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黑雨，净化世间
第一章 黑雨，净化世间
雨滴从天空滑落。
从钢铁巨人的控制中脱离，
从厚重无垠的灰死云中穿过，
化为浑浊，一头撞进缠绕城镇、千年未散的阴霾，
最后，被污染的漆黑之雨又一次的，如同往常一般降临。
万物，生机灭绝。
伊斯塔木然的蹲在现在酒馆唯一开着的窗子边，看着外面那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在黑雨中哀嚎，瘫软，最后整个人的形体渐渐融化，连骨头渣都不会剩多少。
这样的场景要是被刚穿越的他看到，或许还会犯恶心，不忍直视，甚至会有冲动去救人。
但现在……他在盘算的就只有等这黑雨停歇后，好借着地利，第一时间冲过去帮那人收尸，看看那“遗物”还有没有什么值钱的零件。
毕竟，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无家可归者，沃特老板的善心有限，万一什么时候厌恶了他这个亏钱货，外面的那人……
或许就是他的未来。
他肯定不想这么容易、凄惨的死掉，他还想回家。
嗯？忘了介绍，他伊斯塔不是本世界土著，是个穿越者，来自某历史古国，并且万幸的弄丢了自己以前的身体。
不然在穿越过来的第一时间，他就会被无处不在的有毒气体折磨致死。
他摸了下左胸那里，透过粗陋的麻布短衣，能感受到里面钢铁的冰冷质感，还有代表正在工作的，有规律的震动。
这是他活着的保证，也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最大的遗产——最便宜粗陋的、由老家神父安装的空气过滤装置。
每个出生接受洗礼的葛兰帝人，都要接受神父的改造，这是圣王的馈赠，也是圣神的恩泽。
老神父经常这样念叨，现在的伊斯塔回忆起这些话毫无感触，但那欧洲中世纪一样浓郁的宗教氛围让他很不习惯。
而且最麻烦的事是，所有关于人体改造的技术，都被教派垄断，伊斯塔现在这身体可正处于发育期，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这个片区的大教堂进行维护更新。
所以他现在得表现的对教派非常尊重，当然这种尊重也必须体现在钱财方面。
这样他不得不拼命的赚钱攒钱，确保在交给沃特老板部分后，自己还能省下来一笔钱“捐”给教堂。
但愿那个人的核心质量还过得去，别被黑雨彻底腐蚀。
他擦了擦自己那品质优良，花了不少钱的抗腐蚀长靴，这是他能在街道清理队清理之前搜刮战利品的保证，花掉了他积攒两个月的银币。
根据经验，黑雨每次持续约三个小时，
那么现在，快停了。
他活动了下身体，照着模糊记忆中的热身运动来了一套，这虽然没有办法提升核心的功率，但活动开的身体能更有效率的利用辅助核心提供的动力，能在同用使用垃圾核心的人群里拉开那么微弱的差距。
“哦嘿！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等一套做完，他提起油灯往外一照，仔细的盯着空气看了会儿，确定哪怕是头发丝粗细的雨都没了。
他才一口气翻出了窗子，轻巧的垫着脚尖疾走，避开那些水洼，快速的接近目标。
不过……
这清晨的街道上，光线微暗，公用照明也没开，伊斯塔偏了下头倾听，然后立即加快了脚步。
不远处，那些阴暗的犄角旮旯里，传出了急促的脚步声！
盯上这具尸体的秃鹫可不止他一个！
他再也不顾躲避那些浅薄的水洼，保护自己长靴的耐久，大踏步的冲了出去。
皮靴踩踏在石板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中响亮无比，那些之前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有的楞了一下干脆停住了，但绝大多数也跟着奔跑起来。
