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三十章 计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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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九五之尊,德兼三皇、功盖五帝,乃是世间最最尊贵之人,挥手成云负手成雨。又有是不想做皇帝,有谁不怕皇帝呢?

李穆早就知道盯着这个位子的人不少,只是没想到胆子大不怕死的人这么多。

“不过不论是敌是友都帮我收拾了一个大麻烦,至少他们不是一路的。”李穆把那叶子攥在手心道:“太后和皇后现在俨然是和我那亲爱的二弟站在统一战线了,我这嫡嫡亲亲的长子皇孙倒是比不过他一个小杂种,你叫本王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

再松开手,那叶子竟然已经被他用内力化成了金粉,手一松便随着风吹得无影无踪了。

青墨连忙下跪:“太子殿下才是皇上上了玉盘昭告天下的真龙天子,其他的人不过是鼠辈,怎可与太子殿下相提并论?”

“哼,本王看那小杂种可不是这么想的。”李穆摆摆手:“你起来吧。”

“是。”

“虽然这拨杀手死了,但是那小杂种没能得到回复定然是还会再派人出来的,这不好,咱们现在是孤立无援,若是两拨都调转枪头来对付本王,恐怕是插翅难逃。”

“但是那拨人马尚且不能确定是敌是友。”

“不论是什么人,都是冲着皇位来的,现在对付二皇子,等二皇子处理掉了下一个你猜猜是谁呢?这人定和内宫有牵连,只是不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狗东西,妄图造反欺君犯上?”

在李穆看来,二皇子追杀他只是皇宫内斗罢了,但是若是有他人看上了那黄橙橙的宝座,就是造反!

造反,其罪当诛!是凌迟处死株连九族的大罪!

“属下心中倒是有一个猜想,不知当说不当说?”青墨小心翼翼的开口,生怕哪个字没说对惹到这位主。

“说。”

青墨凑过去,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阵,李穆转了转眼珠:“说是他倒也不奇怪,只是他哪里来的这般好身手的谋士为他卖命?看来,本王再不回去,这京城的天,是要变了。”

李穆话锋一转:“天变了倒是无所谓,只是不知道这人,会不会变。”

青墨又是一个噗通跪地:“属下誓死追随太子殿下,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希望你记住今日的话。”

“是!属下自当牢记在心!”

敲打完了青墨两个人就面色如常的回到了人群中,几个大汉在喝酒划拳好不热闹,李穆推说自己身体不适早早的休息去了。

休息好了,才能唱一出大戏来给那些想看他笑话的人看,不是吗。

他会告诉这个天下,谁才是真命天子!

他要把那些与他作对的人踩在脚底下,叫他们知道什么才叫众望所归!

他李穆,才是下一任的皇帝,不会有第二个!

他这边倒是睡下了,可怜白芍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焦虑的一晚上没睡好差点神经衰弱。

第二天一大早的她纠结了半天还是请童生叫青墨过来,为什么不叫李穆呢,因为她没有叫李穆的理由,她一路上基本没有叫过李穆现在突然叫没道理的,叫青墨过来比较好说,比如她太久没见过大哥了请来叙叙旧什么的。

童生来请青墨的时候,青墨下意识的看了李穆一眼,李穆点了点头才敢去。

他也确实是想知道白芍到底是何人。

他印象中的太子殿下,就连他的生母皇后娘娘都不敢太过放肆,而那个白芍居然对他毫无敬意还能活到现在。

太不可思议。

只是揣摩圣意是要丢脑袋的,揣摩太子殿下的心意也是要掉脑袋的,他就算是再怎么好奇也是不敢去问的,现在白芍请他过去,就算不能明着问也可以旁敲侧击一下。

打定了主意,青墨便上了白芍的马车。

虽然说是上了,青墨也不敢太往里去,基本就是大半个身子在外面的状态了。

“童生,你出去端些早点来”

“是,姑娘。”

见童生走远了白芍便问青墨那些黑衣人的事情,青墨只挑不重要的说了,重要的没敢说什么。

白芍听那些黑衣人死了心才刚刚放下来又听多了一拨实力强大不知身份的势力,只觉得头疼,恐怕今天也是睡不着的多了。

两个人还在说话,那拴好的马不知为何突然动了几下,马车被它带着颠了几下,白芍没有防备一下子扑倒在矮桌上,装在兜里的龙纹印章掉了出来。

那显眼的印章在软垫上滚了几滚滴溜溜的滚到青墨的膝边,青墨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看什么,这可不是我偷得,是你家主子自己给我的。”白芍误以为他觉得这是偷的,连忙开口解释。

