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173章 机会找上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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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怡奇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只感觉到异常的沉重。但杜怡奇觉得又该说句什么,“这是你写的诗。”

“不是诗,是我填的词,歌词,如果有机会,我就拍一首mv送给你,也送给我自己。我要拍得像《爱之无奈》。”

“那样好吗?是不是有点过于沉重了。”

“宁肯厚重,我也不愿意自己的爱苍白。哪怕心碎,我也不愿意自己的生命没有回忆。”小洁说。

杜怡奇又陷入了沉默,他没有了言语,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洁总是这般忧郁,杜怡奇的眼泪蒙住了双眼,感觉整个世界在哭泣。

透过眼泪杜怡奇再次看到身穿青花旗袍的小洁,安静地唱着那首慢歌,略带沙哑的歌喉,听得杜怡奇心碎:

当夏日最后的一朵玫瑰

开在空房间落寞的酒杯

我知道它终将会枯萎

就像我们的爱情一去不回

看你的长发被风轻轻的吹

看美丽往事跌进记忆的火堆

看谁在弹琴唱着谁的十九岁

看年轻的誓言

就像东去的流水

有些事经过了就是最美

曾说的甜言蜜语

每一句都是成长的安慰

有些人爱得是如此纯粹

受伤的心从不后退

把孤单种成春天的花蕊

虽然你我

从此不再相对

还有夏日最后的一朵玫瑰

用最美的姿势

心碎

……

又两年过去了,毕竟容颜有所变化。女人的三十几岁,容颜的变化是“重力加速度”,可是,杜怡奇明白小洁身上那种说不清从何而来的魅力依然还有。

杜怡奇在想,是不是到四十岁的时候,小洁还有张曼玉一样的气场。

小洁说,总感觉世界末日就在眼前,总等着“小沈阳”说的眼睛一闭不睁的时候。

他们俩腻了一个多小时,小洁的司机打来了电话,她要到县城去了,去跟宣传部的人去告个别,他们已经准备好小洁他们的送行宴了。

杜怡奇们依依不舍地作别。

小洁对杜怡奇说,“你真的有了好事儿、坏事儿了,都别忘了告诉我一声,我惦着你呢!每一时,每一刻”

达牧唱诗会对边城县的贡献是巨大的。

首先是边城县的知名度得到了空前的提升,那段时间,边城县的名字频繁的出现在各个电视台、电台、报纸、网站等等主流的、民间的各种媒体之上。

而且多数都是积极的评价,这让县里有了那么一些喜庆、积极的气氛,各族人民百姓都在回味,都在谈论着达牧唱诗会的盛况。尤其是民族兄弟姐妹,更是把这一次庆典活动当做自己一生美妙的回忆。

有些部落的长者甚至跑到县长的办公室说,在自己的记忆里这是最好的一次盛会。一辈子能看到这样的一次“达牧唱诗会”,他们就算没有白活,他们就得感谢各级组织,是正府带给了他们好日子。

县长说感谢“胡大”,感谢党和各级领导的正确领导,各族人民才有了好日子,回去以后到发挥长老的作用,引导牧民们抓生产,抓生活,尽快走向富裕,过好自己的生活。

长老们很高兴,邀请县长到他们的部落里去坐客,并祈盼明年再次举办“达牧唱诗会”。

县长就敷衍说,会的,一定会的。我们的日子会越过越好。

县里的电视台更是反反复复地播放着达牧唱诗会的盛况。

那阵子,杜怡奇就在思索,花那么大的价钱搞那么大的盛会值不值,杜怡奇想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值得的。

治理一个县和领导一个家是一样的道理。挣那么多钱是干吗用的。

挣钱就是图享受,图改善生活的。同样,一个县发展经济也是为了人民更好地生活,那么可能在适当的时机搞几次大型的活动,也是必须的。

那样的盛会是能够展示一方地域的综合实力的。能凝聚大家的意志和理想,鼓舞大家的斗志,在民族成份复杂的地区开展工作,没有什么比能够把各族人民团结在一起更为重要的事儿了。

达牧唱诗会召开前后的那阵子,算是真正地促进了各民族的文化交流。许多汉族人都说,通过“达牧唱诗会”,他们对少数民族的文化的了解更深入了一层,原来少数民族的生活是那样的丰富多彩,挺好的。

那些建设好的活动场馆也都继续保留,竞技场、赛马场、打靶场、游泳池等继续开办,并且迅速成为县上有闲的人的娱乐场所,虽然效益并不算太可观。但群众反映总还算是在闲暇的时候,第一次有了这样高档的娱乐场所。

外边来了客人,接待的时候有了新的地点、新的项目,免得边城县都不知道如何是好?