一时间，附件的居民都被惊醒，街两旁不时有灯光亮起。
错综复杂的小巷中传出机械守卫的刺耳咆哮，小镇上空的圣王之眼渐渐开启，开始履行作为太阳的职责——
在最中心的金色火焰点燃之后，刺目的第一缕光辉，如同审判的剑，扫过大地，由镇中心向郊区扩散，将最后残余的黑暗逐步驱逐出境。
光辉扫过沃特酒吧的后街时，奔跑的声音暂歇，所有人都捂住了眼睛，防止被那点燃一瞬间的神火照瞎双目。
等到圣王之眼的光辉变得温和，宛若晨曦，那些人才恢复了视力，看到之前那跑的比西部大都市记者还快的家伙居然已经拿着一把短刀，面色凶狠的守在了那具尸体旁。
“混账小子，你还想一个人独吞？”
一个拿着单手锤的“饿狼”凑了上来，他的右眼放着红光，将周围人的利益和自己捆绑在了一起。
陆续从阴影走出来的其他“秃鹫”也跟着怒骂起哄。
“对，小不点，老子劝你识相点滚，说不定还给你留点碎布片和砥石！”
“哈哈，看那傻x，拿着把小刀就想吓退我们？”
……
……
伊斯塔凶狠的戒备着，丝毫没有放松怯懦的意思，他朝那些逡巡着，只会叫骂，却一直没有上前的秃鹫们一个个瞪过去，直看到他们寂静无声。
他不屑的往旁边啐了一口痰，恶棍们暴躁的立刻又吵了起来，眼看快有人按捺不住提着武器准备上前。
伊斯塔面色不变的用刀柄敲击自己的右胸，就听到当的一声金铁交鸣，引擎发动的声音轰然传出，亚麻的粗布衣也挡不住里面渐渐亮起来的赤红光芒。
“窝草，小混账要拼命了！”
“这么用核心是他妈不要命了嘛？！”
“该死，疯子！”
伊斯塔往前用力踏出一步，附近的水洼被绽放的风压推的变形外溢，向四周流去。
这下原本叫嚣的最凶的，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家伙立刻掉头就跑，生怕这小疯子先和他拼命，而原本观望的一群人也做了鸟兽散，他们抢东西是为了赚钱保命，不是和疯子拼命的。
那拿着锤子的老独眼留到了最后，他阴鸷的看了伊斯塔许久，然后在所有人都走了的情况下，才对伊斯塔做了个割喉的动作，转身走回了阴影。
伊斯塔仍然保持了会警戒，直到远处隐约传来了巡警的声音，他才收刀，从腰后掏出块布，没仔细看“残骸”里有什么，就一口气全包了起来。
巡警的汽笛声已经很近了，他匆匆忙忙的翻回了自己的小房间。
等他仔细的把这些锁进一个小箱子，他才有空擦了下头上的汗，这段时间，为了生存，他不得不亲手毁灭了以前那个温吞礼貌的自己，变得凶狠、寸步不让。
他直起身，突然，一块焦黑的东西从他怀里掉了出来，摔成了碎块。
伊斯塔看着那些碎片突然小声笑了起来，他不敢太放肆，这笑的肚子更疼了，干脆弓着腰躺在了床上。
“那群白痴，哈哈哈，这就被骗了。”
他笑着探下身子将那些碎片收拾了起来，然后一起扔进了垃圾堆，然后在床上脱掉了靴子，将安装在里面的小风扇拆了出来。
每一次对核心的透支使用都是对生命的透支，虽然能换来较大的动力，但收益比太低，所以一般人使用这种手段的时候就代表要拼命了。
正常人都不会和拼命的疯子多计较。
伊斯塔就利用了这一点心理，他将酒吧的荧光灯改造了下安装在右胸口，等要用的时候只要一戳开关，配合高速运行的风扇声，以及适当的演技，就可以完美营造出拼命的假象，将那些个流氓恶棍都吓跑。
只是那玩意每用一次烧一次，沃特老板又是个黑心商人，卖的贵。
一想到了钱的损失，就没那么高兴了。
伊斯塔计算了下这个月的结余……
“嘁，只能希望那里面有什么值钱的玩意了。”他看了下天色，有经验的葛兰帝人能根据圣王之眼的亮度判断时间，“该去上班了。”
他刚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制服准备穿上，门就被一把推开。
“伊斯塔，你怎么还没走啊，今天老头子要求早到的，说是有事！”
