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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治疗怪病

朱英想去采药,但是又不放心*一个人,她真希望,自己的那些药能够发生奇迹!她又调了一些药,递给*,要他自己把开始的药弄干净,然后换上新药。

*要她离开,她也没有勇气看着他那个地方,走远一些,然后背对着他。朱英没有气功,如果有,她可以运一下气功帮助他。现在,她能够用什么方法呢,不知道他愿不愿意说话?她想跟他说话来转移他的注意力,又怕他烦。

“朱英,你今年多大了?”*问她。

朱英很高兴,他能够主动跟她说话,说明他愿意说话。她兴奋异常地回答:“我今年十九岁了,我在山上生活了六年。”

*说:“我大你十四岁。”

“才大我十四岁,都当将军了,真是佩服!”朱英说,“你从小就习武吗?你的家在哪里?你一个人在当兵吗?”

*笑子笑,回答了她的问题,然后问她:“你怎么又来到这个地方了?”

朱英为了让他少说话,又能分散他的注意力,就把她这几个月的经历都讲了,特别强调那次在唐明镇的事,因为那次*一点也不关心她,居然都没有问她,那些男人怎么逛追着她不放,她怎么会跑到那里去。

“那次要不是你救我,我肯定是小命休已。”她说,她不敢想象,那些人可能不会要她的命,但是谁知道他们会怎么虐待她,或者把她丢到什么馆里去,专门卖笑!

他听她说,没有发表看法,她又问:“你们怎么去那种地方?”

“那里是个大城,许多东西都有,以前,那里也是我们蒙古的领土,蒙古和中原是一家,我们跟那里一直都有商业来往。”*说,“现在,也一样。”

是呀,如果把自己定位为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哪个皇帝当朝都不如生活重要,一切都为了生存的需要。朱英现在是不敢跟他提元朝灭亡,明朝兴起的事,他们都明白,元朝皇帝现在如惊弓之鸟,退回到一个荒凉的地方,但是,他们这些将士,不得不尽到自己的责任。他们把自己当作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他们不介于朝庭间的争斗和争夺!

*告诉朱英,现在朝庭没有心情管他们这些驻防的将士,这个地方跟朝庭离得太远,而且,始祖把这个地方从西夏人手中抢过来,就是因为这里非常富有,他们亦集乃,不需要朝庭的奉碌,也能养活守卫的将士!

这样说来,这是一个世外桃园,这里是普通人的乐土!*就是一方土皇帝,这里是一个独立的王国。这一大片土地,就是由他统治,因为他是个仁政仁爱的将领,这里老百姓才会安居乐业。

朱英看着他,眼神中满是敬佩。

“你为什么要逃婚?”*见她这样,又问她。

“我喜欢自由。”

“你有喜欢的人吗?”*问,“那个宋,是不是很老了?”

“他很年青,而且,人也好。”朱英回答,她低下了头,在心里说:可能,因为你救了我几次,我一直拿你跟别人比较吧!

“你喜欢草原上的生活吗?”*问。

“喜欢,这里的环境太好了,这里的人太热情了!”她说,她对草原,不仅仅还是这样的概念,把这里的牧民跟她这几个月所生活过的中原来比较,她觉得这里的牧民比中原的老百姓生活要好得多,这一方肥沃的土地,养育着开朗幸福的草原人!她的家乡、她的中原,因为连年战乱,老百姓都过着贫穷的日子,就算是她的父母,那么有本事的商人,也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而有许多老百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他们经常担心兵祸,也担心匪患!

一个普通人,就是希望自己每天能够吃饱,每天能够平安!

这美丽的草原,就是一个理想的安居之地。

“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男人?”*问。也许他太痛苦了,话才多起来;也许,他以前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人看,才那么蔑视她?

