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绯烟将水秋月搂进怀里，却暗自叹气。

“凛对如月的影响还是这么大啊……”他忍不住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应该如此。

水秋月的身体在发抖，目光有些涣散，大脑也无法思考问题。闭起眼睛似乎就能看到凛受伤的样子，是那样让她心疼。

“我没想过他会受伤，他说过会好好保护自己的……”水秋月懊恼的摇了摇头，若是知道他会受伤，她是一定会在外面找他的。

“如月，你知道自己这种状态叫什么么？”夏绯烟见她这般难受，却还是讲出了所有人都看得出的事实，“你爱上了凛。”

“不！不是的！”水秋月推开夏绯烟，她呈现出一种惊恐的状态，抱着自己的头，喃喃自语，“不是，不是的……我不爱他，我不爱任何一个人，我没有爱，我什么都……”

“如月！”夏绯烟本想去拉她却被水秋月给躲过，看到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慢慢移到床边，想要下床，便从后抱住了她，不让她动弹，一向冷静的他此刻却选择了咄咄逼人的方式，想要让水秋月清醒过来，“你别躲，也别否认，你扪心自问，到底你对他的只是下属的紧张，还是作为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紧张！”

“我，不，不……”水秋月眼泪突然冒了出来，她不爱凛，也不能爱。怕伤害别人，伤害自己，她不要自己有心有爱。可是为何每个人都要逼她做选择，“这不公平，这不…唔……”

夏绯烟一把将她身子转了过去，狠狠的吻住她的樱唇，用力的啃噬。仿佛想要将她生吞入腹般，霸道的掠夺她的一切，甚至包括灵魂。

“不公平，你也知道不公平？！那你现在这样怎么会公平？对谁又公平了？难道爱了就要说自己没在意没爱，就可以回避所有人的感情了么？如月！你醒醒，我们都说过了，能在你身边留下一席之地，便是我们此生最为幸运之事，其他真的无所求！”夏绯烟扯开水秋月的衣领，一口咬住她细嫩的头颈。

“呃……”水秋月觉得夏绯烟咬的地方有什么淌下来了，她知道这是血，但是脖子处的伤痛，远远没有她心中的痛苦来的严重，而她也更有理由相信，夏绯烟比她还痛。不然也不会如此失了分寸。

“如月，我要你，我想要你！”夏绯烟放开她留着鲜血的头颈，却将她的衣服继续往下扯，很快整个光洁的上身就已暴露在空气中。

水秋月倒吸了口气，有些举足无措，她用连自己都陌生的颤音说道，“绯烟，你别这样……我，我们……”

“嘘，别说话……”夏绯烟轻轻推了推她的身子，然后顺势压在她身上，“如月，我知道你对我有感觉，无论是什么感觉，请让我爱你，请让我疼你。”

灵活的舌尖挑逗着水秋月全身最为敏感的部位，使得她的身子变得更为颤抖，似乎像垂死挣扎的鱼，只待人宰割，却毫无反抗之力。

水秋月的大脑也变得有些神志不清，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声细碎的喘息声，“啊…绯烟，不要，快，住手……”

“不住手，你要是对我有感觉，就不要推开我，不要拒绝我！”夏绯烟宛如任性的孩子一般，摇了摇头。用略微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身上不断点火。

男人也是容易受伤的，特别是一个抛开一切的男人。因为他堵上的不仅仅是身为男人的尊严，还有整颗为情所困的心。所以他不想被拒绝，因为他只有一次机会，让如月感受到自己的爱，若是错过了，怕是以后更加无法打开她的心扉了。

“绯，绯烟……”水秋月抬起了头，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眼前的情况。

夏绯烟是个有魅力的男人，她的心里隐隐也一直有一种被自己忽视的念头，也正是这念头让她无法推开他。她知道，或许身体上她已然可以接受夏绯烟的不礼貌，但是情感上，她不允许自己如此。

“我不可以的，不可以的。”她撇开头，低声的哽咽道。

“不，你可以爱，无论是一个，还是几个，你都可以。所以别拒绝自己的心，也别拒绝所有人。如月，我爱你……”夏绯烟虔诚般的捧着她的脸，落下无数个轻柔的吻，也让水秋月的心更乱了几分。

“不要拒绝自己的心……？”水秋月呆若木鸡的看着天花板，她可以爱么？但是她真的不会受伤么？抬起头看了看夏绯烟，然后想到了凛，再想到了萧亦然，冷绝尘，柳钰……

趁着水秋月还在发呆之际，夏绯烟已将她身上最后一丝防护扯开。雪白似凝脂的肌肤，曼妙玲珑的身形，修长匀称的双腿，他看着此时的水秋月感叹不已，如此美好的她，果然不应该只属于一个男人。

“如月……”夏绯烟爱恋的抚摸着水秋月细腻的肌肤，她脸上不知是气愤，还是羞愧，泛起了微红，那可爱的模样，差点让夏绯烟失去理智。

只是，他明白。刚才也许还有办法收手，但现在则分毫不想移开眼，因此他一定会把握这次的机会，好好爱她，疼她。

“绯，绯烟！”水秋月拉住他那邪恶无比的手，真的不想如此交出自己，因为心理上她还是难以接受。

让她产生抗拒的最重要一点便是担心凛会伤心，而她最不愿伤害的便是凛，可是她不得不承认，她对夏绯烟也是有好感的，只是这种好感并非是情爱啊……

难道真要听他所说的那样，只要对他有感觉，就要乖乖就范，接受他的疼爱么？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堕落了？水秋月觉得有些好笑，但更多的是苦涩。

前世的梦历历在目，若是不作出选择，是否就真的如前世一样，所有人都会被自己折磨致死，最后以自杀来结束生命？

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水秋月猛的抬起头看着夏绯烟，才问出自己想问的问题，“若是我不接受你们任何一人，会如何？”

“我们谁都活不下去。”夏绯烟闭起了眼睛，若是真的不被接受，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他扯动了嘴角，尽量让自己面露笑容，尽管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不，你们不能死！不能因为我而死，我只是个，只是个平凡的人，不值得你们如此对待……”水秋月看到夏绯烟眼中闪过一瞬的绝望，她知道他说的话，绝不是吓唬她。

“不，你值得。你是我们心中的唯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爱过你以后，便知道世上不会有人比你更让人着魔，让人疯狂的。”夏绯烟靠在她身上，温柔的安抚着她不安的情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