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23、你心里的答案是什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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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那天,你怎么会去那里见慎王爷?”

李少棠问的很随意,墨静殊可不觉得这个问题随意。

自己只是说了句船着火的那天,并没有挑明自己去了那,他便直接来问自己怎么会去见慎王。

李少棠再聪明,再装没事,但这个时候,他还是露出了他的本性。

对这样的人,墨静殊就轻松多了。

怕就怕那种真的是为你着想,想替你隐瞒什么的存在,万一自己信了,有一天,翻船了呢?

所以这个世界上,信谁都不如信自己。

“是慎王府的人让我去的,至于我会去的原因,我在这不方便说。另外,你怎么会觉得那乞丐说的白衣女子就是我呢?”

墨静殊会问这个问题是再正常不过了。

李少棠面色有点不好,似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不用说,肯定是在想,自己去的原因是什么,又为什么不说。

“静殊妹妹,这事事关重大,不管是什么原因,你若是不说,这事很有可能牵扯上整个墨家。”

李少棠不是善类,他也是个聪明的人,他说这话也是没有错的,可是错就错在,他对面坐的人是墨静殊。

“真的吗?可是这事事关女子名节。”

墨静殊立即装成很无辜的样子。墨静殊的有持无恐源于李慎偲的沉默,她敢打包票,李慎偲不会出卖她。

全世界最怕牵连上墨府的人,肯定是李慎偲,因为他的暗子在墨家。

托蕴月的福,墨静殊觉得,她哪怕是用李慎偲威胁她,让她去,李慎偲都不会反驳。

有句话叫打落的牙齿和血吞。

李慎偲这牙掉的,必须吞,还不能让人知道。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而李少棠也不傻,墨静殊这样说了,他还怀疑墨静殊,墨静殊觉得他的智商也是让人着急的。

墨静殊静养了一年多,突然和李慎偲出现在一块,事发后第二天一早还去慎王府,走的还是偏门,这事本来就透着一股子的怪异。

“既然如此,便是我唐突了。”

这话一出,墨静殊紧提着的心也松了下来,事情绕到她这,终于又绕了回付出。

李慎偲怕是要在大理寺呆上更长一段时间了。

一顿早膳过后,李少棠也没有多留,问了句墨静殊要去哪。

墨静殊随口说了句:“身子养的差不多,到底还挂了职在工部,再不去,就白拿了俸禄。”

李少棠点头,没多说什么,然后就匆匆的往着主城的另一边而去。

而那个方向正是大理寺的所在。

墨静殊看着李少棠消失的背影并没有觉得松口气,天知道他回头又想起什么来。

不敢多想,让暖玉驾来马车,便又往着南城而去。

一年多没回工部,工部门前的丁香树还在,只是这会冬天,雪下了多会,还没化,压在那树杆上,雪白雪白的。

进到工部,里边的人有些发愣,不过里边人员变动不大,一下子也认出了墨静殊,到底在这当过几个月的职,还是唯一的女职员,能不记得才是一种本事。

冬天的工部和春夏时的不大一样,因为临近过年,院里稍稍也布置了些新的物件,配着古色古香的屋梁,很有年味。

墨静殊还是原来的办公屋子。

里边很快就燃了炭炉,墨静殊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记起来那天傍晚在院里捡到的手帕,想着便按了按腰间的荷包。

随后进到里边,收拾了一下,也没什么事,不去早朝的宫员都在,墨静殊很快就了解到,他们这个冬天,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研究农业开垦上。

谙尊是农业大国,除去当初因为水祸所以要建大渠,他们平时更多的时候,还是会放在研究农作物,和研究更先进的农耕器具上。

墨静殊看着那些图纸,最终选择农业开垦这件事上。

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个项目目前的总负责人的李云偲。

她更喜欢和他做同样的事。

尽管她觉得在开发器具上,她更能实现自我存在价值。

李云偲回到工部的时候,就看到那袭白色的身影,挑了挑眉,没有顿步,走了进来。

墨静殊自然也知道他们下了早朝,抬头,对着李云偲扬了个笑,这会穿的是正统的官服,头发全盘在了冠里,瘦瘦的女子,倾城绝色的五官,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显得无比撩人。

特别是那一笑,像照亮了整个冬天的阳光一样。

李云偲强压着想走上前将人藏起来的冲动,只是淡漠的收了视线,点了下头,就算是回应了。

墨静殊有点心塞,这人还谨记着当初自己和他说的,哪怕是点个头也好的事情吗?

