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24章(上)准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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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他想起了一些往事:一直都在遭受着残酷榨取的他们,最后终于得到了一线希望。那就是充满慈爱和救赎的一句话。

那是一句足以让他们不屈服于饥饿、贫困和绝望的美丽话语。然而,支配者却连这个也想从他们手里夺走。那已经不是榨取,简直就是杀人了。

所以,他们站起来了。比起因为战斗而死亡,他们更害怕被夺走生存的权利。

少年也同样置身其中——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一种偶然还是来自神之意志的安排。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少年已经在率领着他们了。

——这本来是不存在败北,也不存在胜利的。

因为他们在站起来的瞬间就是败者,但同时也是胜者。他们的确没有可以挥舞的拳头,就只残留着站起来的力气。但是,站起来这个行动本身却是最必要的行为。为了自己所信仰的东西而站起来——那才是最关键的、最必要的行动。牺牲也只是最低限度的牺牲。就算包括自己在内的几个人成为牺牲品,世界也能从濒死中重新苏醒过来。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即使是神,有时候也会发挥出来自于善意的恶意。神赋予少年的奇迹力量,让他们掌握了本来不可能拥有的胜利的可能性。

被切断的老人们的头颅,像实验动物般被切割得体无完肤的男人们,被长枪刺死的婴儿,在欲望的驱使下被尽情蹂躏、完事后就被随手扔掉的少女们。那简直是可以称之为地狱的地方。集中在这个地方的数万条性命——夺走这些性命的人并不是敌人,而是自己……

……

这时的Ruler还在与红之Faker和红之Foreigner对战。

但是,Ruler却是陷入了苦战之中……不,是绝对下风。

毕竟,红之Faker与红之Foreigner都是超一流的从者,实力非凡,不是Ruler一个人就可以应付的!

这时的Ruler心想:可恶,红之Foreigner与红之Faker连手,把我压得死死的。

然后,红之Faker停下了攻势,这时的Ruler则是拿起了旗帜,并挡住了红之Foreigner的攻势。

但是,这时的红之Faker却是笑道:“Ruler。你别忘了,你的对手可不只有Foreigner,还有我呢!”

这时的红之Faker接连后退了几步。然后,他连忙往自己的箭上注入了魔力!

黑Archer对着Ruler喊道:“刚猛的神之铁槌(αστραπηΧειμων)!”

接着,红之Faker放出了三支箭!

而Ruler则是只能用旗帜挡,而红之Foreigner则是后退了数步。

然后,Ruler被红之Faker所放出来的这招刚猛的神之铁槌(αστραπηΧειμων)给炸飞了!

这时的Ruler后退了数步之后才勉强稳住了步伐。

Ruler不禁说道:“可恶,对手有两个人……应付起来可不是一般地困难。而且,我并不想打倒他们,但是他们却想着打倒我!这样子下去……”

这时,红之Foreigner直接拿起了武器,一击击飞了Ruler!

这时的Ruler心想:如果不用令咒的话,估计我是没法将他们赶走的!

虽然不能够随意使用。但是,自己也只能够使用了啊!

红之Faker不知道的是,Ruler的最高特权并不是真名识破,而是神明裁决——Ruler的最高特权,使用对参加圣杯战争的每个从者共十一划令咒的权利,不可以用其他从者的令咒来代替。

令咒,拥有可以让从者服从的绝对命令权,御主专属的印记。圣杯的出现会给成为御主的魔术师们一些预兆,也就是圣痕这类的标记。令咒就是由这个转变而来。

令咒为一个由十二划组成的图形,一划**一次绝对命令的行使权;也就是说最多只能用十二次。用尽令咒并不会终止御主与从者间的契约,只是无法强制英灵执行命令而已。不过由于无法控制力量强大的从者是相当危险的事,甚至有被从者叛变杀害的可能,所以实际上使用次数一般为九到十次为最佳。

此外,令咒不只可以控制行动,也有强化的效果。基本上,在御主魔力可及的范围内,能用令咒来让从者做一些平常无法办到的事,像空间转移等魔法领域的事也能做到,包括命令其自杀。

下达瞬间的命令、或是具体命令的话,会有很高的强制力。不过,要是执行命令期限过长或是范围过广的话,效果就会减低,反过来当然就会提高。所以像“服从我说的所有话”这类命令几乎可说毫无效果。

“不过,以裁定者的身份来使用令咒,除了遇到特殊紧急情况之外都不能那样做……不,当然这只是我对自己的制约而已。”

说得极端一点,只要使用令咒,甚至就连要让谁获得圣杯也可以精确地加以控制。因为只要向不想让他拿到圣杯的Servant下达自杀的命令就行了。

但是也正因为如此,自己就必须为自己界定行动的法则。否则的话,自己就不再是Ruler,而是变成一个独裁者了。

但是,如果是他们要危及到自己的性命的话……那么,我也只能使用了啊!

