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四十六章: 针尖对麦芒(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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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艳艳懒得叫,很是干脆地踹了候志良一脚,候志良这才醒来。一大早的被黄艳艳踹醒,候志良本来就憋火,一听候石说的竟然是这么一档子事,候志良当即开骂,说候石就是个死人,这么点事都办不好,要候石有个屁用。铁牛要五十万,五毛都没有,真要给了钱,他候志良还在周洛混个屁。

候志良挂了电话,说不就是有许一鸣在背后撑腰吗,跟老子来这一手,老子会怕他,老子告了他又能怎么样,大不了再告他一次。

黄艳艳不喜欢打打杀杀,本来没准备理会候志良的这种破事,但一听候志良说到许一鸣,黄艳艳立马就有了反应,赶忙问候志良采石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如此恼火。

候志良说许一鸣知道是他候志良在背后搞鬼,告了他的黑状,存心报复,指使丹霞村一个叫铁牛的,将进出采石场的公路挖了个稀巴烂,想断他候志良的财路:“这个许一鸣,存心跟老子过不去,快速通道不给,现在又让采石场采出来的石子运不出去,真把老子惹毛了,老子告个屁,弄不死他。”

黄艳艳嗤之以鼻:“说了多少次了,让你别一开口就弄死这个弄死那个,你以为自己是谁啊,什么事情都摆得平。你真要是弄死一个副县长,你试试,只怕到时不管是你还是候叔,吃枪子的吃枪子,坐牢的坐牢,而志良集团呢,只怕也不可能再姓候了。你自己盘算盘算,谁的损失大?”

“让你去勾搭许一鸣,你许一鸣没勾搭上,倒对许一鸣动情了。”候志良不满,“黄艳艳你要搞清楚你是谁的人。”

黄艳艳无所谓,说自己是候志良的人又能怎么样?她就喜欢许一鸣,候志良能怎么着?许一鸣这人不管怎么样,也不会将自己的女人动不动就往外面送。她黄艳艳也就是候志良手里的一个工具,自己想用的时候用用,用完了,给别人用用也无所谓。

候志良一听,顿时目露凶光:“黄艳艳,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黄艳艳不惧,冷冷地看着候志良:“我说错了?”

“他妈的,你还给老子来劲了。不是说自己是工具吗,那老子现在就用用。”

候志良把黄艳艳往床上一按。黄艳艳吃疼,咬着牙,就那么瞪着眼,任候志良折腾。候志良折腾来折腾去,却一直没有实际的行动,黄艳艳一声冷笑:“候志良,不是说要用吗,可猴急了这么久,你行不?还是不是个男人。”

黄艳艳此言一出,候志良顿时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从黄艳艳的身上爬了下来,往旁边一躺,骂:“妈的。”

黄艳艳见怪不怪,问:“不折腾了?”

候志良不说话,就是喘粗气,胸前的排骨一动一动。

“想不想听我说几句?”黄艳艳再问。

“有屁就放。”候志良恶狠狠。

黄艳艳说候志良这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候志良认定这种事情是许一鸣干的,黄艳艳却不这么认为,以她对许一鸣的了解,许一鸣即便知道是候志良在背后捣鬼,指使人告黑状,许一鸣也不可能指使什么铁牛去干那种挖路断桥的事情,真要是双方起了冲突,事态控制不住,死了几个人,许一鸣能站得开?岂不是前程尽毁?许一鸣是那种有智慧有远大抱负的人,他真要是和候志良作对,肯定是光明正大,不会使这种损人不利己的阴招。候志良这么弄不奇怪,许一鸣根本就不会这么弄。

“你就这么了解许一鸣?”候志良态度有所改变,缓和了不少。

“我对许一鸣其实并不了解。”黄艳艳摇头,说她这几年跟着候志良,见识了不少的官员,有些官员来者不拒,不管是钱还是女人都要,这没什么好说的,有时一想起这些人还无比憎恶,可还有些官员却是严格自律,让人无从下手,虽然没有将他们拿下,有些遗憾,但心里却很是佩服,“这种官员都有一个特点,亲民、自律。我对许一鸣不了解,但对许一鸣这种类型的官员太了解了。所以,今天发生在丹霞村的事情绝对不是许一鸣指使的。”

“不是许一鸣,还能是谁?”候志良看着黄艳艳。

“你自己也不想想,你这段时间得罪了谁,和谁起了冲突?”黄艳艳说。

“老子得罪的人多了,谁记得是哪一个?”

黄艳艳把手一拦,“候志良,我可告诉你,只此一回,不能再有下次,要是再有下次,我二话不说就回北京去。就凭我黄艳艳,到哪不能混口饭吃,用得着在周洛受你这鸟气。”

“别啊。”候志良早就没了刚才的凶狠,语气缓和,不乏讨好,“刚才也就是一时情急了些,我们也是老夫老妻了,你还不知道我这人。”

黄艳艳说候志良怎么把她当工具,这个她都可以忍气吞声,本来就不是良家妇女,用不着装纯洁,无所谓。可她不想赔了身子,还赔上命,候志良真要是把她当成纯粹卖身的女子,那她也没什么好说的,立马就回北京。她真要是卖,用不了几年,弄个一二千万估计没什么大问题。

“那怎么行,我候志良不弄你可以,可志良集团离了你可不成。”候志良一听黄艳艳这么说,还真有些急了。

“知道就好。”黄艳艳说,正因为知道自己还有点作用,她才没有离开,怎么说志良集团都有她的心血,她可不想候志良瞎折腾,任由志良集团在候志良的手里折腾个干干净净。

“行行行,不说这个,继续刚才的话题,采石场今天这事,你认为是谁指使的?”

黄艳艳穿衣:“你就不好好想想,我前几天刚刚上浙江和谁见面了?谁又巴不得采石场关门才好?”

“你是说这事是葛长远这老东西在背后捣鬼?”候志良吃惊。

“你觉得呢?”黄艳艳说,“你就说,有没有这种可能?”

“你这么一说,还真有这可能。”候志良点燃一支烟“不过有一点我不是太明白,葛长远远在浙江,他又怎么可能指挥得动丹霞村的人?那些刁民会听他葛长远的?”

“那你又是如何让候石对你言听计从的?”黄艳艳反问。

“钱呗,利益呗。”候志良说什么本家人,五百年前是一家都是屁话,他就信有钱能使鬼推磨。无论办什么事情,钱都是最简单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对候石也是这样,每年十几万的养着,周洛上哪找这样的好事,候石还能不听自己的话。如果候石敢不卖力,那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有得是人想跟他干,要不是看候石姓候,他也不会让候石干。

“你都知道是利益,葛长远就不知道这个?那你也太小看葛长远了吧。”黄艳艳说。

“你是说姓葛的给了丹霞村好处,让丹霞村的人跟老子对着干?”

“八九不离十。”黄艳艳点头,“你能让人又是堵拌和站,又是堵隧道的,他为什么就不能?葛长远就会比你傻?”

“这个葛长远,没想到还有这手段?”候志良不太相信。

“人家公司做得那么大,会没有点手段,那你也太小瞧人家了吧。早就跟你说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要总以为自己老子天下第一,你这是在周洛,出了周洛你就不是第一了,只怕屁都不是。你也不想想,人家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隐忍你,就因为葛长远比你聪明,你是周洛人,地头蛇,葛长远这才委曲求全,不想得罪你。这要是在浙江,你也敢跟葛长远叫板?那你试试看,只怕葛长远就不是今天这种手段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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