当然县上也有不少新近起来的暴发户。在经济高速发展的今天,无论哪一个城市,都不缺这样的新贵的。

他们都办了年卡,不管去不去都掏这钱。他们要的是面子,他们图得是方便,来个朋友什么的,他们要到那里去耍,一耍就要耍一条龙。很多外地来的人,是都要体会这样的特色的。

当然县长更加关心的是州里领导对边城县这次举办达牧唱诗会的评价,因为这至少关系到两个重要的方面:一个是能不能通过这次“达牧唱诗会”的成功举办,把他提拔使用。另一个是如果不能提职,那么州里的各个职能局能共计给县里补充多少经费,反正达牧唱诗会是花了大量的资金的。州里补充一点,县里的负担就轻一点。

也因此,县长在达牧唱诗会结束后,一趟一趟往州里跑,说是去跑办资金。

但更多的领导都议论说县长这是为自己的提职送礼去了。

杜怡奇和曹威笑笑,曹威说:“无风不起浪。”

开玩笑的空当,杜怡奇接到了州李秘书长的电话。他对杜怡奇提出了批评:“你们县长都到州里跑了几趟了,你为什么无动于衷。亏你还是在州里工作过六年的处长。”

杜怡奇一听这话里有话儿,可不能让曹县长听见,自己刚笑话县长呢,自己就面临这个问题了。

急忙跟曹威打了招呼,返回办公室接电话去了。

“去不大好吧,现在可是在敏感时期。有送礼之嫌吧。”杜怡奇说对李秘书长说。

“有送礼之嫌,你什么时候害怕送礼了?自古以来,送礼就是官场相伴的产物。尼克松访华还给毛主席送瓷天鹅呢,周总理也给尼克松夫人送熊猫呢!真是的,你怎么越来越没出息了。”

杜怡奇掏出手绢擦了擦自己额上渗出的汗水。

“你抽个时间来一趟,认识那么多老上级,老领导,你就不能来转转,来拜访拜访?就不怕你原来的那些老相识、老同事说你忘了他们?在什么环境说什么话,在什么山头唱什么调。”

“好的,好的,我会尽快去一趟。”

“你要长点心眼,现在自己也是一级领导了,张书记非常牵挂你,他是包你们县的领导,当然是希望自己的老部下能跟随自己开展工作的。你呀,越来越不灵光了。好了,我有事儿,就不跟你啰嗦了。”说完李秘书长扣了电话。

李秘书长给杜怡奇敲了警世钟。杜怡奇当然得慎重考虑。

提不提职权且放一边,关键是忘了老领导、老同事的罪名背不起。

杜怡奇回家跟露琼商量,没想到她是那么地豁达,“那你就去一趟呗,给你的那些老上级,老领导们汇报汇报工作,谈谈工作的难处,征得人家的理解和支持也是可以的呀。咱们县是穷呀,各方面都需要支持的,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说得也有理,可是去看领导、看同事儿怎么看,总不能空手看,总得带些礼品。当县领导了,一些土特产、地方特色的礼物产品肯定是要带的。关键是现在正是边城县的多事之秋,正好赶上换届,这时候去看这些老领导,是不是得上“硬货”了,上“硬货”的话,杜怡奇上什么样的“硬货”呢?

杜怡奇思前想后拿不定主意,突然想起一个人,那就是gd集团的董事长潘芙蓉,潘姐这些年生意做得那么大,对官场的脉搏把得那么清楚。杜怡奇何不请教这位女强人。

杜怡奇拨通了潘芙蓉的电话,她听明杜怡奇的意思后,很感兴趣,跟杜怡奇约定了时间,她说自己可以暂时放下手头的任何一项工作,也得陪杜怡奇一道儿去。一定争取把杜怡奇的事情办成功。

杜怡奇问她那带不带些贵重礼品。

她说,“你就准备一车你们县里的土特产品吧,我带上一百万陪你去。”

“一百万!”我大吃一惊,“用得了那么多吗?”

“带上吧,这年头做事儿,都得大手笔。”

“我的天呀!”

“也许不用,可是我担心你还是太年轻了,毕竟当副书记还不到两年,就想当一把手,那就只有一条路,就是下血本!”

“可是我不想下这个血本。”

“弟弟,你怎么那么傻?在官场混,机会是最重要的,别人是想送礼都没门。你这倒好,领导电话都打到你门上了,你还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可真是笨得可以了。行了行了,姐知道你的为人,姐把这些事儿都给你准备好,你听姐姐的就行了。”

“唉!你带一百万,一百万可能就是我六十年的工资呢!”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机会是再多的钱也买不来的,钱却很容易挣。熟重熟轻,你自己好好考虑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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