这时,红之Foreigner到了齐格的身旁,刚准备攻击Ruler之时,Ruler大喊:“我以Ruler——贞德的名义,凭令咒向红之Foreigner与红之Faker下达命令!停止攻击齐格,快点离开这里!”

这时,背后代表了令咒的图案发出了一道光,红之Foreigner与红之Faker的身上出现了一道红光。接着,红之Faker便对Ruler说道:“……算你……走运,可以来得及……使用……特权。。”

说完,红之Faker与红之Foreigne便离开了,而Ruler则是松了一口气,道:“总算可以放松下来了。但是……

“用了Faker与Foreigner一个各一划令咒了啊?”

这时Ruler松了一口气。

然后,Ruler开始前进。但是,就在下一刻,身体突然没了力气……自己似乎是「想睡」了。说得更精确一点,不是身为Ruler的贞德?达尔克想睡,要求睡眠的自然是蕾缇希娅的肉体。话虽如此,想睡觉这件事本身对从者来说算是一种缺陷,这之间的落差为贞德带来一种新鲜的冲动感觉。

“唔……不行……我还……”

这股睡意真的不是她可以靠意志克服的问题,必须老汉那里的房间的床上才行。然而,身体太唐突地要断电了。

Ruler伸手按在大树树干上支撑身体,但这样还不够,她只好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痛楚让她的意识勉强清醒过来……这肉体还真不方便。因为召唤过程不上不下,虽然可以长时间忍耐,然而一旦超过极限,恐怕就会像断电一样瞬间失去意识。

少女一边调整着急促的呼吸,一边祈求着能追上他而沿着村庄那边前进。

尽管觉得有点头晕目眩——但是她已经没有余力去理会了。

光是往前踏出一步,也要耗费相当大的体力。只要再忍耐一会儿就好了——她如此说服自己。

……明明如此,自己的身体却开始逐渐脱离了精神的控制。

大概因为是人类的肉体吧,现在早就已经超出了活动能力的极限。现在几乎是光靠Ruler的气力来走路的状态。面对如此急迫的状况,她勉强压抑住内心的焦躁。

她强忍着渴望休息的诱惑,只是拼命地往前走——突然,她看到了前方的村庄!

很快,她就回到了房间里。

但是,Ruler发现,齐格已经醒了过来了。

……

当时的齐格还在睡梦之中,齐格在做完了刚才那就像是总结人生的梦之后,突然,画面一转,他又进入了下一个场景:

生前的自己在杀了最强魔龙:法夫纳之后,它的血液沾到了自己的身上,让他获得了拥有强大的防御力及不死身。

同时,他还吃了法夫纳的心脏,得到了法夫纳的宝藏。他借法夫纳那宝藏,成就了自己的“屠龙英雄”的美称。

不仅如此,他虽然作为正义的使者,但他也是一个收藏家。他四处征战,将大量的财宝收集了起来,配合自己的尼伯龙根指环来吸引以太来将他除了武器外的宝藏化为了伪贤者之石。

为了实现他人的愿望,自己不断为他人而战,不断收集财宝。

后来,因为妻子(克里姆希尔德)与义兄妻子(布伦希尔德)的争吵,为了让她们解决争吵。自己选择告诉哈根,让他杀了自己。

最后,哈根在自己一个人打猎喝水时,用枪刺穿了自己的弱点……

自己在这时意识到了,自己这么做无疑是抛弃了自己的妻子与刚出生的儿子……

齐格飞在《尼伯龙根之歌》里就这么死去了……

当然,在更为流广的歌剧《尼伯龙根指环》里的自己在杀了法夫纳与自己的养父后,感到了孤独……

后来,自己救了在《尼伯龙根之歌》里的冰岛女王,也就是《尼伯龙根指环》里的女武神:布伦希尔德后,与她在了一起。

有一天,自己被哈根他们带去了城堡,在他们的暗算下喝了忘情的水,自己忘记了她,爱上了在《尼伯龙根之歌》里的自己的妻子,并抢走了自己给她的戒指,并她在了一起。

结婚典礼时,被自己背叛的她由于发现自己背叛了她,出于愤怒,将自己的弱点说了出来。

自己也恢复了记忆,正当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哈根杀了自己,她也知道了**,放起大火将她和已经死的齐格飞一同火化了……

