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36章 酷刑 首页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二零一一年一月七日晚上九点五十九分,今天依然没有下雪,雨也没有下,而且天还晴的老好老好老好的,天瓦蓝瓦蓝的,丝丝白云混迹在蓝天之上,一扫往日里的阴霾,尤其是这一会月亮又出来了,很有点皓月当空的意思。这让一直渴望下雪或者下雨的我对气象局很有意见,明明预报说有雪,可就是不下,这不是哄人吗?我觉得我被天气预报玩弄了一把,这种感觉让我想起了一件往事,这件事跟这种感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件事的起因是我的那些狐朋狗友让我跟他们一块去泡妞,可我不想去。其实,我不是不愿意去,我只是觉得他们人太多,根本就不像是去泡妞的,倒像是去打狼的。泡妞又不是集体活动,用不着这么多人帮忙。再一个,纵观他们一贯极端自私的表现,即使是有美女也狼多肉少僧多粥少,根本就轮不上我,所以我不想去。

他们见我不去,可又实在舍不得我这个垫底的,便对我循循善诱展开强烈的心理攻势,跟我说他们去的地方非常奇妙,并且给我描绘了一副令人向往的蓝图,说去的地方到处都是美女,而且那些美女也像我们一样想泡帅哥。我一听到处都是美女,还和我们一样想泡帅哥,一贯不长心的我便心动被瓦解了。屁颠屁颠的欢天喜地的跟在他们后面去泡妞,满怀希望的想去遇到一个和我抱着同样渴望的美女。

到了那个地方以后,让我欣慰的是,他们真的没有骗我,那里确实有很多美女,而且都还是穿着短裙子丝袜高跟鞋露着大白腿在冰场上溜冰的美女。可是这种欣慰并没有让我持续多久,随之而来的是被一群拿着**棍穿着警服的人撵的像丧家之犬一样四处乱窜,幸亏我在跟着他们翻墙进来的时候具有先兆性的观察了一下地形,看到了一间留着一个洞的小木房子。

情急之下,我不顾一切的从洞口钻进了小木房子。可钻进去之后我便后悔了,早知道里面的情况,我宁愿束手就擒也绝不会钻进小木屋。在那个充满怪异气味的伸手不见七指的小木屋里,在黑暗中我的手触摸到了一团柔软毛茸茸带着温度的东西,这会是什么东西呢?

正在我诧异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脸被一条湿热的东西使劲舔了一下,顿时一股不祥之兆让我毛骨悚然。求生的欲望让我不顾被外面活捉的危险,连滚带爬的又从那个洞口倒退了出来。当我惊魂未定的坐在地上回望那个洞口时,我看到一只和蔼可亲的肥胖的沙皮狗也爬出了洞口,含情脉脉的看着我。

看着从它大舌头上流下的涎水,我摸了摸脸上被它舔的地方,一股无法抑制的胃酸让我对着地疯狂呕吐。我的呕吐声吸引了恨不得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我们的保安们,他们没费吹灰之力便先生擒了根本就不想反抗的我。随后,那几个喊我一块来女子溜冰队泡妞的,在溜冰队院子这个陌生环境里像无头苍蝇一样乱窜的小伙伴们也都被活捉。

溜冰队尽职尽责的保安们像展览战利品一样让我们站在溜冰队训练场的正中间,并且用追光灯照射我们,让我们在空旷的训练场上格外显得突出。面对着场外那些身姿无比优美正点的滑冰队女队员们投来的专心注目,这本是非常让人羞愧的事,可除了我有这种意思外,领我来泡妞的那几个小伙伴却丝毫没有低下高昂的头。那架势大有被推到菜市口砍头的英雄们的气概,宁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我觉得他们这是一种找死的态度,不作死就不会死,从他们这种态度上我已经意识到我们的下场会很难看。

