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四十九章 不喜欢女人的男人有两种,一种是断袖一种是太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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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仙气蕴绕不食人间烟火的瑶池,此时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人脑袋,瑶池四周到处的古树上到处都挂满了各色鲜艳的丝带,随风飘舞的时候宛若一群群翩翩起舞的蝴蝶。

起初薄荷还以为那些丝带是随处乱挂的,直到最后大会开始人群各就各位的时候,她才发现人家这丝带也挂得很有讲究的。

比如挂白色丝带便是支持擎苍上神的,挂紫色丝带的便是支持暗诋上神的,至于挂红色丝带的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支持离烬的,另外还有挂黄色丝带的佛门,挂青色丝带的道家,不过那些相对于三大上神的支持者来说就少了相当多的人数。

另外每一个支持团体都还有一个相对巨大标语,比如玄色的就叫“色遍天下。”暗诋的就叫“诋死缠绵。”放眼望去,皆是一些非常容易让人误会的标语,还是离烬的好,叫什么“一朵红花压九重。”虽然俗气了一点,但好歹也算尚能让人接受。

薄荷随便在挂满红丝带的树下捡了个位置凑合着看,因为玉帝两口子还未到,所以大会并没有马上召开。如果换了往日,在场的众神恐怕早就开始拿着什么石头飞镖之类的往台上扔了,但今日众神非但没有抱怨,反而很高兴玉帝那两口子并没有马上来,这样也便于他们能够加长时间欣赏三大上神的美貌。

从东方数到西方,薄荷蓦然发现抢位置抢得最厉害的似乎一直都是那些平日弱不禁风的仙女们,由此可见自古红颜多祸水这句话还真是说的一点也没错啊。

本来离烬是要带他一起去做那啥啥啥的贵宾位置,但她一名不见经传的小仙跑上去凑什么热闹,况且跟那些个呆板的和尚道士坐在一起还不如窝在人群里嗑瓜子呢。

其实就单论相貌来看唇红齿白的暗诋上神是生得最好的,但他比之玄色少了一分霸气,比之离烬又少了一分艳丽,不过他却又比两人多了一分淡雅与温柔。平心而论,如果暗诋是女子的话,估计当今天下没有一人不会为他痴狂。所谓美人,大抵不过就是什么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之类的话,大概也只有一袭白衣的暗诋才能算真正意义上的濯清涟而不妖。而这样的男人也通常较为女气,很讨同性的喜欢,初步估计,很有断袖气质。

而玄色的长相便比两人都硬朗了许多,轮廓深刻,肤色是当下天庭最流行的男人肤色——小麦色,他只是随意着了一袭紫色的衣衫,但凌厉的霸气与与生俱来的尊贵却让人不敢直视。这种男人通常很容易便能让人死心塌地的追随,让女子不由自主的依赖,初步估计比武力应该没人能够胜过他,口舌之战的话,估计会滴相当危险。(某无良作者小声道:别理她,这死孩子就只会以貌取人。)

至于离烬,虽然眼睛暂时看不见,但其彪悍的力量与每战必胜的记录是摆在那里的,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当然也就用不着她在这里废话了。离烬的位置被安排在两人的中间,但却丝毫没有被两大美男的魅力所掩盖半分。一袭红衣的他,动若漫天雪落,静若冷月照花,谈笑间清幽如兰让人如沐春风。这种男人如果扔女人堆里去,估计十个寡妇会有九个庆幸自己男人死得早,还有一个干脆直接饿羊扑狼。

也大概就是难抵美*惑,所以薄荷一直在三种不同颜色的队伍中间不停的来回晃荡,挣扎着到底等下该支持谁。

然而就在她内心无比挣扎之后,姗姗来迟的玉帝两口子终于宣布百年一度的道法会现在开始了。

于是,九凤齐鸣,仙女散花,太白金星满面春风的宣布今日的辩论主题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此话一出立刻引来了下边仙女们无数欷歔声,薄荷旁边的那位仁兄干脆脱了鞋子直接对着太白的脑袋扔了过去。

“靠,连续三百年都是这句话,这死太白干脆去凡间种田算了。”

薄荷斜睨了他一眼,哼道:“就太白那点雷打不动的惰性,连题目都懒得想,更别说种田了,要是他种田的话,那块田不得每天晚上以泪洗面哀悼自己有一个猪一样的主人。”

“靠,你这句话说的实在是太对了,简直就是知己啊。”那位仁兄在听了薄荷的一席话之后干脆也把脚上的另一只鞋子也脱下来扔了出去,然*着薄荷的手大有一种相逢恨晚的感觉。

“好说好说。”薄荷嘿嘿一笑,低下头故作深沉的道:“接下来估计还会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废话,你有瓜子不,待会儿咱俩好一起磕啊。”