朱英摇摇头,脸有些红。她不好回答这个问题,她太想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真想把他看穿、看透,于是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她知道,这么优秀的男人,肯定有三妻四妾,肯定有许多女人喜欢,但是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说他十五岁就带兵,他的部队就是从父亲手上接过来的,现在这支部队所有的士兵,都是他招募的,他的军纪非常严明。他说他的士兵,如果想结婚,都可以,只要他们安心尽到自己的责任,相对来说,一个人原始的欲望会在和平的世界显得更加突出,他不能违背人的天性。

朱英虽说不全部懂他的话,但他还真个仁德宽怀的将军这是事实!他的士兵肯定是非常崇拜他,因为周围的老百姓都这样拥护他,他所治下的地方这么安和详瑞,他的部队肯定也是轶序井然,非常团结和睦。一支部队,精诚团结,才有战斗力。

朱英时刻关注他脸上的表情,看到他的脸扭曲着,心里就非常不安,她真是担心,那个储尿器要是胀破了怎么办?她想给一些利尿的药他喝,她又怕。她看看天上,太阳快当顶了,巴图大爷怎么还没有回来?

“你能不能够起来走一走,运动一下?”她说。如果运动一下,身上的热量散得快一些,水份挥发得快一点,或许能够减轻输尿处的压力。

他试图站起来,但是因为用力就痛,只得用手支撑地面,朱英连忙扶着*,他的体重是她的两倍多,虽说他自己也在用力,但是要把他扶起来,还是很费劲,她一双胳膊紧紧拽着他的一只胳膊。*终于站了起来,朱英就当他的拐杖。*走路都颤巍巍的,后来,他可能因为痛苦,几乎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朱英身上,朱英的身子慢慢往下,终因支撑不住,两个人一齐倒在草地上。

*的身体压在朱英身上,朱英的脸埋在*的颈窝,她感觉到*粗重的呼吸,也不知他的痛得难受,还是没有力量起来,他紧紧靠着她,下巴挨着她白晰光滑柔软的额头。朱英的头有点昏,不能够起来,也不想起来。

*的胡子扎在她的额头眼睛还有嘴唇上,她觉得有点痛,但是麻酥酥的,也有些舒服。*的大手,摸到她的耳朵,摸着她的头发,他的嘴唇靠上了她的唇。也许他没有想过怎么样,所以,他的嘴唇就停在她的唇上。但是,他又抑制不住自己,他要挥发自己的热量,他要挥发自己身体内的水份,他要转移自己的痛苦!他的唇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嘴紧紧闭着,她只是觉得这样靠着她的嘴唇,她就已经不纯洁了,她就不是个好女孩子了,她就必须嫁给他了!这个时候,她没有想过挣扎,没有想过反抗,她想:自己反正已经发过誓,要嫁给救她的人!*的嘴巴拚命动,她的嘴巴不得不微张着,他的舌头象一条蛇,见缝就钻了进去。

草地为床,蓝天为帐,朱英嫁给了一个男人!在这个草地,朱英把自己的终身交给了一个男人!朱英在心里说。她认为她已经是*的女人了,他们这次真正有了肌肤之亲!那次在唐明镇,他只是搂着她,她就软在他的胸前,现在,他热情地吻着她,她觉得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所以,她非常幸福而又羞涩地抱着他的颈。

朱英紧紧地闭着眼睛,她感觉*吻了许多久,放开她,她刚刚喘了一口气,他的嘴唇又覆盖住她的唇,她又一次溶化在他的热情冲击下。许久,朱英觉得自己实在承受不了*粗壮的身体,于是拚命扭动。

*把舌头从她的口中抽出来,她拚命地喘气,大口大口地呼吸。*经过这一折腾,觉得自己的痛苦真的轻了一些,居然能够自己坐起来了。

“是不是好一些了?”朱英问,她白晰的脸红得象秋天的苹果。

“你真漂亮,美丽的姑娘!”他忍不住说。

她从来不知道她长得是不是漂亮,从来不知道她在人们眼中是个什么样子。

“我想拉。”*说。朱英知道他是要她离开,便站远了一些,她希望那厚厚的一层药能够在他的生殖器上起些作用,能够让他顺畅地排出废物!

中午的时候,朱英弄了点饼,让*吃了一些,喝了点奶茶,不敢让他喝太多。*还是呆在草地上,那里比呆在蒙古包里更加方便。

过了没有多久,巴图大爷终于回来了,带来一位同样穿着黑色战服的人,身上背着一个大大的盒子。

巴图大爷说这位郎中战士到另外一条线巡逻去了,是守城的卫士快马召回的。他们这里离亦集乃城不到十里远,骑马很快的。

军士把*的裤子都脱下来,朱英只是站在远远的看着,她很想走近一些,看这位同行怎么治这种病,但是她真的觉得一个脱下裤子的男人,女人去看太不象话。

她看到军士用双手在*的下部摸索了一阵,然后拿出一把小刀。哎呀,他该不是想把那东西割下来吧?那他不成了太监?

