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一头黄牯牛在山岩边吃草，牛失前蹄、滚下山岩摔死了。全队社员可惜之余又生欢喜之心，终于可以吃上牛肉了。田队长安排王保管的老婆玉枝和成娃俩人负责煮牛肉。成娃二十五六岁、会多种手艺、杀猪宰牛、木匠瓦工、扯草药看病、捉鬼跳假神……都会一点皮毛、不精。不过、寻花问柳那倒是他的一强项。社员们把牛抬到保管室旁边一间灶屋里。成娃首先放血剥皮，又叫玉枝准备柴火。玉枝：三十七八岁、有点姿色、内敛、不爱多说话。属于“闷头鸡子啄白米”型。成娃把牛大卸八块后，分成几锅来煮，好大一口锅！还是当年大跃进、大办人民公社食堂留下的。平时当废物丢在一边，现在派上用场。成娃、玉枝俩人一个烧火，一个分割牛肉下锅。牛肉难煮，花费时间长，俩人就在灶头闲话起来。成娃说：“牛肉好吃、牛鞭、牛卵子更补肾，等下我分牛肉时，每家分上几块，叫他们男人吃了上火流鼻血，晚上好和婆娘打硬仗。”玉枝瞟了成娃一眼不屑的说：“什么德行、年纪轻轻的不吃牛鞭就不行哒！”

“你小看人、要不我们试试？然后你就晓得我行不行！”

“看你老婆没精打彩的、像掉了腰子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没把她喂饱。”

“你说我功夫不行，这是要坏我的名声，叫我以后怎么行走江湖！在外面混世界，今天犯法就犯法，我要你试试我的硬功夫。”

“鬼才跟你试，缺德鬼、你搞清白点、算起来我还是你老辈子。”

“好哇、不搞你不晓得“锅儿是铁打的。””成娃动手拉着玉枝，往后面柴房里推。

“不行、不行、外面来人看见不得了……再说我们还是亲戚、搞不得……”

“什么搞不得、月母子就搞不得。＊＊三根筋、＊＊不认亲。”成娃用力按住玉枝的头，从后面脱下她的裤子……玉枝的老公王保管年老体弱、身材瘦小、早已是刀枪入库、马放南山、立地成佛。所以尽管玉枝正值虎狼之年，也不得不修行的像个尼姑，多年来未经风月、不沾荤腥。而今遇到成娃这种血气方刚的虎狼之徒，毫无怜惜玉之念，把粗鲁当勇猛、一味蛮干……玉枝真的受不了、哀求着：“成娃、你这个抢犯、棒老二……你会要我命的、我真的怕你了……”

“还敢不敢小看我？服不服？”

“再不敢瞎说……服啦你”尔后、玉枝手脚发软地瘫痪在柴堆上，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

“喂、老辈子、你现在也是没精打彩的样子，算不算没喂饱？”成娃像个得胜将军似的调戏着玉枝。

“我现在明白啦，难怪你老婆怎么会一年生一个！生他妈那么多娃儿……”

下午收工后，各家都来分熟牛肉。成娃把好牛肉和牛杂碎搭配在一起，每家一份。他又悄悄把牛鞭、牛卵子切成小块，每份杂碎里放几块。他告诉社员们：“尽量先煮牛杂碎吃，味道好得很！吃哒长精神，明天你们再来谢我。”

第二天上工、成娃见人们到齐，就怪笑着问：“昨晚上你们都吃了牛鞭、牛卵子，俩口子晚上干仗了没有？”

“你这个流氓缺德鬼……”大家纷纷骂起来

“你害得老子昨晚上大半夜睡不着，又没得办法……成娃、你这不是成心糟塌人。”田湘现在明白是成娃在捣鬼。

“生儿子都没pi眼……”

“一些人哪！假正经、装秀气、这不吃、那不吃、牛鞭牛卵子吃得蛮好哩！”成娃还在嘴贱。

“狗日的、再说老娘撕了你的狗嘴！”南珍当真动起手来。一些嫂子们见南珍发了威，在群情激奋下、一哄而上、群起而攻之把成娃按在地上，从上到下把他的衣裤脱了个精光，然后用竹杆把衣裤抛到乌桕树稍上。成娃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捂着裆里，自认倒霉的光着屁股像猴子爬上树取下衣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