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这时候,也走到了厂房门口。
门口站着两个吊儿郎当的小混混。
他们嘴里各叼着一根烟,双脚不停地动着,双手也是上下左右不停地扇着,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蚊虫的叮咬。
“哎呀,这鬼地方,这么多蚊子。”
“得了吧,等等换岗的时候,咱们去擦点花露水,真的是痒死我了!”
“踏踏踏……”
脚步声从厂房外传来。
“谁!”其中一个小混混急呼。
他们顺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借助厂房里传来的暗色灯光,隐约间可以看到一个黑色短袖,和一条蓬松黑色长裤的年轻男人朝着他们走来。
这个年轻男人,就是秦天。
他面无表情,手上拿着两根黑色的棍子。
不对,是拐。
这就是秦天的秘密武器——拐。
那两个混混见秦天就一个人,心想凭他们两个人就可以应付了。
于是两人对视一眼,然后朝着秦天冲来。
秦天看着冲过来的两个小混混,心里对他们那幼稚的想法感到悲哀。
“哼!”秦天冷哼一声。
双手双拐,直接朝着两个小混混地后脑勺袭去。
“砰!”
两根拐与两个混混的后脑勺一接触,同时发出了与头骨碰撞的声音。
两个小混混悄然间直接倒地。
秦天将双拐再次往裤腿里一插,然后将那两个被自己打晕的小混混扶到原先的位置,但是让他们靠着墙,就像是太困了,靠着墙睡着了一样。
将这些做完之后,秦天就进了厂房。
他悄然地绕过几个看守,躲到了一个废弃的集装箱后面。
伸出一对如鹰隼一样的双眼盯着前面。
那个白日自己曾见过的女人被绑在中间,嘴也是被塞着。
在她周围有几个混混守在那里。
秦天正在想怎么解决那几个混混,然后将她救回来。
就在这时,两个看上去很年轻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白少,你看看,是这女人没错吧?”其中一个年轻人带着邪魅的笑,指着被绑的女人说道。
而被称为白少那个年轻人则是点了点头。
他走到那个女人的面前,然后转头朝着一开始叫他白少的那个年轻人说道:“鼠哥!真的是太谢谢您嘞。”
鼠哥哈哈大笑:“兄弟太客气,咱们在游戏里认识,就是一种缘分啊,这种小事,有啥谢不谢的,白少你刚从鹏城飞过来,肯定累了,我带你去个一条龙,保证你啊,来了就不想走了!哈哈哈哈哈~”
白少听到鼠哥的话,也是哈哈大笑。
秦天看着狂笑的二人,心想这两个家伙是谁呢?
一个白少,一个鼠哥。
他在想是不是白培宏和刀疤鼠,可是白培宏还好说,但是这刀疤鼠,是不是看起来太年轻了?
就在他思考的时候,白少突然动手了。
“啪!”地一声。
那个女人的脸上多了鲜红的巴掌印。
脸上传来剧烈的疼痛让她清醒了过来。
她抬起头,看着白少,眼睛里燃烧着火焰,她想大吼,可是却因为嘴巴被塞住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嘿嘿~姜琴,你个臭婊子,求我放过你啊?”被叫做白少的年轻人疯狂笑道。
说完之后,他将姜琴嘴里的布条拿了出来。
姜琴的嘴获得自由之后,都没有活动一下那僵硬的口腔,直接朝着白少吼道:“白培宏,你他妈不得好死!你爸你妈也当不了这个官了!你个禽兽!畜生……呜呜呜……”
白培宏听着姜琴一直在骂,直接把布条又塞到她的嘴里。
“呵呵,我爸妈是个好官,他们不知道这事儿,而且给你发的消息,是我用我爸妈手机发的,谁知道你这么不识抬举啊?还投诉?现在知道错了么?呵呵……不识抬举!”白培宏冷冷地说道。
秦天心中一冷。
原来这个白少就是白培宏,那么鼠哥看来就是刀疤鼠了。
从他们刚刚的言语判断,他们似乎是游戏中认识的好友。
而姜琴的闺蜜,也是在游戏被白培宏骗财骗色,最后打胎得了抑郁症死去。
只是白培宏却用他父母的手机发信息来威胁姜琴,可从刚刚的行为来看,姜琴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女人。
姜琴直接举报了,才会出现秦天来济城的事儿。
但是不管如何,白培宏做的事儿,已经犯了法。
而他的父母,暂时也轮不到他秦天开审判,他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姜琴救回来。
“白少,去大保健之前,先来个良家玩玩怎么样?”鼠哥一脸yin笑地看着白培宏。
白培宏脸色一僵,他怔怔地看向刀疤鼠:“强丶奸?”
刀疤鼠微微笑道:“唉,白少怎么能用这么俗的词儿呢?这叫一厢情愿!”
姜琴听到刀疤鼠的话,眼睛里漏出一丝绝望。
白培宏却看了姜琴,带着嫌弃道:“她长得不好看,我没兴趣。”
可是刀疤鼠却走到姜琴面前,拖起姜琴的下巴,笑着说道:“白少没兴趣,我有啊,要知道,脸蛋不重要,功夫才重要啊~”
白培宏看着刀疤鼠这副样子,心里有些鄙夷,但是想着姜琴的事儿,是刀疤鼠帮自己解决的,所以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了句:“别玩出事儿了!”
刀疤鼠嘿嘿笑道“放心吧,白少,给她来点春药,再录个视频,她敢说别的,咱们就把视频放网上去,嘿嘿~”
姜琴不断地挣扎着,她想逃脱这种宿命。
可是她手脚被缚,最后也只是让自己带着椅子一桶摔倒了而已。
白培宏冷冷地看了眼姜琴,而刀疤鼠则将姜琴扶了起来,嘴上还念叨着:“小琴琴啊,不要急~”
这时候刀疤鼠的小弟走了过来:“鼠哥,药来了。”
刀疤鼠站起来,从自己的小弟手里接过春药,就准备将塞在姜琴手里的布条扯出来。
秦天这时候已经坐不住了,他知道自己再不出来的话,很可能就会出事儿了。
厂房里的灯光时亮时暗,将刀疤鼠那白净的脸照的十分阴森,而白培宏则不带一点表情站在一边看着。
秦天捡起边上一块残留下来的塑料娃娃,朝着刀疤鼠扔去。
娃娃正中刀疤鼠那拿着春药的手。
春药罐子掉到地上。
刀疤鼠回头大吼:“谁他妈在那!”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秦天的位置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