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VIP]第一百零六章 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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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脱,还是我帮你脱。”勒司勒俯下身,歪着脑袋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的眼睛,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为心上人承受到怎样的地步。

乔景年气愤得脸一下子红到耳根子边上去了,手下意识地抓紧领口,上唇紧咬着下唇,留下一条深深的齿痕,他看着都为她难过。

“我自己来。”

小细脖子一梗,女人脸上现出决绝的表情,动作很迅速,只是手却不怎么听指挥,一条极简的侧开拉链式裙,解了半天愣是没有一点进展。

“要我帮忙吗?”他刻意要羞辱她,悠闲地抱胸而立,仿佛在看一场十分有趣的表演,唇边再次流露出戏谑的笑意。

“不用。”

乔景年怒极,索性抓住领口用力一扯,只听见丝箔撕裂开来发出特有的又干又脆的声音,女人傲人的shuangfeng在大红色的蕾丝胸衣后,震翅欲飞,中间一条深深的ru.沟,令人浮想连翩。

这女人太TMD的有味道了,知道她辣但没想到这么刺激,靳司靳浑身的血液直往头上冲,身体的某个部位肿胀得难受极了,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抱着女人倒在床上。

灯光下,她的皮肤白得耀眼,颈部的线条优美极了,尤其是她的锁骨,骨窝深浅适度,线条清晰圆润,在光洁细滑的肌肤映衬下更显诱惑。

就连她的冷,也别具蚀骨的妖娆。

男人情不自禁地在吻了下去,肌肤相亲的刹那,乔景年痛苦地闭上双眼,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强忍着将他从身上掀翻下去的念头,好吧,就当被一只苍蝇叮了一口。

她的美好已令他欲罢不能,而女人出人意料的乖觉,让他第一次在她身上体味到了臣服的快乐,唇上移,滑向她的樱口,蓦然发现她的表情,极尽隐忍,身体一动不动活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头。

他的兴致顿时荡然无存,这样的她叫人索然无味,靳司勒毫不犹豫地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

沉重的感觉突然消失,乔景年惊愕地睁开眼睛,一时有些迷惑,眼前这个表情冷清的男人还是刚才狂放热情的那个人吗?

倒是那目光依旧灼灼,盯着她一字一顿:“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躺在我的身下。”

不会的,这一辈子,她只会爱一个男人,她的身体和她的心也只会忠实于这个男人。

门无声地开了又合上,乔景年紧崩的身体蓦然一松,深深的担忧却一下子浮上心头,她忍不住抱着脑袋骂自己:真是没用哪,勾引人都不会,好不容易的机会硬生生给自己毁了。

这一晚上睡得太不踏实,天刚蒙蒙亮她便醒了,**病又犯了,只要没有睡好,头裂开似地疼,乔景年揉着太阳穴起了床,听到外面传来低低的咳嗽声,不由一惊,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打开一丝门缝,看见靳司勒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不时地咳两声。

虽然南方的四季不那么分明,但昼夜温差比较大,而且现在毕竟已经入秋,天是一天比一天凉了,他就这样在沙发上躺了一夜?

乔景年犹豫了一下,还是返身回去抱了一床薄被,想了想,又放了回去——对他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和江辰逸的残忍,要不是那天一念之仁留下来照顾他,也不会发生后来的事。

没错,她就是一个现代女东郭,这个男人就是那头恩将仇报的狼,她再也不会上他的当,转身将被子扔在床上,走到窗前,双手各牵一边刷地拉开窗帘,晨风迫不及待地吹了进来,人顿然清爽了许多,视线里宛如汪洋的红玫瑰,热烈、奔放而又恣意地盛开着。

不得不承认,她被眼前的景致给震撼得目瞪口呆,一晚上从哪里冒出这么多的花,清一色的红,视觉冲击力太大了。

“喜欢吗?”头顶上蓦然传来问声。

她最喜欢的就是玫瑰花,尤以纯正的红玫瑰是她的大爱,可是她那天只不过随口一说,他实在没必要这样大动干戈。

“这也太夸张了。”她口气淡然地丢下一句,拨腿离开窗口,去洗漱间洗漱。

接下来的几天,乔景年度日如年,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电话都打爆了,所有的消息都不容乐观,据说上边意见不一,一边要保,一边力主从重处理,僵持不下。

