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24章(下)Ruler和齐格的对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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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杰克,正是黑方十六从者中的Assassin:开膛手杰克,世界上有名的伦敦猎奇杀人鬼。

一般而言猎奇杀人犯有两种,有秩序和无秩序的。有在某种程度上保有理性和秩序的杀人犯,也有完全没有理性可言、人类无法了解他的行为的杀人犯。以不容易被捕的这点来说是前者压倒性的多,后者常常不会隐藏作案的证据,而开膛手杰克便是后者。

但虽然有许多证据,但开膛手杰克并没有被逮捕过。或许是当时的鉴识能力不足,也或许是因为被害者是妓女让警方在侦办进度上并不积极。

另一方面,无秩序型的开膛手杰克也有向新闻媒体寄信、煽动恐惧的行动。虽然很有可能其实是假信,但也没有证据能证明那是完全的假信。

某种意义上来说,Jack the Ripper之所以这么脍炙人口,原因就是这有着压倒性谜团的部分吧。

六导玲霞,黑Assassin的御主。幼时是极富教养的大小姐,但因双亲在事故中死去、所以在各种因素下人生就开始走下坡,现在作为娼妇被男人包养。

那个男人就是相良豹马。他用暗示操纵了玲霞,在取得信任后利用她来举行召唤开膛手杰克的仪式。但是在玲霞死前杰克就被召唤出来,并抢先相良豹马一步和杰克定下契约。身为召唤者的相良豹马马上就遭到杀害,玲霞就顺势成了黑之Assassin的御主。

从杰克那听来圣杯大战的消息,玲霞前往了罗马尼亚,并利用了自己不是魔术师所以难以被发现的优势收集着情报和魔力。

这时的六导玲霞心想:在等等。

很快,我就可以让杰克去参与那个所谓的“圣杯大战”了。

六导玲霞露出了一丝渗人的笑容……

……

……结果,大概是因为Ruler也相当累了吧,所以她反而睡得十分地香。而塞尔修先生当然非常慷慨地把自从儿子离开村子后就没人用过的那个房间借给两人休息。

不过,Ruler只是稍微睡了一下子之后,就立刻醒了过来了。

虽然说这没有什么问题,毕竟Ruler也救了齐格许多次,二人应该是可以说是比较熟了吧?

但是……

“虽说是得到了许可,但真的好吗?”

“说、说的也是呢。但是,辜负人家的一番好意好像也不太礼貌……”

虽然是没什么特别的对话,齐格还是以讶异的目光看向Ruler。齐格是人造人,除了那个Rider之外,他跟别人交流的经验并没有多少。对于Ruler,他们也没有交谈得太多,所以齐格也不好意思与Ruler聊天多。

但是,Ruler的反应未免有点……

不过,他认为自己还是明白跟人说话时应该保持的距离的。现在Ruler似乎有意识地跟齐格保持着距离——而且是三米左右。或者说简直就是躲在房间角落里不出来。

这距离就真的有点……

齐格甚至怀疑,如果房间还可以太大一点的话,那么Ruler与自己的距离会更加的远吧?

不,这应该是肯定的吧?

不过,齐格觉得,自己与Ruler已经共同渡过了不少的难关,但是一直保持这个距离的话……稍微有点,不信任自己的感觉。

因为这个原因,齐格不禁询问Ruler:“为什么跑那么远?”

“啊,那个,看来我身体的主人蕾缇希娅不习惯和男性相处,要保持这样的距离才觉得安心——”

Ruler满脸歉意地说道……但是,身体却还是躲在门的后面。

看到Ruler这般警慎的神情,齐格不禁无奈道:“不,但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好像也没有警惕到这种地步啊。”

这时的Ruler告诉齐格:“……毕竟当时是夜晚,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所以对我来说还是看清楚这一点更重要。但是一旦像现在这样安定下来,蕾缇希娅的心理影响就会变得有点强烈了。”

“是被附身的人对你造成了影响吗?”,齐格询问Ruler。

Ruler点点头,道: “是的……话虽如此,这对我来说也是第一次的经历。我确实拥有身为Ruler·贞德的自觉,但是同时也残留着自己是蕾缇希娅的意识。尤其是关于圣杯战争以外的知识,都是以她原有知识作为基础的。”

