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十七章知心朋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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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玄干笑了一声,好冷的笑话啊!

“那么宗主,这高山是指?”司马玄为掩尴尬,忙问道。

“我们去泰山,这里最高的山应该就是泰山了。”欧阳遥若有所思的答道。

一路上,欧阳遥对尤云飞可算是极为照顾,遇到好吃的,好玩的统统买来给他,他人小,怕赶路他吃不消,放慢了前进的速度,尽管尤云飞对他仍是不理不睬,甚至不和他说一句话,他都好象无所谓似的,照样对着尤云飞那样温柔得笑。

司马玄有时都有些看不过去,可是宗主他高兴,谁又能说什么?也许这正是他们平时看不到的,欧阳遥最温柔的一面吧。

官府虽然一直在追拿欧阳遥,却没有人敢真的去追,谁都知道华拳门的壮年男子各个都是有功夫在身的,还不是被他杀得一个不剩?还有他们的四象门的四位高手和他们的两三百精兵,没有一个逃得过欧阳遥的手心,而江湖中人虽各个都称其为魔头,但有胆量找上他的又有几个,何况江湖盛传得还有很多个版本!就这样一路无事,这日他们便到了泰山脚下,先找了客栈住下,打算休息一下,就去打听消息。谁知,欧阳遥刚刚躺在床上,就有人敲他的房门。

欧阳遥开了门,就见一个书童打扮的十七八岁的男孩。

“请问您是欧阳遥,欧阳公子吗?”那书童问道。

“正是。”欧阳遥冰冷的目子从这书童的脸上扫过,那书童不自觉得打了个寒颤。

“厄……”也许是被欧阳遥的眼神吓到了吧,那书童有些颤抖。

“有什么就说吧。”欧阳遥似乎看出这孩子有些怕自己,也就换了比较温柔的语气说话。

“上,欧阳公子,我家公子请您到府上一叙。”那书童说道。

“你家公子?是谁?”欧阳遥马上又提高了警觉,华拳门一事似乎使他的警觉性又加强了很多。

“我家公子说,您是他的故人,一见便知!他还说欧阳公子胆识过人,应该不会不去,所以不让小人说出他的名字。”用“胆识过人”四个字来噎欧阳遥,真是可以。

欧阳遥苦笑了一下,他们哪里知道,虽然他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如今他还没有找到表妹,另外眼下无论他去哪都必须要带着司马玄和尤云飞,相比之下,他们还是待在他的身边更安全些,潜伏的敌人实在是太可怕了!还有一点,他不想再起杀戮,如果遇到意外情况,免不了又要动手杀人,在这吃人的江湖上,他得了他最不该得的病——杀人恐惧症!他真的不愿再看到有人死去,哪怕是坏人,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司马大哥,带着尤云飞跟我去见一个人。”欧阳遥敲了敲司马玄的门。司马玄和尤云飞是住在同一间的,这些天来,尤云飞只肯跟司马玄一起,对于欧阳遥他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三人跟着那书童来到将近城郊的一间很大的别院,走进宅门,满是花草的清馨,院内有种着牡丹,芍药的花圃,有种着梅花,桃花的花林,有碧玉般的水潭,有雕琢精细的石拱桥,有金瓦红墙的楼阁,小亭……端得是人间仙境一般!

“什么人住这样华丽的别院?”司马玄疑惑着说道。

欧阳遥的脸上露出一抹很灿烂的笑容:“应该是他,除了他,我可没有认识过第二个住得起这样地方的人!

“哈哈哈……欧阳兄弟,你的嗅觉还是这么灵敏啊!”一阵爽朗的笑声伴随那磁性而浑厚有力的声音,他们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的笑容依旧是那样的清透灿烂,那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俗世的痕迹,他没有欧阳遥那样的绝美,可是也绝对是少有的美男子。

“东方大哥说笑了,我又不是狗,哪里来得嗅觉灵敏!”欧阳遥打趣道。说罢,两人相视而笑,那笑声豪气干云。

原来请他们来的正是当年和欧阳遥不打不相识的东方初晓,也是欧阳遥另一个当作朋友的人!

东方初晓带着众人来到他的大厅之中,坐罢,上了茶,他们就开始聊了起来,这一次跟在金鸡岭不同,欧阳遥和东方初晓聊得是投机得很。

“哦,不好意思,忘记请教,这两位是?”东方初晓因见到欧阳遥太开心,一时忘记了一旁的司马玄和小尤云飞。

“这位是明月宫宫主司马玄,这小鬼叫尤云飞,是我的小友。”欧阳遥说道。

“哦,原来是司马大侠,失敬失敬!”东方初晓听是司马玄,连忙起身道,司马玄在江湖上侠名远播,很受尊敬。

“不敢,这位是?”显然司马玄还不知道眼前这位是谁。

“在下东方初晓!”