“不敢!”青墨毕恭毕敬的捡起那枚印章,双手奉上,头埋的低低的,姿势也换成了跪坐。

白芍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态度就转变了,只是伸手去把那印章拿了回来。

“白姑娘还有事问属下吗?”青墨道。

白芍没注意他的称呼已经变了,只道:“没事了。”

“那属下先行告退。”

“嗯,麻烦了你了。”

青墨行了礼就出来了,他实在是不敢再呆在里面了,单独和太子殿下的女人呆在一个马车里,现在没有什么,若是日后被人捉住这个小辫子他跳进黄河洗不清。

淫乱宫闱一直是皇帝的大忌,他没有那个心也没有那个胆,可惜这世间不是你没有就不会被说有的。

只是这姑娘居然是太子殿下的太子妃,青墨想,那枚印章是太子殿下的贴身物,能把那般重要的东西赠与这姑娘的还不是太子妃?

不过太子妃长的确实…青墨想起白芍最后的那浅浅一笑,心神不自觉的恍惚了,回过神来狠狠的打了自己一巴掌。

太子妃长什么样又怎么会是他能看的?

难怪太子殿下如此宠爱(?)于她,原来是这样,青墨自以为找到了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却不知道他的理解已经错的没边了,也因为这个没边的猜测给他们招来了一次大麻烦。

白芍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擅自许配了,只是趴在矮桌上无所事事的啃童生送来的馒头。

李穆不说青墨自然也不会蠢到去提,他坚信李穆是有他的道理的,不是青墨蠢,只是他太崇拜李穆了,不敢也不能去想主人的事情,他从小进宫自然明白其中的厉害。

主人叫你想的,你要斟酌着去想,主人不叫你想的,一丝一毫都不能想不敢想。

这是生存之道,宫外人看宫里富丽堂皇享受荣华富贵,却只有在皇宫里的人才知道,这些都只是贴在腐烂尸体上的华丽蝴蝶的表芯,内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万人坑。

伴君如伴虎,青墨恍恍惚惚的想。

李穆骑上马以后打了一个喷嚏,是感染了风寒吗?李穆心想。

李穆和青墨都是骑马的,一路颠簸青墨本来包扎好的伤口裂了又长长了又裂,他倒是不担心自己,只是担心李穆如此尊贵却只能骑着马和自己这等下贱人一样颠簸。

想了半天又觉得是自己无能。

山上刚刚下过雨,地势又陡,马车走走停停好不容易在天黑前找到了一片开阔的地方可以扎营生火。

龙文华自从昨天见了白芍在黄昏下的容貌以后更是心猿意马,忍不住就端着晚饭来送饭了,准备在星空下和白芍再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他来的时候白芍正就着童生打来的水擦拭身体,听到他来了连忙把衣服穿上却没有完全穿好,露出了小半截锁骨出来。

白芍倒是没有特别在意,因为现代别说锁骨了,超短裙都不知道穿过多少回了,童生又被龙文华支开了,没人提醒她也没觉得哪里怪。

不过在古代,能看到手腕都觉得兴奋了,更何况是领口的位置开了。

白芍的皮肤非常的白,俗话说一白遮三丑,这一身皮肤叫她增色不少,在月色下那领口的一抹白耀了龙文华的眼。

他一个没控制住,就伸手去摸白芍的脸,白芍被他吓了一跳,就算在现代也很少有男的会去摸女孩子的脸。

白芍往后退龙文华就往前跟,就这么退啊退的白芍的后脊背就贴在马车上。

龙文华已经抑制不住的去摸白芍的脖子了:“芍儿我……”

值得一提的是,白芍的马车一直是停在比较靠后的位置的,扎营的地方离的一直很远,一是人多不怕野兽强盗,二是女眷不方便。就算在这里大叫以前面的嘈杂程度也很难听得到。

白芍正想着是给他一脚还是给他一脚还是给他一脚的时候,龙文华猛的压了下来,吓的白芍一时没防备惊声尖叫出来。

“白姑娘莫慌!是属下!”龙文华被身后的人单手拎了起来,那人露头出来,竟然是青墨。

再看龙文华竟然是被青墨自背后一刀捅进了前胸,血滴滴答答的也粘了白芍一身,再看时,已经是瞪着一双眼睛没了气息。

白芍这是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人在自己面前没了气息,吓得魂不附体,只是不敢再叫——万一招惹了人来,就惨了。

青墨做惯了这种事情却是面无表情的把人一丢,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属下来迟,害白姑娘受惊,罪该万死。”

白芍又被他吓了一跳:“你这是做什么?”

“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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