“你不能那样!”朱英高叫,也不管男女怎么不方便,直接冲向他们。

她看到*下部黑乎乎的,也不知是个什么东西,蜷在那里,兵士的小刀在蜷曲着的物件的上部小心翼翼的划着。军士没有看她,他也听不懂她的话。

难道他这里要放血治疗吗?他是尿道里面的尿拉不出来,又不是血管里面的血不流动!朱英说:“你不能动刀子!”

巴图大爷把朱英拉开一点,对她说:“他要把他的尿道割开。”

这是哪门子的医术?他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她又对*说:“你别听他的,人的身体复杂得很。”

“他说这里面有硬东西塞住了,必须割出来。”*说。

“是尿道里面还是尿道外面?”朱英又问。

“是尿道外面,长了多余的东西。”

“那好,坚决不能动刀子!”朱英说。她不知道这是哪门子医术,哪里不通都割开,人还怎么活?

那个军士也许有点怕,刀子迟迟没有割进肉里去。

“你现在跟早晨比,是不是好受些了?”朱英问。

“是感觉好一点。”

“你叫他不要动刀子。”她说,“我的药是很好的消炎化肿化於的药,很好的,你放心,交给我!你问他知道究竟是什么阻塞在里面吗?”

那个军士回答看不到,但是他摸着多了一些东西,有些软但很厚。也许这个军士是因为不忍心看他这么痛苦吧,决定把那个厚厚的东西割开割掉。

朱英听说过华佗刮骨调伤,也听说过把腐肉割掉,但他这肉还没有到腐朽腐烂的时候。这个军医怎么这么草率就作出决定呢?他就那么摸索几下就决定动刀子也太草率了吧?

朱英问军士有没有什么特别有效的消肿的药,军士回答他们平时治刀伤的药不错。朱英又问是什么做制成的有哪些药物成份,军士通过*将军的翻译,告诉她是哪些药,她觉得有一味药正是自己想找的,要他把那一种药拿出来,跟她带的几种药调在一起,再交给军士,替*糊好。

朱英看到军士脸上都是汗,可能他太紧张了,自己的将军有病,他肯定是想自己替将军病;如果不能的话,就要想办法为将军减轻痛苦。现在看来,军士因为将军赞同朱英的治疗方法而长舒了一口气。

“你见过这种病吗?”朱英问军士。

军士回答没有治疗过,但是见过,他们长年骑马的男人,年纪大一点也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但是将军还这么年轻?他这种病可能是一种突发现象。朱英问他怎么想到要用刀子,军士回答说他经常用刀子割除人身上有割的多余的东西。朱英看这军士,可能也只比她大个七八岁,应该没有什么丰富的经验,但是她佩服他胆大,敢动手。

“你跟我一起,好好把将军这怪病治好?”朱英说。

“好的好的,谢谢你!”军士说。

将军病了,下午,巡逻的队伍经过这里,见过将军后,跟他作了告别就都走了,军士也走了,因为他们下午商量了一些治疗方案,军士把他带的药都留下了。

晚上,将军也留在巴图大爷的蒙古包里,这个时候,他的痛苦已经减轻了许多,虽说每次尿量不大,而且也很痛苦,但毕竟能够出来一些,这说明朱英的治疗方法是对的,她想可能就是他生殖器那地方的肉肿了,阻塞了通尿管。朱英是第一次见过这种病,她很庆幸,自己有这个胆量,也有这份细心。

如果*不是她的救命恩人,很可能,她不会阻止军士的治疗方式,她这个人,还是个有私心的女孩子!她自己对自己说。

巴图大爷和大娘回来后,朱英帮着弄了晚餐,吃完后,四个人坐在酥油灯下闲话,朱英想着在这么美丽的地方生活,肯定要学习他们的语言,于是对巴图大爷说:“大爷,您教我蒙古话吧!”