简单更是火大,在电话里把她臭骂了一顿,说看错她了,闹着要跟她绝交,连外人都这样无法接受,江辰逸应该恨她入骨吧。

恨就恨吧,反正她的人生已经毁了,不在乎别人怎么误会。

这天早上,靳司勒很有雅兴地叫人将早餐摆在露台上,原来这里光秃秃地就是一个空中阳台,现在也种上了花花草草,勤劳的花匠已经浇过水了,花团锦簇,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资本家的生活就是不一样,几天相处下来,她发现靳司勒吃穿住行都非常的讲究,就说早餐吧,每天一盅鲜果捞官燕,就那么一点抵普通人家吃上几个月的。

乔景年撇撇嘴,捞起一张报纸边浏览边间或地扔点食物到口里,目光忽然被一个标题给定住了,连忙往下看,果然是关于江辰逸的。

滥用警力,私自动用部队,严重扰乱社会秩序,而且并非初犯,一字一句都让她触目惊心:为严肃军纪,本着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的原则,开除其军籍。”

她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完了,现在不止是她自己的人生毁了,他的前途也没了,他出生入死换来的辉煌在她一念之间全部坍塌。

这下她算是如愿以偿了,不就是想报复江家吗?现在多好,视儿子为骄傲的周静安肯定会痛不欲生,乔景年,你应该得意,应该开心才对,她在心里对自己极尽讥刺,也许只有这样才会觉得好受一点。

“你开心了。”乔景年终于忍不住发怒了,将报纸往他面前重重一拍,怒不可遏。

“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谁也没逼着他这么做,是他自己选择的路,怨不得别人。”

男人保持了一贯的冷静而从容,与她的愤怒形成鲜明的对比,这让她愈加地恼怒,赫然起身将一桌子早点悉数扫向地面,杯盘碗碟摔在大理石上,发出乒乒乓乓的声响。

“哟,这是唱的哪一出,全武行?”从门口方向冷不丁传来一道调侃的声音,靳司勒偏头一笑:“没事,你大嫂心情不爽,拿它们撒气呢。”

乔景年心里那个气呀,她都怒成这样了,他居然神色安适,好整以暇,声色不动,波澜不兴,还有心情开玩笑,真是……可恨之极。

却不知,成文浩比她还不爽,打他认识靳司勒起,从没见过男人这么宠一个女人,偏偏这个女人和死对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又让他担忧不已。

乔景年愤然离开。

阳台上,只剩下两个男人并肩,凭栏而望,浩翰的私家花园中,娇艳的红玫瑰在阳光下怒放,女人急匆匆地驾车而去,她这么着急麻慌的去干什么,两个男人都心知肚明。

下巴朝渐行渐远的车尾一点,成文浩显然意有所指:“玫瑰虽好,可惜刺亦棘手,一个喂不家的女人,何必在她身上花心思。”

“我喜欢。”靳司勒收回视线,轻轻扫过来的一眼,却如暗夜陡然出鞘的刀,令人为之胆寒。

成文浩不语,这一句似乎足亦!

“就算她出卖你,你也纵容?”这不是危言耸听,所以,成文浩以一种冒死力谏的姿态,跟在高大的身躯后面固执地问。

即便靳司勒踩着慵懒的步伐,漫不经心地释放出的气息总是可以震慑到周围的人,一贯淡漠的口气却没有人敢小觑话中的分量:“传我话,现在还是将来,不管她做了什么,谁都不许追究。”

这无异于过去皇帝下发的免死金牌,成文浩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唇动了动,终究没有说出来,在这个组织里,男人的话那就是圣旨,他决没有胆量违背哪怕一次。

乔景年在大街小巷横冲直撞,连闯数个红灯,没办法,她实在是太着急了,一种迫切想见到他的心情左右了她的每一个细胞,到了小区楼下,她从车上冲下来,直奔曾经的家。

岂今为止,她唯一承认的家,终于到了家门口,她掏出钥匙插入孔中,咦,怎么打不开,她换另一个方向试着拧了拧,还是不成,难道他换锁了?

抬起手在门上猛拍了起来,边拍边叫:“江辰逸,我知道你在里面,给我开门。”

很快,门吱地一声开了,露出一张陌生的男人脸,不耐烦地问:“找谁呀这是,门都被你拍坏了,我还以为土匪来了呢。”

“你是谁,怎么在这里,江辰逸人呢?”她撞开男人冲了进去,四处搜寻要找的人。

“嘿,看你这问的什么,我是这家男主人,当然在这里,噢,你是找原来那家人吧,他们好像离了,然后把房子卖了,你到别处去找吧。”男人毫不客气地将她推了出来,便将门关上了。

乔景年急了,拼命拍打着门,一边拍一边大叫:“喂,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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