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水火无情久出炎凉之界 蛆虫可厌不污清白之躬(4)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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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臣写起柬帖,脱下里衣,写好朱字,交付飞娘。飞娘便要辞去,素臣道:“恩姊即入宫中,无不见太后、东宫之礼!”因领至太后房外,令宫人奏知。太后等闻有外应,喜不可言,忙传进见,并请素臣入房。飞娘朝见过,素臣细述前事,并呈上单谋书信。东宫道:“国家多故,累及太夫人都受惊恐,寡人不安极矣!飞娘此来,可助先生一臂,今为太夫人而去,寡人自难强留!但不识定于何时?额上朱书,又属何故?”飞娘方知额上朱书未定于保时?额上朱书,又属何故?”飞娘方知额上朱书未去,好生惶恐,因奏知其故,道:“见过太后殿下,此刻即行,不敢迟误!”太子暗暗点头道:“素知贤夫妇忠勇,为国尽力,今贤夫既起义兵,夫人又赴文先生之急,当加优赏,以酬劳德!但匆卒中,无以藉手,奈何?”真妃忙解下身上软甲赐之,道:“物轻意重,愿夫人勿哂也!”飞娘拜受,穿起软甲,即便拜辞。太后嘱候水夫人;太子亦作揖恳托请安,真妃亦敛衽万福,托候水夫人金安,并问候璇姑安好。素臣跪地泣拜道:“老母之命,交托贤姊矣!”飞娘道:“文爷休要把奴折坏,奴此去自当尽心竭力,伏侍太夫人也!”拜毕,同起,太子、真妃俱送出房。

飞娘戴上铜面,望空一跃,寂然不见。太子惊叹道:“古称精精、空空、岂过是哉!先生既有预备,再有此等异人前往,万无他虑,望先生宽怀,勿为忧念!”素臣泣谢而出。太子回房,述知飞娘之去疾如飞鸟,与太后、真妃正在叹异,只见宫人中忽然哭喊,说是地下尖刀戳起,脚底生疼。太子道:“胡说!现有被单漫在当户,邪术怎能进房?那知一个哭起,即连一连二的哭喊。太子定睛看时,果见地板之下,尖刀东起西出,宫人们避过这把,踏着那把,跌倒去,便向身上戳来。初时尚短,过后渐长;初时尚少,过后渐多;满地洒血,满房嚎哭。太子、真妃忙上床盘坐,各拥抱着太后、正妃,刚抱上膝,既有尖刀从床下戳出,亏抱得快,没有戳着。房内宫人,跑躲哭喊,其声震天。素臣尚未至房,慌忙转身问故。太子道:“先生快进房一救!”素臣掀开被单,跨入房内,刀尖齐灭。宫人已小半受伤。站立不住,坐地哭泣。太子道:“先生,妖术如此利害,被单当户漫着,又在地底戳起,为之奈何?”素臣道:“且把被单铺在地下,令宫人们都向被单上站,看是如何?房中有七八十宫人,两条被单虽甚长阔,却还挤立不下。太子命有力者,把受伤之人,驮在背上。素臣转身回房,房里亦起哭声,急赶进去,刀尖随灭,已有戳穿鞋底,脚破流血者。素臣急把拼补的绸帛,铺放在下,复取太子及自己榻上棉被、棉褥、毡毯之类,俱令铺地。每榻上被,虽只有两三条,褥子、褥单、毡毯,却有七八条,所余甚多。想着太后房中背负之人,终非长策,文恩屋内终亦不免;一面先卷两床被褥,向太后房里来。那知走到半路,只听太后房中一片哭声,已是惊疑,又听得自己房中哭声亦起。暗忖:此法不效,两房宫人如何兼顾?再远远听见外边哭声,情知亦为此故。又气又急,弄得三尸直爆,六神无主!正是:

尊卑虽有君臣异,谊力还从性学分。

总评:

八字动功能解奇冷,惜除素臣而外,许多人都不懂得,虽有修养宫人,如何个个替他摆弄。妙有习做顽耍一法,方能支持过去。谁知冷已过去,热复渐来。冷热全消,臭秽又至,蛆龙鬼怪,百计厮缠。虽云妖术,然层出不穷,以困清宁清。试文白昼夜叫号,内外奔波,亦几几疲于奔命矣。

宵光解暑,一用于苗峒,再用于护宫,玄阴老姥之赐,正为护官。可是二珠之用,非仅为峒中夜行、绕城而走,乃次初潜入赤身,烛照毒龙,宵光居其功而不及解暑也。以后救驾之功无需乎此,故急急索还,而有素臣落海之事。事毕见还神姥,定欺我哉。

臭秽蛆虫、小龙鬼怪,一不能胜,则诸邪立破,惟妖术惑人,其意必求一验,故每每尽出其技而已。然诸般幻术尚有妖人传授心法,**喇嘛之龙虎火蓬,非尽由于臆造。至于庭中巨石朱书西山二字,环而咒之,则伎俩已穷,为惑之者塞责地步而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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