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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周中正的父亲叫周前,任省委常委、省委秘书长。在担任明春市市委书记时,林纯美的爸爸林春在明春市当法院院长,周前向省委推荐林春当了明春市委副书记。据说市委书记要调外省当省委副书记,周前正在活动,让林春当市委书记。周中正的父亲周前对林纯美的爸爸林春是有提携之恩的。林纯美的爸爸对周中正的父亲是感恩戴德的,何况又正是要他帮大忙的时机。林春在内心希望同周前结为儿女亲家。希望女儿林纯美同周中正好。

周中正的母亲叫梅芳,同林纯美的母亲姜红一同分到明春市一中的,又是师大的同学。后来梅芳当了校长,姜红当了副校长。原来两家都住在一中,且是邻居。周中正与林纯美从小一起长大。中正比纯美大三岁,中正把纯美当妹妹一样地呵护。中正有个妹妹叫周薇,比纯美又小一岁。正在读师大,与黄梅梅是同学。梅芳看到纯美长成了个大美人,聪明伶俐,知书达理,心中喜爱,想让纯美做自己的儿媳。后来,两家不住在一起了,她常让孩子中正到纯美家去玩。姜红也看着中正长成了标致的大小伙子,也很喜欢,有纳为女婿的心愿。中正来玩时,她是将他当着准女婿来热情接待的。并有意无意地在女儿纯美面前夸着中正。两家父母看着中正和纯美出双入对,关系融洽,有说有笑,玩得很好。男方父母将纯美看成未来的儿媳,女方父母将中正看成了未来的女婿。

周中正自从在林纯美家遇到李仁正后,心里就无形中产生一种危机和不安。他敏锐地从仁正和纯美两人的眼光中,读出了一种特别的意思。可他又凭着与纯美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感情,不相信纯美会疏远他,而对李仁正有意思。但他的直觉告诉他,李仁正在追求纯美。而且他感到李仁正是个不好对付的情敌。同时,他也知道纯美出车祸后,是仁正照料的。纯美是极重情义的女孩,很难得保证不日久生情。他决心尽快向纯美表明自己的爱心,让纯美的爱情定了位,也探明纯美的心思。

中正同纯美一块长大,看着纯美一天比一天美丽,爱情的种子早已在他心灵深处种下,他深深地爱着纯美。尽管,他常在她家玩,也常同纯美一起出去散步、谈心、跳舞,玩得很开心。无时无刻都是小心翼翼地护着纯美,他把自己对她的爱倾注到对她的关心和爱护上。他感到纯美也是喜欢他,愿意同他在一起的。但他从没向她表白过。自李仁正的出现,他感到必须同纯美将爱情关系确定下来,甚至尽快结婚。

那天,仁正一离开纯美家。他心里就一阵轻松和高兴,并暗下决心,必须在李仁正再次出现之前,向纯美表明心迹,将恋情明确下来。吃了早点,他就对纯美说:

“纯美,我们去公园玩。”

“你不上班?”纯美因仁正突然离去,心中不快,没心情出去玩。

“没关系,我们上不上班是很自由的。”他说:“去吧。”

“纯美,去玩玩,毕业了,轻松几天。”她妈在一旁劝说。

纯美跟着中正来到公园。先到湖上坐游船,然后慢步到树林里一处僻静处。纯美看了下表,不到十点,中正拿出两张白纸铺在地上,两个人并排坐了。

“纯美,你今天好像有点情绪不太好。”中正说。

“噢,也许是昨晚没睡好吧。”纯美知道自己从小和周中正一起长大,她什么事都瞒不过他,也就不否认。

“有什么心烦的事睡不着?”他关切地问。

“也没什么,只是有些闷热。”她说,事实上,她昨晚是没睡好。可她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反正是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和激动。脑子里不断浮现着两个男人,仁正和中正。她还确定不了自己该选择谁?两个男人都很优秀,中正更帅气,仁正更执着。

“纯美,”中正忽然拉住她的手,看着她诱人的脸,想说什么。纯美想抽回自己的手,由于他紧紧地握着,她试了一下,没能抽回,也就由他握着,反正,小时候都是握着玩的。可她从他那双火辣辣的眼睛中,感到了他的异样。以往,有时,他有过这种眼神,她看了很开心,可今天,他的眼神,让她吃惊。

