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二十章 国难家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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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被攻打,很多无辜子民都惨死在了乱刀之下。也有很多人相互走失走散。。。。。

我们姒府也不再像以前那样,被称作首富。如今全府上下凌乱不堪。

褒灼和褒饷乃同胞弟兄,同是夏朝贵族之后,因有恩周朝,便享有仍带夏礼继存之恩。褒灼是相当于驻扎都外的官员,虽表面是褒王,实则不过是周朝的奴隶。

作为卿大夫的褒饷负责外交,所以也相当于周朝的在京大夫,专门在朝堂共事和传达褒国之事。褒饷因为谏言而被幽王禁于牢狱。这件事,几乎已经成为天下‘有目共睹’的事实。。。

大概三年前的一场天灾。。。

【 “臣启奏陛下,泾,渭,洛三川相继大震,灾区百姓亟待救援,还请我王祥之。”岐山守将来报。

“地震乃是常事,有何所悉,还需禀告于寡人?”坐于朝堂之上的幽王冷笑叱道。

“大王,岐周乃我朝命脉所在。近而连续大震,竟是三川同时受灾,此时非同小可,还请大王明鉴。”一守将赵叔带上前说。

“此言差矣,此乃天灾,本是小事一桩。各位同为天子诸臣,本应为陛下解忧。大不必事事忧烦陛下,这不是有意伤陛下康泰之体么?”司徒祭公上前狡诈地说。

“你。。。陛下,山崩地震,乃是国家不祥之兆,望我王抚恤下民,广开贤路,以弭天变,以使社稷无危。”赵叔带怒瞪一眼司徒祭公,仍然坚持纳谏。

“王所谓天道之常,有何不详?叔带乃迂腐书袋,不知天道,望陛下祥之。”上卿虢石父忙举手称道。

“奸臣赵叔带乃是危言耸听,大言不惭。既是口辱国祥,亦是讲陛下不贤。如此狂妄之人,当真有辱大周与陛下之威严,必该重惩,以儆效尤。”大夫尹球上前忙道。

“陛下,臣句句属实。臣乃肺腑之言,苍天可鉴,句句乃真,犹怜灾民呀陛下。如今灾民成群,还请陛下详查,抚恤万民,便是大周之福,社稷之福,陛下必受万民敬仰呀。”

“陛下乃是天下之主,以下小民本该敬仰。赵叔带字字如刀,贬幅天子,还请大王严惩。”司徒祭公继续奸笑说道。

众人皆不语,只是看着中间来去前进,退后的几个人。

那赵叔带一人怎能敌得过那三个人的嘴?再加上太师,也就是大夫尹球,上卿虢石父,司徒祭公本就是一些谄媚的奸诈小人。平日里无所事事,专门黏在幽王的屁股后面施予阴谋诡计。

再加上幽王本身性格孤僻,因为早年丧母。后宫尔虞我诈,就沉默少言,向来不相信任何人。

只因为当初尚还是太子时,三人便在其身旁蛊惑诱导,导致幽王之后便当那三人为心腹了。再加上尹球本就是少时为幽王的陪读,因此幽王对其更是宠信。

经过三人的巧妙的勾结,幽王终于大怒。觉得要罢免那赵叔带的官职。。。

当时在京为官的卿相褒饷,便有些按捺不住,上前说道,“大王,不可罢免叔带,否则会阻塞谏诤之路。”

“大王,想必褒饷与赵叔带乃是同伙。”司徒祭公说道。

“是啊大王,想来褒国近年,从陛下为王时便迟迟进贡。如此本是藐视君威,这般大逆,陛下不得不罚之呀。”尹球上前看了一眼司徒与上卿,然后拱手说道。

“陛下,两位大人所言甚是。褒国怕是有意拖延进贡,定是因甄娥一事,故作笑话。”虢石父突然‘一本正经’地轻声说道。

不说还好,这话一出。在位的人都无不唏嘘,这虢石父太胆大了。哪知幽王大怒,拍案而起,“褒饷,你褒国一连拖延进贡,寡人还没找你问话。竟然还公然藐视寡人。”便命人罢免了赵叔带的官职,还将卿大夫褒饷打入了天牢。

这事轰动全朝,可谁都不敢大言一句不平。 】

三年前的一场地震,不知死伤了多少无辜百姓。可惜,朝堂之上,享受太平,享受安乐的人,哪能联想到亲人离去的痛?

