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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纳兰青翼的告别仪式2

纳兰青翼和景衣容在山谷里呆了一天,除了放风筝、捉鱼、烤鱼以外,纳兰青翼还想了各种办法让景衣容的度过最简单又最平凡的一天,而这一天对于景衣容来说,她嫁给了纳兰青翼,在自己的心里真正意义上的嫁给了纳兰青翼。

两人坐在马背上在夕阳下往玉洛山庄走去。

景衣容握着纳兰青翼的手,抚着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虽然这戒指不太牢靠但是还是不能丢掉,青翼这枚戒指就是一种象征,象征你是我夫君,你是你娘子。只要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天存在着这枚戒指就要存在一天。”

“所以这代表了定情信物?”纳兰青翼见景衣容点了头,才镇重的抚了抚无名手指上的戒指,“既是这样还真不能随便丢弃,你放心我不会丢掉的。”

………………

回到玉洛山庄时已过了用晚膳的时间,可是宴厅却是灯火通明。景衣容走进宴厅惊讶的发现殿君居然也在,“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这里难道也要通知你一声?”殿君指着一桌的菜饭,“赏光吃一顿饭如何?”

“你以为我不敢?”景衣容拉着纳兰青翼坐下,看向段玉琉,“杀手门不会是收了谁的钱请动了殿君来杀你吧。”

段玉琉不在意的笑起,“景衣容我还不需要为我担心,这天下还没有人能够出得起那份要我命的钱。”

“也是,就算出得了那点钱,以殿君的功夫怕也杀不了你吧。”景衣容执起酒壶为自己的杯中斟满了酒。

殿君扫了景衣容一眼,“景衣容我和段玉琉就不用你挑拔了,倒是我在江湖上听了不少关于你的事情。一会大闹贺仙台,一会又动了四宇山庄,你还真是没有一刻的消停。”

“以后就不会了。”景衣容边说着边夹了块菜吃起。

段玉琉和殿君均一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景衣容冷静的看着二人,“以后江湖上不会再有景衣容这号人物,不管是想杀我的还是崇拜我的以后都没有机会了,本姑娘不陪他们玩了。”

“你要离开?”段玉琉一双明波流眸闪过亮光。

“聪明,”景衣容看了眼纳兰青翼,“有些人让我明白什么都不需要也会幸福,所以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国位之争,什么江湖地位对我来说这些都是虚无飘渺。我景衣容凡是想得到的就没有得不到的,既然没有得不到的那也就没有意思了,还不如自在逍遥过自己的日子。”

殿君的深沉的目光落在纳兰青翼的身上,以莫名其妙的语气说:“没想到你居然有这样的本事,能够让眼高于的景衣容放弃一切。”

纳兰青翼似乎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衣容你的意思是你不要再做禹国太傅了?也不要再争夺天下了?”

“这些都不是你想要的不是吗?”景衣容看着纳兰青翼,“我以前想得到一切,得到整个天下,我想要让天下的人都知道没有人能够强过我景衣容,也没有人敢瞧不起你。可是这些你不在乎,既然你不在乎我又何需白忙,现在我宁愿带着你和治锦一起去找萧妍,找传说中的龙族。”

纳兰青翼不可思议的看着景衣容,这个为了她而在皇宫里杀大臣斗王后的景衣容,这个为了她要立誓抢回冥国的景衣容。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放在眼前只需要轻轻伸手就能捉到,可是她却放弃了只因为这些不是纳兰青翼所要的。景衣容你把整颗心都给纳兰青翼了吗?那么他怎么办?他把整颗心都给了你啊。

段玉琉与殿君相视一眼,交流了彼此心里的想法。

“青翼,你怎么了?”景衣容看着发呆的纳兰青翼。纳兰青翼忽然将景衣容拥入怀中,紧紧的拥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你不需要跟我说对不起,只要永远陪着我就行。”景衣容抱着纳兰青翼满足的说道。

段玉琉和殿君没有再说话,只是为景衣容一杯接着一杯倒酒,景衣容也都不客气的喝下,明明只喝了几杯脑袋却有些不清楚了。最后纳兰青翼为景衣容倒了茶,“不要再喝酒了,喝口茶醒醒酒。”

“好。”景衣容接过纳兰青翼手中的茶一饮而尽,茶刚入口整个人就带着笑趴在桌上。

段玉琉见景衣容睡了过了,轻轻一扬手中的玉扇,面前的酒杯就对着纳兰青翼飞了过去。纳兰青翼眼中的温柔转瞬消失,眉目里全是邪佞,一伸手就抓住了段玉琉飞过来的酒杯,“段玉琉这就是你敬酒的方式?”

“夜邪冥你可真会演戏。”段玉琉双眼眯起,因酒而微熏的月牙眼显得有些娇媚。

夜邪冥嗤笑,“你们两今天坐在这里不会就是想看我演戏吧。”

“夜邪冥你打算什么时候让纳兰青翼死了?”殿君问得倒是直接。

夜邪冥的手轻轻抚上景衣容的脸颊,“告别仪式今天已经做了,你们觉得我还会让纳兰青翼再多活一分钟?”