那是一个扎着红色马尾，脸上还有些青春痘的少女，她风风火火的就冲了就来，正好看到了还在换衣服的伊斯塔。
然后呀的一声又跑了出去。
伊斯塔看着那还在晃动的木门，有点头疼，只是他更多考虑的是——
这地方对隐私的保护真的差啊，罗娜这个傻姑娘就算了，要是来了个外人，还看到了自己偷偷做的一些事……
那不是麻烦了……
等他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他决定以后还是更谨慎一点的好，毕竟给破门上好锁实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按现状也只能在时段安排上动心思。
他先笑着对靠在墙上的罗娜打了声招呼。
“罗娜，早上好啊，老头子这么早喊我们过去干嘛啊？”
“哼，都怪你昨天神神秘秘的，也不告诉我们去干嘛了，我都找不到你人，现在想要知道了？老实跟着我吧！”
小麦肤色的少女辫子一甩，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骄傲的带起了路，理都不理伊斯塔的疑问。
他挠了挠头，决定还是路上再说吧。
只是……
这次是什么生意？老头子的态度好像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他将疑虑抛出脑海，再推开通往后街的大门时，整个爱兰堡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喧嚣，
街上遍是有机械改造痕迹的行人，他们大多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远处，巨大的工厂开始工作，传出日常的钢铁与蒸汽的大合唱；镇中心，教派虔诚的牧师们在圣王之眼的光辉下，开始第一轮严肃庄严的祷告……
那走在栏杆之上的少女不耐烦的跳转过身子，一点不担心自己会摔落下去，朝还落在后面的伊斯塔挥手急催：
“伊斯塔！你快点啊！”
他一理上衣。
“来了来了！”
雨滴从天空滑落。
从钢铁巨人的控制中脱离，
从厚重无垠的灰死云中穿过，
化为浑浊，一头撞进缠绕城镇、千年未散的阴霾，
最后，被污染的漆黑之雨又一次的，如同往常一般降临。
万物，生机灭绝。
伊斯塔木然的蹲在现在酒馆唯一开着的窗子边，看着外面那无家可归的可怜人在黑雨中哀嚎，瘫软，最后整个人的形体渐渐融化，最后连骨头渣都不会剩多少。
这样的场景要是被刚穿越的他看到，或许还会犯恶心，不忍直视，甚至会有冲动去救人。
但现在……他在盘算的就只有等这黑雨停歇后，好借着地利，第一时间冲过去帮那人收尸，看看那“遗物”还有没有什么值钱的零件。
毕竟，他可不想成为下一个无家可归者，沃特老板的善心有限，万一什么时候厌恶了他这个亏钱货，外面的那人……
或许就是他的未来。
他肯定不想这么容易、凄惨的死掉，他还想回家。
嗯？忘了介绍，他伊斯塔不是本世界土著，是个穿越者，来自某历史古国，并且万幸的弄丢了自己以前的身体。
不然在穿越过来的第一时间，他就会被无处不在的有毒气体折磨致死。
他摸了下左胸那里，透过粗陋的麻布短衣，能感受到里面钢铁的冰冷质感，还有代表正在工作的，有规律的震动。
这是他活着的保证，也是这个身体的主人最大的遗产——最便宜粗陋的、由老家神父安装的空气过滤装置。
每个出生接受洗礼的葛兰帝人，都要接受神父的改造，这是圣王的馈赠，也是圣神的恩泽。
老神父经常这样念叨，现在的伊斯塔回忆起这些话毫无感触，但那欧洲中世纪一样浓郁的宗教氛围让他很不习惯。
而且最麻烦的事是，所有关于人体改造的技术，都被教派垄断，伊斯塔现在这身体可正处于发育期，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这个片区的大教堂进行维护更新。
