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七十四章、你就是唯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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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世,我或许无法知情,但是今世,你是我的唯一。”

言劲风伸出手,可是在空中却收回了,定定的看着花月儿。

花月儿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一时竟怔在那里。在这个世界上已经生存很久了,古代的阶级观念相当的强,一个村姑与一个侯爷那距离就如飞机与火车那般远,甚至是两条不同的平衡线,根本无法交织在一起。

“你……”

“别回答,我……会等。”

言劲风定定的看着她,最终还是摸了下她的脸道:“我的布庄应该打寻两位管事,我帮你可好?”

“不需要,我可以……”自己去支撑那个店子,但是GUA妇门前事非多,那天的事情她越想越是后怕。

“别什么事情都想着自己做,商人重利,懂得借力使力,有人利用你便利用着,知道吗?”言劲风商量着。

“你到底多大啊,用这咱语气与我讲话。再说,好似你懂做生意似的。”花月儿瞪了他一眼,为什么觉得自己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小子教训了。但是,自己竟然信服了,这还真是怪事。

一直将他当成小孩子,这个时候竟然有种这个人其实很可靠的感觉。

乱了乱了,自己想多了。

花月儿晃了下头,结果竟然将脖子换的疼了。

“不要乱动,你还受着伤呢!”言劲风将她扶在炕上坐好,道:“安心,交我就是。”

“好,那就交给你,工钱不能太高,人也要老实可靠。”

“自然的。”

这件事情算是商量好了,言劲风沉默的看着她。脸还肿着,整个人看来苍白无力。这次她一定被吓到了,自己真的不能放任这种事情再出现。

“你是不是该离开了?”总坐在自己的屋里成什么事儿?

“曲婶回去帮着家里重田,几日都不会回来。”

“……”他的意思是,只要她不回来,那就不愿意离开自己的屋子了?一阵的无奈的,可是对方竟然很熟络的道:“我去给你做些好吃的,你需要补一补。”

“你真的是个小侯爷?”以前不知道他的身份也就算了,一个穷书生自己会做吃的很正常,可是一个小侯爷自小被人伺候惯了的怎么还会做那些饭菜?

“你觉得呢?”他认为小妻子不太可能猜出自己的身份了,他用秦越的身份与她相处的时间很短,所以并没指望她能看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可是自己又讲不出来,那似乎现在只能以言劲风的身份来将她娶到身边,相伴一世也可,何必纠结自己是什么身份呢?

在他看来,只要是小妻子同意嫁,那么他就有很多的办法让她进门,成为自己的正妻。

生火做饭,将顿很平常的饭菜做得十分有滋味。将桌子一放,两人就坐在一起吃饭。

这次花月儿和感觉到不对了,因为他竟然坐在了桌子的左面,然后先用左手拿筷子用右手擦了擦,这才换了手拿,然后再用左手端碗。

这个习惯很奇怪,一般人不会有这种特别的动作。她也算是有两世经历的人了,似乎只有看到穷书生的秦越有这种习惯。

他之所以会那般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他本身是个爱干净的人,但是家里那种地方也无法让他将自己那点洁癖显露出来。而他娘和大嫂都不是特别利落的人,刷碗筷也不干净。筷子尖儿上总带着点水渍或是杂物,所以他只能默默的自己偷偷的擦。

至于为什么会坐左边,是因为他是左撇子,坐在左边好夹菜。

花月儿这时才注意到,原来言劲风也是左撇子,吃饭也是挺文雅的,但是速度很快。

“怎么不用,不和胃口吗?”言劲风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很自然的将菜夹到了她的碗里。但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道:“你嫌弃可以夹出来。”

“……”花月儿整个人都不好了,有一种特别惊悚的感觉,似乎以前发生的事情又再重复了一遍。

是的,因为秦越以前也做过这事儿,反应几乎和现在的言劲风一模一样。

一定是巧合,一定是。

她也没将菜夹出去默默的吃着饭,可是心里却越发小心了,时时在观察着他。

言劲风并不知道自己被怀疑了,吃过饭就去帮着花月儿找管理店子的夫妻,竟很快找到了。

他引了人来见花月儿,以一个月二两银子的月钱谈好。两人给她看着店子,上货什么的都由花月儿自己负责。这倒是没有关系的,只要不时常在店里相信也算不得抛头露面。

花月儿是怕了,她一个人身如浮萍没有什么认识的人,只能这样低调作事了。

至于那个被抓进牢里的宁婶侄子她也听说了,大概要被判个几年,也算是罪有应得。她本以为,自己都这样低调作事了应该安静了吧?偏偏那个宁婶竟然找到她家来了,上手就差点将她推了个倒仰。

