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八十九章东门遭贬应二娘大战十二精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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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前线两军阵前,宁王拍马走出了行列,对东门永昌说道:“东门大帅,本王己经话付前言了,把你的全家都接到了江西,下步就看你的了。”

东门永昌一听这话汗毛都竖起来了,急忙问道:“宁王殿下,你们把我全家安排在什么地方了?”

宁王见东门永昌着急了,心中暗喜:“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东门永昌心想,这下可坏了,宁王这下子可抢占先机了,他手里有人质,他自己怎么办都不是。打吧,养母在人家手里;不打吧,自己来干什么来了?使他左右为难。他又骂起了锦衣卫,这帮吃干饭的,平时搞个小汇报挺能的,到了真章一点用也没有,干嘛一大家子在锦衣卫眼皮底下让人家给接走了?

兵部尚书许彬和锦衣卫指挥使张信带领二十名锦衣卫去南昌,为了节省时间走的是旱路,他们从沧州奔德州,从德州奔淮南,从淮南到九江,一路过高山越险滩,几次换马,骑马比坐船快些。到了九江,总兵张章听说兵部尚书来了,一直迎到了城门口,上前一揖道:“尚书大人,末将迎接来迟,请赎罪。”

许彬在马上一挥鞭子道:“到总兵府去说话。”

张章前边带路,一行人来到了总兵府,众人下马来到了大堂,宾主落座,尚书许彬说道:“你这个总兵来之不易呀,圣上说你才是个千总一下就升为总兵,是不太快了点,我据理力争,说你随本官南征北战,功劳不小,圣上这才答应任命你为总兵。”

张章站起来一揖道:“末将谢谢尚书大人对下官的爱护。”他嘴上说谢谢,心里却想,你不反对就不错了,在我这买好,真让人笑掉大牙了。

许彬问道:“最近得到东门永昌的什么消息和反映没有?”

张章不解其意,问道:“什么反映?”

许彬眯着眼睛问道:“就是他和宁王有没有什么眉来眼去的小动作?”

张章道:“没有哇,东门大帅向来都是痛恨反贼的,他怎么能和宁王眉来眼去的哪?”

许彬这才放下心来。第二天一早,许彬和张信带领二十名锦衣奔向了南昌官军大营。只见旌旗招展,帅旗飘扬,整个大营管理的井井有条。张信叹了口气道:“东门大帅真是治军有方啊!”

许彬和张信手托圣旨来到了大营门口,值日的军官心想:平时传旨的都是一帮太监,今天怎么换成了一群带把的呢?他赶紧报告给了东门永昌,东门永昌率领众将迎出帐外,东门永昌上前拉住许彬的马头,说道:“大人一路辛苦,请进帅帐休息。”

许彬张信等人进了帅帐,还没等东门永昌坐回帅位,张信打开了圣旨说道:“东门永昌接旨!”东门永昌跪倒叩头,口呼万岁。张信接着宣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东门永昌两军阵前不思进取,贻误战机,阵前与宁王眉来眼去,有叛变投敌之嫌,特免去元帅之职,其职由兵部尚书许彬接任。钦此!”东门永昌愣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张信又道:“东门大帅,和尚书大人办理交割吧!”

东门永昌这才醒过神来,拿起印信交给了许彬,许彬乐呵呵地接过了印信。东门永昌恍恍惚惚的走出了帅帐来到了母亲的营帐,向母亲说了自己被免除了元帅之职,现在有时间了,要母亲随他去找养母的下落。母亲安慰道:“不就是个元帅吗,不当就不当,失去了皇上的信任,你就是当了也没有好果子吃。”

应二娘陪着儿子带领十二剑媖骑马走了,张信望着东门永昌远去的背影说道:“就这么放他走了?”

许彬道:“走就走吧,他毕竟跟过本帅一场,不看僧面还看佛面,不能赶尽杀绝,他失去元帅之位就很恼火了,别把他逼到宁王那边去。”

张信道:“我就怕他真的去投靠宁王。”

许彬道:“现在还不至于,还没发展到那一步。”他是怕把东门永昌押回到京师,皇上一问他的诬陷露了馅。

张信心里骂道:老滑头,金殿上你不是说他己经投靠宁王了吗?你不进谗言东门怎么能失去帅位呢?他白愣了许彬一眼,说道:“大帅,我的任务己完成,我该回京交旨了。”

许彬道:“好吧,祝指挥使一路顺风。

许彬送走张信,回到了帅帐,先锋和流进帐一揖道:“大帅,末将不适合做先锋一职,特来辞职。”

许彬把脸一沉道:“你要辞去先锋一职?本帅告诉你一句话,就两字‘不行!’你以为你和东门永昌是兄弟,本帅不会重用你,你错了,本帅还指你出菜哪。下去吧!”

和流被轰了出来,满心的不悦,他又没处发泄,只好回先锋营发火去了。先锋营里有个千总叫马万里,是许彬的远方表侄,他见自己的表叔当了元帅心里非常高兴,多贪了几杯,和流再三强调战时不准喝酒,违者军法处置,今天被和流撞见了,那没说的。马万里的酒醒了一大半,上前一揖道:“末将今天高兴,违犯了军令,请看在元帅我表叔的份上,饶恕了我这回吧。”

和流问道:“你表叔是谁?”

马万里摇摇晃晃的说道:“是新任大帅许彬。”

不提许彬还好,一提许彬和流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厉声说道:“你身为大帅的亲戚更应当作表率,你带头违犯军规,来人哪,给我重责三十大扳!”