“这样没有什么不便吗?”,齐格询问Ruler。

这时的Ruler对齐格说道:“本来Ruler应该不需要借用他人的身体,而会像一般的从者一样被召唤,在即将成为战场的都市现界才对。

“尽管如此,这次却以附身在他人肉体上的形式被召唤,而且召唤出来的地点竟然是自己的祖国──现在还保留过去影子的法国。

“说起来,Ruler通常会以第十七位从者的形式被召唤出来,但这次她是第三十三位从者。在过去执行的各种各样圣杯战争中,应该属这次的规模最大了。”

不知道是因为这次是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圣杯战争才出现意外状况,还是有其他理由。

少女下定决心,不管怎样,既然都以Ruler身分被召唤出来,只能排除万难执行任务了。

这时的齐格思考了一下,道:“那个……你现在这样的话,真的没问题吗?”

这时的Ruler连忙对齐格说道:“就像我刚才所说的那样,除了必须吃饭和睡眠之外……啊。”

Ruler突然想起了什么,然后从自己抱着的背包中取出了一本书。那似乎是一本数学的教科书。

圣杯虽然有植入在现代生活所需的必要知识,却没有告知教科书的所有内容。Ruler附身的少女教育程度,同时等于她拥有的知识极限。

“完全看不懂。”,Ruler有些欲哭无泪。

虽然有预感会恶战苦斗好一阵子,但Ruler还是认真面对起数学教科书。

“完全不懂数学还是让我觉得有点不便。”

她呵呵呵地苦笑着嘀咕道。

这时的齐格询问道:“为什么你会看不懂啊?”

Ruler把自己的情况告诉给齐格:“圣杯会通过独自的逻辑,召唤出Servant担任该次圣杯战争的裁判(Ruler)。他们不会偏袒任何一方势力,为了守护“圣杯战争”这一概念本身而行动。Ruler不可能在普通的圣杯战争中被召唤出来,但是当一场圣杯战争的形式非常特殊,完全无法预测结果,作为仪式中枢的圣杯判断出这场仪式必须有人所无法触及的从者介入之时,Ruler就会被召唤。比如十六名从者对十六名从者——史上最大规模的“圣杯大战”。

“而在这场圣杯大战之中,我以依附在他人肉体上的形式,在法国作为圣杯大战的Ruler被召唤出来。身体的主人是名为蕾缇希娅的农村出身的学生少女。人格方面与其说是多重人格,不如说是我和蕾缇希娅两者的合并,亦具备了蕾缇希娅的大部分记忆。虽然圣杯授予了我在现世生活所必须的知识,但是其中不包含教科书的内容,蕾缇希娅本身的知识便是我的知识极限(看不懂数学教科书)。

“同时,我无法进行灵体化,因而只能使用蕾缇希娅的钱购买机票前往布加勒斯特,再搭顺风车前往战场这里。加之必须进行饮食,虽然不吃饭也不会饿死,但是肉体会由于饥饿而非常不适。这是由于我虽然具备从者的身体能力,但潜意识方面却连接着人类的肉体的原因。作为从者进行活动的期间也会格外消耗热量。同时,我和蕾缇希娅的意识可以自由切换。”

齐格点点头,然后询问Ruler: “话是这么说,但是……圣杯战争的话,真的有必要用到高等数学吗?”

对于齐格这句言之有理的指摘,Ruler一边交叉着双手的手指一边以闹别扭似的表情回答道:

“不,虽然要说没必要也的确是没必要……但是数学题目总是在脑子里打转,感觉就是静不下心的样子……”

原来如此,那的确是很难静下心来。如果自己能稍微帮上忙的话,那么帮一帮也无所谓吧。

抱着这个想法,对Ruler说道:“……你把教科书借我看看,我也许能解开那道题目。”

听到了齐格的话之后,Ruler大吃一惊,然后说道:“咦,是真的吗!?”