花月儿本来就不是个弱的,那个强壮的男子她力气比不过,但一般女人还是能对付的了的。

听着宁婶大声道:“我要打死你这个贱货,不要脸四处勾搭男人的小GUA妇。”

花月儿见她冲上来也没有客气,伸手就抓住她的头发一扯一摔。宁婶整个人就被她甩到一边的柴堆上,半天才爬起来。

“就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有病吧!”花月儿最近被欺负的气闷了,所以什么形象问题早就抛到了脑后,反正名声早毁了,要它做什么,当饭吃吗?

言劲风就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听到外面吵本是想出来帮她,可是看着门外聚过来人便只能躲在屋里看着,可是心中还是十分担忧的。但瞧小妻子出手倒是很爽利,知道暂时没事就先躲一躲。若她实在坚持不住再出面,实在不行就以要赎罪为借口照顾她。

可是他又觉得委屈,为何自己什么事也没做还得一直在赎罪啊?

外面吵的很凶,他心里紧张的贴在窗户上听着。

那宁氏女竟然大哭着坐倒在地上,泼妇似的指着花月儿道:“你勾搭男人不算,还将我外甥害得进了牢房。外面都讲你和那衙司有染我还不信,没想到还勾搭了个能打的,可要了我那外甥的命了……”

“闭嘴,别嚎了,你的外甥做的什么事自己不清楚?不就是欺负我一个小GUA妇无依无靠吗?如果不是有人见义勇为帮忙,我现在只怕已经被你们逼死了。”花月儿对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真的是看够了,瞪了她一眼一丝不让。既然他们让自己不好过,那自己何必跟他们讲形象肚量。

宁婶子呸了一口:“你也知道自己是个小GUA妇,不在家里安生呆着做什么生意,引了一群野男人,也不知道是为的什么?”

“那你的意思是,我在家里饿死好?”她冷笑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外甥家业都快被他败光了,所以你跑来向我提亲,不就是看中了那家布庄吗?这么点事儿,别以为大家伙都不知情,不过是没有人提罢了。”现在来说她做生意不对,是勾引男人了,那他们还不就是冲着自己的生意来的?

“谁稀罕你那个布庄……”宁婶讲的有些心虚,可是正如她所讲,她外甥是什么人,她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怎么会不知晓。一时间有人轻笑出声,道:“宁婶子,你那外甥想霸占人家小GUA妇的家业还来欺负人家?你们,是不是太不讲理了?”

“谁不讲理了,谁不讲理了,我外甥怎么会要这种破鞋,是个男人都相勾搭勾搭,在外面看她的人都排成队了,也不怕扰乱咱们州府的风气。”宁婶倒是有心拉帮结派,因为知道这附近好多女人因为丈夫总去看花月儿不满了。

花月儿劲儿也上来了,哼了一声道:“不去看我,难道看你吗?再说,他们看他们的和我什么关系,别尽捡些歪理讲。兔子撞树上,难道还是树的错儿?”

原本言劲风气得不轻,可是听到她这句后竟差点没笑出声来。虽然形容的有点奇怪,但确实有理。

几千年来,人们只是将那些美艳的女子称为红颜祸水,可谁又可知,她们原是长在原地郁郁葱葱的大树而已。用自己的生命绽放着光彩,可惜就因为她们太耀眼了,才有别人看不顺眼。

花月儿就是这种人,她往那里一站气质便非常突出,确实很吸引兔子撞上去。自己也是其中之一,而且撞的还无怨无悔。

哈哈……

花月儿的比喻让看热闹的人们都笑了起来,细一想还真有点道理。可是宁婶不依道:“别跟我扯犊子(骂人话,扯蛋的意思),让你的那个姘夫将我的外甥给放出来,否则我就去你家里闹,让他们惩治你这个女儿。”

花月儿冷哼一声道:“他犯了罪理应受罚,还是你觉得衙门你家开的,杀了人也随便放?”

“你的姘夫不是衙司,他肯定能将人给放出来。”宁婶不依不饶的道。

“这位大娘,你难道不知道借公行私,是要被判刑的?”

“为了保护你的姘夫就让我外甥受罪吗,我和你拼了,大哥大嫂你们都进来啊,我们打死这个做死的小娼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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