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奚天使死成欢喜佛 木倭奴生作净光王(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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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治部自庭训出,兵机还有父书传。

总评

文容以出人景府,媚事七妃,为文素臣锄奸之内助,最后为七妃划策,战败景王,尤为龌龊。若论功行赏,此等委琐之事,如何叙出?惟卫宫一节,差可表着。奚勤从素臣至广西,身人龙洞,以补天丸行事,较之文容不相上下,而此后叙功亦止得瞒起实事,单题作内应一层,是素臣诸仆中之二人之技艺,合以此等事观之,故有水秀、宽古之淫。而二人宜为之使,一则拒奸而死,一则**而死,其结局亦该如此。

谓木秀如此奇淫,而俨然为彼国上将军,日本之民如何不为源氏起一义声、共诛国贼乎?不知明朝倭寇、本非日本国王有窥伺中朝之意,平秀吉者,乃萨峒摩党人之魁、倭国之乱民耳!书中痛詈痴倭,而于源氏一族,称其全家被害,以见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之意,何尝一概抹杀哉?起义之举,虽不明着其事,而于文恩管理国事中,寓兴灭继绝之旨,然其所以痛诋者,亦深恶乱人而已矣!

木秀夫妻作乱宣淫,而倭王为其所灭,倭民为其所役,似未闻圣教之处方,合有此事,乃独崇信喇嘛,依言行事,佛氏之教固先孔孟而行乎?作者深恶二氏,丑倭人即以丑佛教,有不便放言于中国者,则于此放言者,而亦以见佛教之惑人,于乱臣贼子为尤甚!

文龙巡按福建,由浙江、江西顺道而南。而书于前回不表闽中政绩,既以避笔墨之同,亦留此回歼倭地步,或谋或略,具有经营。读“将勇兵强,据险设守”二语,则前此一番振顿,当不减于皇甫毓昆之按辽东。何物老妪生此宁馨,古今开府建牙者一齐拜倒!

寤生认定是景王之子,至于不父其父,此可谓之瞎疑!天下岂有奸生之子,奸妇自承,而其子反不欲承之理?文乃借此以助波澜隔断使倭、征倭两段,便不直捷。且表云氏,以结束文容当日小尼愿同生死一言,刹有印证。而匡无外醉摸龙卵,酒能误事,亦于此见意焉。可谓善使闲笔者。

循夫守节二者,就是孰非,不必水夫人亦将曰“从死之死,轻于鸿毛”矣!水夫人责备素臣忧毁成疾,龙儿诸媳割股伤生,则古无从死之孝子,即无从死之节妇可知。赛奴何必问哉?盖赛奴从死之志已决于见云氏点头之顷;其因米崇之劝而请教水夫人,非比贪生者流,借人言以为口实,本无必死之念也。皆因文容二妇同是失身之人,书中特笔表之耳。

文容二子复仇,其志可嘉!因文恩奏请从征,而隶于锦囊麾下,二人者必许之矣。乃少年喜事,不知进退,竟违苟林父之命,而为彘季之渡河。苟非其父有灵,见形托梦,其不至于邲之战者几希矣!虽然,孝出至性,水夫人母子之德化,感人至深,然后文容乃有斯子。

六雄效顺,其为为福建六雄无疑,不图应在在六熊,而仍以锦囊遇之也。然则鸡笼诛夜叉一回,不徒为素臣未遇点缀生色焉。文如国手下棋,不肯使一闲着,安得不成奇书?(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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