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1:32 S(点击有音乐)
后背痛到麻木,浑身丧失气力。眼睁睁看着成濑遥像推开一具尸体似的推开我,而我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她站起来,整理好被咬乱的衣服。
我发现她手中握着一根又黑又长又硬的棒状物。
“这……这是什么东西……”
我吓得直冒冷汗。
她笑眯眯蹲下来,用那又黑又硬的棒状物戳我大腿。我听到噼里啪啦的声响,接着又是一阵剧痛传来,整个人为之一颤。
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叫电棍——也是电带给我们的宝物之一。通过变压器产生电压脉冲,能让人暂时失去行动力。”
说着,又将金属电击头抵在我手臂上,按下开关——
我大声惨叫。
“不要再电了!不要再电了!我我我我我已经……”
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轮到我向她求饶了。
但她根本不理会,连着电了我好几下。
每次一按开关,我全身就会跟着抽搐一下。她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无情的魔鬼。
最后我整个下半身都被成濑遥的黑又硬搞得麻痹了。趴在那儿,双眼噙着泪水,手指可怜巴巴地颤抖,仿佛在做临死前的痉挛。(小插图P69)
“余爽同学对电击的耐性出人意料的强啊。”
“你果然不是好人!口口声声说要收我当同伴,有谁会这样虐待同伴吗?”
“同伴就是被我电了几千次也不会讨厌我的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手下那些考试不及格的家伙全都被我电过。应该说,她们已经习惯了。”
“所以我早就说了,这些人为什么会忍受你这种人当老大!?哎哟啊啊啊啊……”
又被电了。
我还想多骂她几句。可她一把电棍举到我眼前,我就立刻闭嘴变老实了。
她笑着凑近我,摇摇我的辫子。
“余爽同学终于变乖了。放心,这不是一击就能将人打晕的直流电棍(注22),今天我给你尝的是电击强度最小的那种——所以还可以多电几次。”
我气得咬牙切齿却无法反抗。
“怎么样?只要有了电,我们谁都不怕。换成直流电棍我连瓦索都能一击击倒。”
听她提到瓦索,我实在忍无可忍了。
“瓦索以前是篮球队,身体可灵活了,你只……”说话声音越来越微弱,直到最后几个字完全咽回嘴里。因为我看见成濑遥正撩起我的裙子,把那又黑又硬的东西往里面伸……
“你在干什么——!!???喂等等!别别别别别别别别!”
她不顾我的苦苦哀求,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我感觉到那个东西已经抵在我屁股上了!
于是我只能闭上眼睛,幻想自己屁股上的脂肪能够绝缘,以自我欺骗的方式面对疼痛。
然而过了很久,电击的疼痛并没有传来。我什么都没感觉到。
天呐,我妈还真给我生了一个绝缘屁股?听说动物脂肪确实是绝缘的,但脂肪内含有大量水分,所以还是会怕电。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回头一看,我发现成濑遥正在笑。
原来她刚才只是用手碰了一下我的屁股!电棍还插在口袋里呢。
她在耍我玩!!!(插画-14)
我恼火到极点。想杀人的心都有了,却没有站起来的力气。
感觉自己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正被一个很严厉很变态的后妈调教!我究竟得罪了天上哪位神明,要受这么大的苦。
成濑遥发出小孩子般快活的笑声。
我含着泪朝她大骂:
“你们根本不是什么正义的反抗组织,成濑遥你就是小说里的大反派!你就算电死我,我也不会加入你们的!反正不加入不加入不加入不加入不加入不加入不加入,就是不会加入啦!”
话还没说话,突然感到后背受到重压,往下一沉。
成濑遥已然坐在我身上,翘起二郎腿,把我当成人肉椅子了!
就和我刚才骑她胸上一样,这次轮到我痛苦地皱眉了。
“你早晚会加入我们。我很确定你是和我一类的人。你喜欢电。”
“我真的不喜欢电啊!我都说多少遍了,你为什么就像没听见一样?还要我怎么解释啊!?选择性失聪!!??感觉你是故意装作没听见。”
“因为余爽同学明显在撒谎。”
“天呐!!!我已经没话对你讲了!你凭什么说我在撒谎!!??有根据吗!?”
“有。”
成濑遥回答很干脆。
“我的根据是费小妙。”
“什么?”
我很意外这时会听到这个名字。
“根据费小妙最近的一系列行动,我能推测出余爽同学其实很喜欢用电,而且一直偷偷在用。”
她拍拍我的后背,小声在我耳边说:
“最近余爽同学是全校话题的中心。我可听过不少有趣的事,比如‘余爽小学靠抄袭出名’。”
“比如——余爽偷偷用露西娅的作品投稿广场奖征文。”
“比如——露西娅因为生余爽的气出走了。”
“比如——在抄袭露西娅之前,余爽小学的作品也全是抄袭某个同班同学的,那个孩子至今仍然对此毫不知情,还把余爽当好朋友看待。那个孩子的名字叫——费小妙。”
我不高兴地瞪着她。
“你跟我说你的根据就是这些胡编乱造的鬼话?你是在故意惹我生气吗?”
“我当然知道这些都是费小妙编造的流言。但余爽你知道费小妙为什么一直在针对你吗?”
我一时哑然。
我不知道。
这个问题我也早就想问了。
是呀,费小妙这混蛋为什么一直跟我过不去?
“我想我应该知道原因。”成濑遥站起来,从我后背上离开,很轻盈地在草坪间一跳一跃,裙摆飘动。
转了一圈。
最后,她的双脚来到我眼前。
那是私立弗拉舍里女子学园统一配置的蓝色皮鞋。
她脚型纤长,白色袜子上有明显可见的踝骨线条。
成濑遥弯下腰,脑袋伸过来。清丽的面庞逼近我。而我的眼前正是那颗漂亮的泪痣。
她说:
“要我告诉你吗?”
注22:直流型电击器。电击器分为两大类,直流型和脉冲型。直流型电击器高压高流,电击强度大,威力更大、效果更强。能够一击制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