就像赵叔带离开镐京京都大城门时,伯阳父对其的慷慨言词一样。

伯阳父对赵叔带说,“曾伊洛竭而夏亡,河竭而商亡,今周如夏商之末季啊。”

赵叔带又说,“何以见之?”

伯阳父摇头大大叹息道,“源塞必然川竭,川竭必然山崩,山崩便是预兆,大周,危矣。”

赵叔带又说,“那是何时?”

伯阳父狂笑数声,也不畏惧道,“周氏天下不出二十年当亡。”

赵叔带双目瞪住,惊诧不已。却也无奈失笑,这些,应该都与自己无关了吧。

虽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可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就等着回家坐在床上数着大周灭亡的日子吧。

可是天意亦有天意所归,赵叔带回到老家,今后却成就了春秋历史中一个重要的独立小国。

看着牢狱之中,骨瘦如柴,已然非人样的父亲,牢狱外的少年悲痛不已。

“父亲,父亲,孩儿如何才能救得了您啊。”

突然,男子转身跪倒在老朽腿边说道:“太史大人,您是天下公认的智朽,求您帮帮父亲吧。”

“公子,要不,听听老朽一话?” 老相也是颇有不忍,摇头叹息,微微说道。

“若能救出父亲,宏德定以死相谢。”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满脸憔悴伤感地跪在一个老相面前,悲惨落泪。

“公子这是为何,快些起身。”老相将少年扶起,然后叹了口气,看了看牢狱里半死不活之人,将少年拉出牢狱。

老相一脸不忍,但想了想,如今之计,只能如此了。“如今大王着人四处征美,公子何不效仿古人,寻得佳人讨好陛下,再求陛下放逐卿相?”

“佳人?这。。。。这可如何寻得?”

“公子,天下之大何患无美?若能寻得绝世美姬,不但可放逐卿相,就连褒国,定也能免于灾患。”

少年暗自点头思量,然后回头看了看牢狱深邃暗淡潮湿的地方,那里凌乱脏污,时不时会有蟑螂老鼠窜出,偶尔还有几许惨痛难忍的呻吟。少年眼里满是哀伤,满是伤感。。。。小小年纪,变得那般憔悴与沧桑。

为了国家,父亲出面企图与幽王陛下商讨。结果被俘,国家仍受攻陷,此时已经国不国,家不家。

回到褒国的洪德,一脸愁容。

国家已经不再是安宁与祥和,到处硝烟袅袅,乌烟瘴气。到处破窗残瓦,街上空旷,缭乱惨败,屋檐下处处睡躺着受伤者与其家人。个个表情痛苦,人人眼泪徐徐。。。。少年一路看着,一路想着,眼里是暗淡,心里是焦急惨痛。这还是自己曾经的国,曾经的家,曾经的民么?

万分痛苦下,才猛地扭头转身。一一走至每位少女身旁,俯身抬起少女的脸,细细察看。。。。

父亲母亲因为战祸到处奔波逃亡,早已伤痕累累。。。。甄毅的家在蜀国边境,因此并未受到战祸的影响。但还是不顾亲人阻挡进城照看我们,这点令父亲母亲感动不已。

家里只有姒福,芝喜和国泰民安,其余的人都忙着照顾自己家人了。所以我也不再是小姐,也只是个逃避战祸,有幸存活的难民。

父亲母亲让国泰民安把家里库存的仅有的米粮煮成大锅粥和馒头,分发给路边的难民。

我和芝喜因为没有丫鬟的帮忙,只有自己亲自浣洗衣物。所以每天去河边浣洗脏服便是我们必做的事。。。。

今天魏姜因为他父亲突然病情加重,没法去浣洗衣物,我便让芝喜带着家里唯一一些库存里周兵没搜到的药材去帮忙照顾下魏姜的父亲。于是只有我一个人前去浣洗衣物。

我端着大木盆,河边跪了很多少女,因为妇女们要在家里照顾家人,所以浣洗的事就全权交给了少女。有一半的女孩都是褒王宫里的宫婢,另外的小一半才是这些平民百姓家里的一些姑娘。一路走着,大家都没发一话,自顾自地干自己的活儿。

若是往常大家都会笑语连连,边洗边讲些女儿家的开心话。但因为战事,大家如今都深受打击,没有一个再有心情玩笑。大家都愁眉苦脸,满身怨气地跪在河边搓衣洗衣。我也一路没有说话,找了个空地,看了看身旁的几个女孩。向她们点了点头,她们也回了回我,算是打个招呼,便接着干自己的事儿。

远处,一辆马车驶来。

“停车。”

“是,公子。”

一位少年掀开帘子,探出身子,“前面溪边都是些什么人?”

