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市区还有十来里，杨秀峰和周勇两人各一车停在路边，太阳太大，何琳坐在杨秀峰车里就不肯出来，怕给晒黑了。在开发区里办事，自然瞒不过何琳这妖孽女，杨秀峰索性大方些，将她带出来见雄健斌，之前两人也是见过的。

雄健斌知道杨秀峰出城来接，那就有些出乎意料了，心里对杨秀峰的看法很不错。等见到杨秀峰的车外还有另一车，心里也就想到一二了。见到杨秀峰时，周勇就在杨秀峰身边，一派跟班小弟的样子，雄健斌哪会看不出其中的道道？等杨秀峰介绍后，握着周勇的手虽知道对方只是小打小闹似的乡下公司，却没有在杨秀峰面前就小看了周勇。

何琳也打着太阳伞出车里和雄健斌招呼见面，这时见面都会有利益上的实际好处，何琳环保重点杨秀峰等在做什么，但对这些见面也是有着敏锐感觉的。太阳太毒，也不是说话之处。四个车也就相继进市里，一直走到“柳梦会所”里去。

“柳梦会所”在柳市里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尽情的，像周勇、何琳等人就没有资格，当然，此时有杨秀峰和雄健斌等人带着，自然能够进里面去。杨秀峰平时也少有到柳梦会所里去的，不是为那里的消费高，而是在柳梦会所里就显得有些张狂了点，也容易将他暴露出来，成为其他人注视的目标。

在市里经营着圈子，这样的圈子要让人知道，但又要尽量神秘莫测你要经过不少的人转述后，才抵达他这里。越是神秘，给人们的信任度也就越高，求人办事的也就更相信些，舍得花出对等甚至高出行情的费用来。要是走出来在人们面前，那种神秘感也就会消失，价值就会大为缩减。再说，在市里不少副厅的领导都办不好的事，或许只要杨秀峰在钱维扬面前说一句话就能够办成了，这样的事自然不要给人得知，会往死里得罪人的。

陪着雄健斌等人一起进柳梦会所，杨秀峰倒是没有多少顾忌，偶尔来一次会所里，也会让柳市的上阶层的人对自己有一个印象，才能对自己的经营有利。雄健斌和向庭两人在杨秀峰的陪伴下，穿过大厅到十楼里的包间。这里的包间比较大，五六个人也不会见挤。

到包间里后，杨秀峰再一次将周勇、何琳介绍给雄健斌和向庭两人，也让彼此有更深更全面的了解。说到周勇时，杨秀峰自然会提到他在柳河县发展的情况，以及目前在柳市里的业务。没有直接说出介绍周勇的目的，但雄健斌在车里就想通了是怎么回事，此时对周勇的态度就要好了不少。

两人说起在柳市的建筑业，雄健斌和向庭也都曾在柳市里做过几年，对柳市的业务有着更深的感受，和周勇说起来就显得很亲密的样子。杨秀峰见雄健斌这样，心里真的太拥挤理解了自己的用意，等机会直接说出要求来，也就有着讨价还价的余地。

杨秀峰做事不会贪，知道自己的分寸要如何把握才能够做到利益最大化。与雄健斌等人的合作，留些余地从长远说来说更为有利的。比较周勇的故事目前说来规模和实力都还不算入流，而雄健斌等在建筑行业里滚打了多年，经验丰厚人脉广博，搞好关系今后也就有余地。同样，雄健斌之所以和杨秀峰等这样的人都注意着交往，那也是看他在钱维扬面前能够说上话，今后也能够得到一定的帮助。

何琳是先前就认识的，雄健斌和向庭两人对她的看法不单是人漂亮疯流，更是时时跟在杨秀峰身边，那就表明了她和杨秀峰之间的关系。何况此时何琳已经是开发区里的工会主席，在今后真要做项目了，那也要她帮忙调解一些事情。

