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金鸡没有。
它跳回床上,稳稳地站在我身旁,好像英勇的勇士展开翅膀,脖子上的毛都竖了起来,好像随时随刻会扑上去啄杨亮似的。
咦~这鸡关键时刻挺讲义气的啊!
不过这种小事用不着麻烦它。
我摸了摸金鸡的头,说:“小金,一边玩去,姐姐自己会解决。”
然后丫的又瞪了我一眼,依然直挺挺地站着。
我盘腿坐在床上,看着杨亮说:“怎么,你现在不会是想霸王硬上弓吧?”
“宁宁,我……”
“打住,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鬼主意,实话告诉你吧,我和萧斐然已经睡了,你想要那什么阴力,已经没了,我现在没功夫和你纠缠,识相的赶紧在姐面前消失!”
杨亮愣愣地看着我,似乎不信。
为了让他死心,我把我和萧斐然去开房的事告诉了他。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流露出难过的表情。
鉴于他以前卑鄙无耻的行径,我有理由相信他难过也只是因为没有获得阴力。
杨亮呆滞地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我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却被他一把抓住,我用力甩开,他却握得紧紧的。
“你放开我!”我大吼。
“安宁,你怎么能这么随便!”杨亮双眼发红,满面怒气。
卧槽!他有什么资格这么说我!
“我就是随便,我再怎么随便也与你无关!我们早就分手了!分手了!”我使出吃奶的力,用另一只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别说,这一打,我心里真的舒服了。
就好像把以前所有有关于他的记忆,全都甩掉了,我心里不再积压着他背叛我的怨恨。
此时此刻,他于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
我看到他,就连恨也没有了,毫无感觉,是彻彻底底的忘记。
“杨亮,不要再纠缠了,趁我还记得你以前的好。”我平静道。
“安宁,你还记得以前,为什么……”
“为什么还需要我来告诉你吗?相处这些年,你应该很清楚我的性子,我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不可能回头再和背叛我的人在一起,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爱上了萧斐然,我心里只有他,就算找个替代品又怎么样,我看着心里舒服。”我说完,抱着小金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次,杨亮没有再做纠缠。
我暗自庆幸,否则我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暴力举措。
在萧家的宴会上KO了老头的贵宾,这样实在不妙。
我径直找到老头,要他先送我回去,他答应了我,却还不忘挖苦我,说我身无二两肉,招蜂引蝶的功夫可不简单。
我说我一定是被粪坑神附身了,才引来这些个苍蝇蚊子。
老头特严肃地警告我,举头三尺有神明,要我别乱说话。
还说一个人能吸引别人,一定有他的特点。
噗……
他什么时候学会哄女人了~
老头冷冷瞥了我一眼:“别得意,目前我还没发现你的特点。”
我算是看明白了,老头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老好人!
“少拍马屁,你回去后也不要闲着,身为萧家的媳妇,就要以身作则,时刻不忘寻找自己的老公!”老头板着脸训话。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萧斐然的奶奶。
老头叫她静静,真心亲昵,可为什么两个人不在一起呢?
“爷爷,你为什么不把奶奶接回堡里去住?”我忍不住好奇问。
“有时候在一起也不见得好。”老头意味深长地说。
这时,送我回去的快艇准备好了,我上了快艇,临走前,要老头小心威廉。
他让我别瞎操心,只要把手里的事办好,再继续努力找萧斐然就得了。
他老喜欢板着张脸,真是够了,我拿出我妈教我哄老人家的本领,对他做了个飞吻,大声说我好爱他,会天天想他的。
老头脸都绿了。
我心里也爽了,翘着二郎腿,倚靠在座椅上,欣赏沿途美丽的风景。
寿衣一条街
因为我提前通知徐颖他们我得到了金鸡,住在街里上千的人都跑出来迎接我,还拉了横幅。
我忽然有种衣锦还乡的感觉,心里顿时升起一抹难以言喻的成就感。
我不自觉地挺直了背,向众人挥手。
徐颖先迎上来,左右打量了我一番,而后表情特夸张地说:“真是辛苦你了!你就是我们心中的英雄,点燃自己,照亮他人啊!”
我白了她一眼,让她滚蛋。
徐颖死皮赖脸的要帮我按摩,还特殷情地接过了小金抱着。
紧接着是黄彼得,他紧跟着我说,一定要相信他的厨艺,他只要俩鸡腿,其他都给我做辣子鸡。
他还没说完,我就感到背后一凉,回头一看,只见小金又瞪我了。
不过这次我没啥不高兴,就是忽然想起它先前护着我的情景,心里暖暖的。
我跟黄彼得说这件事等等再说,我要先和他商量另外一件事。
我让徐颖遣散其他人,我则和黄彼得回了怪谈寿衣店。
黄彼得的心思还在小金身上,不停地夸这它长相好,眼神也犀利,是鸡中之王!
我让他打住,随后把在船上的遭遇告诉了他,然后,他告诉我一件更加惊心动魄的事。
他故意被我们甩开以后去了春雷酒店,是想找到金鸡,可等他摸进了总统套房,里面的摆设真让他惊呆了。
威廉所住的套房,根本就是个巨型养鸡场,而且还有专供鸡玩耍的草坪,里面真真实实有青虫。
他以为金鸡就在房里养着,四处找,却找到了一个女人,一个光着躺在草坪上的女人!
我好奇,插嘴问了一句。
可黄彼得却十分严肃地说,不许我再插嘴。
我乖乖闭嘴,黄彼得又接着说了下去。
这个女人瞳孔是黄色的,她一头银发,美丽不可方物。
我忍不住问:“那她的胸一定很大吧?你看呆了吧!”
黄彼得拿桃木剑狠狠敲了一下我的头,随即把袖管慢慢卷了起来。
他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底下又渗出了血色,好像伤得很严重!
我凝眉看着他,问:“怎么伤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