……

这时齐格立刻醒了过来。

然后,他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想:刚才那,就是齐格飞在《尼伯龙根之歌》与《尼伯龙根指环》中的记忆吗?

来自低地国的屠龙大英雄:齐格飞虽然因为沐浴龙血而成了无敌的化身,但也因为贴在背上的一片树叶导致他被贯穿背部,迎来了悲剧性死亡。

于《尼伯龙根之歌》之中登场的他,不仅是名副其实的大英雄,同样也是“屠龙者(Dragonslayer)”。

他身形高大精瘦,稍显褐色的皮肤则是沐浴龙血的证明。

就如他的面容一般,虽是寡言少语,不住显露的气质却不由得令人思及他良好的教养,正是那种出言朴实、只用必要和最低限度的话语沟通的类型。

也正是因此,他与身为Master的戈尔德间的关系才愈发严重地对立起来。

齐格飞的传说起源于五到六世纪,曾广泛地在各式各样的地区流传。

与《尼伯龙根之歌》大致同一时期起源的,还有英雄齐格鲁德的故事《沃尔松格传说》。

瓦格纳的歌剧《尼伯龙根的指环》,正是将传说悉数融合的杰作。

而这个齐格飞,则是《尼伯龙根之歌》与《尼伯龙根指环》的结合,所以即是尼德兰的王子,也是奥丁的后代。

身负王族与神族的高贵血脉,各色冒险与英雄传说,再加上悲剧性的结局,这等与英雄之名相符的英雄,可谓少之又少。

但正因其为与英雄之名相符的英雄,他才不知不觉地陷入了束缚之中。

所谓英雄,即是被人请求方可成立的存在,倘使未被请求也就断不会有所行动。

若问缘由,英雄本就是那般模样的存在。

因拥有的力量太过压倒、太过庞大,故不能任凭自己的意愿行事、不能得偿自己的念想。

所谓英雄,即是使得他人得偿所愿的存在,除此之外断不可再越雷池一步。

自己的妻子与义兄的妻子彼此毁谤,激烈的冲突一触即发之时,他依然希望能实现所有人的愿望。

那么,令始作俑者的自己死去就好。

结果,这反而引发了更大的悲剧。

但是,貌似是结合了两个齐格飞的传说的缘故吧,有着两个传说的齐格飞共同的记忆。

这时的齐格不禁说道:“齐格飞……真的是一个伟大的英雄啊……!”

然后,齐格突然察觉到了不对劲,然后看了一下四周,发现Ruler不在这里!

这时的齐格不禁说道:“奇怪,Ruler到底去哪里了啊?”

正当齐格还在思考的时候。

这时,齐格看见Ruler正好从外面回来了!

齐格刚想问Ruler刚才她到底去哪里了。

但是,谁知道Ruler竟是无视了他,然后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

这时的齐格不禁说道:“看来,Ruler是很累了啊,先让她稍微休息一会吧?嗯,就这样。”

……

千界城堡

这时的达尼克正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黑之Archer见状,便对达尼克说道:“达尼克大人。现在不是忧愁的时候。”

达尼克苦笑道:“现在的我反而觉得,我们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获胜的机率变得很低了。首先,先是Assassin不知道会不会已经归入红方的势力了。

“第二,Saber已经死了。重点是,Saber已经差不多是我们这里最强的两个从者之一了。而且,至少红方的Lancer与他相当!而且,Avenger也打不过红方的Launcher。但是,这个时候,Saber已经永远都无法回来了,虽然我们得到了一个Berserker,但是绝对无法弥补由于Saber的死去而造成的损失!而且,Assassin基本上可以确认已经暴走了,如果无法回归,那我们就等于失去了Saber与Assassin。而红方有可能有两骑Assassin。而且,红方的Berserker必竟是外人,不可能完全听命于我们!

