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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色迷心窍

大家都被大兰子这一反常举动吓坏了,这要是给喝出点好歹来,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就当前这个形势,把一个孕妇给喝流产了,那不都得背个处分,杏花赶紧过来搀扶,大兰子直摆手,示意别动,大家都不敢动,屋里死一般寂静,只有大兰子不停的哎呀声,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时间在一秒秒过去,大家的神经都紧蹦着,司机说:“行不行了,不行赶紧送医院。”这就要去发动车,大兰子示意不用,过了三两分钟,大兰子终于直起腰来,常舒了一口气,说:“哎呀我滴个娘呀,蹬死我了,这小东西发火了,一个劲的踹我,这还没出来脾气就这么大,这要是见了世面,还管得了么?”杏花说:“不让你喝,不让你喝,你非逞能,人家还那么小,你就让他喝酒,搁你也得发脾气。”大兰子说:“没事了,快入席吧,别搅了大家的兴,来,接着喝。”大家这都回到自己的座位,脸上显出轻松的表情。

“进行到哪了,接着来。”大兰子说。

“轮到杏花妹妹喝的了。”沈工说。

“我不行。”杏花说。

“你怎么不行了,人家兰组长怀孕了,你也怀孕了,你要现在肚子能鼓起来,我就不让你喝。”沈工说。

“我虽然没怀孕,可没有酒量,喝下去就醉了。”杏花说。

“醉了好呀。”沈工说。

“你是成心要把我灌醉,存心不良呀。”杏花说。

“是呀,你没听说女人不醉,男人没机会么?”沈工说。

“亏你还是个领导,怎么心术不正呢?”杏花说。

“今天喝酒,没有领导,都是兄弟姐妹,小酒一端,没有官不官,小酒一喝,啥都敢摸,过去说的文明点,叫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现在就直白多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其实都是一个意思,那就是不管男女,都好这一口,谁也别装假正经,来,把酒喝了。”沈工说。

“你这么有文化,那咱就来点文雅的好不好?”杏花说。

“怎么个文雅法?”沈工问。

“咱们比诗,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只要带酒字或者情字,谁输了谁喝酒。”杏花说。

“行,好主意,我怎么也是个大学生,不能让你个高中生叫倒了,比就比,但前提是你得把这杯酒喝了。”沈工说。

“喝了我就醉了,还怎么比?”杏花说。

“你以前喝过么?”沈工问。

“我…没喝过。”杏花说。

“没喝过你怎么知道喝了这些酒能醉?”沈工步步紧逼。

“那阴天下雨不知道,自己能喝多少酒还不知道么?”杏花说,她的话一露出破绽,被沈工一步步诱入陷阱。

“错,现在哪天刮风下雨还真能知道,可能喝多少酒能醉,只有尝试了以后才能知道,你今天就尝试一下吧。”沈工说。

众人也都跟着起哄,杏花没辙了,端起酒杯,眉头紧皱,眼睛一闭,把酒喝了下去,看她的表情,比喝药还难受。顿时,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从嗓子直通到胃,紧接着,一股热流从脚底涌到脑门。她摇摇晃晃坐了下来。

“不算啊,站着喝酒不算。”沈工说。

“怎么不算了?别耍赖。”杏花说。

“是呀,你也没说不能站着喝酒,不能怪杏花。”大兰子说。

“为什么不能站着喝酒呀?谁规定的呀?”杏花问。

“为什么不能站着喝酒,这里有个典故,我来告诉你。有一个小伙,得了阑尾炎去医院做手术,手术前要用酒精清洗刀口,打麻药,一个刚毕业的年轻漂亮的小护士去给他擦洗,一看到如此漂亮的少女,手是那么的柔软,轻轻地擦自己的小腹,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腾地站了起来,笔挺溜直,小护士哪见过这阵势,吓得妈妈叫唤跑了出去,护士长问:‘怎么了?’护士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说:‘他…他站起来了。’护士长明白了,她从冷柜里拿出一瓶酒精走到手术室,直接往上倒,才倒了半瓶,它就软了下来,护士长说:‘小样,就这点酒量还敢站着喝酒。’从此以后,就没人敢站着喝酒了。”沈工借黄段子暗骂杏花。

大家哄堂大笑,笑的前仰后合,杏花脸臊的更红火了,大兰子说:“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沈工说:“这是男人的本性。”大兰子心里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沈工要求把酒都倒满,杏花不干了,说真的不能喝了,沈工哪里肯善罢甘休,他说咱们还没比试呢?杏花说比试什么?沈工说比试诗歌呀,不是你提出来的么?杏花说你都把我灌迷糊了,我哪能比过你。沈工说灌迷糊正好,不迷糊我还不敢比呢。在大家的极力撮合下,杏花一拍桌子说:“比就比,今天豁出去了,发昏当不了死,我先来。”

