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33、果然李云偲不要起脸来,才真是吓人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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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有很好的事情发生。”

李云偲看着她,话语平稳沉着。

墨静殊想了一下,不点头也不摇头,这件事从单一面来说,不好判断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合约签了,但还未见到钱。”

走到李云偲的面前,李云偲笑了笑,看着她似乎很在意给没给钱这件事。

点了下她的鼻尖。

“倒没发现你还是个财迷。”

墨静殊抓住他的指尖,送到口中就咬了一口。

很一本正经的说:“虽然有钱不是万万能的,但是没钱定是万万不能的。”

李云偲没料到她会咬他,也没想到她会有这样一翻言论,细中想想,这句话倒是很现实而在理的。

“忙完了?”

李云偲的忙碌是用脚指头都能想像的到的,这会虽近天黑,但是天却还是能见亮的,红色的霞光落在院中粉色的花瓣上,说不出的美丽诱人。

李云偲意外的,摇了摇走,将还差两步的人,一个跨步上前,直接抱进了怀里。

“想你了。”

墨静殊一顿,他不说,她还没发现,自住进宫里后,除非李云偲必要的出门在外,两人几乎都是在一块的,哪怕是各做各的事,也是在同一个空间的。

这会,他说想她了,只让她想到,他时常在看书或看资料时,有意无意的抬首看她一眼。

难道是看的次数多了,形成了一种习惯,然后今天一直没有看到她,所以才会有这种想她了的错觉?

“呵。”

贴在他的怀里。

院中的桂花树下的桌边放着张躺椅,李云偲抱了人直接到躺椅边,抱着她躺了下来。

莫说这会天还没黑,这椅子还是在院里,不是在屋里。墨静殊到底接受了古人很长一段时间的教育,所以对于这种说起来就是没有羞耻的事,十分的惊讶和抵触。

惊讶的看着李云偲,双手一直抵着他的胸口。

“让我起来,这样不好!”

李云偲看着墨静殊因羞涩而通红的脸,轻轻的笑了笑。加了点力道,便将人死死的困在了怀里。

“让我抱一会。”

他的话总像带了奇怪的魔咒一样,只要有要求,墨静殊的条件反射就是有求必应。

所以结果显而易见。

墨静殊像只小兽一样,躲在李云偲的怀里,眼睛时不时的偷看门的方向,似乎生怕会有人进来一样。

这一躺,她才发现,这样趴在他的胸口倒真是舒服的让人不想起来。

李云偲的手环在墨静殊的腰间。

“殊儿。”

李云偲突然的呼唤让墨静殊不解,他每一次这般突然以非平常的形式叫她的名字,总是代表着在他的身上有什么事在发生,或者,他遇到了一些改变了他心境,或是让他为难的事情。

抬起头,仰视着他。

“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李云偲愣了一下,他确实是因为遇到了一些事,心里明明有答案,可是要想通,那却是另一回会。

所以心里纠结,但又不知如何开始和别人讲,他须要的不是一个帮他解决问题的人,而是一个在他没有方向,脆弱的时候能给他的一个港湾。

而墨静殊就是这个港湾。想到这,李云偲轻轻的笑了看,动了动脑袋,在她的侧首处摩擦了两下。

“没事。有你在,什么事都不是事。”

墨静殊当然知道,李云偲肯定是遇上什么事了。这就好像此地无限三百两是一样的概念。

可是他不说,且这个男人的本事有多大,她再清楚不过。

“云偲,我知你总是有能力处理好所有的事,不与我讲你身边的事,是不想我忧心,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对于你所有的事我都一无所知,于我不是安定,而是惶恐。”

墨静殊卷缩在李云偲的怀里,目光落在桌子上正烧着的茶炉上。

李云偲抚着她依旧平坦的腹部的手,顿了一下。

“殊儿想知道些什么呢?”

李云偲轻轻的问着,墨静殊却知道,他是因为把她的话听进去了,才会问,只要自己提出来,他一定会答应。

她于他,又何尝不是,有求必应?

“什么事,倒说不清楚,只是觉得,云偲所有的一切,我都是从他人的口中,或是自己看到的,才知道。我只是希望有个知情权。”

李云偲想了想,然后道:“好。我会试着与你说。”

墨静殊听罢,有些高兴,一抬头,星光一样的眸子看着他。

“真的?”

李云偲点头。

“那你今日到底是?”

李云偲微愣,然后将人再次拉到怀里,轻轻的抚着她的腹部。

“泊桑,你知道吗?”

