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到十一姨。上床朝里而坐，把头低将下去，渐渐放在腿上，又渐渐的放至两腿中间，又渐渐的把两腿弯过头来，紧紧夹住，（把嘴去凑那牝户）。

渐渐的凑合拢来，（做了一个吕字），（然后把舌头伸进去），把手在床上磨动，四面的旋将转来，如风车一般，轮的快捷。（那舌头在牝户内伸缩不住），（唼喋有声）。众人齐声喝采。

十一姨之下，却点着十二姨。十二姨上床仰睡，（把牝户用手掀开），（用手敲排）。那手掌攒拢击下，便如鼓声磬声铙钹声。手掌放开拍下，便如木鱼声绰板声，手指轮拉而下，便如笙声箫声弦索声。十二姨将两手轮流拍击，忽轻忽重，忽疾忽徐，便如鼓板磬钹笙箫弦索一时奏响，俨如梨园细乐悠扬婉转，声韵铿锵，把一屋的人都听得目定神呆，连声喝采。素臣暗想：怎天下怪物总聚在一家。

十二姨下去，才掷着九姨娘。九姨娘道：“十一妹（以口就牝），奴却要（以牝就口）；十二妹（击牝）作声，奴还要（以牝）作声。但其声甚细，求五姐止住细乐，待奴献丑。”五姨道：“九妹的妙技自然与众不同。”因吩咐停止细乐。九姨上床仰睡，把两足曲开，（露出牝户），用力一努，果然将（花房）挺出，（掀臀就颈），送入口中，（**吞吐），备极丑态。次便放出两瓣（花心），（吸吸扇动），淅淅有声。众人侧目细听，有春蚕食叶声，有秋虫振羽声，有香露滴花声，有暗泉流石声，有冻雨洒窗声，有微风拂弦声，有儿咂母乳声，咨嗟淅沥，喁喁瑟瑟，满屋之人看者色变，听者神惊，错愕嗟呀，喝采不置。素臣暗忖：同一（牝户），怎这妖精就如活的一般。惊骇不已。

九姨献毕下去，五姨即以手合住骰盆，说道：“今日奉命主考，原只为要考出状元独占鳌头耳，既欲占鳌，则命题之意所重在（牝），奴与十妹、十一妹、十二妹、十三妹、十六妹这六本卷子，总未显出（牝户）妙用，文字纵做得好，皆不切题，落卷无疑。七妹因做肚而见（牝户）之上下牵扯，高低鼓塌，是（活牝）而非（死牝）也，十四妹因踢毽而见（牝户）之努凑捷速耸凸勇猛，是（健牝）而非（惫牝）也，可作备卷。九妹（之牝），（吞吐开合），灵活非常，（龟身经其裹束），自必昂藏，（**被其吞吸），自必跳荡。吴先生之神（龟），非九妹之灵（牝），岂能敌之？欲定九妹作元，早占鳌头，以发吴先生之兴。如另有绝技，不妨仍献以待甲乙。”六姨与随氏俱道：“奴等并无绝技，请五姐姐即发令，送状元占鳌可也。”五姨娘道：“上了鳌头，便专为驾驭神鳌之事，九妹，你该用些茶食，呷些参汤，饱餐战饭，方可上阵鏖战。”九姨道：“不瞒恩师说，门生仗着生平本领，原想独占鳌头，茶食已经饱餐，准备着昆阳大战，只领参汤罢了。”五姨忙叫丫鬟送上。各姨因要献技，俱紧挽平头，并未插戴花朵。因向随氏取出一匣绒花，丫鬟斟酒伺侯。大吹大擂扶送九姨上床。五姨号令两姨上床搀顺素臣仰睡伺候，哺送参汤。两姨扶持状元。揩抹掖持，大家轮替。除八姨外，不许一人空闲。（素臣**被八姨摆弄），（已不甚郎当），（九姨上床手口俱到），（便自翘然直举），（疾忙跨上夹住**）。丫鬟作起细乐，各姨把绒花各簪，披起大红全纱，连进三杯醇酒。酒一入肚，淫兴勃然，搭扶两姨肩头，直起直落，满头花朵，散落满床，口里无般不叫，**直流，红彩俱湿，作浪撒娇，无声不出。众姨轮流搀扶。面上一阵阵泛起红桃花来。搀扶的因他不甚起落，都放了手，足足研擦有半个时辰。丫鬟们贪看把戏，那细乐便不成腔调，断断续续，却与床上**渐沥自相应合。众人正在看呆，九姨渐渐懒懈下去，只把素臣狠狠抱紧，肚皮贴一贴，离一离，身子颤了几颤，头也掇（扌匝）不定，浑身粉肉，珠汗淋漓，已将红纱浸透。眼闭口开，气喘吁吁，叫不出来。那下面一注**夹着些白浆流个不住。众人笑声吃吃，忽觉得九姨声息俱无，大吃一惊。正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