“公子,都是些浣洗的奴隶女婢。”

少年点点头,心里默想:城里都看了遍,也没找个满意的美姬,如此来,倒是何时才能求陛下放逐父亲,饶过褒国。

少年满是忧伤地摇头叹息,马奴看着自己公子,心里也无限惆怅。近来战祸不断,何时才能再享太平呀。只愿老天垂怜,助公子早日找到可以释放卿相,让褒国免受祸乱的漂亮姑娘。

少年颓唐地瘫坐在马车上,满脸沧桑,满眼无神,马奴也摇头叹息,“公子,下车散散心吧。”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的宏德。褒国褒王的亲弟弟褒饷之子,褒宏德。

宏德轻轻点点头,马奴搀扶着其下了马车。

“公子,前面都是些年轻的女郎,要不前去看看?没准儿,便能找到公子要找的人。”

宏德看了看马奴,无奈的点点头,深吸一口气,以试试的心态向前走去。

沿着小河,每到一个姑娘面前,宏德都礼貌地命其抬头。可都一一摇头,并非自己要寻的人。。。。

洗了好一会儿,差不多都洗好了。我用手轻轻锤了锤了双肩,全身酸痛不已。等全身舒缓过来,这才慢慢端起木盆起身。正当我转身之际,却与一个人猛然碰撞,身子直直后仰。

“姑娘小心。”

我惊愕地伸手抓住他的两个手腕,才免于落入河中。等思绪稳定后,我才舒了口气,向那人点点头。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木盆和衣物,快速重新清洗了下表面的尘土。身后那人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臂,我一怔,停止手上的动作。他拉着我的肩,我顺着他的力道转过身,旋头看着他。

他一下笑了,那笑,是那般的轻松自在,那般如释重担,成功而又庆幸。

我双眼凝视了一下他的表情,看着他的笑是那么的舒心,那么的没有负重。

至从战患,我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么灿烂阳光的笑容,那般真切实在。

却发现此人面色微微显露了那种痴相,便斜眼轻视,端着衣物转身走开。他快速上前,挡在我的前面,“在下宏德,不知姑娘芳名?”

我听那名字有些熟悉,但顷刻回到现实,蔑了他一眼,径直走自己的路。

“姑娘,在下有一事相求。可否借用一点儿时间?”

我没说话,提了提裙摆,快速往家里跑去。

宏德向前走了几步,看着我远去的背影,好一会儿才转身看着马奴大笑。马奴也笑着说,“恭喜公子,这下,卿相和褒国有救了。”宏德也随声点头大笑,心里有了些盘算。

“公子现下又去何处?”

“再去看看,可还有其他的人。”

“可公子,刚刚那位姑娘难道。。。。”

宏德望着远方,轻轻叹一口气,心里想到:刚刚那一瞬间的悸动。。。。就在与她对视的那一刻,竟然有,不愿意是她的想法。

“或许还有另外的。”宏德便转身向马车走去。

马奴在后边十分疑惑,刚刚那个姑娘明明就很美,这天下,还有比她更好看的吗?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公子在想什么。 但还是没多话,摇摇头,跟着宏德的步伐来到马车旁边。

题外话:

颦颦在这里要向大家请求谅解,因为之前的都是颦颦最早的存稿。因为第一次写文,而且时间又仓促,所以写的不是很精彩,还请大家谅解。另外,颦颦又想写褒姒的事,又想写历史的事,所以就会用到角度混乱这种大错。大家都知道颦颦是用第一人称在写文,可有的时候又涉及到以第三人称的角度来概述或开展内容,请大家真的谅解颦颦的这个错。毕竟那个时候颦颦第一次写文,只想多方面的仔细,而现在时间多了,文笔相较下进步了,却又变懒不想修改。毕竟这是要大规模修改的,已经定型的错误,请大家一定要谅解,谢谢。

或许一百章之前都会有这种错误的发生,但是颦颦的每一章都是在进步,或许大家也能感受到的。在一百章之后,颦颦就会全方面的用第一人称的角度来开展文文情节,还请大家多多支持和关注。

颦颦的文虽然算不上精彩,但也都是颦颦的心血,爱好和原创原想,所以,这个文文或许还是值得大家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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