墨静殊愣了下,没想到,他和她要说的事,竟然是泊桑。

“父皇当年在娶母后前,第一眼爱上,第一眼喜欢上的其实是我的姨母,也就是泊桑的母妃。姨母是家中的庶女,所以在怀着泊桑,也就是皇兄李博偲的时候,父皇最后娶的是姨母和母后两个人。姨母和母后同时入宫,母后做了皇后,姨母却只是做了妃子。那时母后觉得,姨母有着父皇的爱,做妃子也比她好。可后来父皇却不知在什么时候爱上了母后。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姨母和母后同时中了毒,父皇连犹豫都不曾,便选择了救母后,牺牲了姨母。那时我并不知,只知姨母死后,皇兄就从皇宫消失了,宫中所有与皇兄相关的信息全部没了,他好像从人间消失了一样。很多年后,有一次我突然在上京遇到泊桑,才知他还活着。他离开皇宫是姨母临终时的遗言。小的时候,我总不明白皇兄离开皇宫的原因,后来才从将逝的母后口中听到这件事。

父皇仙逝后,我一直想让皇兄回宫,他一直不同意。出了皇陵的事后,我更加的想他回到宫中。可他还是不原意。”

李云偲没有再说下去。

墨静殊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心中明白,李云偲真要逼泊桑回宫,只怕有一万种方法,可是他却没有。

原因是因为他在乎这位兄长。

可是就李云偲的性在来说,墨静殊知道,李博偲,也就是泊桑回到宫中主持在局,只是早晚的事罢了。

她一届女流在这朝中就算是有腹中孩子,且这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保护自己的方法。小皇帝就更难了,再聪明,也不过是个孩子,这满朝的文武官,又有几个是真的会关系他们死活的人呢?

上位者终究是要学会被背叛。这是极为无奈的事。

“听闻这次在皇陵,若不是皇兄出手,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墨静殊的声音有点闷闷的。

李云偲点了点头。

“这件事,倒真是我忽略了,好在皇兄及时出现,否则这会就无法抱着你谈心了。”

墨静殊伸手垂了一下李云偲。

“明和你说正经事,你偏又不正经。”

李云偲沟唇笑,有些惊讶的样子。

“我长这许大,受过的褒贬词字众多,倒没被人说过,不正经。”

墨静殊一愣,抬眼对上李云偲含笑的脸,下意识的瞥开视线。

“怎么还要我给你戳个章啊?”

她嘟囔的声音并不大,耐何两人离的太近,完全落在了李云偲的耳中。

抬手就将人往上抱了抱,一张嘴就将墨静殊的唇咬在了口中。这咬就算了,还真用了力。

疼的墨静殊打人也不是,不打人也不是,只能唔唔的叫着,也不知在说什么。

李云偲辗转了一会,却也没真下狠力,可一松开,明显就看到双眼蓄了水的墨静殊正无比委屈的看着自己。

“咬疼你了?”

墨静殊嘴巴一瘪,谁知竟撒上娇了。

“我咬你,你试试疼不疼。”

李云偲笑:“为夫这不是顺着你的意为你章个戳。”

墨静殊瞪眼怒:“谁盖戳是盖嘴唇上的,咬的不好,留了疤,破了像算你的啊?”

李云偲被她的样子逗乐了。一伸手又将人捞怀里,再次啃了上去,没错,上次是咬,这次是啃。

可对于墨静殊而言,不管是啃还是咬似乎都是吃亏的。

突然想到,他刚刚好像说了为夫什么的。

接着眼睛瞪大了,连在唇上为非作歹的却作也忽略了去。

李云偲啃咬了许久才松开手,“应该不会留疤了。”

墨静殊一愣,不解的看着他,这次他没咬啊。

“活了血化了瘀,自然不会留疤。”

他的理所当然让墨静殊懵了,只觉这一天的李云偲不像是真的,难道这抱着她的是个假李云偲?

提着眉仔细的看,没有错啊,就是这副祸水天人样,还迷倒万千女子的云皇爷。

可是他怎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你。”

墨静殊被他有些纨绔的样子整的有点接上不话,果然李云偲不要起脸来,才真是吓人的。

“明日休沐,时间全部由你来安排。”

李云偲抱着墨静殊,轻飘飘的说着。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一样。

墨静殊一怔,然后欣喜的看着他,可又想到了明天原本会很热闹,风光的婚礼,现在又只能小办的沮丧起来。

“看剑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这事你不必多想。只管想好,明日有何想做的事就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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