“纯美,你喜欢我吗?”他红着脸,结巴地说。

“喜欢,我一直都是很喜欢你的。”她说的是实话。

中正听了她的话,一阵激动,猛地将她抱入怀里,凑上嘴去,就要吻她的双唇,刚刚凑近,还没触到,就被她猛地推开了。她移开一步,坐到了一边。他上前一步,又要来抱她,她冷冷地盯着他说:

“中正哥,你不能这样,还要这样,我可就要走了。”

中正懵在那里,不知进退。他口干舌糙,头脑膨胀得快要炸了。他楞了很大一会,还是猛扑上去,一下抱住了纯美,并用尽了全身之力,死死地抱住了她。自从他十五六岁,知事以来,他就总有一种要紧紧地抱住她的欲望。可他却压抑着自己,七八年了,今天终于再也抑制不住了。他紧抱住她,歇斯底里地叫着:

“纯美,我爱你,我一直都在爱着你呀。”

纯美刚才还有点不安和紧张,还有些激动,现在倒极冷静了,她挣不脱他,就不断地转动着头,不让他吻到自己。并不停地劝说着:“中正哥,中正哥,你先冷静冷静,你是最爱护我的好哥哥,怎么不顾我的感受,这样我会很痛苦的。中正哥,你不是说过,一辈子只做让我高兴的事吗?”

他听了她的话,渐渐地平静了下来,松开了双手,一庇股坐到地上。气呼呼地,说不出话来。

“中正哥,看到你这样,我比你还痛苦。”她又挪近他,坐到他的身边,肯切地说。

“纯美,你不爱我。”他的脸痛苦得有点扭曲。

纯美只是看着他,不知该怎么回答。

“我们一起长大,一直就很合得来,互相都非常了解,我对你比我的亲妹周薇还诚心,只要你高兴的事,我什么都愿意做。难道你就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他如泣如诉。

“中正哥,我对你并不是没有感情,而是有着很深的感情。是一种很深的兄妹之情,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哥哥。”她说。

“那为什么又不能接受我?”他极惊讶地问。

“正因为把你当成了亲哥哥,所以就接受不了你这样的要求。我把你当成了哥哥,就自然产生一种心理障碍,就无法产生那种男女之爱的感觉。”纯美声音低沉,一字一顿地说着,这是她的真心话。对这两种不同的情,她现在已有了深切的感受。当仁正触摸她肌肤时,她身心震颤,热血沸腾,是一种欲罢不能的渴望,一种快乐甜美的享受;当仁正拥抱她、吻她时,她更是神情迷醉,浑身柔软,云飘雾绕,惬意难挡。那是一种肉体的欲求,是一种心灵的洗礼,是肉与灵的升华,让身心更完美。而刚才中正握着她的手时,她虽有一种孩时的亲切,同时顿生一种潜在的反感。而中正拥抱她要吻她时,她神情清醒、冷静,自然产生无穷的抵抗力量,坚决护卫着自己的圣洁。她感到的是一种肉体的侵犯,一种灵魂的亵渎,是她的肉体和心灵无法接受的。

中正对纯美的话无法理解,他怎么也理解不了,一个青春少女会对一个自己喜欢,而又爱自己的男人没有那种感觉。他也清楚纯美不会对他说谎话,他感到女人真无法理解。在他眼中,纯美仿佛成了不认识的怪物。

“纯美,你是不是心中有了别人?”他直逼着她的眼光说,在他心中,她不接受他的解释,只有一个,就是有了别的男人。他知道,一个付出真爱的女人,心中是无法容纳两个男人的。

“我也说不清。”她的话虽含糊,却是心里话。在他面前,她从来说不出假话、谎话。

中正看出纯美不是在骗他,但他还是无法理解她。他默默地看着她,一个心爱的姑娘近在咫尺,却是咫尺天涯不能尽情地爱抚,他心里十二万分地凄苦,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纯美静静地看着中正,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觉得自己不能给他,不能满足他的爱情,对他不起。但她是现代女性,是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不能违心做事。何况维系人生最根本幸福的爱情,她更不能勉强自己。她此时复杂的心情,无法用语言来向他表达清楚。