看到齐格“嗯”地点了点头,少女的表情顿时充满了光彩。

这时的Ruler对齐格说道:“那么,嗯,我稍微走近一点。”

咳嗯——Ruler清了清嗓音,然后以僵硬的脚步向齐格走近。她坐在椅子上,隔着一张小小的餐桌跟齐格正面相对。

“请、请用这个。”

Ruler在低头道谢的同时,向齐格递出了教科书和铅笔。齐格按了过来,打开指定的页数后就默读了一会儿,随后就沙沙地在教科书的空白部分写出了解答。

然后,齐格对Ruler说道:“我想这就是正确答案了。”

而Ruler则是对齐格说道。“……真、真是太让人佩服了。”

读完解答后,少女向他深深地低头行了一礼。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齐格心想。只不过是自己本来就有这样的知识罢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有一种想法。感觉,就算Ruler她是敌人──或者自己会在这里被砍头,但看过她的笑容也就值得了……

这时的齐格回想起跟她在月光下的邂逅。

“太好了……终于见到你啦!”

在这么说的同时,少女露出了欢喜的笑容。在那一瞬间,自己甚至觉得“已经没有遗憾了”。也就是说,她当时的笑容对自己就是有着如此强大的吸引力。

现在的她正以认真的表情注视着齐格。虽然并没有笑,但也不会因此而损她的魅力。无论是认真的表情,微笑的表情,还是祈祷时的表情,都是那么的美丽。

只是——齐格继续思考。外表的美丽跟她有没有魅力,这两者其实是完全没有因果关系的吧。

自己之所以被她的笑容深深吸引,是因为她对自己的平安无事感到由衷的高兴。之所以觉得她祈祷的表情很有魅力,是因为她有着即使对身为宝具的巨人也致以送别祈祷的怜悯之心。那对她来说是极其自然的行动。

……没错,在看到那个祈祷的身影的瞬间,自己就理解了过来——舍弃了一切私心的祈祷,有着无与伦比的美丽。

而能够自然而然地做到这一点的人,一定是非常美好的存在。

……

六导玲霞茫然地回想着过去的记忆。

自己的半辈子就好像笼罩在那团雾中似的无法明确回忆起来。这大概是因为那是一段毫无意义的人生吧——玲霞心想。

不,归根结底——她甚至觉得自己本来就没有可以称之为“人生”的东西。

刚出生的时候她就连那是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漫不经心的地过着日子。即使到了父母双双去世、自己堕落到社会的最底层之后,也还是没有那样的认识。

为了得到食物而沦为娼妓,后来甚至差点被某个牛郎杀掉。那个人是一个完全不把人命当回事的魔术师,之所以把自己拐骗过来,只不过是因为他需要用于活祭的“材料”而已。

自己的生命什么的,他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只是把自己当做执行仪式的道具和消耗品。在自觉到这一点、理解到这一点后,终于——六导玲霞才开始为自己祈求“我想活下去”。

在那之后的日子,可以说都全是奇迹。光是因为这样,她就觉得向杰克道谢多少次,拥抱杰克多少次也不足够。

只要心脏在跳动、脑子处于清醒的状态,那是不是就应该称之为“活着”呢?

玲霞并不这么认为。光是心脏在跳动,光是挪动着双脚、光是用嘴巴随便说出一些表面的奉承话,那是绝对不能称之为“活着”的。

所谓活着,就是必须要怀抱着热情。既可以钻研学问,也可以努力工作。不管是爱上了谁、伤害了谁或是在孕育生命,都是可以称为“活着”的行为。

其中并没有正义和邪恶介入的余地。无论是善还是恶,作为前提来说,活着就是非常美好的一件事。否则的话,人就无法活下去。

所以,对六导玲霞来说,生存就意味着现在。自己杀了人——虽然大部分都是有罪的人,但是其中却并没有多少人犯了非杀不可的罪。

但是,自己还是杀人了。既有为了得到圣杯而杀的人,也有为了保护自己而杀的人,还有为了女儿杰克而杀的人。

我在杀了人之后还继续活着。充实的人生,愉快的每一天,这是多么美丽的梦——

……

这时,红之Rider和红之Archer正呆在一块。

这时的红之Rider想起了什么,道:“话说,Archer,我有件事情想问你。”

“?”,红之Archer看向了红之Rider,道:“怎么了?”

