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4、待一切尘埃落定,我接你回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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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一切的景茜儿一副受伤的样子跌在那里,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伤害。

长袖下的手突然动了动。

另一边坐在李云偲边上的墨静殊突然转头看丗李云偲,只见这人的脸色突然白了好几分,虽然脸上还是方才那样的表情,可是墨静殊就是感觉他的样子不大正常。

收到墨静殊担心的目光,李云偲回她一个无恙的表情,但是当眼睛扫向另一边的时候,却锐利的像子一样。

景茜儿终于又一次站了起来,她一步一步轻飘飘的走到蕴月的边上,目光转向了墨静殊。

“如果你不想他死,就承认,你不是墨静殊!”

说着她突然伸出胳膊,一刀狠狠的划拉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而边上的李云偲整个人都受到了重大的挫伤一样,全身冰冷的吓人。

墨静殊就是再傻也看出问题了。

这个女人不简单!

看着满院的人,墨静殊脸上的寒意冷到了骨子里,转过身茫然的看着李云偲。

他的嘴唇死死的抿着。这个模样让墨静殊记起来,回上京那天,他晕迷在马车里,自己掰开他的嘴时,流出的鲜血。

难道。

“天下无双!”

墨静殊猛然站了起来,目光如利刃一样的看着景茜儿。

景茜儿笑了,看着墨静殊冰冷冷又震惊的样子,她笑了,笑的无比猖狂。

“哈哈哈哈,告诉大家谁才是墨静殊!”

李云偲死死的拉着墨静殊欲松开的手,拿了边上的盅子,将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抽出一方丝帕,墨色的帕子与身上的喜服是一般的模样。攃了攃唇角,雪白的脸,沾着血而殷红的唇。

“本王早就该想到,北堂王。来人,将这叛国之人拿下!”

“不,你不能杀我!”

御林军上前的时候,景茜儿疯了一样的挣扎着。

李云偲却丝豪不为所动。

墨静殊很担心,从景茜儿自己划伤手臂的动作看出,这天下无双极有可能并非是普通的毒,因为普通的毒是做不到两两相关的,除非这个毒是蛊毒。

难怪说天下无双无解,再仔细的去回想,却实不难发现,李云偲的症状确实是中了蛊。

如果说李云偲身上的蛊是子蛊,那么景茜儿方才的举动就是告诉墨静殊,母蛊在她的身上。

一想到这,墨静殊几乎是立即就撇开了李云偲的手。

她一脸悲怆的看着李云偲:“你不要命了吗?”

李云偲皱了下眉头,随后捧起墨静殊的脸。嘴角微微勾起。

一把将要按到怀里,仅用两人听的到的声音说着话。

两人再次松开时,只见墨静殊泪流满面。

随后目光冷然的看着迎面站着的所有人,一个一个,死死的记在了脑子里。

接着就见有个穿铠甲的人急步的走了进来,墨静殊知道,不是救兵。

那人走到李少棠的边上,随后李少棠走到太后的边上。

太后那张原本漆黑的脸上再次绽放出嗜血的笑。

“李云偲,这景郡主可从小与你青梅竹马。哀家现在怀疑她就是你勾结北堂叛国的同党。来人,将众叛国贼寇统统拿下。”

亲军不再如之前那般斯文,一个劲的往里冲,御林军速度的在李云偲和墨静殊的面前围出一道墙来。

墨静殊死死的扯着李云偲,手紧紧的扶着他,生怕他会倒下。

李云偲怆然的看着混乱的一切,目光最后落在了李少棠的身上。

“本王以为你至少是个君子,却未曾想到,你竟然同这些人是一样的。”

轻飘飘的声音再着无限的寒意,李少棠紧咬着牙,没错,他没有守信,于他而言,得不到的东西,不如毁了好。

看剑、长风赶来的时候,李云偲已然拉着墨静殊退回了新房。

墨静殊扶着虚弱的李云偲坐在床边,李云偲只是那般捧着她的脸。

“是我错了,父皇说的没错,我不适合做皇帝。这枚印是皇权总军令和军机处总军令,这是云王妃印。你且收好。”

墨静殊红着眼圈,根本就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任着眼泪往下掉。

若说这一天的早上,她好似呆在天堂里,那这一刻,便是在地狱的最深处。

李云偲看着墨静殊这样,也很纠心,但是眼下只靠一个御林军根本就没有用,当然拿出这两枚大印出来,一切都会迎刃而解,可是自己活不久,就这般丢着烂摊子给墨静殊,他无法想像,将她一人丢在这柴狼虎豹群里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舍不得。

谙尊的国运不如当年,已经经不起这般大的动静。将人死死的按在怀里,将那两枚印系于她的脖子上,随后细细的吻去她眼角的泪。

“我知道是我太自私,明知这样的境况却不阻止这场婚事,我知道是我不好,明明保护不了你,还将你拉入这混沦之境。长风与连营会护送你安全离开云王府。这京城马上就要乱了,呆不得,待一切尘埃落定,我接你回来。”

“不,我不要!”

