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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们会愤世嫉俗扮演清高和傲慢,而缺少了些理性和真实,更缺少对网络社会的一份责任,三峡刘星用一种特有的方式,汇集着博友们的真挚,传递给我们情感。”这是新浪网友“随意”的随意之感叹,我们其实并不随意为之。

——题记

事后,我这样思索:让事实说话,让我们的真实的对话、访谈展示我们没有虚度网络时光,也给所有以为网络文学是泡沫文学的一个响亮的耳光。关乎历史,不论是《山海经》也好或者《阅微草堂笔记》,或者《聊斋志异》《幽明录》等都是不同特质的笔记而已。也就是说他们用他们当时的特有的方式记录他们的书写的智慧。

我不知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的山。那座山,也不需要标注那是高山或者是名山,是愚公的那座山?还是姜子牙的那座高山。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渴望须臾神游回到我的那座山。是云南石林的卡斯特山林吗?不是,是数度封禅的泰山吗?不,是热衷红尘的终南山吗?也不是。

我的山,在水边,是峡谷。那就是巴山。不知道这个巴山的巴字是不是和古巴国有关,反正,我的记忆只停留在那巴山蜀水的那种氛围中。并且被岁月的记忆放大、发酵、乃至神话。虚无到陌生,真实到可亲。

唐朝诗人李商隐的诗歌给这里的山水确立了一种名分,那就是“巴山蜀水”;而更早些宋玉的杜撰让一个极其普通的高台——其实就是一个较为平坦的平地——成为饮食男女梦寐以求的臆想的佳缘之处,接踵而来的许许多多的诗人在这条河流里,看见的不是激情、不是忧郁,而是暧昧。因为他们怀揣着“神女”的梦而来。

即使是刘禹锡采编的三峡竹枝词也是有这种情愫。不然三峡女儿踏歌起舞传情的“东边日出西边雨,到是无情却有情”成为爱的挑寻和发泄。而我就是在这样的原始状态下生活的。所以这样的山水孕育的儿女,想不浪漫、想不多情都难。

最后的旅途:囚在理想和现实之间透明的玻璃人?于是我想到了杜甫,杜甫在夔州。

杜甫在夔州的大量的诗歌作品,以及对自己的回顾性总结。这些表明了他关注的东西终于上升到社会的必然。因为他的个性,而成为了普遍的共性。之所以是史诗的原因,是他在表达这一个的时候,已经升华为典型,成了那个时代的普遍特征了。而他的诗歌影响也是因为后人不懈的解读的原因。艺术的历史与历史的事实不可同日而语。我们的文明是聊斋历史而推崇诗化的臆想的。因此,我们宁愿在文化的沉淀里选择想当然的过去,而故意调侃的戏说严肃的过去。

在中国的古代社会生活里,因为诗歌表现了对社会生活的关注,后来的《聊斋》《红楼》等从不同的体裁和影响力成为不朽也是因为他们的主题是社会生活的对底层的表述表达。如果是高高的居住在朝廷之上的官僚,他们不会有杜甫这样的诗歌作品来表象底层社会的时候。

特殊到普遍,个别成为了一般。对比落魄的文豪们即如此。苏轼的诗文没有如此,白居易的诗歌通俗里没有他如此的贴近生活底层。只有深入到底层,生活在底层,才会有他这样的史实般的诗歌的再现。

空间的纬度必须触底。杜甫的时间坐标是自己的人生关照盛唐天下,以自己的人生坎坷来关注人民的命运。只是如此,他才会在三峡的激流里发现自己还没有孤舟的逍遥“江湖满地一渔翁”,江鸟的自在“相亲相爱水中鸥”。

生活的现实,让随意而为成为一条自然的探索的心路。这条路,有水的长度,更有山的高度。

寂寞成为必然,探索成就永恒。

诗歌:满湖的心事

一、

满湖的心事,岑寂的群山

夕阳的笔——书写

粼粼的片段

风,永远随意而来

光,流下最后的精彩

心的舟楫哦

——总是向着西天的云彩

二、

淹没的记忆

浓缩成精致的三峡石

曾经的辉煌

铅印成蹩脚的小诗

独特的文化

浸泡之后

——便是活生生的化石

三、

纤夫的子孙

打工去了远方

扁背的儿女

移民远走他乡

唯独——

号子和浪花的二重奏

还在高峡平湖上荡漾(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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