“你见过御主的脸吗?”,红之Rider对红之Archer说道。

“……不,没有,我只见过那个自称御主中介的神父。”,红之Archer说道。

……被召唤出来后,红之Archer马上发现眼前的男子不是御主。一来是因为他身边跟著一个明显是从者的人,二来从他身上感觉不到魔力管道连接。

那个男子对她说道:“你就是Archer吧?我叫四郎·言峰,是御主中介人。”

四郎露出了灿烂的微笑。

而红之Archer在于四郎的笑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反正自己就是有些不喜欢。

四郎告诉红之Archer:“你们的御主托令给我,要我替他们传话的。因为,魔术师很在意自己的生死。”

……

这时的红之Rider对红之Archer说道:“我也一样,不过要说魔术师就是这种存在,那的确也是啦。”

红之Archer说道:“……不管怎么想都不太正常吧,但是考虑到最终等着我等的东西,似乎也无须追究……”

这场圣杯大战……最大的问题不是打输,而是打赢了之后。不管哪方阵营残存,十六位从者全数平安的可能性都偏低。但是,应该不至于只有一位从者活下来。

然后,圣杯是只能实现一组人马愿望的存在。因此,战胜大战的瞬间,应该就会发起内讧了。只要是魔术师,都会以到达位在世界之外,记录了所有未来、所有过去的「根源之涡」为目标。如果眼前出现能够通往「根源之涡」的圣遗物,就算对方曾经是伙伴,也会理所当然地互相厮杀。

当然,从者也是一样。为了实现自己的愿望,必须打倒曾经并肩作战的伙伴。

所以说,虽然是共同作战,但这样的关系最多维持到尾声,在胜利底定之前吧。

“……我想因为这样他们才不露脸吧。”红之Rider说道。

“不不,还是该露个脸吧……我总觉得那个神父和从者很可疑啊。”红之Archer对红之Rider说道。

“……Assassin吗?记得真名是塞弥拉弥斯对吧。”红之Rider对红之Archer说道。

因为打照面的时候,红之Assassin很干脆地说出自己的真名,此举让他们俩个都不禁傻眼。

当时的红之Assassin这样告诉他们原因:“没什么,毕竟吾是Assassin,本身比较难取信于人,所以至少先说出真名以证明吾是真的要与各位共同作战。”

说是这样说,但红之Rider和红之Archer并不信任她的说词。她身上那股颓废的气息,让身为纯粹战士的两人觉得烦躁且不可信赖。

红之Archer对红之Rider说道:“没错,塞弥拉弥斯,是亚述的女王。唉,为什么王者不分公母都那么臭屁啊。让人不爽,非常不爽啦。”

“因为总是受人服侍才会变成那样吧,我们的立场跟她平等,你不用太介意。”红之Rider对红之Archer说道。

这时的红之Archer说道:“但是,既然她是真心要与我们一同战斗的话,那她为什么这段时间会一直都不说话,也不与我们见面呢?”

“……”,红之Rider不语。

这时的红之Rider说道:“不过,我们的御主未免也太胆小了吧?都这时候了,为什么还不要我们也他们一面呢?”

二位红方从者就这样开始思考了起来……

……

“…………”

“…………”

忽然间,沉默降临了。齐格以红色的眼眸默默地注视着Ruler。被注视的她露出一副很不自在的样子,正在环视着整个房间的摆设。

塞尔修提供给他们的房间里有一张床、一张两人用的餐桌和两张做得相当结实的椅子。旁边除了一个衣柜外就没有别的东西了。恐怕是住在这个房间里的儿子在离开村子的时候把大部分行李都带走了吧。但是,房间还是打扫得很整洁。

看清楚了整个房间的建设之后,Ruler感慨道:“……一定是深受宠爱的吧。”

“什么啊?”

听了Ruler不经意间发出的沉吟声,齐格反问道。

Ruler自然知道齐格为什么会突然反问一句,然后立刻解释:“啊,我是说老伯伯的儿子啦。”

“……?”