墨静殊已然哭成了个泪人,但是李云偲丝毫都不动摇。

看了眼屋中的四人。

“长风,连营何在。”

“长风、连营在!”

“长风、连营听令,本王以帝王之印下令。”

“末将听令。”

“命你们以命护王妃,不得有一丝差错。”

“谨遵王命!”

墨静殊死死的扯着李云偲的衣襟,怎么也不肯松手。李云偲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印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照顾好自己,等我接你回来。”

说罢,手起掌落,墨静殊便晕迷了过去。

屋外的刀剑声越发的明显,连营快速的从李云偲的手中接过墨静殊。

“爷。”

李云偲抬手,制止了他们的话,然后道:“速带王妃离去。”

“是。”

看剑走到屋角,轻轻的推了一处不显眼的物件,刹那间地下开出一条缝来,推开那暗门,是条密道。

长风、连营立即离去。

墨静殊坐在巨大的船上,长风站在舱门口,扮成了一名普通的家丁,就连那张脸也换了去。

晕迷了数日,看着四周陌生的一切,墨静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此时身在何处,想问他们李云偲的情况,但是怎么也问不出口。

因为看这样子,他也不会让她有一丝关于他的消息。

朝中的局势她不懂,穿越过来有什么用?活过两世有什么用?

早在这一世碰到李云偲开始,一切就已经完全变得不一样了。

目光转向那一望无际的海蓝。就连逃都没法子,前路,后路都没有。

方醒来时,她还试过与云殊山庄或飞鹰堂,可是估计是这船离的太远,怎么都办不到。

身上穿的还是出嫁那日穿的大红嫁衣,边上是名哑了的婆婆,婆婆在自己刚醒来时,还总是打着手势,无奈她看不懂,在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后,就是懒的看。

这婆婆也许是比划累了,或许是觉得她是真的不懂,也就安静了下来。

将脖子上的两枚印拿在手里,心中百味沉杂,之前只猜着那军机处总军令在他身上,没想到皇权总军令也在他身上,难怪他说要将这个天下给她,可是这令是给她了,她也没见得得到了这个天下啊。

心再次扯痛,这个人为了这个国家变成那个样子,然后没有得到任何东西,收获的是全天下的敌意。

“连营,去江南吧。你放心,我不回上京城。”

几日来,墨静殊第一次出言妥协。

站在门口的连营沉了下眉头,爷让他们带墨静殊走,是因为眼下这些人知道她是爷唯一的软肋,所以爷不得不将这根软肋藏起来。

去江南。

他看了一眼辽阔的海平面,在海上行了多日,此时确实是要找个地方安顿了,江南倒也是个去处。

点头。

“是主子。”

连营的恭敬一如即往,只是现在已经直接喊主子。不再是墨小姐。

“连营,能和我说说宫中的情况吗?”

当初建起飞鹰堂时,她就做好了要了解朝堂的准备,也是为了这一天在做准备。谁知道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连营看了那婆子一眼,婆子立即转身去了舱外。

墨静殊静静的听着连营讲着谙尊朝中的局势。

越听心越凉。

也因着这些事,脑中有关上一世许多不解的迷题全部都解开了。

先帝在世的时候,谙尊就已经在走下坡路了,原本先帝有意传位李云偲,可是李云偲那时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朝堂之上,先帝走的突然,等到李云偲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便已经遭人暗算中了毒,好在先帝早就安排,为了保住李云偲的命,先帝将他摆到了摄政王的位置上,并将所有的帝王这权尽数放在了他这里,宫中的皇帝不过是个傀儡,为了吸引所有人目光的傀儡。

先帝唯一没算对的就是钟淑珍,先帝没有料到这个女人以往的忠厚老实全是装出来的,先帝或许只是一时心软,才没有杀了她。毕竟是钟家的女儿,又怎么会真的忠厚老实,所以在李云偲掌控朝权的时候,这个女人开始了自己的揽权之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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