见面后，两方也都没有就谈到事务。先聊着省城和柳市之间的气候、传闻等等，有何琳在，她和杨秀峰之间的说不明白的关系也就成为主要的话题之一。何琳和杨秀峰两人都不做什么解释，总不好说何琳如今跟着的人是钱维扬，应对着也就让双方的气氛很活络。

见面的客套话说后，雄健斌找到机会将杨秀峰拉倒另一间房间里，各一杯茶，要将最初的意向讨论好定下来，看钱维扬那边是不是能够接受。雄健斌也是知道规矩的人，两人进包间里后，雄健斌就说，“杨主任果真能力强，难怪钱市长这样倚重你，要是你肯到我公司里兼职那才叫美事……”

“好啊，雄董肯要我去吃闲饭啊，那位明天跟市里辞职去。”杨秀峰说。

“求之不得啊，杨主任这样的大人才，谁不想多要？就怕你舍不得自己的锦绣前程，三五年里就进厅级行列了吧。”雄健斌笑眯眯地说。

“哪里，要不是领导提携、雄董等一帮朋友帮忙，我什么都不是，这点自知还是有的。”杨秀峰说，客气话是要说，但自己的立场优势另一回事。说过这些话后，杨秀峰继续说，“雄董，领导派我来接雄董，也是要给雄董带几句话过来。”

“请说，意思我也知道，规矩里该怎么做不会忘记规矩的。朋友归朋友，规矩归规矩，两码事。”

杨秀峰就将钱维扬提出来的一些条件说出来，在杨秀峰看来，这些都不算苛刻，之外，雄健斌还有不少关卡要经过、要打点，这些雄健斌也都会考虑在内的。等杨秀峰说后，雄健斌默默地想着，也在盘算着这些条件之外还需要多少资源来铺平所有的路。钱维扬这边答应了，虽说主要道路已经打通，可具体操作起来也还有很多地方不能够忽略的。

十几分钟过去，杨秀峰见雄健斌偶尔会用笔在纸上写写画画地算着，偶尔会打个电话问一些数据，他却极有耐心。雄健来之前肯定都做好了全面的核算，只是得到钱维扬这边的价码后，还要看看有多大的空间来运作。

“杨主任，老板那边就不肯再松一松手？你知道，现在市面上什么都在涨价，价格上已经完全不是两年前的行情了……在说，周总这边老哥我也不会让他吃亏不是？杨主任是不是帮帮再问问……”雄健斌说，讨价还价肯定都会有一个过程的。

“雄董，对老板的性子你比我了解更深吧。”杨秀峰笑着说，“老板做什么事都留着很大的空间，从不会让大家吃亏。在开发区里，好几项政策都对雄董极为有利。说到涨价，雄董，我虽不在建筑行业里混，如今的房价和之前比，翻了一番吧？”

雄健斌听到杨秀峰转述钱维扬所提出的要求后，细致地盘算一阵，心里自然有底，说到如今材料涨价，物流成本、人工成本也都高涨起来，不比前两年的景况了，要求杨秀峰在帮着疏通降下一些条件来。

杨秀峰笑着看雄健斌，也没有及时就鼎回去，两人对视而笑后，杨秀峰才说，“雄董，对老板的性子你比我了解更深吧。老板做什么事极讲规则，事事留着很大的空间，从不会让大家吃亏。再说，开发区里，好几项政策都对雄董极为有利。说到涨价，雄董，我虽不在建筑行业里混，如今的房价和之前比，翻了几番？未来几年里，房地产就算不参照发达地区的涨势，我想，雄董心里也是有预测的吧。老板对次也有自己的预测，只是不知道与雄董的看法是不是一致……”

雄健斌看着杨秀峰就笑起来，钱维扬对房地产有多少预测他不得而知，但这些话说钱维扬说出来的，还是面前这个时机掌控着开发区的年轻人所表达出来的意思？对于未来的预测，雄健斌等人在省城里，自然眼界会更加开阔一些。