看见齐格莫名其妙的样子,Ruler似乎理解了过来,于是稍微有点悲伤地垂下了视线。的确,他拥有相当丰富的知识。既有理论,也有智慧性。但是,他不明白的事情还有很多。与其说是无知,倒不如说是无垢吧。

这并不仅仅是因为他是人造人。作为魔力供给用的道具被铸造出来的他,大概还有许多缺失的东西吧。

这时的Ruler告诉齐格:“你知道吗?这个房间恐怕在儿子离开后就没有被人用过。毕竟塞尔修老先生过的是独居生活,而且从摆设品的数量之少也可以看得出来。”

“嗯,的确很有道理。”,齐格点点头。

这时的Ruler接着对齐格说道:“所以,本来这个房间是没有必要维持清洁的。不,反而就算是铺满灰尘也没有问题。明明如此,现在这个房间的灰尘却被擦得干干净净,要问是谁做的话一”

“是塞尔修先生吧。”,齐格接上刚才的Ruler所说的话。

这是理论性的归结。他过的是独居生活,也没有雇用女仆的财力。

Ruler接着告诉齐格:“虽然也有他喜欢干净这个可能性,但是一楼却显得稍微有点杂乱。当然,那也远远没到肮脏的地步。”

的确正如Ruler所说,他对于衣服和农作道具等本来应该收拾好的东西放得比较随便,而且也似乎不怎么在意。

然后,Ruler提出了她所认为的假设:“所以由此可以看出,对他来说维持这个房间的整洁比整理他日常生活的一楼来得更加重要。那也就是说,只有爱情能让他做到这种地步。”

“……”

齐格考虑了一会儿,却摇头否定道:

“……不,那也不一定。说不定这户人家的儿子是个穷凶极恶的人,完全把父亲塞尔修先生当成奴隶使唤,然后还强迫他在自己离开之后也要每天打扫自己的房间——”

但是,Ruler却是坚决地否定了齐格的设想:“不可能。”

而齐格则是略加思考地道:“虽然可能性的确是很低,但是——”

没等齐格把话说完,但是Ruler却是更加坚决地道:“都说不可能了嘛。”

为什么?为什么Ruler会一口认定不是自己想的呢?

“我想,我们可以考虑问一下塞尔修先生,毕竟……”

但是没等齐格把话说完,Ruler却是以更加坚决的语气说道:“都说不可能了嘛!”

齐格尽管还是觉得有点难以接受,但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毕竟自己还很无知,而她虽说是英灵,但至少是拥有正常的现代知识的人。大概她的理论应该是正确的吧。

“……嗯。不过齐格君你毕竟才刚出生没多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过学习人际关系的微妙之处……学习关于人心的知识也很重要。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我可以尽量教会你。”

Ruler挺起胸膛说道。这种姿态据说是叫做摆前辈的架子——齐格忽然间想了起来。但是比起这个,他还有一件更加在意的事情。

“稍微等一下。”,齐格连忙询问Ruler。

Ruler询问道:“怎么了?齐格君。”

“……不,我在想为什么你要用‘君’来称呼呢。”,齐格询问Ruler。

这时的Ruler回答齐格:“因为齐格君你不是比我年纪小吗?所以我想用‘君’来称呼也没有问题。你不愿意吗?”

齐格连忙摇摇头,道:“啊,没什么——我是不介意啦。”

尽管是不介意,但总觉得有点不妥……齐格本来是想这么说的,但是这种感觉实在太朦胧而无法明确说出口,所以他完全无法反驳。

这时,只见Ruler对齐格说道:“那么,以后我就用齐格君来称呼你了。你可以叫我Ruler也可以叫我贞德,随你喜欢吧。”

这时,齐格说道:“Ruler,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Ruler说道:“哦,你想问我什么问题啊?齐格君?”

这时的齐格稍微思考了一会之后,然后询问Ruler:“好的,我知道了。那么,Ruler。我有一个问题……可以请教一下吗?”

齐格终于打算把这句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给说出来了。那么,他想问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呢?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

————未完待续————

……

“————这才是、吾所怀念的庭园。“虚荣的空中庭园(Hanging Gardens·of·Babylon)”哟。怎么样,御主?”