“其三,Alterego已经开始陷入了暴走。这样子下去的话,我们迟早会再失去一个Alterego!

“如果真到了那个时候的话,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啊Archer?我可以感觉到获胜的机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来越小了……”

这时的黑之Archer不禁说道:“确实。但是,我们也只能尽力了。”

黑之Archer心想:Assassin到底在该怎么啊?如果ta真的叛变了的话,那,我们可就输定了!

黑之Assassin的真名,是开膛手杰克,世界上有名的伦敦猎奇杀人鬼。

一般而言猎奇杀人犯有两种,有秩序和无秩序的。有在某种程度上保有理性和秩序的杀人犯,也有完全没有理性可言、人类无法了解他的行为的杀人犯。以不容易被捕的这点来说是前者压倒性的多,后者常常不会隐藏作案的证据,而开膛手杰克便是后者。

但虽然有许多证据,但开膛手杰克并没有被逮捕过。或许是当时的鉴识能力不足,也或许是因为被害者是妓女让警方在侦办进度上并不积极。

另一方面,无秩序型的开膛手杰克也有向新闻媒体寄信、煽动恐惧的行动。虽然很有可能其实是假信,但也没有证据能证明那是完全的假信。

某种意义上来说,Jack the Ripper之所以这么脍炙人口,原因就是这有着压倒性谜团的部分吧。

在开始召唤Assassin之前,相良豹马他曾经思考了很长一段时间,那就是他该选择怎么样的Assassin呢?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直到那一天,他想出了两个方案,召唤出两个可以暗杀对手且知名度相当高的Assassin。

其一,就是召唤出十八个哈桑之一,哈桑作为Assassin,有着极高的知名度。而且,他们每一个人都是一个方面的大师。

其二,就是召唤出没有固定姿态的,有着最高的知名度的Assassin之一的开膛手杰克。

最后,相良豹马选择了开膛手杰克。

理由很简单,因为哈桑太多人选过了,只要了解了圣杯战争,就可以知道哈桑的特点,判断出其真名。

所以,他选择了开膛手杰克。

选择开膛手杰克的原因很简单,因为没有人试过召唤它。

由于相良豹马是黑魔术师的原因,黑魔术师在召唤恶魔的时候需要生祭,所以,他回到了在极东地区的,他的家乡……结果,根据“灵器盘”的反应,召唤本身应该是成功了。但是,关于御主是不是相良豹马这个问题,现在却无从判断。

也就是说,现在很可能是由相良豹马以外的某个人担当着Assassin的Master。黑之Assassin——尽管开膛手杰克Jack the Ripper的历史并不长,而且是一个跟英灵相去甚远的连续杀人魔,但是由于其职阶的特性,他毫无疑问是最擅长诛杀御主的存在。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Assassin可以说是一旦与其为敌就会瞬间变成最恐怖存在的从者。

“‘红’方存在着两骑Assassin——这恐怕是最坏的情况了……”

听了Archer的这句话,达尼克仿佛很不愿意去想这个可能性似的摇了摇头。

这时候,门扉突然被打开,两人不禁同时把视线转向门的那边。

“伯父大人,Archer,可以稍微打扰一下吗?”

发出声音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一名少女。

那声音柔和清澈,坐在轮椅上的少女露出微笑。达尼克也被少女的微笑影响,嘴上勾出了笑容。

中途闯进来的正是黑之Archer的御主——

菲欧蕾?弗尔韦吉?尤格多米雷尼亚。在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里面拥有数一数二实力的魔术师,也是达尼克的下一任继承者──即被认为将是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下一任族长的人。

这时的达尼克询问道:“怎么了,菲欧蕾,连门也不敲就——”

菲欧蕾没有回答,只是一言不发地在两人面前摊开了报纸。达尼克和黑之Archer都把视线集中在那一整面的报道上。

“这个是……”,黑之Archer与达尼克一同问道。

“在罗马尼亚首都布加勒斯特好像出现了连续杀人魔,现在已经从布加勒斯特北上,受害范围扩大到了锡吉什瓦拉附近。”,菲欧蕾告诉达尼克与黑之Archer。

达尼克慌忙仔细读起了报道。上面虽然没有详细说明杀人的具体情况,但似乎已经造成了三十多名牺牲者,罗马里亚全图似乎都陷入了恐慌状态。

这时的黑之Archer不禁说道:“万一,这只是偶然呢?”