这是他俩在一起时,第一次没有话说,第一次出现难堪的沉默,第一次产生的尴尬。他们就这样相对无言地坐着,谁也找不到合适的话语来打破这种尴尬。

林中两只小鸟在不合时宜地嬉戏着,互相追逐着,从这棵树跳到那棵树,无视他俩的存在。知了更是不合人意地长声鸣叫着,刺激他俩的心灵。太阳也从东边升上了正顶。炽热的光线,无情地射到他俩身上。纯美已感到了暴晒的燥热,额头上已有了汗珠,并渐渐往下滴。可她看着中正没有动,她也就不好移动。她只能就这样相对地陪着他,她不知道这是对他的一种补偿,还是在减轻她的不安。时光在流逝,太阳已西斜,另一棵树的枝叶挡住了光线,荫影投在他俩身上。纯美没那么燥热了,可她又感到了饥饿。她几次想说,却没有说出口来。她理解中正此时的心情,她更不能无视他此时的心情。中正心里空洞而茫然,但有纯美在身边陪着,他还是享受到一种凄凉的快感。他看到了她粉脸上大颗汗珠在滚落,也懂得她一定饿了,几次想起身,陪她回去,或到荫凉的餐馆吃些东西。但他有一种怪异的心理,似乎一旦离开这里,她就属于别的男人,那是他无法面对的痛楚现实。他坐在那里无法动弹,似乎只有这样,她还属于他。他希望就这样永远地相对坐下去,她就不会属于别的男人了。

“哥,纯美姐。”纯美听到有人在背后叫,转过头去一看,是周薇同另一个姑娘正朝他俩走来。中正似乎没听到,纯美就提醒说:

“中正,你妹来了。”她说着就站了起来,周薇同那位姑娘已来到她身边。

“中正哥,你们在这玩。”那位姑娘显然认识周中正,红着脸跟中正打招呼。中正不好意思地站了起来,点头表示招呼。

“这是我常跟你说的纯美姐。”周薇指着纯美对那位姑娘介绍说,又转向纯美介绍那姑娘,“她是我的同学黎明,还有石山县的黄梅梅,我们是结拜三姐妹。”

“黎明,你好。”纯美热情地拉住黎明的手。

“纯美姐,你真是个大美人,难怪周薇那么喜欢你。”黎明一双

大眼睛看着纯美说。纯美看着黎明高挑苗条,也是个美人儿。只是那身打扮显出过份刻意,也太艳丽。

“我喜欢纯美姐。我哥才更喜欢纯美姐呢。”周薇一脸羡慕,调皮地说:“你看,我哥出来玩,不叫我,只叫纯美姐。”黎明听了,醋意顿生,脸上的笑也消失了。中正听了,心里更痛楚,他阴沉着脸,看了一眼妹妹,什么也没说。周薇这时才发现哥一脸的不高兴,说:

“哥,你今天是怎么啦?纯美姐欺负你啦?”