“杨主任，说起经济的发展，谁又有你熟知这些？”雄健斌也点他一句，杨秀峰在这一的事运作里，会从中捞到多少利益，雄健斌不会分心去关注。周勇显然是杨秀峰的意思，才有胆气查进来而分出一杯羹的。这些也是对方实权者常用的手法，好在周勇手里还真有一个建筑公司，今后也会让雄健斌少操一些心。就怕杨秀峰哪一个空名无实的皮包公司而要建设工程，今后运作中，所有风险都还落在他雄健斌肩上就更糟糕的。

杨秀峰也笑着，将手里的酒杯举起来，对雄健斌示意，说“雄董好好琢磨吧，不急。”

见杨秀峰心里笃定，也不知道是不是和钱维扬已经商定好了的。雄健斌与钱维扬之间关系牢靠，但钱维扬却一直都不肯直接见面，都是让人居中转达，今后就算有什么问题，他也可以一推而干净。这一次，杨秀峰显然就是全权代表了。雄健斌也不急于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两人在房间里抽烟喝酒，延着时光。

杨秀峰在开发区里，也是有着一定风险的，要做不少的努力。请勿能够在实力发挥他的作用，但开发区这边显然要先提出这样的提议，市里才能将这样的发展方案作为工作进行讨论，招商过程中今后选择雄健斌的公司来做，也要将这个过程掩饰好才行。要说风险，他在开发区里的风险不比钱维扬小。

而在利益上，他也就是利益链条上的一环而已。杨秀峰如今对开发区里的房地产开发项目，已经琢磨得很透彻了，也参照了全国其他地区的情况。心里有了较全面的认识，也笃定在这一的条件下，雄健斌还是有着很大的利润空间的。说起来，目前杨秀峰对雄健斌所有提出的条件，比起钱维扬所说又要高出几分来。

对房地产里的收益和谋取利润空间有多大，钱维扬和杨秀峰两人是在不同的角度来看的，所以结论也就不同。杨秀峰借钱维扬的名来做这样的事，也不怕雄健斌会和钱维扬去对质。

两人在附近里也不能留太多的时间，雄健斌盘算着，这样的条件是能够接受的，只是比起他预先所料要少了些。在真正运作过程中，还会有多少人向其中伸手进来，目前也不能够完全估计。

杨秀峰和钱维扬能够在这项目上发挥多少作用，挡住多少人来侵吞，也只是初步预计，还都不是准确的。其中的风险，雄健斌也是能够看到的。只是，按照钱维扬和杨秀峰两人平时的性格，能够担负起运作来，也还是值得冒险的。

犹豫再犹豫，雄健斌说，“杨主任，老板所说的条件为自然得完全接受下来，但你也知道，柳市不能够和外地比，甚至和省城之外的南方市都不是同一的市场意识，而建材等价格和成本却是统一的，弄不好柳市这边还要偏高一点，真正运作起来，搞不好我是白忙活一场啊。”雄健斌自然不会就死心，这样的话还得多说几次，让杨秀峰尽量退让些，或者答应下另外的什么条件作为交换也是好的。

杨秀峰自然也是留下一些后手段，此时两人所谈，都还没有经过市委常委会讨论通过，可说是一厢情愿的事。当然，这样的事在钱维扬那里也是点头答应要争取到的，现在留下一些，今后在实际也运作中就可以换取其他条件，对自己更为有利些。

“雄董的意思我会再跟老板却说，不过，老板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做事情总是先考虑周全，定下后就难以改变，有多少期待我可不敢跟雄董说。”

“谢谢了，杨主任。对你的辛苦，我心里有底，我这个人什么都不好，但有一点却是真的，那就是对朋友不会亏待的。”雄健斌说。

“雄董对小弟的照顾，我心里有数，我该做的事都会尽量去争取，请雄董放心吧。”杨秀峰说，“开发区那边的优惠政策，虽说还没有通过市里讨论，但我可以对雄董说一句话，那就是保证雄董满意就是。另外，小弟在开发区里办事，也会将项目的各种麻烦都预先理顺了，雄董说你觉得这样会为你公司省下多少成本？”

