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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第二天,吕三儿早早来到牙克石,径直奔那个妓院去。找了那个平时他常找的那个女的。一见他,那个叫小红的,就上前用手摩娑他:“哎呀,吕老板,今个哪阵风把你吹来了?我还寻思你把我给忘了呐。”吕三儿说:“宝贝,我死了也忘不了你呀。”小红说:“得了吧,那回你跟那个女的来时,差点把我给吃了!那个女的是谁呀?”吕三儿说:“跟你说你也不知道,她是个母夜叉!”说着就上前捏了小红腮帮子一把,说:“这回我就把你吃了。”一下子把小红抱起来。小红嗲声嗲气地说:“哎呀,你猴急什么呀。”

进屋吕三儿用脚把门带上,随后就把小红扔在床上,解开她的衣裤就动作起来。他一边做,一边嘴里咬住小红的舌头,又用手掐她地大腿、下身,说:“***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小红的舌头被他咬得生疼,就说:“老吕大哥,你轻点,我疼,受不了了。”吕三儿恶狠狠地说:“我不是你大哥!”小红含混不清地说:“是,你不是我大哥,你是吕爷爷,吕祖宗!”他又叼住小红的**,小红疼得受不了,央求说:“吕爷爷,你是咋的了?你是不是让人家给撅了?上这儿作贱我来了?”

吕三儿一边做,一边说:“是又怎么样?女的没有好东西。我就是要作贱你,就是要作贱你。咋的?”直到做完,他躺在一边。小红默默地穿好衣服,说:“老吕大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有啥不痛快的事,就跟我说。”吕三儿堵气地说:“跟你说有屁用?我心里难受,堵的慌!”说着,就趴在小红身上“呜呜”哭起来。小红像哄小孩似的哄着他:“好了,好了。有啥憋屈事哭出来就好了。人活在世上不容易,总会遇上不顺心的事,慢慢就好了。啊。”吕三儿哭这着说:“他们瞧不起我,拿我不当人。呜呜……”隔了好一会,他才爬起来,擦了眼泪,赶着驴车走了。

离开妓院,他来到经常吃饭的饭店。一进屋,饭店老板就笑呵地迎了上来。说:“哎呀,吕老板,多日不见,都快成稀客了。今天想吃点什么?”吕三儿点了个土豆烧牛肉、猪肉炖粉条子、溜肝尖,还要了一个小鸡炖蘑菇,又要了半斤老白干。老板笑问:“吕老板,您是一个人吃还是有人——”吕三儿说:“怎么的?我欠过你钱咋的?”老板说:“那话说哪去了?我是怕你吃不了。”吕三儿说:“吃不了,我拿着。怎么这么多废话!”老板连忙点头,好好,我去做。心想,这人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吃错药了?

在等菜这段时间,吕三儿瞅瞅这房子。房子有年头了,显得有些破旧。吃饭的地方虽然与厨房隔着一道木克楞墙,但是,门是相通的,而且常年不关,烟气畅通无阻。周围的木克楞,顶上的过梁、檩子都熏得黑黢黢的,木板做的房薄已看不出木头的颜色。木克楞之间抹的泥也有好多地方脱落了。他又信步走到门外,老板以为他等不及要走,忙喊:“吕老板,菜马上就好。你别走哇。”吕三儿说:“我走啥?菜不是还没好嘛。我到外边透透气儿。”

冬天,门是经常关着的。因为天暖,门上的草藁子(东北一种用谷草拧成的厚门帘)摘掉了,门也向两边开着。他一出门,就顺手把右边的门带上了。他扭头一看,在门后边的墙上贴着一张纸,上面还有一个大红印,如果不关门很容易被忽视。这张纸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刚看时没怎么在意,可是当他看到任莲莲时,他心里”格噔”一下子。他这才仔细地看,原来是一张通缉令:

辽西匪首王文,男,二十七、八岁,报号王老凿儿,曾出家为僧,法号净空。该匪与匪首张三儿(张飞虎,已伏法)狼狈为奸,纠集歹徒、不法僧侣,以寺庙为巢,聚啸山林,杀人、放火、劫掠民财,危害一方;与人民政权为敌,拒不投降,伤害我人民解放军多名,罪恶滔天,民愤极大。在巢穴被捣毁后,畏罪潜逃;匪婆任莲莲,二十三、四岁,为虎作伥,参与匪事,与王文一起潜逃。请各地政府、公安机关、住地部队协助缉拿或击毙;有知情者,请向当地政府、公安机关、部队举报,将有重赏;知情不报或包庇者,将视为同犯。希一体周知。

此令。

辽西省廉丘县人民政府

一九四九年五月一日。

吕三儿看完布告,心猛烈地跳起来。他仔细地看布告上的一张照片和一张画像。照片正是任莲,只是年轻些,大概是念书时的。但是轮廓、眉眼没有变化,一看便知;而那张男的却是一张画像,大概是没有找到照片。不过大体上还接近,特别是头上有九个明显的戒疤。看完这张布告,吕三儿心中狂喜,真是老天有眼,该我发财或是该成全我的好事。

他一把将那布告抓在手里,仔细叠好,放在兜里。他到饭店的对面将小驴车的缰绳解开,赶上就跑。饭店老板见他半天没回屋,就出来看他,却见他解缰绳要走,就大声喊:“吕老板,饭菜都好了。”吕三儿连连摆手:“不,不,我有急事,不吃了。”饭店老板说:“那饭咋办?”他连头也不回:“记我帐上——”饭店老板气哼哼地说,什么事这么急?抢孝帽子去咋的?

吕三儿一路猛赶,差点把毛驴打死。当他来到厨房时,人们都刚吃完饭,到储木场干活去了。莲莲正在擦锅台,嘴里正哼哼:“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忽然一阵无情棒,打得鸳鸯各一方。大姑娘——”她正唱到这儿,吕三儿突然从身后把她抱住,笑嘻嘻地说:“好妹妹,这回没人敢打咱了。”边说边做下流动作。

莲莲一惊,回头看时发现是吕三儿,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松开!你这个记吃不记打的东西。我可不客气了。”吕三儿流里流气地说:“不客气?不客气你能咋的?你不答应我,我告发你这个土匪婆!”莲莲心里“格噔”一下子,但口气没变:“什么土匪婆?跟我有什么关系?”吕三儿笑忒忒的:“跟你没关系?你装得可真像。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你就是土匪婆任莲莲!”说着“啪”地一下把那张布告拍到锅台上。

莲莲把那张布告拿在手里一看,脸一下子白了。吕三儿嬉皮笑脸地说:“怎么样?你要答应我,咱就鸭迷雀动地压下;你要不答应我,我马上告发你俩。”莲莲故作镇静地说:“三哥,你拿来的是啥呀?这上边的相片是谁呀?我怎么一点看不清楚。”说着把那张布告扔给吕三儿。吕三儿说:“你可真能装。你以为我是瞎子?你还说你不是任莲莲,你就是任莲莲。王武就是王文、王老凿儿!”半天,莲莲脸上挤出笑来,说:“老吕三哥,咱们谁跟谁?你对我们有恩,我们还没报。那点要求,好吧,我答应你。”吕三儿耍赖:“我现在就要。”说着就伸手摸她的Ru房,又要亲嘴儿,另一只手又向她的下身伸去。

莲莲躲着,又用手阻挡吕三儿伸向下身的手,说:“老吕三哥,我答应你就是答应你。你急什么?今个不方便。”吕三儿说:“你骗我。什么不方便?”莲莲正色说:“我骗你干啥?我来那个了。”吕三儿急不可耐,又要动手,说:“我不信。你骗我。让我摸摸。”莲莲说:“你这人咋不信人话呢?要不你摸摸。”吕三儿伸手去摸她的下身,裤子里硬帮帮的。

他的手又向裤腰里伸去。莲莲用手阻止他,说:“三哥,你没听说女的来那个叫‘倒霉’吗?男人摸了要倒霉的!”吕三儿丧气地说:“我可真够倒霉的了!过劲儿你得答应我。”莲莲一本正经地说:“你放心,一定答应你。”吕三儿又是亲嘴又是摸乳,折腾一阵子才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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