“不行不行,我懂不了几个汉语。”巴图大爷看着*将军。

*说:“我们的始祖成吉思汗把畏吾儿人使用的回纥文定为统一的蒙古文字,是一种拼音文字,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写的。”

巴图大爷拿来一本书,朱英看到这书上面都象是树叶在飘荡,又象是蚯蚓,头就大了,这比他们的汉字更加不好认,好多字都是差不多的,哪分得开?但是她既然热爱这个地方,就算不是长期在这里生活,最少也会生活一段时间,或者会经常来这里,她一定要学会说蒙古话!

“来,将军,您教我!”朱英对*的佩服,是从昨天开始的,对他的感激,从下山之后就一直在增长,他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因为“真命天子”四个字,她更加要学习蒙古文字,也许,他根本没有想过跟她的生活有什么牵连,因为他是将军,他身边的女人太多,就算表示过好感,或者有什么亲密接触,这都是应该的,是别人的荣幸!

朱英这样一想,又想到他的吻,想着她自己也是个贱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卑微的想法,自己虽是个小女子,但不一定要男人完善自己的人生!

*也许痛得有些难受,正想找点事做,于是教她一些日常用语。朱英的记忆力还不错,很快学会了草原、奶、牛、睡觉等。晚上,朱英在睡觉的时候,都在叨念着刚才学的字,早晨一起床,生怕自己忘记了昨天学的东西,又重复地温习。

做什么事都要有心,只要有心,世上就没有难事!

白天,朱英和巴图大爷都留下来了,大娘一个人去放牧,大爷给将军上药,朱英又配了几味喝的药,让大爷煎,自己出外去寻找一些新鲜的药。

一早晨,朱英又要*教了她几句话,一边去草原山坡树林寻找药材,一边背诵着新字新句子。她今天把她的白花花牵上了,这附近,她都走遍了,也寻遍了,该采的都被她采了,她今天要跑远一点的地方。

这草原上的风景,因为正值气温回升的夏季,显得格外美丽。在东南方向,她看到一片果树林,里面有杏树,还有梨树,杏树果实已经成熟,梨树也已经长成半大了,这可能是哪家牧民的主打产品。她有一天走到巴图大爷的蒙古包后面,看到一小块西瓜地,已经长成茂盛的一片,还没有开花。这片果林的旁边,也有西瓜地,还有其它不认识的瓜藤,一片青翠中有着小小的黄花白花。

她原来根本没有想到茫茫戈壁上有这么美的草原,看到了草原,她又认为这些牧民就只会喂牛和羊还有骆驼,她以为他们平时吃的饼这类的原料,都是在中原购买,现在看来,草原上什么都有,可能还有小麦水稻。草原,是广袤无垠的一片,这里生活着无数英勇的蒙古人,如果不是特产丰富,怎么会有这么富裕的民众?这里有广阔的天地,这里有热情豪放的老百姓,这里是每一个向往自由和平安的人理想的居住地!

朱英因为几种原因,她的心渐渐被*吸引了,每天,她采药熬药,和巴图大爷悉心照顾将军,没有事的时候,就学习蒙古文。日子过得很快,三天后,*一切回复正常,朱英的心,比自己从狼口下逃生还要快乐。

这天晚上,巴图大爷对朱英说:“黑将军明天要回哈拉浩特,他希望你能够跟他去。”

真的吗?他要请我了吗?朱英知道哈拉浩特就是亦集乃城,她有点惊喜,又有点担心,问:“他是要我去作客吗?您去不去?”

因为*这个时候走出了毡包,可能是去“出恭”了。

巴图大爷摇摇头,说:“不是我不愿意你呆在我这里,你有医术,在城里会有大作用。”

朱英一想也是,自己的伤口也痊愈了,身体早就恢复了,怎么好意思白白住在大爷这里一直麻烦他们?她应该去给更多的人服务!她要自己养活自己,还要去祁连山,南山上的师兄弟们还师叔们,肯定会想很高兴再见她的!

朱英这次跟巴图大爷的交谈,是用蒙古话和汉话交叉进行,朱英觉得挺有意思,可能是因为刚去世不久的惠宗皇帝接触比较深的中原文化,才提倡他蒙古的子民也和中原好好交流沟通,这个皇帝是个好皇帝,有远见,只是命运不济。

“将军有几个妻子?”朱英问这话的时候,心跳得非常厉害,仿佛大爷会看出她有什么心思,她又装得特别镇定,“他这种大官,肯定有几房妻妾。”

“他只有一个妻子和一个妾,一儿一女两个小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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