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五十三章 酒醉失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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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跟你瞎扯了、我要走的……明天还要上工……”余江站起来歪歪扭扭的向大门走去。这时大门口有个人影一闪,躲到旁边的柴堆后。

“我要你不回去、你走路像扭秧歌的……摔倒活该!”南珍起身送余江到门口,在场坝里陪他走了几步。趁这个机会柴堆后的人影迅速窜进屋去。南珍反身关好大门,她醉酒头晕、也懒的洗、把灯吹熄就往床上一躺,接着就发出轻微的鼾声。由于不是睡的很熟,南珍在朦胧中觉得身上压得很重,那种久违的舒爽在身体的感觉中出现。南珍很享受地呻吟呢喃……好像干裂的土地期盼雨露的降临、久旱的禾苗在拼命的吮吸甘霖……好像在梦中的南珍情不自尽地抚摸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的屁股、后背……畅快淋沥、欲望彻底释放到身体每一个细胞达到难于形容的极致……南珍幸福的几乎死过去:余江啊、余江、你还是回来哒!你还是舍不得离开我呀……想到这里南珍神志有点清醒了,她问:“你什么时候进门的?我把门关好了的?”上面的人不答话,只是更加猛力在上面折腾、口里喘着粗气、嘴角的涎水流到南珍的脖子上。上面的人不答话,南珍有点纳闷:余江还有这点习惯啊、一心一意、埋头苦干不说话……她顺手抓住他身下的**:“你还不说话?哑巴了?”身上的男人伸出铁钳般的手用力捏痛了南珍的手臂,南珍一松手,他低着头翻身下床提起衣裤开门就跑。南珍清醒过来觉得事情不妙:是哪个王八蛋把我糊里糊涂办啦?她连忙爬起来看人,只听见“咚咚”的脚步声向旁边大路上跑去。南珍想大声骂、又觉得骂不出口,要命的冤屈堵住心头……她感觉到那只粗糙长满老茧捏痛我手臂的手、不会是余江!只有那个混帐王八蛋才这么色胆包天!

这个偷香窃玉的人正是田湘!此时他正感觉飘逸的逃跑在回家的路上,品味着这次得之不易、飘飘欲仙的感受。真他妈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会功夫”!这天晚上、田湘这个老光棍在屋里无所事事憋的难受,无聊的很,就准备到南珍家里去打打嘴仗、过过干瘾。隔着门缝一看,见余江和南珍正喝在兴头上、说着酒话。田湘见到此情此景妒火中烧,原来这个假装正经的女人喜欢小男娃、看不起我……又听到南珍邀请余江在家里过夜时,田湘眼红的要命:这种好事就轮不到我?我搞不成、你俩也别想搞成!老子今夜来捉奸,如果南珍同意老子搞,老子就放了你俩个,不然的话老子就大喊大叫看你俩怕不怕……后来又听见余江不同意在南珍家过夜,田湘又替余江叹了口长气:余江是个苕!又为自己委曲难受……这种好事要是我遇上该多好!再又听见南珍说自已的东西碗口大了点。田湘心里回答:老子是大老粗、就是喜欢碗口大、过瘾!后来看见余江踉踉跄跄地回知青点去。田湘的色胆就上来了:老子今夜卯起哒、非要把南珍搞定。他闪身躲进屋里、屏住呼吸趴在床下,听见南珍进屋关门往床上一躺,随后就传出轻轻的鼾声,这悦耳的鼾声催动田湘体内荷尔蒙迅速分泌,全身膨胀……他钻出床底、像一条饥饿的老狼望着一只熟睡的羊,他怕惊动到嘴的猎物,用手轻轻抚摸着南珍的屁股、好丰满而富有弹性!又摸Ru房、好绵软而又坚挺!望着这垂涎已久、梦寐以求的尤物,田湘再也抑止不住自己的这双手。他慢慢的解开南珍的裤带,一寸一寸的往下拉着长裤,在黑暗中一双雪白耀眼、圆润修长的大腿展现在田湘面前,他情不自尽地用舌头舔了舔、清甜透着酒香……望着iati只剩下内裤的南珍,田湘赳赳色胆的心里掠过一丝迟疑:她除去内裤里面是怎样的一番风景呢?田湘把脸贴在南珍软绵绵的小腹上,双手往下拉扯着南珍的内裤,他把耳朵贴在南珍的Ru房上聆听着她平静、均匀的心跳。相比自已田湘觉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来了……当南珍的那一片白加黑的芳草地裸露出来后……田湘痴迷伴随着胆怯地望着无数次梦中幻想的福地就呈献在他眼前……下手吧!他很犹豫、如果南珍醒来认出他那将大祸临头,不被人打死就会捉到公社、大队戴上写着流氓田湘的高帽子游街示众。放手吧!这种千年等一回的缘份也许这辈子再也没有如此机会。田湘暗忖:这年头有谁会看得起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无钱无势无老婆、连一间像样的房子都没有!一个只会出傻力、耍嘴皮子的老光棍。更何况像南珍这种漂亮、泼辣、爱人又在城里工作的小妇人!田湘踌躇良久、不甘心的脱下自己的裤子,穿好鞋子、做出随时提着裤子逃跑的准备。他试探着亲吻南珍那片芳草地、见她没有反映,鼾声依旧。他横下一条心:放出他这条蛮牛进她芳草地去吃回草吧!田湘的动作不小、可是南珍还是鼾声悠悠……田湘的原始欲望被彻底的激发出来,老子今夜犯法就犯法、一不做二不休!田湘表现出势不可挡的蛮力和勇气……

