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51章 争端背后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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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说明了什么呢?韩娜同赵波同床异梦,还是韩娜的烟雾弹,故意用来迷惑我的判断。大概,茹芷婷肯定知道一些内幕,不然她绝不会同韩娜抱持噙如姐妹的关系。茹芷婷不说,一定有她不说的道理,她的道理,我就不敢问。不问茹芷婷,问问王超也好,说不定她能识别出其中的奥秘。

我来了精神,腾地做起来,一口气把我同韩娜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尽量不漏掉一个字,一个词,哪怕语气和口吻也尽量模仿的逼真。

王超似乎困了,对此冷淡平静。

寥寥敷衍了数语:“哎呀,这个还不简单嘛,赵波也有那么多女人,将来怎么样谁知道。再说了,赵波不见得爱韩娜,韩娜干嘛要替她筹谋一辈子,天下哪有那么多好事。说不定,人家韩娜有了自己的相好,正真谋求赵家的资产呢。”

听了王超这一席话,我脖颈发凉。她这话里有话吧,说赵波之于韩娜,影射我之于她王超吧。

她也是个聪明的女孩,我要时时提防才好。

我把她紧紧楼到怀中。

“那,你会不会永远对我好啊,会不会永远为我筹谋啊?”

“切,为你筹谋的女人如过江之鲤,非要我一个干什么?”

“不一样啊。”

“你说说,怎么个不一样?”

我想说,她聪明,一想这么说不太妥当,感觉明码标价一样,会伤了彼此情谊,于是,巧妙地转移了注意力,说:“家里,你最厉害!”

她用胳膊肘顶了我一下,好疼。

旷工一天,第二天赶紧到单位报道。

刚一到单位,冤家路窄,西装笔挺的张一***,双臂背到身后,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与我狭路相逢。

大老粗就是大老粗,穿上了上万的西装,还是去不掉他身上的猥琐和土气。他一脸阴沉地盯着我瞧,如同打量一头既将出售的奶牛。不知道为什么,他总会让我联想到一些不知所云的东西,大概,他心中的我就是我猜想的画面吧。

我知道,他一只看我不顺眼。

“瑥儒雅,你不要以为自己的地位高,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心里一凉,楞了一小会儿。我不知道这番话是张一自己的措辞,还是梦天鹏教他这么说。

有点后悔,昨天旷工了,晚上的时候电话梦天鹏就好了,随便编一个谎言,也好过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强。

张一又开了口:“瑥儒雅,老实说,你昨天干什么去了?”

“有病了,一头睡到了晚上。”

“有病了,睡到晚上?”张一的嘴撇成一个水瓢,“你野驴一样健壮,说你有病谁信。骗人也不编一个好点的理由。”

王八蛋,他敢骂我了。老虎不发威,他当我是病猫啊!

你个土包,不说感激涕零我的知遇之恩也就算了,还敢骂我,如果肆凭他如此猖獗下去,今后还了得,不行,一定要教训一下。

很不巧,正当我准备施展拳脚的时候,陆陆续续走过几名员工,他们还客气地冲我们点头,既然这个样子了,那就宰相肚子能乘船,不跟他个没教养的野人一般见识了。我是谁啊,我是堂堂中州集团的办公室主任,他张一算个狗屁。

可他张一真的太不识抬举了,当着众人的面,大吼起来:“瑥儒雅,你还有一点纪律性嘛,还把集团的规章制度放在眼中嘛,啊——,你身为集团的重要员工,就这么办事?你这样了,别人怎么办?迟到,犯了错误,管还是不管?”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发怒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看。谁曾想,他还给脸上鼻梁了,越说越过火。

“瑥儒雅,你干什么呢?听到我说什么了?瞪个眼睛想什么呢?有点反省精神没?知道怎么烦什么错误了。你瞧瞧,这一群都看着你,你也不害臊,这个大的一个人了,这么一点自觉也没有?”

这个地方可是走廊的正厅了,赶上还是上班高峰期,来来往往的人就不用说了,光光停了脚步伫足观光,看热闹的人就海了去,就会可以围成一个小圈子了。

我这人多少有点威严,从前住在农村,家里穷,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懂什么尊严和地位,受人欺负,让人数落也就算了,可自打进了大城市,认识了胖姐之后,除了胖姐和慧一沫,再就是梦天鹏,她们三人敢在我面前撒野放纵,无所不顾,其他人谁见了我不要礼让三分,彬彬有礼啊,他张一不就是个大老粗,凭什么在我面前咋咋呼呼,耀武扬威地。

我刚想发怒,突然间多了心眼。难不成这里有什么问题,按理说,他说什么也不敢这样对待我的,论职位,我远远高于他,管制着他,俗话说的好,官高一品压死人啊。论信任,今天中州集团的董事长,掌门人一把手梦天鹏信任的人是我,梦天鹏多次叮嘱我,要处处提防着张一,时时防范张一有什么小动作。论目前在中州集团的影响力,我也远远高于他张一啊。他怎么突然敢放肆地对对出言不逊呢?

