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卡片和白卡片有什么区别？”听到亚历克斯的话，陈震的眉头一动，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亚历克斯一脸奇怪得看着卡片解释道：“克里斯蒂亚诺叔叔这里的卡片分三种，白色的普通卡片，用质量很好的ABS（工程塑料合金，大部分机械键盘的键帽就是这种材质）做的，这个卡片代表你自己就能和克里斯蒂亚诺叔叔预约他的服务，但是能不能带人，能不能成行，都要他说了算。

银卡片是银合金材质，表示你是他重要的客人，会尽力为你服务。你可以预约他的服务为自己，也可以预约他为别人服务，如果是预约服务为自己，是没有次数限制的，如果预约为别人服务，一年就只有一次机会，同时，他也许会和你商谈一些合作，他的主职业是厨师，也同时有一个葡萄园和酿酒厂，他的波特酒是非常受追捧的。我父亲就是银卡片的持有者，这个一年一次的机会经常都是被他用来卖人情的。

红卡片是陶瓷材质的，意思是他不能拒绝的客人。但是我不知道红卡片代表着什么，这是一个近乎私人的关系，我父亲认识的人里，没有持有红卡片的。”

亚历克斯一脸懵逼，陈震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也不可能回去去问为什么，便不再纠结，三人一起向球场走去。

是的，走去。

波尔图不是什么大型城市，总的面积只有42平方公里而已，如果在国内，基本就是一个十八线小城的辖区而已。

在这种“重大节日”下，打车基本是妄想，反正时间还有不少，正好可以散步，缓解肚中的饱胀。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万彻斯在三人走路的时候，突然拽了一句古文，解释道：“这个不学无术的乡下法师很显然是知道了你是一位法师，所以想寻求你的教导。”

“教导？我一个5级的法师，有什么好教导他的？而且，他是控制元素战斗的法师，不是奥术施法者。你是说精神力吗？”陈震对万彻斯的结论并不意外，因为他之前也有猜测。

“我想到不有什么其他的理由，学徒。这个乡下法师对火焰能量的控制已经非常熟练和精通，这需要非常高的精神力控制能力，根据你之前的了解，这些乡下法师的优势在于庞大的精神力，可以施放比正统法师更加多的法术，但劣势就在于对精神力的控制很差，精神力接触不到更深层次的法则，只能调动最容易调动的元素能量。”万彻斯对只会丢火球、搓冰箭的“乡下法师”嗤之以鼻，却并不妨碍它的分析和陈震的推测互相验证。

陈震脸上挂了一丝微笑道：“不管，如果他真的有求于我，他会找我的，但是老万，你这个精神力运转的方式，能教导吗？”

“呵呵，学徒，你以为精神力是什么？你以为这种蹩脚的乡下法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精神力可以施法？”万彻斯没有回答陈震，只是不停得嘲讽。

陈震没有理会它，他知道万彻斯肯定还有后文。

果然，万彻斯接着道：“每一位法师的精神力增长都是有一个大致的幅度的，耐瑟帝国数千年来，惊才绝艳之辈无数，有特殊精神力增长天赋的法师，不到百位，伊奥勒姆教了那么多学生，只有6个人有这种天赋，你只是勉强算是一个而已，不包括在这6个人里面。而这些乡下法师却有这么多法术位，也就意味着他的精神力是额外获得的，你猜，他们是怎么获得的？”

对于万彻斯的关子，陈震接下来了，因为他也很奇怪，以前玩游戏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事情只是设定上的问题，但是到他真的成为法师之后，他就发现了这里面的问题。

理论上，伊奥勒姆作为一个授徒无数的法师，冥想方法哪怕不是最优的，也会是非常高级的冥想法，但是他的精神力增长的速度也就堪堪能跟得上法术位的增长需求，不至于出现那种空有法术位，但是精神力总量不够，丢上大半法术之后，就要休息，等精神力恢复一些，才能继续丢剩下的法术。

但战斗法师据说哪怕是一阶的法师都能丢出十几个具有相当威力的法术来，这就让他觉得很奇怪了。

万彻斯明显是话里有话，陈震想了想之后，悚然一惊，脸上的表情不变，内心却是波涛汹涌，惊声道：“他们该不是把主意打到了精神力圆环上去了吧？”

“哼，除了这样，还能怎么样？这也解释了他们对精神力的运用为什么那么简单和肤浅了。”万彻斯没有直接说陈震的话是对的，但也承认了陈震的猜测。

陈震对这个猜测结果是完全意料不到的，精神力圆环的本质也是精神力，但是是比游离的精神力更加高层次的精神力，如果陈震可以控制的精神力是水，那么精神力圆环就是冰，融化冰当然能得到更多的水，水多了，就难以控制，自然没办法精细化的应用。

也就是说，战斗法师为了追求法术的威力和法术的数量，在法术的全面性上做了牺牲，理论上，如果DND法师和战斗法师站着对轰，死的肯定是DND法师。

但是这种情况会出现吗？

根本不可能，需要吟唱读条的战斗法师在对抗DND法师的时候有先天的弱势，陈震只要一个弱智术就能让战斗法师完全失去战斗力，虽然他现在还不会弱智术。

在陈震思考着战斗法师和DND法师的得失优劣的时候，三个人也逐渐靠近了足球场，附近的街上也开始出现了大量的人潮和荷枪实弹的警察。

欧洲各国基本都是地广人稀的，加上足球流氓横行，每一场重大球赛都是对警力的一次重大考验。

所幸，葡萄牙在欧洲各国中，算是警力比较充沛的，能达到每300个人就有一个警察的标准，抽掉警力的难度不算大。

而且，最关键的一点是，今天这场球赛没英格兰什么事。

全世界的足球比赛组织者都知道，只要是英格兰的比赛，都需要双倍警力，即使是这样，2004年欧冠赛还是出了一次小乱子，只逮捕了33个人。

而联赛的足球流氓现象比杯赛要严重得多。

所以，陈震从早上到现在，是一个法术都没有用，就是害怕晚上的球赛完之后，会发生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