更让我害怕的是,他们不仅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而且还明目张胆的对着站在场边观看我们的滑冰队女队员挤眉弄眼公然调戏。这一下就激怒了滑冰队的队长,她指示那些保安的头给派出所打电话。

一辆警车呼叫着来到滑冰队,几个不是很威武的警察从滑冰队保安手里把我们押上了车,然后又呼叫着把我们带到派出所。我们以为他们肯定会对我们动刑,传说中的老虎凳,辣椒水,沾了水的皮鞭,烙铁,夹手指,往手指上钉竹签,摸金鱼,开飞机,割鼻,五马分尸,入党等古代的和现代的酷刑一一在我们脑海里过了一遍。想起这些酷刑,我们已经浑身哆嗦,准备在没有被用这些酷刑之前就彻底的招供。

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我们这只是自己吓自己,他们没有对我们动刑。他们只是询问了我们整个事件的经过,最后念及我们只是翻墙进到滑冰队看女队员滑冰,并且在没有看到的情况下就被保安发现,属于看女队员滑冰未遂,不构成治安犯罪。

听到他们这么说,我们几个小伙伴暗自松了一口气。可就在这时,他们又说我们虽然未遂,但是思想动机是肮脏的,可以不处罚,但必须批评教育。我们以为他们要在派出所给我们上课,我们想上就上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他们把批评教育的责任推给了我们的家长,他们在给我们的家长打过电话之后,我们的家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派出所,对着他们点头哈腰,然后陆续将我们带走。这是一场刻骨铭心秋风扫落叶式带着拯救灵魂回头般的认真态度的批评教育,我不知道我的小伙伴们被他们的家长教育的怎么样,我只知道我自己惨极了,惨的不仅不敢再去看滑冰队女队员,而且一听到滑冰这两个字我浑身上下都是疼的。

我把这一切的罪过归罪到我的那些伙伴身上,都怨他们当初骗了我,让我跟他们一块到滑冰队泡妞。如果他们不骗我,我肯定不会跟他们去,也就不会有这一番血淋淋的感受,所以我痛恨欺骗,痛恨胡说八道,痛恨不靠谱的瞎说。尽管天气预报属于善意的谎言,或者是失误,或者是没准,可我还是让我想起了这件刻骨铭心的泡妞往事。

昨天从郊外回去,她让我先回去了,说是有事,自己开着车走了。晚上她也没有给我打电话,这让习惯了她打电话的我有些不适应。这种不适应的感觉很像一个相声说的事,说有一个房东,他把自己的楼上的房间租给了一个年轻人。这间房正好跟房东住的这间上下对着。年轻人经常晚上十一二点才从外面回来睡觉。房东是个老头晚上睡的早,一般他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

年轻人有个毛病,晚上回来后乱扔鞋,咚咚来两下。老头受不了,常常被年轻人吵醒。房东老头受不了年轻人这样,便找到年轻人批评他,末了警告说他晚上扔靴子的行为太讨厌扰民,如果晚上再扔靴子就让他搬走。年轻人态度很好,答应以后就改。

第二天晚上,年轻人又是半夜十二点回来。年轻人上到楼上后,照常咚的一声扔掉了一只鞋,当他脱下第二只鞋正要的扔的时候,突然就想到了老头批评他的话,便轻轻的把原本准备要扔的鞋轻手轻放悄无声息的把鞋子放到了地上。

不想第二天房东一早就冲上了楼梯让年轻人搬走,年轻连忙解释说,昨天晚上回来一时忘了,又扔了一只,可想起房东的警告后,便没有扔第二只靴子。房东不听解释还好,一听他解释越发的气愤说,哼!你要是扔了第一只,立即扔了第二只倒也罢了,可是你知道吗?我在下面听了你扔第一只后,等着你扔第二只,想着你扔完了第二只,我就可以接着睡了。可你倒好,让我等了一夜,也没等到你扔第二只靴子!