听了红之Assassin:塞弥拉弥斯的话,四郎发出了感叹声。构筑在他面前的,是难以想象的巨大建筑物。它由被规整排列的绿意盎然的浮岛和大理石地面、以及柱子所构成。各式各样的植物到处缠绕,令混沌的丑陋与绚烂的美丽合而为一。

那与其说是庭园,不如说是要塞。与其说是要塞,更让人联想到巨大的飞行兵器。那绝不是错误。这座空中庭园,是货真价实的浮游要塞。

这时的四郎不禁说道:“…………太美妙了。我的要求,你有好好地融入进去吧?”

红之Assassin笑道:“当然了,御主。…………那么,等Lancer,Avenger,warrior,,Shielder,Launcher,Gu

er,Alterego,Faker,Foreigner与Generals一同返回之后就让庭园启动吧。就算是黑方的那群从者多半也会吓破胆呐。”

像是非常愉快一样、红之Assassin放声大笑了起来。

这时的四郎笑道:“非常感谢。黑之Saber被卷入某种纠纷而消灭的如今是绝好的机会。大概,我方的Saber也会配合我们行动吧?”

这时的红之Assassin笑道:“一大决战啊。…………恐怕这将成为史无前例、确实如同神话一般的战斗吧。”

虽说黑之Saber早早离队,但对方依然有十五名从者存在。另一方面,己方也丧失了Berserker。但黑之Saber和红之Berserker相比,自然是失去黑之Saber的黑方有着压倒性的不利。归根到底、至今的战况随时都会被轻易颠覆。

这时的四郎以一种安稳地声音说道:“无论如何,能不能获得大圣杯,也许还得看接下来的关键战斗啊”

和那份决意相反,四郎的声音中有种说不出的安稳。不过,那声音里包含着用尽一切手段排除敌对之人的、如寒冰般的冷淡。

他为了掌握那份愿望,会毫无踌躇地抢夺一切必须的要素吧。那之中不存在任何惨虐性。仅仅、有着绝不会被任何事物所动摇的钢铁之意志。

曾经,少年问过:“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被宽恕呢?那绝不是救赎,展现在那里的纯粹只有绝望和悔恨。”

一直都在遭受着残酷榨取的他们,最后终于得到了一线希望。那就是充满慈爱和救赎的一句话。

那是一句足以让他们不屈服于饥饿、贫困和绝望的美丽话语。然而,支配者却连这个也想从他们手里夺走。那已经不是榨取,简直就是杀人了。

所以,他们站起来了。比起因为战斗而死亡,他们更害怕被夺走生存的权利。

少年也同样置身其中——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一种偶然还是来自神之意志的安排。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少年已经在率领着他们了。

——这本来是不存在败北,也不存在胜利的。

因为他们在站起来的瞬间就是败者,但同时也是胜者。他们的确没有可以挥舞的拳头,就只残留着站起来的力气。但是,站起来这个行动本身却是最必要的行为。为了自己所信仰的东西而站起来——那才是最关键的、最必要的行动。牺牲也只是最低限度的牺牲。就算包括自己在内的几个人成为牺牲品,世界也能从濒死中重新苏醒过来。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即使是神,有时候也会发挥出来自于善意的恶意。神赋予少年的奇迹力量,让他们掌握了本来不可能拥有的胜利的可能性。

被切断的老人们的头颅,像实验动物般被切割得体无完肤的男人们,被长枪刺死的婴儿,在欲望的驱使下被尽情蹂躏、完事后就被随手扔掉的少女们。那简直是可以称之为地狱的地方。集中在这个地方的数万条性命——夺走这些性命的人并不是敌人,而是自己……

所以……

这次,一定要得到圣杯,必须再一次赌上全心向神质问。我的愿望,到底足以受到你的祝福吗?

这时的四郎对红之Assassin说道:“走吧,Assassin。那场悲剧不会再重演。大圣杯————是我们的!”

眼神中包含着秘藏的决心,四郎抬头仰望高远透明的天空。

少年怀抱的梦想,如今依然存于他的胸中。

(作者语:别问我为什么要去这后面插一段这内容。原因是,我不知道这一部分应该放在哪里比较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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