“啊!原来是四方魔君之首,东方魔君!”司马玄不禁大吃一惊!

这四方魔君在江湖上的声誉不同,这东方初晓虽行事乖张,却还是颇有侠名,是其他几人所不能比的。

“不敢!”东方初晓客气了一下。

“哼,一听魔君就不是什么好人!大恶人的朋友怎么会有好人?”尤云飞鼻子一哼,说道。

东方初晓看了看尤云飞,又转头看了看欧阳遥,似乎在询问是怎么回事,欧阳遥苦笑了一下说道:“东方大哥可知道最近的几场血案?”

“听说了,杀人者,玉面阎罗!可是我觉得除了华拳门和四象门还有那些金兵,其它几宗都不像你做的!”东方初晓答道。

欧阳遥似乎很欣慰得笑了一下,说道:“东方大哥怎么会这么想的?”

“我认识的欧阳遥不是滥杀无辜之人,之前的五起都是被灭门,男女老少一个不留,而你……四年前我们找你寻仇,你将我们四人都抓住了,却未伤我们毫发更没有任何的侮辱,这就证明你是个正人君子,甚至可以说心地善良,像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连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不放过呢?”东方初晓顿了顿,喝了口茶。隐隐得他们从尤云飞口中听到一声冷哼,但谁也没在意。

“可是四象门的事情就比较像你做的了,因为你没有杀白文静,虽然那一战死了几百人,但都是金国的士兵,四象门为虎作伥,都是死有余辜!至于华拳门……我就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们,但是我相信你有你的理由。”东方初晓说道。

“杀人还有理由!”尤云飞不屑得说道,但谁也没有理会他。

欧阳遥一声长叹,说道:“知我者,东方大哥!不错,四象门和华拳门的事都是我做的,之前的血案不知是何人冒我之名做下的,从开封起,一直没停过,在开封时我和司马大哥在出城时遇到夺命雷,我本是假装西辽将军蒙混了过去,在城门口我和他打了一架,当然我装做和他旗鼓相当,他见我的本事根本杀不了当年的吴尘飞,所以就放我过去了,快到衮州的时候,我想起前几桩案子,所以我担心华拳门又被灭门,就让司马大哥前去报信,之后我就遇到了四象门的人带着几百士兵来捉我,无奈之下只好大开杀戒,只放了白文静,因为欧阳遥不杀女人。”

欧阳遥顿了顿,询问司马玄道:“我一直没有问你,那天你到了华拳门到底发生了什么?”

司马玄答道:“我奉您的命令去见华天朔,跟他说之前几件灭门案的事情,告诉他不是你做的,但有人要害你,所以让他门早做准备,免得也被牵连,华天朔表现得似乎很震惊,连忙让我帮忙,我也答应了,可是不一会儿,我就觉得浑身使不出力来,才知道中了那老贼的十香软骨散。他告诉我说他也只是奉命行事,让我莫怪,然后我就被拖进了那件牢房,直到宗主您去救我。”

“哦?这么说华天朔和陷害欧阳兄弟的人是一伙的了?难怪你要杀他。”东方初晓说道。

欧阳遥苦笑道:“我到了华拳门,看出很多破绽,但为了救司马大哥,我只能将计就计,假装中了毒,并被点穴,还由他们拿走我的宝剑,我的确是想找到司马大哥后,将那老贼杀死的,可后来我改变了注意……”

欧阳遥像似在回忆什么,半晌又接着说道:“我让他告诉我是谁陷害我,我就不杀他,可是他说,如果他说了他全家老小全部要死无葬身之地,我见他在生死攸关之时还想着自己家人,所以我决定放过他,可是就在我决定走的时候,他说他想不到我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他的这一句话让我明白了一件事,所以我杀了他和所有会武功的男子!”