行刑官喊来行刑的士兵,狠狠的打了马万里三十大扳,屁股被打的血肉模糊,血浸透了衣裳,马万里觉得失了面子,便添油加醋的向许彬述说了一遍,许彬听后暗暗发狠。心想:这打的不是马万里的屁股,打的是自己的脸哪。你等着,看本帅怎么处置你!

第二天,许彬带领五千人马在南昌城下叫阵,城门一开出来了一梢人马,为首的正是大师兄杨清,许彬道:“和流,上去迎敌,只许胜,不许败,违者军法处置。”

和流拍马来到了两军阵前,两人通报了姓名,便打在了一起,和流来了一招黑虎掏心,杨清来了招怀中抱月,两人马来马往好不热闹。不愧人们都叫他杨一刀,他的刀法确实独特,两人打了一百多个会合,和流今天打仗有点心不在焉,他想起了自己的干娘应二娘,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了?他一分神,杨清一刀劈来,要不是他躲的快,整个膀子就被砍下来了,他一闪,那刀顺着他的护肩甲的边缘就下来了,把和流吓了一跳,他摸摸发现流血了,他一带马缰绳败下阵来了。

杨清一阵掩杀,五千官军被冲的七零八落。许彬这个气呀,他退回大营,气呼呼的坐在虎皮交椅上,一拍虎胆道:“带和流进帐!”和流的肩膀刚被军医包扎完,挎着胳膊走进了帅帐跪在了地上,许彬说道:“和流,你打仗心不在焉,本帅有言在先,胜者奖,败者罚,给我拖出去重打三十军棍!”

和流被打了三十军棍,屁股都打乱了,许彬道:“你马上给我出战,杀了那个杨清,否则军法处置!”

众将一齐跪倒求情:“大帅,和先锋刚受过棒伤,何能再去打仗,请大帅看在我们的份上,就不要让和先锋去出战了。”众将们知道,和流出战就是一死。

许彬一拍虎胆,说道:“谁讲情谁就替他出战,你们敢吗?”众将面面相觑,谁也不知声了。

这可气坏了一个人,那就是监军大狼朱子豪,他站起身来说道:“大帅,你是不是要把和流往死里整,他本来就受了刀伤,又受棒伤,你怎么忍心再让他出战,你这不是官报私仇嘛?因为他打了你的表侄你怀恨在心!”

一句话说的许彬如五雷轰顶,他暴跳的喊道:“这里是我说了算,那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朱子豪眼晴一瞪说道:“我是监军,代表皇上和朝廷来监军的,有不合理的事情我就要管!”

许彬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你别拿你个破监军来吓唬我。”

朱子豪一听许彬的话,拔出宝剑直扑许彬,一把冷飕飕的宝剑架在了许彬的脖子上,说道:“今天我就代表皇上杀了你,然后我回京去请罪!”

众将见这事情要坏,两军阵前杀了主帅,那这仗还怎么打?都跪在地上求情,朱子豪见众将求情,这才收起了宝剑。许彬仍然坚持让和流出阵对敌,朱子豪送和流出大帐,说道:“和先锋,打不过你就远走高飞吧。”

和流带伤出战吗,和杨清没打上几个会合,虚晃一招策马跑了,他这一跑可不要紧,可苦了他带出来的士兵,被杀了一千多人,杨清杀的性起,杀到官军的大营门口,被官军枪炮打退了。

败退大营的官兵向许彬报告和流跑了,不知去向,许彬冲朱子豪道:“你看怎么样,和流临阵逃跑了吧?”

朱子豪冷笑道:“还不都是被你逼的,他不跑等着死啊?”

东门永昌和母亲领着十二剑媖来到了九江,张章出衙相迎,张章是东门永昌的老部下,办事不隔心。东门永昌便把被朝廷免去元帅的事向张章说了一遍,张章道:“大帅就在九江呆下来吧,末将会保护您的。”

东门永昌道:“我全家被宁王给骗出来了,不知藏于何处,我想找九江丐帮的长老出头帮忙寻找我全家的下落。”

张章说道:“好吧,大帅找完丐帮就在驿馆住下来吧,好等丐帮的消息。”

东门永昌来到了花子房,见一群叫花子在吃肉喝酒,东门永昌自我介绍道:“我乃是忠义伯东门永昌,想找你们的长老说话。”

一位花白胡子的老乞丐站起身来说道:“东门大帅,我是这里的长老,有什么事请吩咐。”

东门永昌道:“宁王手下的十二精英把我全家掳到了江西,请你帮忙打听一下我家人的下落。”

那长老一口应允,问了一些情况,然后吩咐下去,那些叫花子都去行动了。东门永昌回到驿馆对母亲说道:“母亲,你们在驿馆等丐帮的消息,我先各处撞撞大运去。”

应二娘心里更着急,她不惦念别人,最惦念的是她那些孙子,她叫过来十二剑媖说道:“你们也出去寻找寻找,”

丐帮是全国第一大帮派,乞丐遍及全国各个角落,俗语说:有没有耗子的原野,没有没叫花子的地方。没过几天,那丐帮长老来到了驿馆说道:“东门大帅的全家就在湖口长缨教的老巢里,有十二精英把守,看的甚是严密。”

应二娘给了那长老十两银子,在一个小乞丐的带领下出发去湖口,当他们两人来到了长缨教的老巢时,见四个教徒站岗把门。应二娘没用分说,上来就是一顿乱砍,那四个教徒立刻毙命于剑下,应二娘进了院落同十二精英打了起来,打了八十多个会合,不分胜负,应二娘甩出六只袖箭,老大李胜躲过了五枝,最后一枝射中了老大飞燕子李胜的左肩,李胜飞身上了房跑了。其余的人无心恋战也都逃之夭夭了。

应二娘进屋一看,里边空空如野,她站在屋里沉思不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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