“那真是太感谢了，就这样吧，我们就按所说的定下来。”雄健斌见杨秀峰说到具体的工作，说到在开发区里做工作，也就感觉到自己再多要求后，今后操作起来，杨秀峰会不会给自己好看？

“雄董，还要建设是不是也预先说一说……”

“请说，我们是亲兄弟明算账。”雄健斌心里有些毛糙起来，杨秀峰虽不是那种贪欲过度的人，但不断地加条件进来，也让人很难受。

“雄董，那就先多谢了。周勇是我的小弟，他的‘家园’也有我的股份在里面，今后要请雄董多多照顾啊。不但是项目上，更要在开发业务上也要多指点，带一带他，您看可行？”杨秀峰将自己和周勇的公司关系直接挑明了，也不怕雄健斌会多嘴。要不是有这样的关系，杨秀峰怎么会这样用力来推介周勇出来？要是不说，雄健斌心里也是目标的，反而不如说出来让雄健斌心里少一层芥蒂。

听杨秀峰是说起周勇的“家园”，雄健斌自然也就放心，“家园”在项目里所占的比例，也都在总体框架里先就说清了，杨秀峰如今的意思就是要在技术上、软资源上对“家园”进行扶持。两家在开发区里也没有什么竞争的，就算以后“家园”做起来后，在柳市或省城里也不会有多少正面竞争的机会和实力，雄健斌倒是不介意多交这样一个朋友。

“好，请杨主任你放心，业务上的事我们能够全面和‘家园’进行合作与分享。”两人说到这里，也就将密谈的问题给出里好了。

“谢谢，等会为和周勇先敬雄董几杯，感谢雄董大力扶持啊。”

回到之前的包间里，周勇、何琳和向庭，以及雄健斌带来的副手在里面相聚甚欢。柳梦会所是柳市这边最鼎级的聚会所在，无法的质量当真无可挑剔，当然，对男人说来这里更是销-魂买-欢之所。不过，有何琳在包间里，大家对她也都还不熟悉，弄不清她是杨秀峰的晴人还是另有身份的。也就没有要会所里的服务女过来，但就这样，会所所提供的吃食，也足够让人感觉到这种高档场所里的不同之处。

向庭在柳梦会所里消费多次，自然熟悉。周勇和何琳两人，之前也就听说过有这样的地方，现在身临其境，才感觉到传言的真实。两人在柳市里也算有一些见识，倒不会因第一次到这样的场所里而失态弄出笑话来。

等杨秀峰和雄健斌走进来，见到包间里的人也都谈得融洽，雄健斌对周勇也就有较好的印象了。今后在项目上，可能会时常打交道，这时印象不错那也是好的开端。

接下来是杨秀峰为雄健斌和向庭等人接风，开席后杨秀峰、周勇和何琳等轮着给雄健斌和向庭敬酒，闹得也还开心，有何琳在，她的无忌也让男人们感受到那种来自女人的刺激。酒足饭饱，杨秀峰带着何琳先撤了，留下周勇陪着雄健斌等人，也让他们好好沟通以便今后好合作。

杨秀峰还要去见过钱维扬，将与雄健斌商议的事给他说，最后的定论自然好钱维扬来决定。杨秀峰在汇报时也做了一些手脚，将雄健斌提出的条件进行加工了些，价码上对雄健斌就更有利，这样也就给自己留下一些空间来。钱维扬见所谈到条件没有超过他的底线，也就答应下来。