“周薇,我们去吃点心,我请客,由你挑。”纯美立即转换话题,不过,她也实在饿了,一举两得。

他们一起吃了点心,就往回走。周薇邀纯美到她家去玩,纯美想到回来两天了还没去看望周伯父和梅伯母,不去,他们会有想法的。就一起去了她家。周前、梅芳夫妇见了纯美,极是高兴,他们为庆贺纯美大学毕业,安排到宾馆吃饭。大家又从他们家出发,分坐两辆车。周薇开的车,坐着她父母,周中正开的车坐着纯美和黎明。纯美本来想坐周薇的车,可梅芳一定要她坐中正的车。两辆车很快驶进了省城最高级的宾馆——明春宾馆。排座位时,梅芳有意安排纯美坐中正的左边,而且将她俩放在主席,纯美拗不过,只好坐了。黎明不甘落后,主动坐到了中正右边。吃饭时,梅芳又多次给纯美夹菜。这些,在以往是没有的。让纯美感到左右为难,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饭。放下碗,纯美就想逃。梅芳又安排跳舞。又一同步入舞厅。梅芳让儿子中正邀纯美跳舞,纯美也只得应付。从舞厅出来,纯美提出要回去,梅芳却要纯美到她家去住,纯美没法只得随了她一家回去,她家住在省委宿舍区,是省级领导住的单栋二层楼房,纯美以前也多次在这里住过,但她是同周薇一起住一楼,梅芳夫妇隔壁的房间。二楼中正住,还有书房和客房,二楼的客房一般来男客住的。今晚,梅芳却让黎明同她女儿周薇住一楼,而将她带到二楼的男客房。纯美心里不愿意,却又不好说出来,就住了下来。客房里有浴室和卫生间,她到浴室里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准备睡觉。纯美以往也多次同中正到二楼玩过,到过他的卧室和书房,但从没进过这间客房,她仅知道客房与中正的卧室只一墙之隔。她对这间客房是陌生的。她仔细将客房察看了一遍,又将门的内锁锁上,才上床睡觉。由于今天太累了,昨晚又没睡好,她倒在床上一会就睡着了。

在一个极幽静的树林里,仁正抱着她万般抚爱着,狂热地吻着她,而后又将她压在身下,她快乐极了,双手也紧紧地搂住他,幸福而甜甜地闭上双眼,享受那无尽的乐趣……当她再睁开眼时,发现压在她身上的不是仁正,而是中正,她奋力想翻起来,却怎么也翻不起。纯美一下惊醒了。这一醒来,比梦中更让她震惊,一个人压住她,还在脱着她的衣裤。她睡时将空调开得很低,和衣睡的。纯美本能地拼命反抗着,压着她的人撕拉着她的衣裤,衣裤渐渐被撕开了。她心里一急,就叫喊着“救命”,“救命啊!”

可压着她的人既不说话,也不理会她的叫喊,已经脱去了她的外衣裤,开始脱她的内衣裤了。她更急了,急中生智,她伸出一只手,拉亮了灯,顿时全照亮了。她一看是中正,心里很快冷静了下来。她想起中正曾告诉过她,客房是隔音的,叫喊声外面听不到的。同时她知道自己的力气是斗不过中正的。她想,只有同他斗智,让他冷静下来。他要是再疯狂下去,她就完了,今晚就会被他奸污了。她立即停止了一切抵抗和呼喊,极平静地说:

“中正哥,你是怎么啦?你既然爱妹妹,想要妹妹的身子,让妹妹自己脱了衣服给你。你这样不成了强X犯了,就是得到这一次,妹妹会恨你一辈子,你这一辈子就再看不到妹妹了。”她在他身下大声地说着。

“纯美,我爱你,我要爱你一辈子。”中正正在脱她内裤的双手停了下来,但还压在她的身上,喘着粗气说。今天,纯美拒绝了他的求爱,他的自尊心受不了。从小父母养成他唯我独尊的心理,只有他拒绝别人,哪有别人拒绝他的。被别人拒绝,是一种奇耻大辱,这是他有生以来所没有过的。多少姑娘争相献媚,他都不屑一顾。他高傲的心里,一直觉得纯美会对他百依百顺。没想到,她今天竟无情地拒绝了他,不仅让他的爱付之东流,更刺伤了他的自尊心,这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他爱纯美,他绝不能让别的男人夺走她。他担心李仁正来后,与纯美常在一起,肯定会发生那种事。他必须在李仁正来之前,彻底征服纯美,占有她,生米做成熟饭,她就是他的了。他对纯美的爱是真心的,他得到她,是为了一辈子得到她,不让别的男人沾她一根指头。晚上,纯美睡在隔壁客房,给他提供了极好机会。欲火烧昏了他的头,就从暗门进了客房,他满有把握一定会得到她。

“中正哥,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而且是要一辈子爱我。这样做,不过是想生米做成熟饭,逼我一辈子爱你,要知道爱是逼不出的。逼出的只有仇恨。我现在再不会反抗,你要不顾我的仇恨,野蛮地得到我,我就让你得到这一次。我会带着对你的仇恨,永远在你面前消失。”纯美以退为进,她知道如果威胁他,告他强X罪,会适得其反。自己被辱失身,到时还告不了他。社会不会相信一个高干子弟会在家里强X一个姑娘,反会说那姑娘为了攀龙附凤,偷鸡不成蚀把米,反来诬告。纯美的聪明,在不亡羊补牢。