莫非,张一想破罐子破摔算了,离开中州集团一走了之?

不对,不对。虽然我这人的智商少了点,可这点简单判断还是有的,他一个怀揣破硕士证书的穷酸,毕业了这么就还找不到一个像样的工作,走,说的轻巧,走了他去哪里发展,到哪里赚钱。我亲眼瞧见过他初到奢华一点的宾馆时,那个没见过世面的样,既向往富贵,又不敢触碰奢华的土包子样。说他突然见有了志气,毅然决然地离开中州集团,杀了我,我也不信。

那是什么啊?

莫非,昨天离开的这一天时间里,这里发生了什么大事?

反复无常的梦天鹏出尔反尔,把我打入冷宫,把张一扶正了,

要么,慧一沫突然间换土重来,一天时间内打垮了梦天鹏,他张一来了个良臣择主而事,背弃了梦天鹏,追从了慧一沫。

这也不可能啊,如果真这样,我这个集团办公室主任肯定会受到通知,再说了,茹芷婷也会事先告之,她那个足智多谋的女人,肯定会想出对策来啊。

我犹豫多思,些许愣了一会儿。

张一见了机会,对我再次叫嚣辱骂:“瑥儒雅,你傻了,疯了。愣什么愣,像个铁杵子一样。能不能干了,不干就滚。瞧瞧你这个样,你会什么?”他邪恶的目光盯着我,再故意往周围人群扫了一眼,还故意咳嗽一声,欲言又止的样子,嘲笑中隐含了许多见不得人的阴谋,他说,“你说说吧,你能干什么,最擅长什么?”

我最擅长是,你说一个床上的面首最擅长什么,你个王八犊子,你这分明是埋汰我,揭我的老底呀,王八羔子,你真是活腻歪了,你千万别让我抓到你的一点把柄,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说啊,瑥儒雅,你哑巴了,还是聋子。你听到我问你什么了吗?快说——”张一就会诚心埋汰我,他把声调扬的很高很高,故意让周围人听到,听清楚,“你说说啊,你什么擅长。怎么,你就会胡搞乱搞,整天花天酒地,不务正业也就算了,还目无纪律,把集团当成自己的家啦?”

我真的忍不下去了,直挺了一下脖子,他不怕吼,我怕什么,我也吼了起来:“张一,你个大土包子,你凭什么在这里指手划脚,你凭什么说我,论职位,你要听我的,你算个屁。你给我滚,滚远一点。”

“土包子怎么了?土包子也比你整天玩弄女人强上一百倍。”地动山摇一般,此言一出,围观众人也议论纷纷,我能听出来,那议论声中充满了暧昧和嘲讽,讥诮和幸灾乐祸。当然了,也有人持有怀疑态度,这么中州集团的办公室主任怎么会品性下作,做出那么龌龊可耻的男盗女娼的勾当呢。更多人,他们的态度是无所谓,他们认为这是个人的私生活,偷窃也好,偷情也摆,那是自己的事,谁愿意谁玩,有本是谁玩,玩不上,那是你本领不够强悍,极度,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我听了,却异常的尴尬,无地自容了。我指着张一,为了驱散自己的尴尬和沮丧,也就破口大骂起来:“张一,你个王八蛋。你血口喷人。谁?谁干了那么龌龊的勾当。你看见啦?捉贼捉脏,捉奸捉双。你一无人证,二无物证。你再这么说,小心我到法院告你诽谤。”

张一不示弱,跳了起来,大老粗就是大老粗,嗓音高的吓人,比迫击炮还要震撼。他也跳起来喊:“瑥儒雅,你算个屁,还办公室主任。你不就是个小白脸呗,不就是个面首。你和慧一沫那点勾当,谁不知道怎么。我要是有了人证,有了物证,你还好意思待在这里,你不害臊死啊。”

“放屁——”我忍无可忍,他居然还把慧一沫搬出来了,明摆着不让我好过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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