达尼克点点头,道:“Archer说得对,万一只是一个偶然的话,那可就遭了。因为,那样的话就只会白费我们的精力。”

这时的菲欧蕾说道: “我本来以为只是偶然,但是请你们看看这里,牺牲者的一览表——”

菲奥蕾用手指着一张女性的照片。尽管报纸上照片不太清晰,但矗也能看出那是一张相当端正的容貌。照片的标题上只被标注着“身份不明”几个字,然后告诉二人:“她的名字是佩梅特莱吉斯——提跟我同一学科的魔术师。”

听了这句话,达尼克也终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如果这只是寻常的连续杀人魔,说不定还可以用偶然来解释过去。但是,如果牺牲者的名单中包含有魔术师的话,就决不可能是偶然了。而且,她恐怕还是被魔术协会派遣到托利法斯的魔术师中的一人。

这时的达尼克询问菲欧蕾:“她是那种会被连续杀人魔杀死的魔术师么?”他必须要把握好现在的黑方的每一分力量,绝对不可以浪啊每一丝的力量!

因为,现在的黑方可是处于绝对的劣势啊!

但是,菲欧蕾却是摇了摇头,道: “……不,佩梅特莱吉斯是专精于谍报的魔术师。如果把使魔们的战斗能力也计算在内,恐怕普通的魔术师是无法赢得过她的。”

这时的达尼克疑惑道:“——也就是说,这个连续杀人魔拥有杀死魔术师的能力吗。”

如果连续杀人魔仅仅是实力在她之上的魔术师倒还好说,但是浮现在他脑海中的,却是某个远远凌驾于魔术师之上的恶名昭彰的慑物。

黑之Assassin的从者——开膛手杰克。他难道已经来到罗马尼亚了吗?如果是的话,那么他的Master究竟在想些什么呢?至少从他对这种被刊载在报纸上的异常事态放任不理的态度可以看出,其思维他对不是处在正常的状态下。因为这种做法已经完全违背了魔术师务必隐匿神秘现象的根本原则。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黑之Assassin的御主根本就不是一个魔术师,而是被当作召唤黑之Assassin的祭品而已。

但是,她就是好运到了这个地步——成为了黑之Assassin的御主,反杀了黑之Assassin的原御主,得以活了下来。

……

在罗马尼亚首都布加勒斯特

二十世纪初期,罗马尼亚**布加勒斯特曾被人们称为“小巴黎”。但经历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轰炸、两次大地震,以及独裁者希奥塞古的夸大妄想都市开发计画,当时许多秀丽的建筑物都遭到破坏。当然,并不是所有建筑物都被破坏,若开车经过贯穿都市南北的维多利亚大道,还是可以发现保留了几座老旧市街的古教堂和历史性的重要建筑物。

但是,独裁者给罗马尼亚带来的伤害却不只这些。

一个魔术师家里,那个魔术师大喊:“你这是犯规啊?”

但是,在他面前的六导玲霞却是并没有在意魔术师的话语。

这时的魔术师用手指向了六导玲霞,大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个圣杯战争的参与者要攻击我?!你们……”

这时,他轻“咦”了一声。不知为何,他的手并没有按照他的想法指向六导玲霞,他瞬间以为自己是不是没有伸出手来。但在确认喷发而出的鲜血跟疼痛不堪的手腕切面之后,他才明白自己怎么了。

噢,看样子手腕被砍断了。正当六导玲霞想歪头思考为什么的时候──才发现事情有多么严重。

“啊呜咿咿啊啊呀啊啊啊啊!”

发出惨叫的瞬间,疼痛再度扑了过来。这次的痛楚虽然只有些许,但随之而来的失落感非常可怕。毕竟,不应该掉出来的东西正从被割开的腹部不断掉出来。

然后,他的身体开始出现了许许多多的伤痕!

毫无疑问,这正是六导玲霞的从者:黑之Assassin的杰作!