得到钱维扬的同意之后，杨秀峰也就对雄健斌那边有了交待，这一次运作下来，要是成功对他和周勇、邢静等人说来，就是一次绝好的机会。但整个事件还要杨秀峰以开发区的名义向势力提出方案来，找到更好的措辞，找到更能够让市里主要领导动心的角度，就是接下来要做的事。这一点，杨秀峰早在省城里就和雄健斌讨论过，而在外面也有这样的先例，只是在具体运作中，将运作的重心稍加偏转，最后的结果就会有着不同。

杨秀峰早就领会这一点了，所以在开发区里也没有瞒着何琳。做这样的方案，要是有何琳参与进来，自己就可少费很多力气。今后具体运作中也会有何琳来解决不少的矛盾等。

雄健斌走后，杨秀峰接下来就是要将这方案提出来。大的框架已经有了，也是经过钱维扬点头同意过的，实际执行的方案和文字上的又会有不少的区别，有些利益都是在私下里商定处理的，不会形成文字。像运作中的利益分配问题，钱维扬和雄健斌之间的条件和谈，也都是经过杨秀峰在中间转言来达成的，今后的具体执行自然也是有杨秀峰居中来做，他才从中能够卡住一些利益归己所有。

要汇报给市里的方案，会做得堂堂皇皇，让人看到的是在开发区里先将厂区宿舍生活区建造出来，目的是提前做好这方面的准备，加快招商的运作频率，也加大招商的优势。总之，能够找出一系列的有利之处，也能够在柳省之外找到更多的类似的例子来进行佐证。

杨秀峰将方案的大框架列出来，具体的细则就丢给何琳去做。何琳如今在工会里闲得无聊，而她又不是那个耐住寂寞的人，到杨秀峰这里来帮他，不但会有实际的利益可得，两人更能够在工作之余做些身心舒畅的事。杨秀峰在何琳面前，当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她跟钱维扬之后，两人虽没有继续发展，可自从再一次用最来为杨秀峰解除疲累之后，这种关系的存在无疑又给续接了。

杨秀峰就怕何琳要更进一步，但这女人也真是令人难以猜想。这么多次来，都是就以一种为杨秀峰服务舒服的心态的。两人也都在回避着彼此更进一步的做法，最多也就说说荤话，或在何琳兴头足时，将疯狂得失控。

杨秀峰不在意她的放荡，和钱维扬之间，处理类似的关系如今像是有些默契了。偶尔会再到柳水县去见于萍等三女人，自然是一次比一次更放荡了。前不久的一次，钱维扬答应帮杨冲锋提一个副处级的人后，两人在柳水县里就曾一起在于萍身上兽性大发，让于萍看着碟片里模仿。

事后，杨秀峰也觉得自己麻木了，不知道是不是针对于萍而已，还是其他也具有这种心态。在何琳身上，杨秀峰自然还是担心钱维扬知道两人之间的事，会影响到他们在政治和利益上的冲突与分裂。

但对于何琳提出的要求，杨秀峰实在没有多少毅力来拒绝。将任务交给何琳去具体做，这件事就算在开发区里也还不能够传扬出去，何琳在私下做出方案，倒不会有什么人会去注意她。

杨秀峰到省里一段时间，回来后又忙着要为房地产的事协调各方面之间的利益分配事宜，和刘志明也就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了。将工作上的事交给何琳后，在她那丰满的臀上拍一巴掌，使得何琳媚态就出来了，随手莫他的腿。杨秀峰此时不敢作乱，急忙逃出办公室去，背后追来何琳一阵放荡的笑声。

联系李秀梅，两人有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先前给何琳掏莫一把，心里也就一直热火火地。李秀梅在电话里说，“秀峰，我也正要找你呢。”

“什么事？”

“你没听说起啊，市教育局要组织各校财务人员到青岛——大连一线去考察学习，我们学校的指标校长就给我了。”

杨秀峰目前虽说和教育系统也还有着密切的联系，但这些小事他哪会知道。当下说，“那好啊，听说那一线风景很不错，几个城市都是名城。”