东方初晓仿佛恍然大悟的神气,说道:“我明白了,如果你不杀他,他即使没有告诉你是谁陷害你,他们也不会放过他,因为他们不会相信他没说,你却没杀他,那么他们会杀将他华拳门上下杀得一个不留!所以你杀他是为了保护他们家的老幼妇孺……而你杀光所有会武功的男子,是因为他们之中必有跟害你之人有瓜葛的,你为了不让这些人再挑事端,引来灭顶之灾,如果这样,华拳门的女人,老人和孩子也保全不了,所以你索性杀光他们,目的是保护这些无辜的人……”东方初晓的语气中充满了伤感,他似乎了解到欧阳遥在杀这些人的时候有多痛苦,多无奈。

欧阳遥用力的点点头,终于有人能了解他了,他似乎觉得眼睛中有一股温热,就要夺眶而出,他的委屈终于有人明白了……

“你在柱子上刻上:杀人者,欧阳遥。只是为了让大家知道,这次的血案和之前不同,手法不是同一个人,无论是字体,方式,手段都不同,是吗?”东方初晓又问道。

欧阳遥又是重重得点了点头,面对这样懂他的东方初晓,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他什么都不用说,东方初晓什么都能了解!因为他们是朋友,真正的朋友,虽然他们接触不多,却彼此了解,欧阳遥终于第二个懂他的人,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欣慰!

他们没有注意道,尤云飞的眼中闪烁着一点晶莹的东西,好象是泪水,也许他听了他们的谈话,也理解了欧阳遥的心吧……

“原来你也没有那么坏!”尤云飞声音很轻得说道。

欧阳遥看了看他,很温柔很温柔得笑了,那笑容温柔得可以将冰川融化,可以使阳光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尤云飞也第一次朝他露出了笑脸,和欧阳遥一样灿烂的笑脸!

司马玄终于明白了欧阳遥的苦心,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老实说,当时他亲眼看见欧阳遥手起刀落毫不留情的杀死那么多人,他也曾觉得欧阳遥是个魔鬼,并将之前对他建立起的好感都抹掉了,这还是因为他知道华天朔不是好人,如果他不知道,可能他都会选择背叛欧阳遥和清风宫!心中还想着:“以前还以为自己已经开始了解他,以为他的本性善良,脆弱并且孤独呢,如今看来他就是个嗜杀得疯子!”现如今司马玄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难堪,自己跟随欧阳遥这么久,却远不及才见面的东方初晓了解他,尽管四年前他们曾见过一次,但也没有过交谈……有的时候人就是这么奇怪,白头如新,倾盖如故。东方初晓和欧阳遥不用交谈似乎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思,也许这就是知心朋友吧。

欧阳遥如今心情大好,八年前他很孤独,然后他遇到了懂他的小羽,于是他觉得自己不在孤独,尽管直到最后他也只知道她叫小羽,甚至不知道她姓什么,但她都使他觉得自己不再孤独,然而有一天,她永远的离开了他,他不得不又在回到难耐的孤独之中!今天,他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一种释然,一种欣慰,曾被掏空的心突然有了一种充实的感觉……

“欧阳兄弟,这一次你不远千里来这泰山所为何事?”东方初晓问道。

“东方大哥,你可记得我表妹铃霖?”欧阳遥说道。

也许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吧,东方初晓听他这样一说,脸上不自觉得显出一抹红晕。

“呵呵,记得啊,水姑娘嘛,贤弟你的未婚妻。”东方初晓回答得有些尴尬。

“大哥怎么知道我表妹姓水,我记得好象上次我没告诉过你啊?”欧阳遥笑道,似乎话中有话。

东方初晓又再尴尬得笑笑:“实不相瞒,前些日子我曾见过水姑娘。”尴尬之下他也不得不实话实说。

“大哥见过霖儿?不知在什么地方?小弟这次就是为了寻她而来。”欧阳遥有些急切得问道。

东方初晓眼神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神色,其实他的心有些隐隐作痛。

“欧阳兄弟对水姑娘到是情深义重,不远万里来觅芳踪啊!”东方初晓故意打趣似的说道,但他的声音发涩,细心的欧阳遥还是听得出东方初晓心中的痛苦。

欧阳遥不禁想道:“四年前我就看出东方大哥对霖儿有意,四年后他们又在重逢,也许东方大哥已是情根深种了,如果霖儿对东方大哥有意的话,他们到称得上天造地设的一对,而我?反正我和霖儿只是兄妹般的感情罢了!”

但欧阳遥哪里知道,东方初晓和杜秋月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表妹爱着的正是他啊!