所以他现在得表现的对教派非常尊重，当然这种尊重也必须体现在钱财方面。
这样他不得不拼命的赚钱攒钱，确保在交给沃特老板部分后，自己还能省下来一笔钱“捐”给教堂。
但愿那个人的核心质量还过得去，别被黑雨彻底腐蚀。
他擦了擦自己那品质优良，花了不少钱的抗腐蚀长靴，这是他能在街道清理队清理之前搜刮战利品的保证，花掉了他积攒两个月的银币。
根据经验，黑雨每次持续约三个小时，
那么现在，快停了。
他活动了下身体，照着模糊记忆中的热身运动来了一套，这虽然没有办法提升核心的功率，但活动开的身体能更有效率的利用辅助核心提供的动力，能在同用使用垃圾核心的人群里拉开那么微弱的差距。
“哦嘿！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等一套做完，他提起油灯往外一照，仔细的盯着空气看了会儿，确定哪怕是头发丝粗细的雨都没了。
他才一口气翻出了窗子，轻巧的垫着脚尖疾走，避开那些水洼，快速的接近目标。
不过……
这清晨的街道上，光线微暗，公用照明也没开，伊斯塔偏了下头倾听，然后立即加快了脚步。
不远处，那些阴暗的犄角旮旯里，传出了急促的脚步声！
盯上这具尸体的秃鹫可不止他一个！
他再也不顾躲避那些浅薄的水洼，保护自己长靴的耐久，大踏步的冲了出去。
皮靴踩踏在石板上的声音在寂静的清晨中响亮无比，那些之前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有的楞了一下干脆停住了，但绝大多数也跟着奔跑起来。
一时间，附件的居民都被惊醒，街两旁不时有灯光亮起。
错综复杂的小巷中传出机械守卫的刺耳咆哮，小镇上空的圣王之眼渐渐开启，开始履行作为太阳的职责——
在最中心的金色火焰点燃之后，刺目的第一缕光辉，如同审判的剑，扫过大地，由镇中心向郊区扩散，将最后残余的黑暗逐步驱逐出境。
光辉扫过沃特酒吧的后街时，奔跑的声音暂歇，所有人都捂住了眼睛，防止被那点燃一瞬间的神火照瞎双目。
等到圣王之眼的光辉变得温和，宛若晨曦，那些人才恢复了视力，看到之前那跑的比西部大都市记者还快的家伙居然已经拿着一把短刀，面色凶狠的守在了那具尸体旁。
“混账小子，你还想一个人独吞？”
一个拿着单手锤的“饿狼”凑了上来，他的机械右眼放着红光，将周围人的利益和自己捆绑在了一起。
陆续从阴影走出来的其他“秃鹫”也跟着怒骂起哄。
“对，小不点，老子劝你识相点滚，说不定还给你留点碎布片和砥石！”
“哈哈，看那傻x，拿着把小刀就想吓退我们？”
……
……
伊斯塔凶狠的戒备着，丝毫没有放松怯懦的意思，他朝那些逡巡着，只会叫骂，却一直没有上前的秃鹫们一个个瞪过去，直看到他们寂静无声。
他不屑的往旁边啐了一口痰，恶棍们暴躁的立刻又吵了起来，眼看快有人按捺不住提着武器准备上前。
伊斯塔面色不变的用刀柄敲击自己的右胸，就听到当的一声金铁交鸣，引擎发动的声音轰然传出，亚麻的粗布衣也挡不住里面渐渐亮起来的赤红光芒。
“窝草，小混账要拼命了！”
“这么用核心是他妈不要命了嘛？！”
“该死，疯子！”
伊斯塔往前用力踏出一步，附近的水洼被绽放的风压推的变形外溢，向四周流去。
这下原本叫嚣的最凶的，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家伙立刻掉头就跑，生怕这小疯子先和他拼命，而原本观望的一群人也做了鸟兽散，他们抢东西是为了赚钱保命，不是和疯子拼命的。
那拿着锤子的老独眼留到了最后，他阴鸷的看了伊斯塔许久，然后在所有人都走了的情况下，才对伊斯塔做了个割喉的动作，转身走回了阴影。
伊斯塔仍然保持了会警戒，直到远处隐约传来了巡警的声音，他才收刀，从腰后掏出块布，没仔细看“残骸”里有什么，就一口气全包了起来。
巡警的汽笛声已经很近了，他匆匆忙忙的翻回了自己的小房间。