两腿之间传来冰冷触感──魔术师甚至没发现那是什么,就转过身背对六导玲霞逃跑了。不,他想逃跑。

在他转身的瞬间,被一条伸出来的腿绊倒。虽然连忙想起身,但很快就被某人按在地上。

按倒他的不是被他追踪女性,她依然以茫然的态度看著男子。那么用一只手按著自己的到底是谁?

“妈妈(御主),我接下来该干什么?”

魔术师感到无语。以清亮澄澈的声音说话并单手按著男子的是一个小孩。男子瞬间放心下来,鼓起浑身力量抓住纤细手臂,打算一把将之甩开。

小孩的纤细手臂却文风不动。魔术师已经拿出真本事把那只手臂握得不能再紧了。尽管如此,小孩的手臂还是如钢铁般一动也不动。

魔术师殴打小孩,透过拳头传过来的柔软触感证明这只手臂并不是义肢一类的玩意儿。既然这样,为什么自己使尽全力挥出的一拳动不了她那纤细手臂分毫?

“我觉得他有点烦耶。”那个小孩说道。

“那你可以稍微砍砍,但不可以砍喉咙喔,不然他就不能说话了。”六导玲霞说道。

“妈妈主人,我知道了。”小孩点点头取出刀子,并且遵照主人的指示,切断男子的手筋,让他停止烦人的**动作,还让胸部、脖子、大腿、脸部一带染出了不至于致命的血泊。

“好了好了,你等一下。”六导玲霞制止非常精确地挥舞刀子的小孩,叫唤了男子:“我说──你有很多伙伴对吧?他们在哪里?能不能告诉我在哪条路上,以及是哪一栋建筑物呢?”

男子完全丧失战意,面对女性提问,接二连三说出**。总之不管怎样都好,只要有自己可以做的事都很乐意去做,即使要他舔女性的鞋子,他也会毫不犹豫照办吧。

女性一边听男子说著一边在旅游导览书上确认他所说的地点,接著嘀咕了一声“好”之后,拍拍小孩的肩膀。

“杰克,你可以吃了喔。”

“可以……吃了?”

男子不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忍不住想询问。名叫杰克的小孩探头看向男子的脸──下一秒男子发出凄厉惨叫。杰克双眼不带任何感情,用刀子挖出了他的心脏。

比起痛楚,那简单俐落的程度更让人难以置信,简直像摘下花朵、踩死蚂蚁那样无所谓。

杰克吞下男子的心脏。男子看著她,想著原来自己的人生这么简单就结束,并绝望地死去。

那个杰克,正是黑方十六从者中的Assassin:开膛手杰克,世界上有名的伦敦猎奇杀人鬼。

一般而言猎奇杀人犯有两种,有秩序和无秩序的。有在某种程度上保有理性和秩序的杀人犯,也有完全没有理性可言、人类无法了解他的行为的杀人犯。以不容易被捕的这点来说是前者压倒性的多,后者常常不会隐藏作案的证据,而开膛手杰克便是后者。

但虽然有许多证据,但开膛手杰克并没有被逮捕过。或许是当时的鉴识能力不足,也或许是因为被害者是妓女让警方在侦办进度上并不积极。

另一方面,无秩序型的开膛手杰克也有向新闻媒体寄信、煽动恐惧的行动。虽然很有可能其实是假信,但也没有证据能证明那是完全的假信。

某种意义上来说,Jack the Ripper之所以这么脍炙人口,原因就是这有着压倒性谜团的部分吧。

六导玲霞,黑Assassin的御主。幼时是极富教养的大小姐,但因双亲在事故中死去、所以在各种因素下人生就开始走下坡,现在作为娼妇被男人包养。

那个男人就是相良豹马。他用暗示操纵了玲霞,在取得信任后利用她来举行召唤开膛手杰克的仪式。但是在玲霞死前杰克就被召唤出来,并抢先相良豹马一步和杰克定下契约。身为召唤者的相良豹马马上就遭到杀害,玲霞就顺势成了黑之Assassin的御主。

从杰克那听来圣杯大战的消息,玲霞前往了罗马尼亚,并利用了自己不是魔术师所以难以被发现的优势收集着情报和魔力。

这时的六导玲霞心想:在等等。

很快,我就可以让杰克去参与那个所谓的“圣杯大战”了。

六导玲霞露出了一丝渗人的笑容……

————未完待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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