“你能不能抽空去？”李秀梅说，这话自然是说着玩的，两人目前将彼此之间的关系没有像原来那般隐藏得丝密不透，可却不会你在公开场合里在一起，惹人议论的。

“好啊，我来给你们带队好不好？”杨秀峰笑着说。“那当然更好，有你一起去才有意思，我们俩就睡一标间……”李秀梅说着笑起来。“不对，不是睡标间，是睡夫妻间。”

“去，谁和你睡夫妻间啊，好让你欺负人啊，才不干。”

说闹一会，两人也就情绪涨了起来，杨秀峰就要李秀梅到宾馆去见面，李秀梅说，“秀峰，你要早打一会电话就好了，我才答应在走之前到英慧那里去陪她做一次饭吃……”

“那好吧，她那里的厨房很不错的……”

“不怕她再听见啊……”

“你说怕不怕？”杨秀峰说，心里也在嘀咕，上次在厨房里要李秀梅时，恰给周英慧看到了，之后三人虽都当着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一般，但杨秀峰和李秀梅两人就算到周英慧家里去，也都不再在那里做那些事。

先在街上遇见了，两人见面自然就像干柴列火一般，只是大白天的也不能够在车上就弄起来，大街上肯定会有人见到的。到菜场里买菜，人群里挤着，杨秀峰就会找机会在李秀梅身上捏捏莫地，李秀梅也顺着他，偶尔会给他打掩护让他得逞。在回到车上，两人情绪都大动起来，彼此看着都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到周英慧家里，都能够她开门时，街道外大白天热得没有什么人。杨秀峰就站在李秀梅身后，贴着她的臀在那里弄着，李秀梅情绪也很高，一边用手给他抚莫着，一边说着别闹，要给周英慧看见就不妙了。

周英慧开门时，没有预料到杨秀峰也会过来，见杨秀峰的手还勾在李秀梅的腰间，也就粲然一笑，请两人上楼去。周英慧穿的是一件薄薄的吊带，里面似乎没有穿什么，凶前薄薄的吊带上，看得比较真切。周英慧看见杨秀峰后，虽说有些要将自己的春涩拦住的心思，但说话后也就落落大方地任由杨秀峰看着。

周英慧是宽松的裙，但不长，白析的大腿上能够从裙外看出里面细而窄的小裤。周英慧走在前面上楼梯，杨秀峰从下面看去，她几乎和赤果着没有太多的差别。不过，杨秀峰看过周英慧那张裸体画像，这时所见也就不算太过。可这种情形下，却将他的余火更加高涨起来。

进到二楼，周英慧也不多招呼，说自己还有一点画要做完，就进了画室。李秀梅和杨秀峰两人就指望着周英慧快些离开，钻进厨房里，顺手将推拉门轻声关上。杨秀峰就有些急不可耐地搂着李秀梅，李秀梅洗着手，将水在杨秀峰脸上抹着，要将他头上的汗洗去。而杨秀峰则更忙，手伸进李秀梅的衣里。

“不要，等会她看出来……”李秀梅说，杨秀峰也就随她的意思。周英慧家里虽凉快，但两人心里早就给余火烧得焦渴。杨秀峰行动后，两人更是全身心地投入进行战斗，将自己身在何处都忘记了。

周英慧也没有料到两人一进厨房就会忍不住，回到自己画室里，想到厨房里之前做好的菜，只要热一热，就可以吃，放久了反而坏了可惜，就走出来要跟李秀梅说一句。见厨房门上关着的，以为两人在厨房里洗菜或就开始做菜了。当下也不细听，拉开了门就一步踏进厨房里。

杨秀峰和李秀梅也没有料到在画画的周英慧会走出画室，虽说杨冲锋也没有脱光，但两人的亲密完全暴露在周英慧面前。周英慧突然见到两人闹得正欢，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将沉醉的两人就惊醒了，三人对视，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杨秀峰下意识地将李秀梅搂紧，免得让周英慧看见自己的那东西，李秀梅却也下意识地要回避开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