筒说:“你说到哪去玩?去海底世界,我问一下我妈,看同不同意?”她又对她妈说:“妈,中正约我去海底世界,你说去不去?”

“去,去。”她妈高兴地说:“你去玩,我给你洗衣服,同你爸的一起洗了。”

“好,好,我就来,你不要乱走,等我,不见不散。”纯美又对着电话大声说,说完就将电话挂了。进房背了自己的小包,就往外走,出门时对妈说:“妈,我可能在外面吃中饭。”

“你晚上回来也要得。”她妈听说中正约纯美玩,当然很高兴。

纯美用计摆脱了母亲,而且有一天时间,可以同仁正尽情地玩,她心里惬意极了。她很快就到了明春宾馆,一脸兴奋地出现在仁正面前,温情脉脉地看着他。

“你不是约中正去海底世界吗?”仁正满脸醋意地说,他听电话时,没听出纯美偷梁换柱之计,是骗她妈的。

“你真傻,我在跟谁打电话。我不说是中正,我妈会同意我出来吗?”纯美投入他怀里,娇嗔地说。仁正晃然大悟,紧紧地搂抱着她,吻着,抚爱着,又将她抱到了床上,百般地温存。她柔情蜜意地顺着他,并用细嫩的手抚爱着他的肌肤。这是他俩第一次自由自在地在一起,两人心里没有那种紧张和担心,特别地轻松和快乐。

“纯美,我想……”他已欲火烧身。

“我也想……”她在他吮吻和抚爱中,情yu已充满了每一个细胞,完全迷醉了。两人的手情不自禁地脱着对方的衣服……

上千度的欲焰将他俩熔在一起了……

中午,纯美让仁正买来饭菜到房间里吃,吃了饭,两人又搂抱着上了床……

“仁正,没想到你给了我人生最完美的快乐。”她在他身下,动情地说,“我要你一辈子只对我一个这样。”

“纯美,只要有了你,我就感到很满足了,”他喘着气,深情地说� �“纯美,我爱你,一辈子都只爱你。”

“我感到我真幸福。”她更抱紧了他的腰……

“我也是。”他说。

“仁正,我陪你到省高院去报到。”他发狂后,满足地躺在她身边,她温情地说。

“改天去。”

“不,我不一定哪一天能单独出来。”

“不,我要你天天和我这样在一起。”

“仁正,我爱你。等你报了到,有了单位,有了房间,我们就可以更方便地在一起。”说着,她爬起来穿衣服。他也跟着起来。他俩一起来到省高院,找到分管人事的副院长张长江。

“张叔叔,你好!”林纯美热情地叫着他。张长江原来在明春市中院当院长,林纯美父亲是分管政法的副书记,他常到林纯美家送礼,跟林纯美一家很熟。

“哟,原来是纯美。两年就由一个小美人长成了大美人了。”张长江从明春中院调到省高院已两年了,这两年没去过林纯美家,当然也是两年没见到纯美了。纯美因刚才的快乐和激动,脸上还充满兴奋和柔情,显得更加美丽动人。张长江一双贪婪的眼睛,盯在纯美迷人的脸上不能移开。

“我们是来报到的。”纯美对他一直没什么好印象,流传说他是有名的色鬼。更讨厌他的眼光盯咬着她,她想尽快办完事就走。可她今天是来做伪的,不想得罪他。

“好,我代表全院法官欢迎你。”他伸出双手握住纯美的手就不放。他特喜欢同女人握手,特别是美女,他要一双手来握。“噢,你们,你父亲不是说好,只来你一个吗?”

“呵,张叔叔,原来是这样的。我父亲说我到高院来,可我不喜欢做法官,而更喜欢做检察官。我同我父亲商量,推荐我们班成绩最好的同学李仁正来,我去明春市检察院。”她认真地说着,她感到他并没在听她说,他的心用在一双手上,那双手在反复揉捏着她的一只嫩手。她没收回自己的小手,是怕他会认真办事。

“纯美,你说了叔叔一定照办。”他心不在焉地说。

仁正就将介绍信拿出来,放到他桌上,问:“等几天来上班?”

“嗯,明天或后天吧。?”

“就明天。”纯美说,她怕让爸知道了,就坏事。先上了班,成了事实,父亲也就不好说话。

“明天,就明天。”张长江机械地说。

“张叔叔,我们就走了。”纯美说着,挣脱自己的手,同仁正离开办公室,她为仁正办成了分配之事而高兴。离开省高院,她让仁正回明春宾馆,自己回去。仁正想要她先去宾馆,再回家。可她觉得熟人太多,耳目太多,对他俩都不好。可他俩还是走到一个街转角没人的地方,拥吻着,直到附近来了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未完待续)

『添加到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热门推荐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