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七十五章 非法开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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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阿香回了,就摆在他面前,触手可及伸手可得,一碰就可以倾倒。老花一直为她倾倒,如今该阿香主动为他倒下去。

老花,你怎么了?面皮比以前更黑了,皮肤比以前更加松弛了,身体没什么问题吧?

身体能有什么问题,好好的,他妈的,比牛还好。老花狠劲抡抡胳膊挺挺胸,表示自己很强壮。你放心好了,长命百岁,足够跟你白头到老。

你自己小心一点,别太放纵了,女人嘛,就是那么回事,玩多了也没啥意思。

都多大年纪了,还能放纵到哪里去?顺其自然,完全听从生理周期的需要。周期没到,想放也放不出来,河底干涸。河水爆满,那就必须要放,只能疏不能堵。女人的确就是那么回事,新奇感基本上是没有了。但是阿香这一关始终没过,这是人生最后的一道关卡,闯过去,他就决定这辈子守住这道关口,安安心心做守关大将。

阿香跟胡大利彻底断了吧?

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形同路人。

你解脱了,但是没解放,离解放还有距离。

老花是不是还有顾忌?不像那个敢想敢干的老花,常见的老花是想谁就干谁,一点不含糊不觉得不要脸。解脱就是解放,不是解放,谁还能束缚我?

你还有个小杂种,二逼。有二逼就没我老花,二逼在,国无宁日,国家就没有宁静地日逼的时候。

他管不着我了,老娘现在单身,找不找男朋友找谁做男朋友是我自己的事,我的男朋友我做主,他个小屁孩,哪管得了大人的事。

他管不了你,但他手里那把菜刀吓死我。这个二逼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所以咱们尽量别让他做出事情来。

有我呢,你怕啥?

我觉得你还是跟他好好谈谈,把道理说清了,也许他能理解,老这么憋着劲解决不了问题,还会让问题变得越来越大。

胡小利那里有商量吗?阿香有点怕。别商量不成反倒砸了锅,时机不成熟太早闹出来,也许就把事情毁了。二逼那一关是非过不可的,但不一定非得现在,得看时机,慢慢感化同化他,使他产生同感,没有同感哪怕同情也行。硬来肯定不行。

可是这并不妨碍阿香跟老花偷偷好,能不能公开是时间问题,好不好是感情问题,感情已经没有任何障碍。感情其实是一种需要,并且恰好符合需要。老花需要阿香,阿香也离不开老花,这就足够了。

第一次老花没把握好,留下的记忆不仅是惊吓和对二逼的后怕,还有初次与阿香毫无隐私赤身面对的尴尬和不举。所以今晚跟阿香的第一次,首先要做好防二逼防不举的工作。二逼好防,已经找到了对策,只是这个不举是防不胜防,有时吃药都无效,根源是精神问题,什么病都有药,精神问题无药可救。但对于老花不是难事,老花阅过多少美胴,看过多少毛片,深通其中奥妙。

老花给“摇一生”打了个电话,今晚过来玩玩?我给你找个美女。

我局子里的朋友给我透风说,最近风声比较紧,还是等过了再玩吧。

没事啦,我们这里是避风港,再紧的风吹不到这里。

说得“摇一生”菊花一紧,心事痒痒,有段时间没尝腥了,开始馋起来,特别经老花这么一劝导,馋得就正大光明正义在手。

我给你安排到408房间,你的专属包间,门上挂着储藏间,即便警察来了也不会查。

狮子是水牛的天敌,如果狮子虎视眈眈,水牛还有心交配吗?怎么也得按捺浴火,转移到一个闻不到狮尿味的地方,再双蹄搭背,小腹前顶。

给我找个合口味的,别倒我胃口。

“摇一生”是什么口味老花当然清楚,以他的蛮力,最合适的是经得起击打又不伤骨头,那就是肉厚敦实的。骨感太强的不要,扎人,不皮实,仿佛会散架。

一切老花都安排得妥妥的。不仅人找好了,找的也是好人,“摇一生”所好之人。不仅找的是好人,也不好事,说干啥就干啥,说不干啥就不干啥。小姐人敦实,样貌却很可爱,上上下下每个灵动的部位都能让人爱一把摸一把揪一把,连老花把持不住自己的手,动起手来一把一把的。

老花把持不住自己的手,可是能把持自己的脑,只要脑子不乱,天下就不会乱。天下的事纷纷扰扰,纷繁复杂,老花总能从中找到该做的事,除此之外就是无需过问的事。他会把今晚的事安排好,会把“摇一生”招待好,会准备房间里的一切,“摇一生”需要的,小姐需要的,还有“摇一生”小姐不需要但是老花认为需要的,全准备停当。床,

日落西山下,月升树梢头。月光不是银白色的,月盘有些暗红,仿佛一滴血溅入到空中,在天幕上形成一滩血污。天幕有些云朵缓缓移动,变幻着各种巨型猛兽的形象,带着某种血腥味,半阴半阳,不阴不阳,今晚的天好像是个阴阳脸。老花很欣赏这景致,这样的景致很少见,恐怖又暗含肉体的躁动,充满了暴力美学。我靠,今晚的月亮真他妈好看,简直跟画的一样!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月亮,血红血红的,难道预示着今晚要见血?

