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种熟悉的场景,宇智波阳眼睛徒然瞪的浑圆,呼吸在一刹那之间变得急促。
近了...
近了!
看着这双柔软无骨的白嫩小手离自己的脸颊越来越近,宇智波阳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了嗓子眼,这种强烈的紧张感甚至让他有种初恋时才有的感觉,一时间竟然下意识闭上了双眼。
看到宇智波阳如此,纲手的笑容愈盛,随着手臂逐渐贴近宇智波阳的脸颊,纲手眼中精光一闪,前伸的手掌立刻变摸为抓,同时手掌微微上移,改变了原本的位置。
"啊——疼!"
被一把扭住耳朵,宇智波阳立刻吃痛,睁开了眼睛。
而就在这时,他才惊恐的发现,出现在他面前的,不只有纲手,还有一把闪耀着寒芒的黑色苦无,正抵在他的眉心正中间。
"啊——疼!"感受到耳朵上传来的一阵剧痛,宇智波阳刚想后退,就看到纲手那双白嫩嫩的握着黑色苦无的手,也跟着他如影随形的一同移动。
"疯..."
话刚到嗓子眼,宇智波阳就感到眉心中间一痛,一道殷红的血线立刻顺着鼻尖缓缓流下,吓得他立刻闭上了嘴。
为了能让纲手不再有进一步的过激举动,也为了保住自己的耳朵不再受苦,宇智波阳立刻微微半举起双手,做投降状。
"我说...我又哪里得罪您老人家了..."宇智波阳苦着脸,问道。
"怎么不骂我是疯子了?你继续说啊?"纲手微微一笑,月光下,显得妩媚而有清纯。
"我哪敢啊..."宇智波阳立刻陪笑道:"这刚才不都是开玩笑嘛..."
"啧...原来是是不敢啊?这么说的话,也就是代表你心里是很想咯?"纲手立刻抓住宇智波阳话里的关键之处,直击要害。
"是不想!是不想!一时口误来着。"宇智波阳连忙摇头,矢口否认。
"你真的不想?"
"真的是不想!我保证!"
宇智波阳发誓。
纲手盯着宇智波阳的脸,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我能请问我又是哪里得罪您老人家了吗?"宇智波阳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以。"纲手点了点头:"不过老是叫我老人家,还对我不断的用尊称,是在暗示我老了吗?还是说你嫌弃我比你大?"
"姐姐..."宇智波阳都快哭了,"我生日是二月份的,你是八月份的,明显是我比你大好不..."
这种挣扎求生的感觉,让他有种回到当年的感觉。
然而,身为女人,纲手的注意点却永远跟他不在一个频道。
"八月几号?"
"二号..."
"什么星座?"
"..."宇智波阳瞬间哑火。
半晌,只见他挠了挠头,支支吾吾道:"要不....我给你算算?"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纲手说着,捏在宇智波阳耳朵上的手掌突然转了半圈。
"疼——!"宇智波阳惨叫。
"说!给你三秒!"纲手语速又快又急。
"那个...那个..."宇智波阳立刻急得抓耳挠腮。
"一...三!"二被某人吃掉的一刹那,三秒瞬间数完。
而宇智波阳的脑海中,也突然灵光一闪,
"我想到了!!"
"哦?"纲手狐疑,一脸的不信,"既然你想到了就快点说,别想拖延时间..."
"别磨磨唧唧的!快点!"纲手催促。
"等等..."宇智波阳手掌一举,示意她先不要说话,"为了牢记住你的生日,我希望能用唱的方式,献给你听。"
"哦?你还会唱?那好啊,快快快。"青春期的小丫头,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浪漫,立刻欣喜道。
"咳咳..."宇智波阳清了清嗓子,略显低沉沙哑的磁性男声立刻回荡在纲手的耳边:
"七月份的尾巴~你是狮子~座。"
"八月份的前奏~你是狮子~座。"
"相遇的时候,如果是个意外。"
......
"短发女人,也可以性感和可爱。"
"人山又人海,别错过那一个等待。"
......
一曲终了,宇智波阳微微一笑,问道:"好听吗?"
纲手想了想,道:"短发女人是谁?"
"..."瞬间,宇智波阳脸上一黑,有种日了狗的感觉。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选了这首歌。
"说话呀!我问你呢!你跟谁还有一个等待?"纲手继续追问。
宇智波阳一阵牙疼,"不是,你今天是怎么了啊?平时不都好好的吗?"
"你这么说是嫌弃我了吗?"纲手嘤嘤哭诉,"你这个臭男人,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小朋友?"
"该死,你这个臭女人...我要是不拿出点威严,你还真把我当病猫啊!?"耐心被耗尽,宇智波阳当即决定不再犹豫,主动出击。
随手拨开纲手顶在自己眉心处的苦无,宇智波阳双手大力的将比自己矮一头的纲手拉进怀里,不顾她奋力挣扎,强行对她执行封口!
"唔~唔~!"
随着一阵阵口齿不清的挣扎声渐熄,百炼纲终化绕指柔。
原本拧在宇智波阳耳朵上的手,也渐渐的放开,下移到他的脖颈之处,而后轻柔的环绕住。
良久,唇分。
月光下,宇智波阳轻舔去两人间那条晶亮的丝线,满眼笑意的看着身下这个脸上如涂了红漆的妙人儿,轻轻的刮了刮她的鼻尖。
"讨厌~这么用力,人家都要喘不过来气了..."纲手娇嗔,控诉宇智波阳刑罚太重。
然而宇智波阳却浑然不在意,反而更加得意,
"现在,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刚才要那样了吗?"
"讨厌,你竟然还好意思问人家。"纲手粉拳轻轻砸在宇智波阳的胸口,不依不饶道:"你真以为你在树林中跟旗木大哥说的话人家没有听到吗?"
"呃...原来你听到了啊..."宇智波阳装傻充愣道:"嗨...你说这事啊,其实我就是跟他吹吹牛罢了,男人嘛,你懂的...""
"可人家就是不开心嘛..."纲手软绵绵的声音附在宇智波阳的耳旁,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耳朵上,暖暖的,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