可好歹也是有回应。

拿着资料就往农业开垦院子走。

对于她的到来,李云偲在看到她出现在工部就已经了然了。这吖头,一年多不见,还是和以前一样。

初见时那强硬的样子,怕也只是装的吧。

莫名的李云偲的心里竟是松了口气一样。

李云偲依旧是有单独的办工间,谁叫他的身份在这里最高呢?

这个摄政王很不专业,整天的呆在工部,墨静殊是觉得很奇葩。

之前墨静殊是不知道,他的身上还有摄政王这个名头的,还是因为当初去南巢的时候,接触了那里的皇族,听他们说起,才知道,原来李云偲还是小皇帝的摄政王。

这也难怪他总是那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态。

“李少棠那解决了?”

李云偲将资料一一打开的时候,云淡风轻的问了一句。

墨静殊顿了一下,想着出来时,有没有被人跟,可是实在是因为当时太过匆忙,真没注意到,听他这话,肯定是派了人跟着自己的。

心里也没有不舒服,反倒有点窃喜。

“嗯,解决了吧。”

李云偲挑眉,抬头,黑曜石一样的眼眸定定的看着她:“如果李少棠真的问慎偲拿什么威胁你,你心里的答案是什么?”

李云偲其实也只是随意这么一问,出于他考虑事情的周全,却没有料到,这问题一出,墨静殊尴尬了。

她就那么随意一想,哪有更多的想法,眨了眨眼睛,然后偏过头。

“那谁知道。反正他问,不答就行了呗。”

墨静殊承认,这是她考虑的不周全的地方,要是李少棠真的将她抓起来,再和李慎偲对供词,吞口口水,这一桩可没那么好糊弄过去。

看来李少棠是有意给自己开了后门,可是为什么?

墨静殊想不通。

李云偲却是明白,看墨静殊的样子,她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这个吖头,聪明的还不够仔细。

“李少棠不是个好应付的人,还是小心些,实在不行,就把我抬出来。”

墨静殊愣了一下,其实李少棠试墨静殊的原因很简单,不是慎王爷,就是云王。

洗清慎王后,总要有个疑犯,这个人,是云王的话,是最好交差了事的结果。

而墨静殊就是因为不想牵扯李云偲进来,所以才在李少棠问她和李云偲的事情是一直不松口。

“干活,干活,对了,你研究这个做什么?”

墨静殊开始分散李云偲的注意力,这个男人换了什么地方,都是这么的冷静,这么的一针见血,可比李少棠难糊弄多了。

李云偲也不揭穿她,翻开资料,开始细细的向她讲起农业开垦的事。

李少棠终于来见李慎偲了。

两天的时候,李慎偲依旧那副高贵的样子,并没有受到多少的怠慢,因为只是疑犯,并不是真的罪犯,也没人敢得罪他,到底是这个国家重量级的人物。

“慎王爷一口咬定自己是清白的,我可否问一下,慎王爷可有什么证据,或更有力的证人来证明这件事?”

李少棠这个人心计是很深的,对于墨静殊的直接,是因为一些自身的原因,现在这么盘旋着问李慎偲,自然也是因为这个人的身份和墨静殊是不一样的。

李慎偲稳如泰山。

“本王说了,除非你们找到船员,或者有证据证明本王劫了那批箭,本王自然伏法,如果没有,就不要再来找本王的麻烦。”

李少棠看李慎偲这般模样,也不怎么样,深深的吸了口气道:“从前并不知道慎王爷和墨家小姐关系那么好,慎王出事才一天,墨家小姐第二天一早,就从偏门求进慎王府。可惜人没见到,反倒是让全城都知道,墨小姐和慎王爷关系匪浅。”

李慎偲的面上终于有些许的变化,从侧门进慎王府,这人会是墨静殊吗?不可能,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蕴月。

蕴月突然来慎王府见自己是什么事呢?

李慎偲拧了眉头,可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可能中了李少棠的圈套。

“此事和本案有关吗?”

冷冷的几句话,却让李少棠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走到李慎偲的边上,然后冷冷的看着李慎偲道:“认罪吧。”

只是简单的三个字,没有原因。

李慎偲好在是和这案子没关,要是有点关系,在李少棠这样的盘问下,一定会心虚,可也正是李慎偲和这事没关系,所以他更加严肃的瞪向了李少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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