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快死了！”沈问的话，李娜没顾上听，她边强忍疼痛边在心里和自己说话：“真舒服！太棒了！太值了！”

她感到，他在最后冲剌，好像要把她剌穿，他已经准备好发射了，她言不由衷又于心不忍地叫道：“别射在我里面！”

“那射在哪里？”沈问奇怪地想，种子不撒在田间，难道抛弃在地头？

“我管你射……在哪里？就是不能射进我里面……我怕怀……，啊，我上天了……在天上飘呀飘……再……”

李娜正说着话，身体不由得一阵绷紧，双手死死按住沈问的屁股，沈问忽然就感觉到她的身体一阵颤搐，李娜“上天”了！

沈问春心回荡，李娜终于要达到最高-潮了！他万分感慨，幸亏是自己，她欲望这么强盛，恐怕只有自己才能满足她突破一个又一个高-潮。

李娜粗重地喘息，鼻中啧啧有声，牙齿切切铮响，牙缝里吐出：“我不再是处女了！”

“我也不再是处男！”沈问说完嘴里大大地喘出一团气流，然后嘴巴张着，双手用力抓住她的身体，拼力律动，最后一射如注，全部的种子落在田间的泥浆里……

李娜感觉自己还在天空上飘，只是不再往上，而是开始在半空中往下坠落，为了不至少坠落到地上，她缩进沈问的怀里，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沈问在A片里看到，完了之后，女优就去卫生间，身体用水一冲，好像就什么也没有过一样干净了。

可是这是在车上，没有卫生间没有水可以清洁身子，只有纸巾，怎么办？

忽然听到李娜嘤嘤的哭声，沈问更紧地搂抱她，正要问她为什么哭，只听她依依难舍地说：“沈问，我再也不是处女了！你个大坏蛋，你真的好坏耶，一下子就把我给改变了！”

沈问喃喃自语：“是我不好，都怪我。我是个大坏蛋！”

李娜听沈问说得带有十分歉意，在他身上搓揉几下，借着手机的光亮松开沈问，找到裤子提在手上抖了几抖，边穿裤子边接着沈问的话轻柔地说：“虽然你是个大坏蛋，但我也不能全怪你呀？你也是，再也不是处男了呀！”

沈问找到自己的裤子也抖了抖提在手上，极其放松地说：“这么说，你不怪我？那么，我谢谢你的通情达理！”

李娜透过沈问手里提着的裤子，看着他仍在振奋中的昂扬之物，心里感慨万端喜上眉梢地说：“别看我是个铁面女警察，其实我真的是个最通情达理的人，我说了不全怪你，但不等于说一点也不怪你，不是你一个人的责任，我怪你全部干嘛？喂，你看前面开来的车子就要过来了，快穿裤子吧！你看，你又雄起来了，我可不想在车上再被你……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一点也不怪你，好了吧，你又没有强迫我，你最多是教唆犯！快穿上你裤子吧！”

“啊？”沈问一只脚穿进裤管，一只脚正往裤管里套，听李娜这样说，不由得双手发抖，像闯下大祸似地说，“你说我是什么？”

李娜刚拉上裤子忽然笑了，自然而豪放地说：“没什么！都过去了，你就别计较了。”

“我不计较？你说我教唆犯，我也不计较？”沈问说着就要扑向李娜，迎面而来的车灯透过车窗扫在车内，两人上半身的衣服都没脱，虽然只穿裤子和皮鞋，两人还是显得手忙脚乱，前面的雪路，很直车灯直挺挺地照着两个激情犹存的男女。

李娜穿整齐后，把手枪重新别好，借来车茫茫的灯光，看着匆匆整好服装的沈问，忽然提得起放不下地说：“你们男人是不是处男，女孩子谁知道哟？可是，女孩子是不是处女，男人准知道。”

沈问注视着她，点燃一支烟抽着，吐出浓烈的烟雾，争取意见似地说：“那怎么办？要不，我娶你为妻？”

“不！不要，你是个大坏蛋，是你破了我。你有女朋友，你娶我，你女朋友怎么办？我不做第三者！坚决！”

沈问觉得很奇怪，刚刚还说不怪自己，穿上裤子就又说自己是大坏蛋！哦！沈问当场明白过来，李娜说自己是大坏蛋是在撒娇！沈问感到无比欣慰，他深情地看着她，认认真真地说：“你不是第三者！你是我生命长河中的第一个女人！”

“我刚才还是少女，是你三下五除二，一下子把我变成女人！我恨你！，恨死你！”李娜抬抬手在空中扇了扇弥漫在车内的烟雾，又慢不经心地说，“你说我不是第三者，说我是你生命长河中的第一个女人！那你爱我吗？你就是想爱我，只怕你不能爱。沈问，刚才，即使你真的一点也没爱我，但是你还是让我享受到了……”

李娜本想说“幸福时光”或“甜蜜蜜”，因为忽然觉得被沈问像推土机一样又推又压的身体，现在很难受，里面还在隐隐作痛。像火在烧一样火辣辣的痛。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刚说了一会话，就除了喘气，身体就像死了未埋一样四肢软弱。

“你把我弄得还在疼痛。”她举起粉拳欲打沈问，刚被破身的她浑身无力，小手握成的粉拳有气无力，浑身一软，李娜就干脆倒在沈问怀里撒娇。沈问顺手抱过她，把脸贴在她脸上，得意洋洋的说：“我是你生命长河中的第一个女人，你让我感动！”

李娜也好不感动，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浸在沈问的脸上。沈问边抹掉泪水边取笑她，她的粉拳雨滴一样无力地落在沈问身上，沈问捉住她的手，然后抱住她，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好让她给自己挡住前面车灯强烈的光芒。

李娜双手在自己的大腿同侧摩挲，不知可否地喃喃而语：“叫你别射在里面，你好象就是要和我作对，我真担心。你说会不会怀孕？”

沈问的双手在她身抚摸着，嘴上安慰说：“你想会就会，真怀孕了，你找我，我会负责的。”

李娜在沈问的脸上轻拍了一下说：“我没说要你负责，我不要你负责，我做事从来都是自己负责。我叫你别往里射，你要是个负责的人，就不会射在里面。”

沈问悄悄地笑了，动手欲脱李娜的裤子，嘴上沾沾自喜地说：“我听你的。再来一次，我保证不再射里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