“大哥说笑了!我和霖儿虽有婚约,但我和她的感情就好象亲兄妹一般,并没有男女之情!我来找她,是因为知道她定是受了奸人的蛊惑才出走的,我怕她又危险,所以一路寻来,前几日在衮州城外见到我们的人留下暗号,示意我们霖儿在泰山……”欧阳遥忙对东方初晓解释道。

东方初晓一时间,心中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具全!他似乎领会到了欧阳遥的成全之意,这他很感激,可是他却清楚得知道杜秋月对欧阳遥用情很深,只怕自己永远都无法取代欧阳遥在杜秋月心中的地位!

东方初晓苦笑了一下,说道:“水姑娘恐怕不想见你!她现在很安全,你放心吧。”

欧阳遥释然笑道:“有东方大哥照顾,小弟自是放心得下!”

听东方初晓这样说,欧阳遥自然明白杜秋月必在东方初晓处。

“不过水姑娘曾受了点伤,现在还在我大明湖那边的家中静养,欧阳兄恐怕暂时见不到她了。”东方初晓说道。

“她受伤了?”欧阳遥很担心得问道。杜秋月虽不是他所爱之人,但却始终是他最疼爱的人。

“嗯,说也奇怪,她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跑到徂徕山去,那里可是从古到今的魔教圣地,随便创入的人要么加入魔教,要么就是死……”东方初晓微微皱眉说道,他似乎觉得有人想致杜秋月于死地。

欧阳遥显然也大吃一惊:“那么后来呢?”尽管知道杜秋月已经脱险,但他还是很焦急得问道。

“那天,我偶然间看到水姑娘出现在泰山,我很惊讶,本来我想你也会在,于是偷偷得跟着她,想与你相会。”东方初晓说这话时脸微微有点红,看在欧阳遥眼里不禁觉得好笑,心中想道:“明明就是想多看看霖儿,还说想与我相会呢!”

“可谁知,她在泰山只大概游览了一翻便匆匆下山了,我一直没有看到你的影子,不由得奇怪起来,水姑娘怎么会一个人来这么远的地方?我因为好奇,就一直跟在她的后面,谁知他竟然去了徂徕山,本来我想叫住她的,可就在我想现身的时候,竟有一封飞刀寄简落到水姑娘身边,水姑娘捡起来,轻轻念道:‘魔教之地,切勿前行’。可是她却没有理会,我还听到她说:‘真不知道是谁,这么无聊,这里明明隐藏着世外高人,却说是魔教,不想让我进去,也不用骗我啊!’她说完之后,我隐隐得听到一声很轻的叹息,好象是个女人。我怕水姑娘遇到危险,只好继续跟着她,当她踏入魔教地界的时候,危险就接踪而至,好在水姑娘武功高强,她一路闯进了魔教总坛,到了那里就不再是她所能对付得了,魔教的人善于用毒和机关,不得以我只好出手,可是他们人太多,又到处都是毒和机关,水姑娘也因此受了伤,是我没能保她周全!”东方初晓自责道。

“东方大哥,你已经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救霖儿了,何必自责呢?”欧阳遥安慰道,其实就是他也是一样会不顾性命去救杜秋月的,毕竟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啊!

“唉!”东方初晓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我和水姑娘且战且退,但还是被他们团团围住了,就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个女子,这女子一身白衣,蒙着脸,只看到她的一双眼睛,很漂亮的一双眼睛,很黑,很清澈,充满智慧和沧桑,但又是那样的冷冷冰冰,她的眼神跟你很像。”他看了看欧阳遥说道。

欧阳遥愣了一下,曾几何时他似乎见过这样一双眼睛…

“她的出现让我们和魔教的人都是一愣,谁也不清楚她的来历,我突然想起那封飞刀寄简还有那一声微微的叹息。她的眼睛冷冰冰的从我们脸上扫过,她看着水姑娘说:‘叫你别来你不听,现在知道不听话的好处了吧!’她说完又对魔教的虚谷子说让他放了我们,哦,虚谷子是魔教的教主。我很奇怪,堂堂魔教教主怎么会听她的话,果然听虚谷子说:‘叶姑娘,我虽然喜欢去明月楼听你弹琴,但这次我也是奉命拿她,你也别怪我不给你情面,你不是武林中人,就不要插手武林中的事。’谁知那姑娘说道:‘教主你既然让我随意在你天魔教范围行走,必是因为喜欢我吧?’那虚谷子一愣,说道:‘我是喜欢你,可是这事关我们天魔教的存亡,随意这情面我不能给你。’那女子叹了口气说道:‘我虽人在青楼,但我还是清白之身,如果你愿意放了她,我愿就这样跟了你。’她这话一出,当真把我们都吓了一跳,原来这女子竟是青楼中卖艺的艺妓,可她跟我们非亲非故,真不知道她怎么愿意做这么大的牺牲!”东方初晓说道。

“那么后来虚谷子同意了?”欧阳遥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他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素未谋面的青楼女子有一种敬仰之情,他说不清这种感觉,总之不希望她当真毁了自己,尽管她身在青楼之中,他却感觉她没有半点风尘之气!