杏花:花间一壶酒

沈工:酒逢知己千杯少

杏花:今朝有酒今朝醉

沈工:酒逢知己千杯少。

杏花:你输了。

沈工:我怎么输了,我有酒字啊。

杏花:你重复了,重复就算输。

大家一起说沈工输了,喝酒,沈工说好,他一仰脖子把一杯干了,说看见了么,谁输了就这么喝,现在该我先来了。

沈工:劝君更尽一杯酒。

杏花:葡萄美酒夜光杯。

沈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杏花:花间一壶酒。

沈工:独酌无相亲。

大兰子大喊一句:“沈工输了,没有酒字。喝酒、喝酒”

交通助理说:“沈工,你太性急了,怎么抢人家的诗句。”

沈工举起杯,说:“这小媳妇,心眼真多,她是给我挖了个坑,等着我跳下去。我喝,我喝。”他一仰脖子,又喝了一个。

杏花: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沈工:浊酒一杯家万里。

杏花:东篱把酒黄昏后。

沈工:白日放歌须纵酒。

杏花:酒困路长惟欲睡。

杏花说到这里,眼睛已经闭上,摇摇晃晃的就要倒了,沈工趁势一把搂在怀里,杏花身轻如燕,柔若无骨,他就像搂着一团棉花,飘飘然。大兰子看出沈工不怀好意,赶紧上前,搀扶住杏花,沈工还假惺惺的关心说:“你身子不方便,还是我来吧。”大兰子说:“没事,我能行。”大兰子扶着杏花去了西屋,把她放到炕上,给她盖好了被子,又返回了东屋,大家喝的正热火朝天,沈工特别兴奋,他对交通助理说:“真没想到,在这个闭塞的山沟里,还有这么个才女,今天酒喝得痛快,来,喝。”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喝的也都差不多了,沈工站了起来,嘴里含混不清地说:“今天喝大了,恐怕干不了活了,下午你们去测绘,今天就把设计搞完,你们就听兰组长的,一个屯堡路,能过得去就行了。我不行了。”沈工说着,趔趔趄趄的走到炕边,鞋也没脱,爬到炕上,倒头就睡。

大家也都抹抹嘴,下桌了,大兰子把桌子收拾完了,大家喊她去干活了,大兰子说把沈工撂这不好吧,交通助理说:“那怎么办?你没看他睡得像个死狗似的。”大兰子去推他,他哼哼两声,接着打起了呼噜。大兰子看看也没办法,领着大家去干活去了。

屋里就剩下沈工和杏花两个人了,东屋一个呼噜打的震天响,西屋一个呼吸匀称,睡过去了一样。秋风在外面抽打着窗户,发出沙沙的声响,大自然空旷而寂静,偶尔有鸟儿,叼来几声鸣叫,像是在给这两个睡眠中的人伴奏。其实,杏花真是醉了,而且醉的不省人事,但沈工却没有醉,在半醉半醒之间,自从看见杏花,他的心里像长了草,刺刺挠挠的,也像着了火,火烧火燎的,就觉得不得到这个小媳妇,这一趟山里之行就好像缺点什么?如果吃惯了城里大餐的人们,吃点野味就觉得舒服,哪怕采一点野菜,掐一朵野花拿在手里,也觉得很幸福。

沈工一直侧着耳朵听动静,大约过去一个小时,听外面只有风声,他终于按捺不住了,一咕噜坐了起来,嘴里振振有词:“好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宁可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他下了地,蹑手蹑脚的走到门边,轻轻地打开门,生怕弄出一点响动,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西屋,拉开门,先把头伸了进去,看到被子里躺着的杏花,侧身躺的,头朝里,脚朝外,他咳嗽两声,试探她是不是真的睡了,看见杏花没有动静,他喜出望外,脸上露出了淫笑,一朵鲜花就在面前,伸手可得,他的激动的心情可想而知。

他进了屋,把门关上,脱鞋上了炕,先去把窗帘拉上,屋里立刻昏暗了,他猛地把盖在杏花身上的被子掀掉,露出了杏花婀娜的身姿,他蹲在杏花身边,欣赏杏花的睡相,就像欣赏一朵鲜花一样。他把杏花搬了过来,仰脸躺着,杏花身体软的像面条一样,怎么摆弄怎么是。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脸,嘴里还说:“到时山里的水土好,这皮肤如此细腻。”他开始解杏花的衣服扣子。杏花如同一只绵羊,任人宰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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