纯美的话刺中了中正的要害。他也知道纯美是很有主见的人,是位说到做到的姑娘。就这样占有她,得到她一次,就永远地失去了她,这不是他的初衷,也不是他的心愿。想到这里,他行动的决心无形消失,压在她身上,进退两难,失去了主意。

纯美看出了他的犹豫,说:“中正哥,你先起来,我们好说,如果你一定要现在要我,我自己给你。”她边说边趁机推开他,爬了起来。一眼看到他赤身裸体,那东西挺直像旗杆,纯美从前只看到小孩的,还是第一次看到大男人的**,羞辱难当,猛地将被子掀到他身上,跳下床去,躲进了卫生间。浑身还在发抖。将卫生间的门栓好,并堵在门后。

天很快就大亮了,她紧张的情绪也稍镇静些了。她看看自己赤身裸体的,整个身子就剩一条短内裤了,乳罩也没了。她还担心自己被辱,不敢出去。她不知道中正走了没有。她呆在那里,又过了近个把小时,听到外面有人在叫她,仔细一听,是周薇的声音。

“纯美姐,你这条懒虫,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床。”

纯美这才将门轻轻打开一条缝,伸出头去看床上,床上确实没有人,又将头伸长一些,看了房内也没人,才放心地走出来,边穿衣服边答话。

“周薇,你等我,我就出来。”她三两下穿上衣服,还没扣好,就将门打开。周薇走了进来,一看纯美的脸煞白,就问:“纯美姐,你病了?”

“没……没病。”

“那是怎么啦?你的脸白得像张白纸。”

“我……我怕。我一个人住间房子……”纯美猛然扑在周薇肩上,浑身又抖了起来。

“纯美姐,不要怕,我哥就住在隔壁房子里。”周薇劝说,

“就是你哥……”纯美欲言又止。

“我哥,我哥,他怎么啦?他不保护你?”

“你哥哪去啦?”纯美改口说。

“我哥他上班去了。我爸妈都上班去了,就我和黎明在等你。”周薇说。她俩一起下了楼,吃了早点。周薇提出出去玩,纯美说自己不舒服,要回去休息。周薇看她脸色不好,也许是真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就驾车同黎明一起送纯美回去。到纯美家,周薇和黎明要去玩,纯美也没留她俩。

妈妈没去上班,纯美轻轻地叫了声妈。她妈正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抬起头来,一眼看到女儿脸色苍白,急忙问:

“纯美,你是不是病了?”她放下报纸,站起来,走到纯美面前,端详着她的脸。

“妈,你这是怎么啦?”纯美被妈看得不好意思,说:“是昨晚没睡好,我去休息一会,就没事了。”她朝自己房间走,刚要进门时,又听到妈叫她。

“纯美。”她妈在她身后叫。

“妈,什么事?”

“纯美,你这么大姑娘了,以后不要随便在外面过夜。”

“嗯。”纯美点头答应,现在她懂得妈的话是对的。人生处处是陷阱,稍不留意,就会掉了进去。她进了房,立即到浴室里,用沐浴液反复擦洗着自己的身子。而后倒在床上,她实在是累了,一上床,连身都不想翻。昨晚的事还让她心里害怕。但她对中正却恨不起来,相反还觉得是自己对他不住。她心里很明白,中正是爱她的,她也想过,要自己去爱他,可越这样要求自己,就越爱不起来。中正就是激不起她那最原始、最本能、也是最深刻、最惊心的欲望。她是个现代女子,有很强的激情和欲望,她不能过那种麻木不仁、木头一般的夫妻生活。让她更不理解的,为什么男人的爱那么野蛮和粗暴?往往又以占有为目的?

直到第二天晚上,中正也没来找她,她得到了安静和休息,情绪也好了起来,就又想起了李仁正,当初说好的,住在她家等分配,怎么住了两晚就走了?什么时候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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