等他仔细的把这些锁进一个小箱子，他才有空擦了下头上的汗，这段时间，为了生存，他不得不亲手毁灭了以前那个温吞礼貌的自己，变得凶狠、寸步不让。
他直起身，突然，一块焦黑的东西从他怀里掉了出来，摔成了碎块。
伊斯塔看着那些碎片突然小声笑了起来，他不敢太放肆，这笑的肚子更疼了，干脆弓着腰躺在了床上。
“那群白痴，哈哈哈，这就被骗了。”
他笑着探下身子将那些碎片收拾了起来，然后一起扔进了垃圾堆，然后在床上脱掉了靴子，将安装在里面的小风扇拆了出来。
每一次对核心的透支使用都是对生命的透支，虽然能换来较大的动力，但收益比太低，所以一般人使用这种手段的时候就代表要拼命了。
正常人都不会和拼命的疯子多计较。
伊斯塔就利用了这一点心理，他将酒吧的荧光灯改造了下安装在右胸口，等要用的时候只要一戳开关，配合高速运行的风扇声，以及适当的演技，就可以完美营造出拼命的假象，将那些个流氓恶棍都吓跑。
只是那玩意每用一次烧一次，沃特老板又是个黑心商人，卖的贵。
一想到了钱的损失，就没那么高兴了。
伊斯塔计算了下这个月的结余……
“嘁，只能希望那里面有什么值钱的玩意了。”他看了下天色，有经验的葛兰帝人能根据圣王之眼的亮度判断时间，“该去上班了。”
他刚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制服准备穿上，门就被一把推开。
“伊斯塔，你怎么还没走啊，今天老头子要求早到的，说是有事！”
那是一个扎着红色马尾，脸上还有些青春痘的少女，她风风火火的就冲了就来，正好看到了还在换衣服的伊斯塔。
然后呀的一声又跑了出去。
伊斯塔看着那还在晃动的木门，有点头疼，只是他更多考虑的是——
这地方对隐私的保护真的差啊，罗娜这个傻姑娘就算了，要是来了个外人，还看到了自己偷偷做的一些事……
那不是麻烦了……
等他穿好衣服出去的时候，他决定以后还是更谨慎一点的好，毕竟给破门上好锁实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按现状也只能在时段安排上动心思。
他先笑着对靠在墙上的罗娜打了声招呼。
“罗娜，早上好啊，老头子这么早喊我们过去干嘛啊？”
“哼，都怪你昨天神神秘秘的，也不告诉我们去干嘛了，我都找不到你人，现在想要知道了？老实跟着我吧！”
小麦肤色的少女辫子一甩，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气鼓鼓的带起了路，理都不理伊斯塔的疑问。
他挠了挠头，决定还是路上再说吧。
只是……
这次是什么生意？老头子的态度好像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他将疑虑抛出脑海，再推开通往后街的大门时，整个爱兰堡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喧嚣，
街上遍是有机械改造痕迹的行人，他们大多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远处，巨大的工厂开始工作，传出日常的钢铁与蒸汽的大合唱；镇中心，教派虔诚的牧师们在圣王之眼的光辉下，开始第一轮严肃庄严的祷告……
那走在栏杆之上的少女不耐烦的跳转过身子，一点不担心自己会摔落下去，朝还落在后面的伊斯塔挥手急催：
“伊斯塔！你快点啊！”
他一理上衣。
“来了来了！”
想想以前的人物设定什么，都没了，浪费了，突然感觉有点心疼。
就整理了下以前的设定，写个番外吧，更新看心情，完不完结看心情，但绝对会保证质量，写的自己看不爽那还上传个屁啊。
嗯，这个番外是写机械智障伊斯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