当南珍随着身体的亢奋慢慢清醒过来向他问话,田湘还在抓住最后机会恋战,直到被南珍用手抓住偷吃的蛮牛,他才意识到再不撤退、赶快逃跑被抓住的麻烦就大了。田湘急忙用力捏痛南珍手臂才得以脱身,他提着裤子跳下床就撒开脚丫子飞跑。在落荒而逃的途中,田湘还在回味悠长:感叹夸耀自己这次大胆的偷人行动、划的来!划的来!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风流。”

眼看着流氓夺门而逃的南珍想着就呕气,就憋屈着划不来。想着自已精明半世、糊涂一时,自已居然还激情冲动的配合那个流氓大干了一场,到头来还不知道采花大盗姓什名谁、何方神圣?虽有猜测、终归是猜侧!南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实实在在应了人们的一句老话:卖了个闷*!南珍就是有胆量去问别人,可是流氓东西都是抽出**不认帐的。这口冤气实在让南珍难以咽下!回首当年自己初中毕业,皮肤白净、长相甜美、婷婷玉立的南珍,该有多少标致男娃追求自己,然而自己前选、后选、左选、右选、选了一个当干部拿工资的男人。虽然相聚时候不多,但他也是一表人才,对南珍照顾体贴,起码在人前人后还是有脸面,很玩味的……她嫁到本队后、也有驻队干部、大队小队的头头们对南珍有异样的公开示好、或暗中追求。南珍却骄傲的像只五彩斑斓的孔雀一样,只开屏翘尾就是不随那些狂蜂浪蝶起舞。所以南珍以漂亮和泼辣而名声在外。然而、自古嫦娥爱少年、哪有女人不思春!自从余江下队后,南珍就感觉到这个帅气的下乡知青有那么一种令人疼爱的魅力,南珍就是对余江另眼看待:他有文化、多才多艺、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温和、忧郁的目光,令南珍觉得只有余江出现时她才会表现出那种求之不得的冲动……可是、花开有意、流水无情。余江对南珍的种种好意充耳不闻、装呆卖傻。尽管南珍用尽了公开泼辣的表示和私下温存的暗示,余江依然是坐怀不乱、金刚不倒。更令南珍沮丧的是:余江居然和田妹娃好上了!凭南珍在这方面的敏感和经验,余江和田妹娃的私情怎么能瞒住她!他俩那柔情似水的交流目光令南珍心急如焚、夜不安寝……然而、南珍在人格本质上是好的,她内心里也承认:余江和田妹娃真是一对人,南珍纵然千般嫉妒、万般不爽但她也不愿伤害这一对恋人。她知道余江、田妹娃没有错、她只是叹息自已生不逢时早出生了几年,倘若不然,她田妹娃今天未必是自己的对手!她出于好奇也曾经跟踪过余江和田妹娃在知青点、在树林里的约会。他俩激情的呻吟和话语南珍听在耳里、痛苦在心里!她不愿坏他俩的好事,愿意忍耐和在内心折磨自己,这正是南珍真心喜欢余江的一种表现,她更不愿看见余江那种受惊吓受闷苦的忧郁目光,连南珍都怀疑自己怎么会变得这么过份的爱上一个男人?田妹娃出嫁了!南珍好兴奋,认为从此可以单独照顾余江了,她把余江叫到家里来在生活上多关心他,和他单独在一起讲讲话也是开心的事。比如今晚上在家里吃饭喝酒就蛮好……谁知竟发生……简直是奇耻大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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