我觉得自己有点像那老头,等待孔玉芳的电话就像老头等待年轻人半夜扔的第二只靴子。虽然孔玉芳没有打来电话,可我却已经习惯了她打来电话,一旦她不打来电话,我反倒心神不宁。因为想着她的电话,我一夜没有睡好,总是游走在半睡半梦之间。早上醒来精神也恍恍惚惚,头也昏昏沉沉,感觉鼻子有些不通气,随即便打了几个喷嚏,接着就开始流鼻涕,像女人兴奋流出的液体似的鼻涕擦了几次也没擦净。

我好像是感冒了,我找了几片上次感冒吃剩下的氨咖黄敏胶囊和几片银翘片,给自己到了一杯水,把那些花里胡哨五颜六色的药片和无数的彩色微小颗粒送进肚里。我期待着不爽的症状有所缓解,可是症状一旦出现的时候,即使是吃了猛药也很难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我只能寄希望于在随后的日子,让这种症状循循渐进的消退,这种自然规律谁也不能打破。

我流着鼻涕走出了家门,然后一边流鼻涕一边擦鼻涕一边开车。虽然感冒,可我的食欲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强烈的饥饿感让我不由的又想起了胡辣汤,这种习惯形成了强烈的条件反射,早晨最想吃的是胡辣汤。

我在常去的那家胡辣汤店的门口停住了车,看着熙熙攘攘的食客兴奋的端着碗,贪婪的不顾吃相的吸溜呼噜,我的馋虫已经开始在我肚子里兴风作浪,催促着我赶紧也端一碗加入到那种快意当中。

这时鼻子里似乎又有液体不由自主的往下流,我忍不住又吸溜了一下流出来的鼻涕,那些流出去的鼻涕顷刻间便又被人为的吸回去。可这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我不能再姑息迁就,伸手从纸盒里抽出纸巾,捏着鼻子哼,哼,哼,三下便将那些分泌过剩的鼻涕行出了体外。

考虑到自己像做粉条的鼻涕有碍观瞻,我觉得还是不招摇过市坐在店里喝胡辣汤的好,省的引起众人的反感。便走下车,卖了一份用饭盒盛了。服务员问我要不要水煎包,我没要。我要了一个蒸馍,拿着回到车上,然后对着阳光温暖的吃。

我之所以不要水煎包,这纯粹属于个人爱好问题。我始终觉得喝胡辣汤就馍这是绝配美食,但很多人觉得胡辣汤跟水煎包是绝配,也有一些人认为胡辣汤跟葱油饼是绝配,更有一些人认为胡辣汤跟油膜是绝配,还有一些人认为胡辣汤跟豆腐掺掺是绝配。

我坚持喝胡辣汤就馍,并不是因为我感冒的原因,我觉得胡辣汤本身就是咸的,而且五味俱全,里面肉,黄花菜,粉条,葱,姜,蒜,豆腐丝,粉皮,粉条,木耳等应有尽有,如果再配咸的主食吃,实在有些折煞胡辣汤的美味。也只有用馍配胡辣汤,才能更细腻的感受胡辣汤的美味。

喝胡辣汤这是非常享受的过程,那种独特的胡辣胡辣的味道一入口腔便刺激的所有味蕾精神抖擞,瞬间便将这种味道传遍给口腔里的味觉神经。

这种胡辣胡辣的感觉催促着我一口接一口的大快颐朵,很快我便将这份胡辣汤喝了个干净。扔了一次性的空饭盒,抽了几张卫生纸,张着被胡辣胡辣味道搞的合不上的嘴擦掉了上面那些沾上的饭渣。

喝完胡辣汤突然发现感冒的症状似乎缓解了,鼻涕也不往外流了。我又捏着鼻子试了试,想找一下流鼻子的感觉,可是没有找到,就在我惊喜的感叹胡辣汤的神奇效果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我拿起来一看,发现是孔玉芳打来的电话。一晚上都没打电话,害自己感冒的女人,这会打电话是要干什么呢?(未完待续)

『添加到书签』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热门推荐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