“那女子绝对不是普通人。”东方初晓说道。他喝了口茶润润嗓子,又接着说:“虚谷子大吃一惊,问道:‘多少人为了想见你真面目不惜一切,都没有得逞?又有多少人想为你赎身,甚至不惜倾家荡产?可是你从来都没有理会过!而我还是因为不小心走错了房间才看到过你的样子,这一次你竟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子,跟我开出这个条件?其实和她相比,你就称不上美了,可是你却有一种魔力,很轻易的便能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我的确喜欢你!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女子答道:‘你何必问我为什么?关键是这买卖你做是不做?’她的声音很轻,却让人无法抗拒。那虚谷子说:‘我是要得到你,可是在得到你的心之后,我不想和你做买卖。’那女子冷哼了一下说:‘但你不放她就永远不可能得到我的心!’虚谷子的看上去很痛苦,不知道该说什么似的,那女子的眼神冰冷而坚定。后来就这样僵持不下,看样子这虚谷子是真的喜欢这个叶姑娘。”

“那后来呢?”这次是尤云飞充满好奇得问道。

东方初晓笑道:“那个姑娘可不简单,她见虚谷子犹豫不觉,便走到虚谷子面前眼睛阴冷得盯着他,不一会儿工夫,虚谷子就好象中了邪似的,那姑娘说:‘放了他们。’虚谷子好像鹦鹉般学着说:‘放了他们。’就这样那姑娘和我们一起下了山。水姑娘在魔教受得伤,所以有些中毒的迹象,那女子不知给她吃了什么东西,眼看水姑娘的脸色由青转红,看起来已经解了毒,但仍旧很虚弱,我本想带水姑娘回家的,可那位叶姑娘说你一定会寻她到这里的,让我在这里等你,我问她是不是认得你,她却说:‘也不知算不算认识,近来发生了很多次灭门惨案,都和她表哥有关,但我相信不是他做的,以他的聪明很快就会寻到这里,你还是在这里等他吧,水姑娘就交给我,我会把她安全得带到你家。’我问她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欧阳公子的朋友?因为如果她和你不认识是没有理由说她相信不是你做的……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也不保证她是不是就是好人,尽管她救了我们,我也不能保证她是不是另有所图?”

“东方大哥谨慎些是对的!不知后来如何?”欧阳遥问道,他隐隐感觉到这个女子和他有着不寻常的关联。

“后来那女子笑了笑,说我只是听说过他的事情,所以我对他是凭感觉了解的,至于我怎么知道水姑娘和他的关系,自然是因为有人跟我说的。至于这个人自然是想害她的人,不过我并不想害她,这几天我一直跟着她,发现她是个善良的姑娘,有人害她不过是为了他表哥的缘故!至于我为什么帮她自然也是因为她表哥的缘故。你不需要明白我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做,很多事情是没有理由的,也许有一天真相会大白吧!我知道你的顾虑,你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人,所以不放心将她交给我,那么我告诉你,我是明月楼的艺妓,是个地位极其低下的女人,同时我又不是个普通的青楼人,因为我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这样说你也许会很奇怪,既然不可告人为何还要说。那么我就告诉你,我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才躲进青楼,我也不知道怎么让你相信我,天魔教会来找我的,如果五天内收不到从大明湖你家人那里传来的消息,你就找天魔教,你应该相信他们会找到我,就算你东方魔君要找到我应该也不难吧,何况还有一个更厉害的清风宫宗主!”东方初晓说到这里,看了看欧阳遥。

欧阳遥的脸上有些阴晴不定,像是努力在搜索着什么!

“欧阳兄弟是在想你清风宫宗主的身份连我都不知道,这个陌生女子怎么会都知道是吗?我也奇怪,但我选择了相信她,她像是个无所不知的人,就像迷一样,但她的眼神和你太像了,让我不能不相信她!”东方初晓说道。

“所以你将霖儿交给了她,并且的确在五天之内收到你家人的来信,不仅如此,你更在这里等到了我?”欧阳遥说道。

东方初晓点了点头,说道:“欧阳老弟可知道这女子的底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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