“好啊。”那位仁兄两手一拍便从身后掏出一大袋瓜子塞到薄荷手中,还略带挪了挪位置让她坐过来。

第一场是佛门与道家的辩论,两家皆是满口的之乎者也阿弥陀佛绕得台下的人十个睡了九个,说了老半天也没说到重点,反而还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个话题绕到了公猪与母猪谁才是贡献最大的猪这等问题上,最后还是玉帝实在看不下去了,怕两家再吵下去就会拿起屠刀一起上之后,终于两手一挥判了个两家平手。

接着便是三位上神各自发表自己观点的时刻了。

大神出场,自然非同凡响,底下的男女老少先集体尖叫了三分钟之后,接着敲锣的敲锣打鼓的打鼓,三边支持者为了自己心目中的大神皆摆足了姿态加油。

最先开口说话的是坐在最左边的暗诋,他说:“①孔子的这句话,把女子和小人相提并论,认为两者皆是“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可见这女子和小人,都是自信心不足之辈,喜欢他人之赞赏和肯定,且又视他人之评论为自身价值标准,终日惶惶。

不逊是不谦虚,自我抬举,骨底里还是透着股自卑;怨是唯恐不被重视,不被关注。这两者,形异而质近。

孔先生大概是将人看透了,才有此精辟的结论。如果仅从字面上理解,倒也清楚明了。但真要认识这所谓的女子和小人之难养,则恐要吃过几次亏之后方能有所悟。

在女子和小人上吃亏的人,也有相对应的特性,那就是喜听小报告,没有原则。结果是小人投其所好,之后使其近之,近了以后,小人得志,渐渐忘乎所以;至某日此君幡然大悟,意欲远之,此时小人必摆一副哀怨样,诉自己为君鞠躬尽瘁,差点就死而后已,令人我见尤怜,下不了手。

此时,小人和女子便如同鸡肋,留则不智,弃则不仁。

但人总是健忘的,记住了教训,大多数情况下,是记住了具体某个事件的教训,并不总能举一反三,避免类似的错误发生。于是一再重蹈覆辙。

我为女子,恐成小人。女子之邀宠争怜,嗤之;女子之工于心计,弃之;女子之柔弱无依,勉之。则许能远小人一点,似大丈夫多些。 ”(PS:①来源百度搜索。)

此话一说完,他下面绑白丝带的支持者们便更加疯狂的尖叫了起来,就好像注定了这胜者就是他们家暗地上神一样。

但薄荷却万分鄙夷的欷歔了一声,转身对身旁长得就像一缩小版黑猩猩大名叫假人小名叫非人的仁兄说道:“若小人非女子他又当怎样?本来我还在怀疑他是不是有断袖倾向,现在连怀疑都不用了。”

“为啥呀?”

“因为在这世间不喜欢女人的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是断袖,一种是太监,而那暗诋并非太监那边只有断袖这一种可能了。”

“靠,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又真是那么一回事。”假人抓了抓脑袋,惊恐道:“老子就说嘛,哪有男人长那么漂亮还没在外面沾过花惹过草的,原来这厮居然有这种爱好,那以后老子不是得小心一点了,万一被糟蹋了谁来陪老子的贞操。”

“放心,放心,你很安全的。”薄荷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也不知他这自信到底是从何而来的。

“真的?”假人还是有点不放心。

“真的。”薄荷拍着胸脯对他保证道:“除非暗诋脑袋被门缝夹了否则他也绝不会这么勉强自己饥不择食的。”

假人这才放下心来笑道:“那老子就放心了。”

接下来是玄色,如薄荷所料,玄色果然不擅长论辩这方面的事儿,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话,但却是绝对经典的一句。

他说:“女子难养,是因为那男人没本事养。小人难防,是因为那男人没本事防。真正立足于天地的男儿,又岂会被女子与小人左右。”

再接着便是离烬了,本来薄荷是打算很认真很认真的听听看的,但无奈周公实在太热情了,于是两眼一闭便啥也不管的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大会已经散了,离烬背着她慢慢的走在散场的路上,黄昏将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赢了?”她睡眼朦胧的问。

“嗯。”离烬轻轻的应了一声。

“赢了好,赢了才总算没丢咱的脸啊……”懒懒的说完这句,她便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其实那个时候,她潜意识便是一直相信离烬的吧,否则她也不会在大会上放心大胆的睡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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