“你是在害怕吧,害怕永远都脱不下纳兰青翼这张面具。”段玉琉带着些嘲笑,“夜邪冥你可要想清楚,一旦你脱下了纳兰青翼这张面具景衣容就不再是你的任何人,以后她看见你可没这么好声好气的了。”

“我的事情还沦不到你来担心吧。”夜邪冥冷眸里有着警告,“你们两人识破我的身份我不在乎,我们从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不信你们会把这件事情告诉景衣容。”

殿君突然笑起,“夜邪冥你千算万算大概没有算到景衣容会为了纳兰青翼会准备放弃一切吧。”

“景衣容可不适合只做个普通人,”夜邪冥痴迷里带着些妖邪的目光盯着景衣容,“象她这样的女人就搅乱天下,段玉琉、殿君等纳兰青翼一死你们就有一场好戏可以看了,我一定会让你们看见一个真正的景衣容,一个可以一手遮天下的景衣容。”

“依景衣容的聪明早晚有一天她会知道一切。”段玉琉一脸坦然,“夜邪冥到时候我就不知道,你会不会后悔了自己这出自导自演的戏。”

“她不会知道,永远不会!”杀气在夜邪冥眼中放肆,“你们若敢说半句,我不会放过你们。”

“我没有兴趣管你的事情。”殿君站起身,一身红袍只叫人觉得刺了双眼,“夜邪冥我对你想干什么半点兴趣都没有,若不是因为景衣容我才不会来这里多看你一眼,我只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欠景衣容一命,他日如果只需她一句话我杀手门会随时待命,到时候若她要杀的人是你,你也别怪了是我殿君要对你动手。”

夜邪冥斜视着殿君,“杀我还不知道你够不够资格,不过我警告你景衣容是我看中的女人,你别想碰。”

“笑话,”殿君冷笑,“别说我不想碰,我殿君若真想碰什么女人还需要经过你夜邪冥的同意?”

夜邪冥与殿君相立而视,两人身上似乎都装了*一点就能爆。

“恩。”寂静的夜里,趴在桌上睡着的景衣容被吹过的寒意惊惹了睡意,带着寒意不舒服的低哼了一声,手臂也不自觉得倦起。

瞬间,夜邪冥身上所有的寒意全数消失,阴暗的眼神不自觉得换成了温柔,是纳兰青翼那时拥有的温柔与深情。夜邪冥走上前轻柔的将景衣容洒落在额头的碎发别于耳后,然后动作小心的抱起景衣容,前所未有的轻柔好象害怕一点动作就会惊醒熟睡中的仙子。

夜邪冥也不理会段玉琉和殿君的存在,直接抱着景衣容离开了宴厅。

殿君以一计眼色看向段玉琉,“你觉得他还分得清楚自己到底是谁吗?”

“这场戏恐怕景衣容不会是输家,”段玉琉挥着手里的玉扇,“殿君看来我们真的有戏可看了。”

“虽然有戏可看不过我没有兴趣看景衣容在纳兰青翼死时的表情,这样的好戏还是你自己看吧。”殿君说完,一抹红影越去越远,消失在寂静的夜空里。

段玉琉一声叹息,“为什么偏偏这时候在玉洛庄,我也想过些安稳日子。”

夜邪冥将景衣容放在床上细心的为她盖好被单,手刚离开床边就被突然抓住,回头时景衣容已睁开朦胧的双眼,“你要去哪里?”

“你什么时候醒的?”

“在你抱起我的那刻,我感觉到你的心跳了。”景衣容笑起,“青翼,你的心跳声越来越小了,如果不努力都快要听不见了。”

“现在你感觉得到吗?”纳兰青翼握起景衣容的手放在自己心脏之上,让她最后一次感觉属于纳兰青翼的心跳。

景衣容点头,“有,可是还是很小。”

纳兰青翼笑了笑,明明是同样的心跳她却可以感受到属于纳兰青翼的已经太过虚弱了。纳兰青翼坐进被窝里握着景衣容的手,“你睡吧。”

“你不会走吧。”景衣容觉得好累,眼睛怎么也睁不开,明明可以睡觉明天再和纳兰青翼说话,可是心里总有些心虚,好象有些话一定要现在说。

纳兰青翼的手摸着景衣容一头乌发,轻轻的拂摸着,令景衣容的睡意更浓,“好困。”

“困就睡吧,明天醒来所有的一切都会不一样的。”纳兰青翼低下头在景衣容的额上轻轻落上一吻,接着又在脸颊边落下一吻,再接着来到景衣容的耳边。

伸手轻轻划过景衣容的耳朵的轮廓,抚上耳垂边那极小的红点,纳兰青翼埋下头在靠着景衣容的耳边低声说:“景衣容,再见。”

景衣容似乎听见了这一声再见,眉头也不自觉得皱起。景衣容又作梦了,做了一个和在山谷一模一样的梦,梦里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仍是只剩下她一个人对着一桌的饭菜发呆。

景衣容觉得有些着急,她急切的叫着每一个人的名字,可是除了自己可怜的回音之外再没有其它人。景衣容慌张了,她奔出屋子外面却是属于纳兰青翼和她山谷,景衣容在山谷里奔跑着,叫着纳兰青翼的名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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