月与人约定,人跟人也约定。老花跟“摇一生”和小姐约好了时间,跟阿香约好了时间。“摇一生”和小姐先到,先到先进房间。“摇一生”咀嚼槟榔,开口满嘴的槟榔味。

姚总,今晚温柔点。

什么意思?这么性感的美女,让我温柔,那不是害我吗?

说不定今晚会一针见血呢。

说得“摇一生”心头一喜,太特么喜闻乐见了,“摇一生”的职业虽然就是让人流血,在流血中治病救人,可是对于初血还是忍不住有种偏好。他固然阅女无数,能碰到初血的机会还不是很多。

什么价?

这个我不管,你自己谈去。你还在乎价钱吗?

当然不在乎。“摇一生”最遗憾的事情就是钱太多,轻松就把钱赚了。当医生真好,你把别人划拉出一个口子,流一大滩血,别人还得感激你,硬塞给你一大把钱。靠,太爽了!他要没那么多钱该多好!那样他就早早把婚结了,早早成了家,生儿育女,享受家庭融融之乐。他就会老老实实做人,规规矩矩上班,做一个模范丈夫称职父亲孝顺儿子。如今这些都离自己太远,都如浮云一般,无法找回那种状态。他已经沉沦在现在的生活中无法自拔。

他就经常拔出来,但是立马又插进去,拔拔**,像个门闩,吃的是守门的饭,干的是破门而入的活,还特别受人欢迎。开门纳客,他轻轻松松就进去了,伴随一声惊呼;随随便便就拔出来,带着一声喘息。他恍惚自己置身波涛,波涛汹涌,上下沉沦,忽而窒息,忽而愉悦,茫茫一片,云山雾海,烟雨浩渺,巫山云雨。

阿香来了,带着满满的正能量。什么是正能量?就是能量充足,正准备爆发正要爆发的能量。精神饱满的脸,高高挺起的胸,尖峰般凸起的乳头,微微隆起暗藏无限玄机的小腹,一切都写满了储蓄的能量,包括体能本能动能势能电能太阳能生物能特异功能,整个一小宇宙,随便来个小爆发,今晚便欲罢不能。

阿香一来,老花就显得像个负能量,低能弱能,懦弱无能,肾功能衰竭。老花,怎么畏畏缩缩,像个贼似的?

偷人嘛,不就是贼吗?

偷呗,又没人抓你。

胡小利没跟着吧?

他在家玩游戏,玩得正嗨呢。

胡大利不会再闹了吧?

你闲的蛋疼,提他干嘛?

阿香碰地把门关上,往沙发一靠,像靠着座大山,背靠王位,胸怀饱满,腿不作为了支点,斜放在地面。老花,来,过来。

老花捧起阿香的脸,合掌挤成一团可爱的芭比娃娃。阿香瞥了一眼那个有点小激动又有点含情脉脉的老花。干嘛?

老花把阿香的嘴挤成一团面疙瘩,自己张开嘴把这团面疙瘩吃进去,啧啧有声。

阿香把自己的嘴从老花口中拔出来,唇边留下一圈涎水。帮我活动活动筋骨。

对于他们俩来说,这是个传统项目,既然是传统项目,必然就是保留节目,缝戏必演,仿佛春晚一定少不了结束曲难忘今宵。

真有那么多今宵被记住吗?其实很少,除非你是当事人,你出演了节目当然不会忘记,但是旁观者就不一样,没有亲身感受,很难留下记忆。难忘今宵基本上是自说自话,不代表旁观者的心声。

好了吧?老花说。为了让阿香好了,把自己累得够呛。

帮我脱衣服。阿香举起双臂,仿佛站立枝头展翅露腹的大鸟。

这等于是一纸准许证,准许老花可以扒拉扒拉阿香这座宝藏了。老花二话不说,立刻跪上去,扒拉扒拉起来。

唔!只能一件一件脱。宝藏开放了,并不意味着不讲究方式方法,不能野蛮开采。

虽然这很能考验到老花的耐心,但是老花有足够的追求和信念,他压根就不急不慌,抽丝剥茧,把裹在阿香身上的包装一件件撕开,还完好无损地放置一旁,直到剩下一层针织内衣。

针织内衣扩胸束腰提臀,展现女人完美身材。阿香扯过来一张床单,把自己的完美身材全覆盖,只露出一张脸以便和外界交流,伸出一双脚以显示底线的位置。现在只能脱衣服不能看。

我早就把它交给你了,我把心整个交给了你,你要好好待它,善待它。我看看还在不在。

你的心是个什么东西?会不会上厕所的时候掉茅坑了?

你别弄脏了它好不好。

它干净吗?本来就脏好吧。

滚粗!老花的手被狠狠揪了一把。

用不着忍多久,把我扛到床上就行。

抱不行吗?

只能扛,不能抱。

为毛哇?

表示你敢于负责有担当,这样我才敢把自己交给你。

这么复杂,是一种仪式吗?

算是吧。也不是,仪式是形式,不代表真心。你要真心我才让你扛,不然滚粗。

好吧。这对老花来说不是一个重活,从沙发到床也就转过身的事。老花把上衣脱光,攒攒拳头,胳膊挤出几坨肥肉。叉开阿香越是折腾得久,情况就会变得越麻烦。好在老花做了充分准备,万事俱备只欠拉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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